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般的钱财什么的,使她爱上一个男人,愿意跟着这个男人过日子,才是留住这个人为己所用的最佳办法。“那个。”刘管家有点欲言又止,再看看谢老板现在心情似乎不差,就开口问了一直想问的话,“表少爷,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他放出来,我想他应该知道错了。你就让我去把他放出来吧,毕竟以前大爷也只是关他个一两天而已,老板你看,这都在柴房关了快半个月了他真的知道错了”谢三思挑眉道:“有这么久我怎么觉得这小子用石头砸坏我院子里的纸窗、差点烧了书房、在卧室里放蛇,还有叫我谢胖子等等此类都是昨个才发生的事”你其实在意的是那句谢胖子吧。刘川心里叹道。果然还没有消气刘川叹口气后便告退了。表少爷,对不住了,他也尽力了,你就继续在里面待到书院开学吧待屋里只剩他一人时。谢三思便吹灭了油灯,房间里的光亮只剩了炭火盆里隐隐的火光,还有窗外隐隐透进来的月光。书桌前的平地上,两个单膝跪着的黑衣人,如同大雾散去般渐渐浮现在谢三思身前。“老板,谭家后山的禁地我们试着潜入过几次,却都被山里那诡异的阵法困住,阵法里现出的一些奇异的符号我临摹了一份,请柳先生看过,他也说未曾见过。”“老板,东西在这里了。您请看据说这阵法是谭化梅所布的,柳先生是当世研究五行阵法的第一人,他都不能看透,难道这谭化梅真是布阵高手”谢三思挑眉,拿着本子翻看了一下,“不是她高明,只是她的想法你们不了解而已,要是能站在她的点上看懂这些符号,阵法一定能破,见到谢一后便把这册子给他一份。还有他是大哥,你们凡事要多听他的。”“是,凡事都听谢一的”两人恭敬地应道。接着,谢老板把本子放在了一边,漫不经心道:“十三,十一,你们把这东西顺便再抄一份,去给那关在柴房的丫头送去。”谢十一和谢十三立马捧心异口同声道:“是,老板英明”可谢十三和谢十一却没有退下,反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两人齐齐的看向似乎心情还不错,谢十一首先动了。谢十一狗腿道上前给谢三思锤锤肩,谄媚道:“老板,你们我这次也算尽心尽力,事办好了,回来有赏吗能要金子吗”谢十三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食盒,放在书桌上,“老板,这是十三给您带的天一阁的绿豆糕,您能考虑下赏我一间屋子娶媳妇吗”两人充满希翼的望着谢三思,而谢老板则是伸出戴戒指的手捏起一块绿豆糕,眯眼笑着。在他咬下糕点的第一口前,身侧的两人前后一眨眼消失了。谢十三和谢十一都晓得这是他家谢老板的招牌笑容,一旦出现,四周寸草不生。开玩笑,现在不走,等着被老板整死吗所以,说错话没关系,三十六计早走方为妙计。“你们放我走这是非法谢三思,你绝对不知道错过我是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快来人啊放我出去”刘梦琪用力的敲着木门,可是声音都喊哑了也没人理她。垂头丧气的坐到了那张铺着破棉絮的木板床上,刘梦琪还是觉得剧情不该是这样的。按照一些穿越电视剧里,她这种穿越者都会得到古人的推崇甚至是爱慕,可是这谢家的谢三思怎么会这么对待她难道说是她有哪些话没说明白不会,他肯定会后悔的,到时她要他求着她出这个破房间。“咔嚓”门开了,刘梦琪惊喜的看向门外,果然不出她所料,谢三思来接她了。可是,她朝前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进来的人不是谢三思,也不是他那个少年管家,而是两个蒙面的黑衣人。“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刘梦琪往后刷刷退了几步,难道是谢三思要杀人灭口还是像一些暗黑系小说里说的那样,要两个人身高相仿的黑衣人,一人将烛台放在桌上,一人将笔纸放下,从怀里掏出一本蓝色的册子丢给刘梦琪。册子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她被吓得浑身一怔。谢十三冷冷道:“把你对这册子里符号的理解写下来,明日我们会过来收。”谢十一接着道: “我们老板想看看你的价值到底有多少所以,姑娘你明白的,好好的写,不要让老板失望。”刘梦琪已经有些缓过来,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是谢三思要你们来的吗”回答她的是门又重重锁上的声音。“什么嘛这谢家的人还真是奇怪蒙什么脸,又不是演黑侠,这又是什么入门前考试吗”她俯下身,将本子捡了起来。凑到蜡烛下,翻开一看她一脸不可置信,双手颤抖着一页页看下去。这这是作者有话要说:、第五章:风华绝代谢风华谢家的祖屋,一面靠山一面环水,藏风聚气,环境清幽。内部结构大气,有着荆商那种走南闯北的精气,却也带着谢家人独有的温文儒雅。一大清早,刘管家就开始忙东忙西了,一会儿派人打扫祠堂,一会儿又去训斥犯规矩的仆人,总是是忙得满头大汗后,才走进了厨房,亲手做了一些早饭,准备给谢老板端去。看门的男仆却急匆匆的跑进了厨房,看见刘管家便道:“管家你那爹,他又来了天没亮就在后门吵着要见你”刘川脸色忽然就沉了下去,他一把扯下腰间的钱袋,丢给了那男仆,“下次他再来,就不用向我汇报了,直接赶出去”男仆接过钱袋,“好的,管家,以后就按您的意思办”原本还有些忌讳这老头的男仆,态度来了一个大转弯他一把就将钱袋甩给那坐在石階上骂骂咧咧的老头,吐了口唾沫直接开骂道:“烂赌鬼臭老头刘管家发话了你下次要再敢来,我就让护卫丢你出去”“咋地了小子供养老子,天经地义他要是敢让人赶我出去我就去告官小畜生才这点钱,都不够我去喝趟花酒的”这老头一边骂,一边数着钱越走越远。要从前院走到谢老板的书房,刘川每天都必须穿过一条长长的长廊,长廊一侧是墙壁,另一侧有芬芳多姿的花草,有青翠的竹子,还有枫树之类的南方植物。这处宅院里哪里都能重建,就是这长廊不能一砖一瓦因为这是谢家的风水廊,长廊不息,谢家便商运亨通,财源滚滚长廊尽头是一处人工湖,穿过湖心亭,就能见到一处两层高的小楼,这便是谢家历代家主的书房。谢老板此时看着窗外的人工湖出神,他今日穿得依旧是那身青衣,只是那棉褂子倒没穿,一头乌黑的卷发也没如往日般用玉簪盘起,反倒是凌乱的散着。走进书房后,刘川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氛。屋里有那两个新任掌柜此刻正垂头跪在书桌前,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十有是犯错了。刘川将早饭放在书桌上后,便从一边的柜子里取出了棉褂子给站在窗口发呆的谢老板披上,“老板,既然这两个混小子不争气,你不如先用完早点,再教训他们”这时,那两个年轻掌柜也争相道:“是老板,您请先用早点都是我们不争气,惹您生气了。”地上那两人等了半晌,从他们来请罪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的谢老板,终于开了口。谢三思脸上带着几分浅笑,说道:“你们看见墙上那张老虎皮没”两个年轻掌柜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都不由自主的“哎”了一声。谢老板转着玉戒,丹凤眼里带着几分厉色,只听他道:“你们两个也不会想只剩一张皮吧”“嗬”两人不约而同的缩了一下脖子。秋水镇云水客栈分号掌柜原初九一脸的羞愧,“老板,我错了。”申君县掌柜原初六呜咽着,“呜呜呜老板,我也错了”谢老板走到书桌里侧坐下,拿起一本账簿翻看,漫不经心道:“那你们说说你们错在哪里了”原初九小心翼翼的试探,“我不该把您让我收的那笔三千两的账款全救济了乞丐”原初六眼泪汪汪,一脸悔不当初,后悔道:“不,是我最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地让申君县分号短短一月就亏了整整四千多两银子”谢老板放下账本,先是深吸了一口气,嘴里面喃喃了几句,便拍案而起,怒道:“原初九啊饭吃不上你就给了整整三千两白银是准备让他们吃山珍海味吗你们就不怕我也让你连饭都吃不上去街头行乞看看到那时有没有白痴会给你三千两银子这次的损失的钱财在你的月银里扣”原初九欲哭无泪,“老板,我月银才50两,您能不能考虑下让我多做些事来把钱还上”谢老板一记的眼刀让他彻底闭嘴,“这月把你那客栈的利润提高两倍,做不到就给我继续回你那九泉分号做伙计这次的钱款要是少了一个子,我就活扒了你的皮现在给我滚马不停蹄的滚别让我见着你”“是是老板不会有下次了”原初九惶恐不安的快步走出去,生怕自家老板又变卦,换来更加可怕的惩戒。走之前,他还回头还给了初六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原初六感觉头顶凉飕飕的,小心翼翼地抬头望去,只见谢老板正笑眯眯的瞧着他,好似刚才大动肝火的样子压根是他的幻觉。老板甚至让他起身,坐到一边的木椅上。“您您”他极度的惶恐不安,老板您千万别这么笑,他宁可像初九那样被骂一顿扣点钱什么的,也不要在这里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谢三思挑了下眉毛道:“真的那么喜欢谭化梅”原初六被这句话一惊,冷汗唰唰就往下落,也不敢坐着了,立马跪了下来,“老板,我我,我是真心喜欢她的”谁知一说完,当他对上老板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只一眼,他便羞愧的垂下来头来, “我错了,老板,明明知道谭姐姐只是看着我这个谢家掌柜的身份利用我,我竟还不知悔改的一次次被她欺骗。明知道她是绝对不会属于我的,也不会喜欢上我,我也心甘情愿被她利用”谢三思眯眼笑道,“那就去试试看吧。你的武艺是谢韵亲传的,也不比那些江湖人也差不到哪里去”原初六整个人震了一下,他不可置信得抬头道:“老板,您的意思是你准许我去追求她”“男欢女爱本就天经地义,你有喜欢的人,我为什么要阻止你去追求她。不过,介于你这几月亏本的缺口太大,我给你找了个帮手,来帮助你管理客栈。”谢三思的话音一落,门外便走进来一个身着灰色麻衣的男子。“他叫胡元,是我原本要派往国都荆城分号的掌柜。”原初六有些疑惑不解,这人也长得太普通了吧,甚至站在那里就像一个影子一样,随时都可能会被他忽略。原初六恭敬的应下后,便带着灰衣男子一并退下了。“老板,今个我给您做了您最爱吃的绿豆糕还有红豆粥,刚刚你给初六派的掌柜我怎么没见过,是新来的吗”刘川见谢老板火气消得差不多了,就走过去,伺候老板用早点。可是谢老板没有动筷子,只是笑眯眯的瞧着他,刘川似乎已经感受到了谢老板平静的外表下风雨欲来的气息。“您我有什么地方惹老板你生气了吗这您别这么笑”往往你这样一笑就没好事。刘川把最后一句话藏在了心底。“把他领回去,开学了就丢给书院。”谢老板屈指敲了下桌面,屋子里侧的屏风后一个被绑住上身,堵住嘴巴的锦衣少年被丢了出来。刘川一见,大惊失色地奔了过去。抱起少年一番关切的话语:“表少爷,你有没有事腿断了还是手断了或是屁股被打了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少年红着眼,被堵住的嘴里冒出“唔唔唔呜呜”的声音。刘川:“哦噢我马上给你拿掉”少年口中的棉布一被取出,就对着谢三思破口大骂,“谢胖子别以为君表哥不在这里,你就能横行霸道是我让刘川把我放出去的你打要关,就全冲我来只要有我江燕云在谢家的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好过唔唔唔呜呜”刘川当机立断又堵住了江燕云的嘴,他惶恐不安的跪在了谢三思身前,磕头道:“老板,是我一人做的君少爷说今日五十五是他一个亲人的忌日,哭着要去拜祭,我也是一时心软,就放了他,哪知道他又去赌了,还差点被卖到了男倌馆,您要怪罪,就罚我刘川一个人好了”“谢三思今天是风华哥的忌日,你现在占着的一切都是风华哥的你这个肮脏的贼贼唔”江燕云自己吐出了堵嘴的布,扯开嗓子就大喊,可还没说完,就被一个重重的巴掌打的嘴角鲜红一片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