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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认为我要干什么”祈眼神躲闪,始终不与严修的对视,这让严修更加确定心中的猜测,回想祈之前的那句:我停不下来了,心中的不安更甚。“你难道想因为你的一己之私,让那些好不容易才恢复平静的家庭,再次失去幸福吗祈儿,哲他不会愿意看到你变成那样。”“师父,您老了。兵符如果不给我,难道你真要交还给他吗”“你什么时候开始的”严修才发现自己的确是老了,经过祈的提醒,他似乎才有些恍然大悟。他怎么忘记他的徒弟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哲的性格直率,脾气暴躁,但是也都是在明面上的,计谋用的光明正大;可祈,这个小滑头,性格时而乖巧时而乖张,脾气除了固执到也温顺,但满肚子的花花肠子,诡计让人防不胜防。他怎么一时就忘记了这点看来,哲的死,给他也带去了不小的刺激。他这一年来对祈的关心,恐怕除了身体上的,就寥寥无几。“很早。”的确是很早之前。那还是在他决定今生要好好守候他唯一的亲人时,在他决定保护好身边的人时,他就开始了与东方霄的对抗。确切的说,那个时候还不算是真正的对抗,只是给自己留了各种各样的后路,以便他和哲能够逍遥快乐的度过一生。然而,一切都因为哲的死,将一切的后路变得那么的刺眼与揪心。他其实一直都是崇尚和平,杀人这种事情,在前世生活的那二十几年里,完全是无法想象的事情,但是在这一世,他心中所爱的人既然选择下地狱,那么,他必然舍命陪君子。“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难道想看到这个世界变成地狱人人都流离失所每个人都饥不择食”“师父,我在您的眼中就是如此的不堪吗既然如此,您何苦当年那么费力的救我”“祈儿”祈突然提高音贝的喊道:“师父罕儿不见了,嫂嫂也不见了。我向您要兵符寻人,这都不可以吗他是皇帝,他有暗卫,有御林军,他可以大张旗鼓的去寻人,也可以明目张胆的让人来我这里抢人我,我什么都拿不出来,只能坐在家里等,等他的施舍。那是我的妻子既然是他要我娶的,他现在就不应该后悔。”祈的话题突然给严修的想法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让严修顿时愣在书房中,大脑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楚思路,只能任由祈的独角戏开始结束。与此同时,刚刚落到书房偷听范围的罕儿与图徒途,就听到祈那最后的几句豪言壮语。单凭这话的内容,图徒途无法断定祈是不是在担心罕儿,而罕儿却听的有些胆战心惊。无论祈这话说的是气话还是真话,他与东方霄的不合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在成亲前,她或许可以说不知道,但是成亲后,她就再也无法装聋作哑。想两边都做好人,恐怕已经不可能了。想到这,罕儿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图徒途来不及阻止,便被此刻在屋内保持安静的师徒二人发现。“是谁”严修比祈反应的更迅速,他一个箭步就在话音落下时,飞出窗外。带着罕儿躲在墙角的图徒途还没有来得及转身跑人,便被严修与罕儿两个人拦了下来。“你是何人还不放开康王妃”严修的话音落下,便在其左右出现了祈之前的两名护卫。而随即不远处还传来管家与众人的吆喝声:“大胆贼人,还不放了我们康王妃”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场面的图徒途像看戏般,兴奋的左顾右盼,似乎是希望他们再来点更让他兴奋的举动。但也在众人抵达前,带着罕儿跳上了王府的假山。借着月光,山下的众人可以清晰的看见罕儿那张其实是因为长途奔波而疲惫的蹙眉的表情,并不是他们心中所想的被恶人牵制的痛苦。“罕儿,你没有什么事情吧”严修见图徒途与罕儿站到假山后,并没有限制罕儿的行动便担心的朝罕儿问道。话说,他的这个徒媳妇,真是可爱的紧,如果他有这样的一个女儿,他每天就是看看都是开心的。真是不知道西皇是怎么舍得将她千里迢迢的嫁到东国来。听到严修的话,图徒途苦着脸朝罕儿小声的问道:“师妹他怎么这么老”“你眼睛长腰上了啊。”罕儿对着图徒途小声的吼完,便朝严修喊道:“严公我没有事,其实他”是我师兄,四个字还没有出来,图徒途便强行捂住了罕儿的嘴。“唔唔唔。”罕儿瞪圆了眼睛看着图徒途。“我们约定了,如果他不担心你。我就要带你走。”图徒途此刻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等到东方祈出现并确定他是否是真的担心罕儿。他对着罕儿小声说完,便冲着假山下的众人喊道:“你们谁是东方祈让东方祈来见我。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日更日更日更、第三十九章、魔音与罕儿听闻此话,除了罕儿习惯的叹气抛了个鄙视的眼神外,其他的人均是火冒三丈。这人当他是谁啊居然直呼他们王爷的名讳,甚至还如此的嚣张哄人。再想到之前,他那么明目张胆的从王府,从众人的眼皮底下将王妃给掳走的事情,众人便要集体冲上去抢人。“在下东方祈,不知阁下如此称呼如阁下与我有仇,找我便可,放了我的妻子。”祈坐着轮椅从众人中间出现。“王爷”“王爷,王妃她”听着周围乱哄哄的嘈杂声,祈轻声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准备好茶好饭,本王要招待客人。”“王爷”“下去,不要让本王说第二遍。”“是。”顷刻间,除了严公,以及守在屋顶上的护卫,王府的杂役们都离开了花园。原本闹哄哄拥拥挤挤的花园,突然间变得安静且宽敞了许多。“你就是东方祈”图徒途上下来回的打量着祈,在得到祈的回答后,沉默了片刻,扭头对着罕儿哀怨却不怎么服气的说道:“除了长的细皮嫩肉,也看不出哪里好啊。比我强不了多少嘛,他不就是眼睛漂亮,眉毛浓了些,鼻子挺了点,嘴巴能说了些。最关键的是,他不能走路啊你怎么能嫁给这样一个废人”图徒途语气中除了充满酸酸的令人倒牙的醋意,就是替罕儿感到忿忿不平。他家师妹就算是不嫁给他,怎么也要嫁个比他武功高,能保护她的男人,长的好看有什么用,那脸上被刀子划两下看他还能好看到哪里去“我就是喜欢,快放我下去。”罕儿见祈的表情并没有她期盼中的那种焦急焦虑,但是听到他说自己是她的妻子,她还是很开心,至少,他是在努力接受自己,不是吗“不,我还没有问完。”图徒途说着便点了罕儿的穴,让她突然瘫倒在他的怀里。见此状,无论祈之前心里想的是什么,至少此刻,他想解开腿上的穴道,上去劈了那个抱着他的妻子还对他挑衅的男子,将他的妻子给抢回来。“你不要得寸进尺。”祈捏着轮椅的扶手,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咬牙切齿的说话。“我就得寸进尺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一个连自己妻子都看不住的男人,有什么用不如让给我算了。”听到这话,倒在他怀里的罕儿,又急又气又恼又担心,她虽然知道祈肯定不会就这样将她放弃,但是万一他来个什么权宜之计,那就真是坏了事。她这个师兄可不懂什么计谋的虚实,万一祈说了什么让他信以为真的话罕儿此刻只能闭上眼睛,祈祷。“不可能。不要说让,就是被你抢走了,我也要把她再抢回来。即使我行动不便,可不代表我脑袋和你一样。上。”祈的话音落下,图徒途还在因为祈的最后那句话琢磨寻味其深意时,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红秀与年高,便将他给罩住。“这是什么奇怪的网放开我,你个阴险狡诈的小人”被困在网中的图徒途,无法施展他的拿手轻功;外加他又惦记着罕儿,自然更是无法从网中逃脱。不下数秒,他便被红秀与年高缠成了一个大蚕茧噗通一声,他突然倒在地,咕噜噜地便朝祈的脚边滚去。“不许走,你使诈,不算。”他横在祈的轮椅前,企图阻止祈靠近被红秀扶着的罕儿。虽然心中万分的不甘,可却又怎么也挣脱不开这看似单薄的网。“你别费力气了,量你武功高,内功深厚,遇到弹力十足的橡皮网,想一时半刻的出来,你还太嫩了点。”祈倒退了两圈,在图徒途即将再次滚到他跟前时,突然控制轮椅转了个三百六十度,轻松的躲过了图徒途的拦截。“哎你怎么做到的”图徒途见自己的拦阻居然被祈给避开,满心的好奇让他暂时忘记了对方是他情敌的念头。当然,心中那小小的佩服,他是不会承认的。无视图徒途在背后的喊话,他看着朝他走来的罕儿,伸出左手,微笑道:“欢迎回家。”罕儿原本的担心焦虑害怕都因为祈的笑容声音消失殆尽,其实她并没有离开他很久,只不过比平时稍微的久了那几个时辰。可她为什么感觉她像很多年没有见到他一样尤其他的那句欢迎回家,为什么让她感动的想流泪“我想你。”罕儿没有拉住祈的手,而是扑进祈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对不起。”祈紧紧的抱住罕儿,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倍感珍惜。“为什么说对不起”罕儿侧坐在祈的腿上,捧着他的脸问道。祈拉下罕儿的双手,将其双手捧在手心中,低头亲了亲,在罕儿诧异的目光中,捏住她的下巴,首次主动的成功的亲吻成功。虽然是浅尝即止,但也足够让罕儿心惊肉跳。他无视罕儿的吃惊,扭头对着还站在他们二人周围围观的红秀年高吩咐道:“红秀,你陪严公先去饭堂等候,我和罕儿晚些过去。年高,你带人把这位小兄弟抬去书房,我随后就到。”“是,王爷。”“师父,请务必留下。”祈对着严修认真地叮嘱道。“严公请。”“你们两个抬着他跟我走。”年高带着两个侍卫将图徒途堵上嘴巴敲晕抗走。稀稀落落的脚步声渐渐离去,原本就宽阔的花园,更加显得空旷无比。深蓝色的幕布般的夜空上,挂着洁白的明月,加上徐徐的春风,一丝凉意几分舒畅,让祈和罕儿的二人世界变得安静祥和。柔情的对视,情不自禁的拥吻,一触即发的野战,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给打断。“呵呵,久闻康王与康王妃亲密无间,夫妻恩爱,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阴冷的声音,让罕儿不舒服的打了个哆嗦。虽然她并不是害怕,但那种让人心里发麻的嗓音,实在是难以忍受。“久闻魔音公子素喜清静,不问红尘之事,不知今日怎当起了梁上君子,还有了打断人家好事的习惯。”祈一边安抚着怀中的罕儿,一边咧嘴轻笑道。坐在他怀中的罕儿,扭头注视着此刻意气风发的祈,看着此刻他的模样,这个才像罕儿记忆中那个莫名其妙拐走她整个心的男人,她总算是心定了。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即使不再意气风发,即使只是柔弱的让人欺负,她好像都没有减少对他的喜爱,反而越来越深厚。尤其他今天淡定从容的表现,还有他那突然的主动,都让她的那颗芳心完完整整的付了出去。今生,恐怕再也没有办法去想其他男子。以前的她还没有如此沉沦就已经为他疯狂,此时的她早已别无选择,从始至终眼中只有他,只有他一人。“康王您不是这方高手吗在外人眼中的残废废物,其实都是假的。草民的雕虫小技,拙劣演技又如何比得上您。”依旧冷冷的语调,但相比之前的阴森,已经柔和许多。很显然他之前是故意打断祈和罕儿的亲热。“你到底来了多久”祈收起笑容,左手搂紧罕儿,严肃的问道。“时间不算短,刚刚好看完整部戏。话说,你对她已经信任到我现在说什么都不忌讳的地步吗东方祈。”魔音撇了眼窝在祈怀里的罕儿,冷冷地说道。“你想说就说,信任不信任是我的事情,无需你操心。”祈紧了紧手臂同样冷冷的回答道,而态度明显不悦。“东方祈”魔音从屋顶跳下,一张比祈更加柔美细腻的容貌,让罕儿倒吸一口气。这是怎么样的一名男子看过祈的样子后,罕儿对男子的样貌便有了不同的看法,她一直觉得男人的长相应该像她哥哥们那般的刚毅,身材也应该和她的哥哥们一样的刚强,但是祈却打破了她的初衷。男子的刚毅也可以用俊美的相貌表现出来,男子的刚强并不是身体强壮而是精神和气度。这些在她年幼的时候,就被祈所表现出来的别样男子气概所吸引。时而温柔的像个大姐姐,让人感觉只要在他身边一起都是那么的安全舒心;时而顽皮的像个流氓,让人感觉面红耳赤却又舍不得真的离去;时而狡猾的像个幽灵,让人感觉不到存在却时刻威胁着你祈总是让罕儿失神,也总是让她着迷。即使此刻眼前有着这么一个与他不相上下俊美的男子,她心里想着的人,还是只有他东方祈。“我和你要说的,一年前就已经说完。今天你突然来,如果是来恭喜我的,那么我接受。如果是来找麻烦的,我也照单全收,你放马过来。”“祈。”罕儿疑惑的看了看两个对话的男子,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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