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见三五个身材消瘦的男人从狭窄的门内飞出。没错,是像被弹簧弹出一般,这几个男人随着抛物线的弧度飞出两三米远后便相续叠加的扑在地上。看着这神奇的一幕,珍妮与艾伦在惊叹之余,忍不住的捂嘴笑了起来。听到女人的笑声,原本还趴在地上哀怨叫痛的男人,立刻停止了声音,嗖的从地上站起来。与此刻拿着火把走出门的中年男子一同向东方祈跪拜道:“恭迎首领回家。”东方祈此刻上前一步托起中年男子的胳膊道:“都是起来吧。”“是。首领里面请。”中年男子泪眼汪汪的看着东方祈,举着火把侧身给东方祈引路。同时对让他们这些人走侧门而不是正门,解释道:“目前附近时不时有东西军与中原军交战,为了堡内的人员安全,也为了不引起堡内人员的注意,所以”东方祈抓住中年男子的手道:“福伯。这些事情,我从来就不会在意。如今没有什么比安全更重要。我们回家说。”东方祈的举动,引得原本就眼泪汪汪的福伯,更是潸然泪下,一边说道:“是,是,回家,回家说。”一边忍不住的用衣袖擦拭着泪水。东方祈将福伯手中的火把递给走上前的星辰,顺势搀扶着他走进哨塔。其实通过哨塔的门,直接就能进入到他们口中的“家”的院内。珍妮和艾伦在通过哨塔后,原以为会是黑乎乎的密道,哪里知道居然是一片开阔地。顺着地面向前看去,是纵横交错与弯弯曲曲相结合的台阶。即便是在夜晚,也依旧能看得出设计者的胆大与工匠们手艺的精湛。东方祈看着眼前嵌入大山内部,比他那逍遥庄更甚的建筑,忍不住的问道:“如今宫内都安置了哪些人”事实上,他对隐麓宫的管理一直都是间接的,真正处理宫内事情的人还是星辰。至于福伯,他只是管理宫内的衣食住行,对宫内进人的事情并不参与,即协助星辰的大管家。而星辰因为随着东方祈去了英吉利治病,故而宫内的事情则交给了“这才回来就要开始行动了可我这个代理宫主,屁股还没坐热呢。”随着话音一到身影如风一般冲向东方祈。就在来人即将靠近东方祈时,星辰一个闪身,拔剑抵挡住来人的攻击。咔咭,两把利剑交叉顶在一起,发出清脆的敲击声。随行人见状,急忙保护珍妮和艾伦退后数十步,以免受到误伤。至于东方祈,在示意福伯退后后,则是朝他们二人走去。“羽,你想干嘛”星辰眉头紧缩瞪着来人呵斥道。“我羽与你宫都是经营吃喝玩乐的,凭什么你小子是管事宫主,今天我就是想让首领给我解释解释。”羽说着,看了看距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东方祈。“混账话,你难道不知道你刚刚的行为已经以下犯上了吗”星辰注意到东方祈就在旁边,担心羽会失手,急忙手臂略微加力,将其剑给顶了回去。一直嬉皮笑脸的羽顺势将剑收回,面朝东方祈跪拜道:“代理宫主羽有失远迎首领,还请首领恕罪。至于刚刚,属下只是想替首领试试某人的功夫有没有退步。”说这话时,眼睛还不忘往东方祈后方的两个女人身上瞟。“胡闹。”星辰嘴上虽然是呵斥,但脸色确看不出一丝的不满。东方祈也忍不住的摇摇头,微笑道:“羽啊还是老样子。关于宫主为什么不是你,其实只要你的酒楼的收益什么时候能超过他的乐楼,他的位置就由你来坐。”“哎真的,此话当真”羽此刻如同孩童般,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点都没有被激将的自觉,兴奋的在星辰面前手舞足蹈道:“你等着,这个月我的酒楼一定超过你。”话音落下,人就跑了。“他根本就是来看你的吧。”东方祈笑道。“首领”见羽在东方祈面前如此的没有规矩,星辰非常纠结。可听到东方祈的调戏,星辰只觉得他需要安慰。“没事,他一惯不就是如此吗不过你可不要掉以轻心,虽然酒楼想超过乐楼的营业额比较困难,但我刚刚说的话可是认真的。”东方祈的话一落,量星辰是个面瘫又是个忠犬,也忍不住暗地里骂东方祈一句:见钱眼开的老狐狸。“是。属下知道。”心中再怎么骂,可行动上还是支持的。“真的知道要不要我给你支个招”东方祈低眉含笑的看着星辰道。星辰没有一丝犹豫,急忙点头道:“要。”“让你的未婚妻帮忙。”东方祈说完,负手朝那些长在墙上的楼梯走去。星辰托腮想了想,感觉让艾伦帮忙是没问题,可要赚大钱却没个目标啊。他还想再问问清楚,可一抬头就见东方祈已经走远,急忙拔腿追上去小声道:“首领,你就不能一句话说明白点吗这么一点点的挤你不累吗”“不累。”就在星辰追着快步离去的东方祈走在最前方,一直跟在后面围观的珍妮,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悄悄的拽住跟在她们身边的黄钟。“喂,你是叫黄钟吗”珍妮之所以选择拉住黄钟,是因为感觉他这个人比较直率,容易沟通其实就是套话。“是。”黄钟瞪大了眼睛看着珍妮,一是惊讶对方的长相,即古怪又挺好看的;二是惊讶对方居然还会说中原话;三是紧张,因为珍妮为了压低声音,几乎是把黄钟拉到了她的嘴边问话。“那你认识前面的那些人吗”“当然。”黄钟缩了缩脖子,想离珍妮远一点,因为他觉得脑袋有些冒烟。“那个”珍妮指了指东方祈身后的福伯,“东方祈扶过的那个男人是干嘛的”当时因为站的远,东方祈声音一惯不大,珍妮也就没听清楚他喊的名字。“你问福伯”黄钟假借探脑的动作,离开了珍妮一些距离,便不再让她碰到自己。“你跑那么远干嘛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珍妮发现自己一松手,这黄钟就跑的离自己有一米远。“有话就这样说,男女授受不亲。”黄钟说这话时,险些没闪到舌头。要是夹钟在旁边听到他这句话,肯定会大跌一跤,再来摸摸这花丛中的老油条是不是病了。其实黄钟是有那么点好色的毛病,但他也就是嘴巴上的能耐。再加上,他也的确是开过几次荤,所以在隐麓宫里,他这花花公子的形象就成立了。他自己也乐意有这么个名号,男人嘛,谁不希望自己“那方面”比较行的。“噗。”珍妮看着黄钟那副紧紧张张的样子,一直想忍的笑,没忍住。虽然她还是努力控制着没笑出声,可她那身体抖得跟抖筛子一般。别人不知道是怎么了,黄钟是当事人,他懂。为此,在珍妮笑的过程,黄钟这个最容易被套话的人,就这样被她给笑跑了。接下来,珍妮根本就没机会找黄钟问话,而其他人也都因为跟她没有交集,根本就不会跟她交谈。而这时,福伯也已经将他们分别安置在宫内的几处密楼内。看着东方祈与福伯离开,珍妮一个人在房间里几乎都快要放弃的时候,她听到星辰的声音。“你,一个人,可以吗真的不需要我好吧,好吧,你休息。珍妮在你出门的左手边,有什么事情就出门摇铃。铃铛我给你放这里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去休息了。”听到这,珍妮跑到门口,推开门,就见正从艾伦房间出来的星辰。“喂。她不要你,到我房里来怎么样”珍妮故意放大声音道。星辰斜眼看了她一下,头都不回的转身就要走。珍妮急忙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想离开的星辰,好奇的问道:“好了,跟你开个玩笑。今天晚上出来接你们的那个福伯是什么人东方祈怎么对他那么尊敬”至从珍妮和东方祈摊牌并拿他没什么办法后,她就开始对着他大呼其名。对此,星辰很是不习惯,但东方祈并没有什么意见,他也只好努力去适应,假装没听到这三个字。而珍妮之所以奇怪东方祈怎么会那么尊敬一位比他地位低的福伯,主要是因为他在英吉利时的表现。那时的东方祈,上到国王,下到百姓,也没见到他如此客气的对待过任何一个人。若不是因为他的能力,恐怕早就被国王砍了脑袋。而也是因为他的能力,所以他才会难以在恢复意识后顺利离开。东方祈不怪星辰私自拿出他的军事理论笔记给英吉利国王,以换取救他一命的条件。对于他能活着,他一直很感激星辰。若不是他的出现,恐怕他早就如传言一般,中毒而死。回想当年,他只觉得愧对希罕儿,后悔当初没有听她的话留在她身边。以至于,害她至今生死未卜。每每想到这,东方祈就心如刀割,若不是想见她一面的念头一直在脑海中徘徊不去。他早就去地下,向那些因为他而死的人,谢罪。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夜里怎么也发不出去,希望今天能顺利、第八十章、人不可貌相星辰扭头看了看珍妮,半天没说话。这让珍妮有些泄气,正当她想放弃。确听星辰开口道:“福伯就是曾经首领师父家的管家,从小看着他长大,如今,首领身边的亲人已经所剩无几。”“他不是拿你们当亲人吗”珍妮回想在英吉利时,东方祈好几次都是因为星辰而大发雷霆。那个时候,他还认为他们两个人咳咳,后来才知道东方祈这个人其实是很重情义的,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珍妮觉得可以利用一下他。“虽然首领拿我们当亲人,但首领就是首领,规矩不能乱,首领的威信必须存在。”星辰义正言辞的的态度,却引来珍妮的嗤笑。“呵,那你也看看你那个首领,弱弱的,若不是这次被他给摆了一道,我还真是没看出他究竟有多厉害。”听到珍妮如此不屑一顾的批评东方祈,星辰不满的说道:“首领那是身体一直没有康复,他若没有本事,我等兄弟又凭什么会如此死心塌地跟着他。哼,我走了。”语毕,星辰如一阵风般消失在珍妮的眼前。“真是够忠心,不过话说回来,这东方祈到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呢”珍妮双手环胸目视远方,轻声嘀咕道。她是越发的好奇了。哎,还有那个如风一一样出现,又如风一般消失的帅哥是谁珍妮抿抿嘴,不免对自己为了逞一时的口快,引来整晚的失眠,而后悔。这时,天其实已经见亮,几乎一夜都在赶路的东方祈一行人,此刻才得以休息。只是等了近四年才回家的东方祈,却怎么也睡不着。隐麓宫如今发展的很顺利,即便是如今战乱四起,他们在江湖上的地位也如泰山一般。可这也给隐麓宫带来了一些隐患。毕竟树大招风,江湖上的一些事还是得尽量的减少。东方祈看了看手中几年来隐麓宫的行事档案,心中暗下了一个决定。而就在东方祈计划着,让隐麓宫再次从人们的眼皮底下消失时,中原帝希文庆却盯上了他的隐麓宫。“回禀陛下,这隐麓宫在江湖上可是暗杀探密的一等一好手,找他们除去叛军的领头人,可以免去我们不少麻烦。”曹孟说道。曹孟,中原国大将军,人称美人将军,除了长相秀气俊美,为人也颇为精明,仅仅四年时间便爬上了大将军之位。此人除了领兵打仗,也是个相才。可因其出生普通,外加行事另类,故而无法以文职进入朝堂。但却时常私下被中原帝召唤,秘密商议。“若真如你所说,那么他们若是被叛军收买,岂不是一样可以要了朕的性命”希文庆至从被东方秦所派的杀手刺伤后,便开始派人重金寻找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隐麓宫杀手。只可惜贴出的皇榜始终无人摘去。“陛下是想过河拆桥还是永绝后患”曹孟轻声问道,眼睛却一刻不离的观察着中原帝希文庆的反应。“若能为我所用,自然是如虎添翼。但至今我们都不知道这隐麓宫的幕后首领是何人。实在是让人无法放心。”希文庆皱着眉头道。“以臣之见,臣到是觉得,这反而更容易为我们所用。”曹孟的话,引来希文庆侧目。“陛下,虽然我们不知道他们是首领,但是他们在江湖上的行事,却并非是与我们为敌。仅此,我们便有机会将他们给争取过来。敢问当今天下,还有何人能与陛下相提并论的谈条件能将隐麓宫发展至今规模,他们的首领必定是个聪明人。不然以当今天下局势,他们若有反心,怕是早就行动。”希文庆深思了片刻,眉开眼笑道:“爱卿所言极是。那么这个事情就由爱卿去办。即便不能为我们所用,也不可让他人下手。”曹孟笑着点头道:“陛下放心,臣定当尽力。若这隐麓宫不能被我们所利用,也必定不会成为他人手中的利剑。臣这就下去处理此事。”“去吧。”希文庆心情甚好的挥挥手,突然想到了曹孟曾经提到过的一个人,便开口喊道:“曹孟啊。”心中正在暗喜的曹孟,被希文庆突然叫住,心不由得一惊,赶紧稳定心神,转身应道:“是,臣在,陛下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你前些日子是不是说过你的师父要来帝都”“啊是,只是通行文书还没”曹孟话还未落,希文庆便拿出一块金牌。“陛下,这”曹孟在希文庆的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