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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十一瞧着她,问:“绣衣,你想嫁个什么样的人”绣衣红了脸不说话,暗想这小女子果真是古怪。这样的事情就是对自己的娘亲也羞于开口的,她们刚认识没多久甚至连姓名籍贯都不知道怎么就说起这种话了,羞也不羞。十一不再追问,她懒洋洋的,随口道:“绣衣,让你嫁给你大柱哥好不好我看他待你也挺好的,他看你的眼神里都泛着绿光。”绣衣羞红了脸,嗔道:“你胡说大柱哥才没有。大柱哥拿我当亲妹妹看的。不说我了,你呢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名叫什么呢。”“小名我没有小名,我叫十一啊。”绣衣点点头:“十一娘,你家中肯定兄弟姊妹很多。所以,你明白我跟大柱哥的。”十一拉着绣衣的手:“我不明白啊,又没有人假借阿娘的名义给我送布料的。你那个大柱哥分明是喜欢你,想娶你嘛你好好想想,愿不愿意。”绣衣缩回手,不安地绞着衣带:“我去给娘倒些水。”也不待十一说话,她径直向房间走去,步履匆匆,颇有些逃跑的意味。十一盯着她的背影,暗自琢磨,这个小时空里,绣衣一开始是不知道大柱的心思的。可是,如果她知道了,青梅竹马的情分在那里,他们未必走不到一起去。要不,按照原本时空的故事,再让绣衣被蛇咬促进一下感情绣衣躲进房里,心中起伏不定,久久难平。她按着跳得飞快的胸口,给母亲换上温茶。母亲虽然眼神不好,可是夜听得出她的慌乱,便问道:“绣衣,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外面是谁啊大柱又来了”“大柱”的名字让绣衣更加慌张,她支支吾吾:“不是的,不是的,是小惠家的亲戚,一个小姑娘,在咱们家院子里耍呢,不是大柱哥。”老人点点头,又絮絮叨叨:“那你去陪着人家嘛跟她说,老婆子眼神不好,不去招待客人了,别让人笑话。你大柱哥上次不是带了点茶叶吗给人家喝吧。”“哎,哎。”绣衣才发现,似乎她生活中处处离不开大柱。难道真像十一娘说的那样不可能的,如果真是那样,大柱哥不会瞒她的。十一蹲在院子里看地上的药草,有些是她也没见过的。她偏爱植物多过动物,哪怕这些药草已经是死物,她也觉得亲切。她知道绣衣的母亲就在房内,可是并不通晓人情世故的她根本想不到要去拜会。在她的眼中,她要做的事情只是撮合绣衣和大柱,跟旁人毫不相干。绣衣在房中思来想去,还是母亲要她别怠慢了客人,她才起身出来。她的脸依旧酡红,热辣辣的,自己摸着都羞得慌。十一瞧她一眼,笑容满面:“你出来啦,你要你大柱哥怎么样才肯嫁给他”绣衣脸色微变:“十一娘,你再这般讲,我可是要生气的。你不知道女孩儿家名声最要紧吗你这样乱说,让我将来可怎么做人”十一不明所以:“你本来不就是人吗男欢女爱,原本就是人的大事嘛怎么就我,我又说错话了”她想起夙止,想起苏慎言,懊恼地低下了头,干巴巴地说:“那我错了,你就跟我说嘛你别生气,我错了,你教了我,我就不会错了。”绣衣原就没有多大的火气,见十一娘这个样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十一也笑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绣衣对十一仔细讲述了何为女孩子的闺誉,何为三从四德,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末了,她好奇地问:“你娘亲不教你这些吗”“我没有娘亲,没人教我。”十一羡慕不已,“绣衣,你懂得真多。怪不得大呃,嘿嘿,我好像又说错话了。”绣衣笑笑,人的缘分奇怪的很。绣衣也没想到,她跟十一娘不过见了两面,便这么投缘。她自幼生的美貌,村中同龄的女孩子大多不乐意与她共处。她又没有兄弟姐妹,她的玩伴也只有大柱哥,还没有同龄的女性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这种感觉很新奇,她并不排斥。两个姑娘在院子里静静地翻晒着草药。柔柔的风在她们中间穿行而过,连空气都变得温柔起来。绣衣时而看看十一因为兴奋而微红的脸颊,时而低头发笑。她们这样算不算是娘亲说的好姐妹十一问东问西,愈发肯定绣衣是个好姑娘。好姑娘应该是幸福的,她一定要绣衣幸福。欢乐的时光总是很快,快中午时,十一告辞离去。绣衣整理下衣衫,想送她出门,却见十一蹭蹭越过墙头,干净利落地从墙头一跃而下。绣衣瞠目结舌,转念一想,十一娘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看她伸手矫健,怪不得当日敢一个人夜里下山。绣衣的爹爹是个游方郎中,见多识广,跟她说起过世间有高人,飞檐走壁,厉害非常,然而这类高人大多性子古怪。或许十一娘就是这样的高人吧。十一在墙那头挥挥手,提着裙子瞬间就跑到了顾清风的房间:“诶,顾清风,我有法子了”金蛇村世代以捕蛇为业,孙大家也不例外。孙大家很多地方都能看出蛇的痕迹,包括顾清风借住的房间的褥子上都有黑色的蛇皮装饰。顾清风再疲惫,也不可能躺在这样的床上。所以当十一匆匆推门而入时,顾清风正端坐在布垫子上打坐,眼皮子也不曾动一下。十一被他这个样子唬了一跳。顾清风的姿势是标准的道家修炼姿势,他身上气息也纯净。看来他虽然性子不好,但走的是正经的修仙路。人家这般上进,十一不好意思再大呼小叫,她讪讪的,蹲在他身边,坐在床上,陪他一起打坐。孙家的人知道他们的怪习惯,自然不敢再来打扰他们。期间小惠惦念着漂亮的顾公子,亲自下厨做了好吃的要送过来,被哥哥孙富贵给拦住了。小惠不敌哥哥,生了半天的闷气。顾清风到晚间才问十一:“什么事什么有法子了”十一得意洋洋:“是绣衣的事啊,你咬她一口好不好”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一句话,叫“寡人与众爱卿皆瞠目结舌”。瞬间感觉高大上了有木有、青梅竹马情难牵四“不行”顾清风一愣,即刻反对,“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有毒,咬了她,会伤她性命的,于修行有碍。”他顿了一顿,狐疑地道:“你到底是不是神仙,不是从哪里偷了仙药用仙气做掩饰的妖怪吧”“我不是妖怪。”十一连声道,“我是神仙,是仙,我是从上面来的。不是,顾清风,我是说真的,你就咬她一口,我保证她死不了。你这算是做好事,不会阻碍你修行的。帮帮忙,帮帮忙”顾清风无动于衷,任她百般恳求,他始终神色淡淡。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记着师父的教诲,潜心修炼,不问世事。伤人性命这种事,他更是绝对不会去做。十一拉着他的袖子上下晃动,撒娇讨好,见他不予理会,也没了耐心,冲口说道:“要不,你咬了她,我就让你咬我。反正我是药渣子泡大的,咬了对你有好处。”顾清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十一心里发毛,强自镇定。顾清风起身便走。十一跟在他身后,等他回答。实在不行她就找别的蛇,只要当着大柱的面,咬了绣衣一口,大柱肯定会拼死救她,或者压根儿不用咬,大柱就会跟蛇拼命。这样一来,就给他们创造了良好的机会。啊,她真的好聪明啊。月亮挂在天上,洒下满地的清辉,两人的身影被拉的长长的。顾清风听到她的笑声,有些莫名其妙。他停下步子,忽然说道:“好,我可以去吓唬她。不过你总得告诉我是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她吗”十一不晓得怎么跟他解释,她犹豫了很久,挑挑拣拣说了大柱心仪绣衣却不敢言明,绣衣心有情意却不自知,需要有人制造机会推上一把。顾清风是听明白了,可他觉得自己并没有明白:“所以说,你就是为了撮合他们”在看到她点头后,他更不解了:“你,你是月老不是,月老不是男的吗老头子管人间姻缘”十一点头又摇头:“月老爷爷是老头子,可我不是。就是撮合他们啦。这件事非常重要,说不定能在你的功德簿上添一笔呢。”这倒是很诱人,不过顾清风还有怀疑:“其实,你完全可以去抢劫让大,大,呃,对大柱,让大柱去英雄救美。或者把他们困在山洞啊或是哪里,方法多的是,为什么一定要咬她呢”十一嘻嘻笑,并不打算告诉他本来就是绣衣被蛇咬后,他们才更进一步的。她在努力使他们的人生轨迹接近正轨。反正顾清风答应她了。她只用设计好别的就够了。夜色好,气氛也好,十一心情不错,还向顾清风坦诚了自己的身份。末了,她对月而拜,掬一捧月光,化为丝线,缠绕在顾清风的手腕上,笑道:“呶,送你一个月光镯,象征我们手足情深。”顾清风有些吃惊:“原来你的本体是花啊,草木无心,难怪总觉得你缺心眼儿。”他倒没有取笑她的意思。本体对成形后影响极大,这也怨不得别人。像他是蛇,就冷血冷情。狐狸,就狡诈狐媚。这些都是与生俱来的,不会因为修成妖或仙而改变。哪怕是受过点化,这些特征会隐藏起来,但也只是深埋在骨子里,磨灭不去。十一也不以为意,这话若是夙止说了,她兴许会难过很久。顾清风对她影响不大,她犯不着生闲气,何况他说的是事实。借着地理位置的优越,十一常常越过墙头去找孙绣衣。若非她不食人间烟火,她恐怕真的要与孙绣衣同食同寝了。有孙绣衣的地方,往往会出现郭大柱。郭大柱带着抓到的蛇来孙绣衣家,见到陌生的十一后,憨憨一笑:“绣衣,你亲戚”十一笑着摇头:“我是村长的亲戚。”她瞧瞧去端茶的绣衣,见她耳根子微微泛红,觉着有趣。十一问大柱:“你又来给绣衣送什么呀”可见八卦是天性,纵使她是缺心少肺的,这八卦本能还是拦都拦不住。大柱摸着自己后脑勺,局促不安。他本来就不善言辞,看到一个漂亮的姑娘笑容满面的跟他说话,他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绣衣在不远处看到大柱哥微黑的脸庞通红一片,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忙端了茶过来:“十一娘,别老欺负大柱哥”十一委屈:“老欺负哪有啊我就问了他一句。”她眼珠子骨碌碌直转:“你倒是不舍得欺负他。你可以嫁给他,护着他一辈子啊。”大柱只听得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声,其余的什么都听不到了。他眼前已经出现了自己迎娶绣衣过门的情景。他慌忙摆手:“不不不,不要乱说。我,我,没有我配不上绣衣,我,我,绣衣,你你”他语无伦次,手足无措,完全没注意到绣衣的脸,由红变白。绣衣的心情很复杂。她以为最先出声解释的会是她。自从十一娘说了大柱哥对她有意之后,她通过观察是有些相信的。毕竟,没有人待她像大柱哥待她那样好。然而,女孩子天生的骄矜使得她不会直接出言相询:“大柱哥,你是不是心里有我,想娶我”那样羞死人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她在等着大柱哥有一天鼓足勇气来说个明白。那时候,或许她就会害羞着同意呢。在等待中,她是甜蜜而期待的。可是,大柱哥的解释推脱让她气血上涌,难堪,失落。她眼前一黑,站立不稳,几乎要摔了手里的茶碗。她身子摇晃了一下才站好。十一很失望,原以为是个好机会呢,若是直接成了也是好事一桩啊。绣衣很快恢复了镇定,轻声道:“大柱哥拿我当亲妹妹,你乱讲什么呢。再这么说,大柱哥会生气的。”“我,我,我没有。我”大柱从来没像此刻这样恨自己笨嘴拙腮。他毫无章法地解释,天不热,他的额头却渗出了密密的汗。绣衣温柔地笑着安抚他:“我知道,我知道,大柱哥没有生气,大柱哥最大方了。”十一猛然发觉自己有些多余,最少长达一刻钟内,绣衣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十一少有的敏感,好像,绣衣生气了。她缩作一团,低垂着脑袋,怎么办又做错事了。绣衣心里倒不是气十一,也不是气大柱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但就是不开心。这种感觉很怪异,明明不该是这样的,不该的。大柱还在摸着脑袋憨憨地笑,听到绣衣的夸赞,他的脸上甚至爬上了两朵小小的红云。可怜的他看不出绣衣不开心。迟钝的郭大柱甚至感觉不到绣衣最近在与他相处时,多了些害羞和忸怩。他们心思各异,气氛一时有些奇怪。绣衣经常上山采药,由大柱拿到城中药店换钱补贴家用。如今又到了采药的时候,十一在一旁撺掇着要大柱也去。山上林密蛇多,易出事,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才好发生点什么啊。大柱也有这个心思,嗫嚅:“我明天没事,我这几天捉的蛇够多了。绣衣,我”绣衣捏着衣角:“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想去就去呗,后山又不是我家的。”她也不管大柱的反应,掀开帘子就走了出去。大柱摸不着头脑:“十一娘,绣衣她这是同意了”十一跳起来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笨蛋,你说呢真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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