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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尤安,脸上的笑脸已经转为鄙视。长得漂亮就是讨喜,卖冰糖葫芦的老汉道:“这哪家的小娃儿,长的可真俊俏。”尤温哈哈一笑:“我家的。”午饭的时候,尤安也不爱吃面条了,对着桌上的菜也没多大兴趣,双眼直往尤温的包袱瞧。尤温早就得到了小徒弟嗜甜的结论,这会倒感觉好笑,想尤安小大人的模样终于装不下去了:“乖乖吃完面,我给你吃一块糕点。”尤安被拆穿,面上有点挂不住,偏头哼了声。过了会,他倒想明白了,慢慢吞吞的吃起面来。尤温早就吃完,百无聊赖的盯着他看。尤安以为他是教训自己才会盯着他,面上又有点不愉快,愤恨尤温把他当小孩儿看,再转念一想自己已然十二,比起尤温来也就小了五岁,可尤温都敢收他为徒了,不由比起两人差距来。“多吃点肉。”尤温给他夹菜。尤安再次皱眉。“吃肉长得高。”尤安嗯了声,漫不经心的慢吞吞的夹菜吃完了面,再抬头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家师父:“我的桂花糕。”尤温如约赏了他一块,没想到尤安倒是老实,也没要第二块,先是小小的咬了口桂花糕,眉眼里带上了笑意,又咬了小小一口。尤温看得直想扶额,心想要好好培养下徒弟的男子气慨,而且这么爱吃甜食长蛀牙了怎么办终于解决完了桂花糕,尤安问道:“师父,我们这次是去哪儿”尤温想了想:“洛阳。”作者有话要说:、犹似故人下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先给师父报声平安。尤温在客栈提笔写信,首先当然是向师父问好,然后说说自己过的不错,顺便向同门问好。再次,则是他改道先去洛阳的事,原因自然是怕时日不便,所以只能先去代大师姐给温女侠道喜了。实际上,尤温不过是怕再遇到黑衣人而已,那人行事狠辣且来历不明,绝不是好相与的角色,能少一事当然不能自找麻烦。尤温叹了口气,写上自己收了个小徒弟。想象了下师父暴跳如雷的样子,尤温有些无奈的抬头看了看尤安,后者正在发呆,大眼睛一眨不眨,时而皱眉,时而撇嘴,煞是可爱。尤安生性敏感,感受到了目光立刻回神,借着幽暗的灯光瞟了眼尤温的字,不屑道:“握笔不稳,字无神形。”尤温眨了眨眼:“徒弟识字”“同是江湖门派,没有华山派教育子弟识文断字,神教个个都是白丁的道理。”连小奴都识字还点评他的字,那神教难道实行的是全教普及的义务教育制度尤温想的好笑,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徒弟以后可要记得,从此之后只有魔教。”“我在魔教五年,习惯了。”尤安道:“我出身小富之家,七岁那年家乡遭灾,我与家人失散,才被魔教所掳。”原来如此。尤温密封好信封,又摸了摸尤安的头:“但在华山,你必须跟魔教毫无干系,徒儿你这番解释只需对我说就行了。”尤安认真的点头,又问:“华山跟魔教有莫大仇恨既是如此,师父为何收留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尤温只是道。尤安没做声,思考着这身不由己是收养自己是身不由己还是身为华山派门人身不由己。“不过徒儿是怎么从魔教逃出来的又是怎么跟那采花贼在一起的”“采花贼”尤安疑惑了片刻,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师父弄错了,他不是采花贼,是魔教的一个狗贼罢了,不过得罪了魔教左护法,就顺手抓了我出来。那日在通州城外,他见到温家姐妹,就打算杀人报仇。”逃命自然是一个人跑要紧还顺手带个没用的奴才尤温思量了片刻,也没再问下去:“那两位姑娘是温家庄的人”尤安道:“我不识得,都是他说的。”温家果然是出母老虎的地方,三姐妹都跟温和没关系,尤温看了眼身边的宝剑,心想终于能物归原主了,虽然误打误撞,但是好歹也是做了好事。如果不是一时善心,他能遇到尤安么想到这里,他不禁再次盯着尤安看,好一会才慢慢道:“时间也不早了,今日我们早点歇息,明日早点赶路”尤安点头,站起来跟在师父身后。尤温道:“你睡里面。”反正尤安还小,尤温自然毫无顾忌,直接安排两人睡在一个床上,正好他也不用担心尤安出事,可谓一举两得第二得是省钱。有了个小孩子要养,尤温顿觉得压力巨大,对钱财规划更为细致起来,当然,小孩子吃穿用度不能亏待,实在不行,他一个大男人还不能赚点工钱好在尤安虽然经常傲娇,对他貌似却不排斥,除了第一个晚上皱了皱眉之外,也毫无怨言。尤温吹灭了油灯一上床,徒弟就靠了过来蹭到他怀里,声音带着几分困意:“师父去过洛阳么”“不曾。”“那我俩都是第一次呢,我听说洛阳很繁华,与别处大不相同”尤安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尤温有些好笑,心想小孩就是小孩,睡的可真快。这么想着,自个倒也睡了过去。尤安却没真睡。他知道练武之人警觉,也没敢动,只是静待。果然,没一会就听到了师父在说梦话,这是他前日发现的小秘密,只不过他当时睡的也是迷迷糊糊,没听清楚尤温叫的什么。这会用心,当然听的一清二楚。尤温叫的是孟欢,孟欢。这孟欢是谁尤安的大眼睛在黑暗里眯起,他记得尤温初见他的震惊神态和那声孟欢,想来应该是和自己长相相似,而尤温之所以收自己为徒,多半也是因为他这长相。他嘴上带笑,第一次为自己的长相而高兴,终于慢慢睡了过去。洛阳是个好地方。尤温虽然也曾跟师父下山过,但都是办些小事,从未离华山这么远过,这才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各色商铺旗帜飘扬,风光旖旎。通州县是四通八达之地,但比起洛阳毕竟缺少了份繁华,而洛阳比起现代确实没那么热闹拥挤,只是别有一番味道。尤安更是好奇,兴奋的四处乱瞧。通过这将近一个月的相处,尤安性格明显外向了不少,更有了少年的放纵之姿,现在到了热闹的地方也不用尤温牵着了,自个到处乱跑起来。这点,跟孟欢实在不同。“师父,我想吃那个。”尤安玩的兴奋,这会有点上气不接下气,跑到尤温面前指着一家点心铺道。尤温一看那双发光的眼睛就没抵抗的能力,连连点头。尤安直接拉住师父的手,把他带到了店铺了:“这个是何物”店铺小二连忙答道:“糖蒸酥酪。”“咦”尤安眨了眨眼:“稀罕物,那我还是要桂花糕。”牛奶在他生活的年代可不是什么稀罕物,尤温叹了口气:“你想吃就试试看。”尤安不知道这个叹气是承的哪个上,只是歪头看他。尤温半蹲下来,微笑着道:“想吃么”“现在是秋末了,当然是桂花糕最好吃。”尤安蹭了蹭师父,又转身对小二道:“我第一次来洛阳,不知道你们这哪里最好玩”那小二见他长相漂亮,两人也和善,不由开起了玩笑:“当然是那美人窟,销魂处。”尤温站了起来,咳了声,神色有点不善:“给我包点糕点吧,就一样来几个。”尤安心里觉得好笑,扯着师父的袖子踮起脚尖放低声音:“师父要不要去见识一下”尤温怒瞪他一眼。这个年代,小孩子结婚早,十四五岁成亲生小孩的不是没有,可尤温生活的新中国,十二岁就是一小学生,而且那方面教育比较少,他总觉得尤安还小,怎么可能懂这些“师父别生气。”尤安立马退了一步:“我不是说师父有想法,其实是徒儿我有想法。”尤温更怒了:“你小小年纪,有什么想法”早恋必须禁绝这还怎么学习尤安刚刚那句明显是给师父下坡用的,没想到师父却赶鸭子上架,只能呆呆的啊了声,一脸无辜。那小二见势不妙,连忙道:“包好了客官”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帮尤安解了围,尤温接过了纸袋付了银子,又看了眼尤安一甩袖子转身走人。尤安却不怕了,赶紧跟了上去:“师父先给我吃一块再走”尤温到了客栈歇息,尤温从包袱里掏出了他买的典籍,心道终于派上用场了。尤安不明所以。“我待会教你念书,学会了就赏你糕点。”尤安嘴巴微张,却没反驳。小孩子用心还是得放在学习上,尤温随手翻了翻那几本书,想了想该怎么教。他在华山派长大,华山派作为一个武林门派自然更注重的是武力值的培养,至于文学修养方面止步于能看懂几个字就好,有些门下弟子更是大字不识,反正武学典籍也还是有画画的。因此,尤温的学问也是了了。“师父是想我去考状元么”尤安问的认真。这么一说,尤温倒真思量起来:“文武兼修。”不过武得回华山了再说,筑基可是大事,他不敢乱来,不过这样的话自己得早日回华山了。尤安倒是真听话,随手挑了本看了起来。尤温看他看的认真,也不敢打搅,默默的坐了许久,最后忍不住凑到了人跟前瞄着书。尤安怕他眼睛疼,于是念了起来:“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 、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注1“你看的懂”尤安瞥他一眼,不屑道:“不就是人人各有所利,世人良善,安守其份”尤温觉得自己没啥热闹可凑了,慢吞吞的踱步到窗边的座椅边坐下,推开了窗户。与尤安相见,已经快一个月了,今日又到了十四。此时满月已上树梢,皎洁明亮,照着外边车水马龙,街上流灯溢彩,各色灯笼照亮全洛阳,好一派富丽堂皇。尤安的心思也被勾了过去,挤到了窗户边上,眼珠一转:“可惜我们来时不是牡丹花季,下次师父再带我来可好。”尤温自然点头:“江湖中人行走江湖,何愁有见不到的美景”就怕身边没人。尤安嗯了声。“晚上你早点休息,我待会儿出门。”尤安诧异的看他一眼,心想这人难道真要出门花眠宿柳,惊异难定的点头。尤温无奈:“我是去还剑。”作者有话要说:注:摘自礼记礼运大道之行。要是尤安是现代人,他的反应应该是卧槽尼玛看不粗来啊一夜能几次小样儿、洛阳之行上夜深露重。尤温一身夜行衣到了温府墙垣之下。他手中握剑,想着要不要直接把剑扔过去完事,最后悠悠叹了口气。其实扔在大门口也是不错的。踩地借力,尤温一跃。温家庄虽然是武术世家,但似乎也没有重重防卫的习惯,一路过来,尤温就见了两拨弟子巡逻。而且根基也都一般。不过想想,温家庄最出名大概是生女儿。温家现任当家便是招来的贤婿,温夫人三年抱俩,可都是女儿,到了第三个,依旧是女儿,三人取名温小小,温倩倩,温容容,而且姿色都还不错。这过几天要出嫁的就是温家大女儿,温小小。温小小年芳十九,在武林也是出了名的美人,就是脾气火爆了点,跟他师姐一见投缘,是较为要好的姐妹。尤温耳力极好,对巡逻的弟子们脚步判断准确,一路走来并没有岔子,到了温家庄正堂,恭恭敬敬的把剑放了上去。终于能物归原主,尤温再次默默的叹气。他正准备转身突然听到动静,赶紧抄起桌上的剑闪身躲了起来。来人正是温小小跟她母亲。温小小嚷嚷:“我不嫁”温母闺名温涟,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今年也不过四十,只是声音威严:“由不得你不嫁”温小小:“为什么我要嫁我是温家长女,本来就该招个夫婿进来。”“就你性子能撑起温家庄”“那也不能让我去联姻”温小小声音更大,情绪激动:“那劳什么子的孙仲品,我见都没见过”“放肆。”温涟怒斥:“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说什么话再说婚姻大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有何不妥。”温小小还想辩驳,却被刚进门的温容容打断了:“大姐又在哭闹这小孩子讨不着糖的把戏现如今可不好用了。”“温容容你刚回来就跟我唱反调,又是什么意思”温容容睨她一眼:“婚期在即,大姐你也知道自己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想闹什么想要更多嫁妆”“胡说三妹你”“我我向来只为温家庄打算,大姐实在不想嫁,孙公子要是愿意娶,我嫁”温小小一向说不过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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