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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也不紧不慢起来:“那日你在茶馆杀人,那暗器纵使再利,也没有见血封喉的道理,只可能是上面淬了毒。”梁徐文乃是官宦世家子弟,又是军人,怎么可能随身携带有毒的暗器那人一笑,他手中无兵器,但自信满满:“那你再猜猜,我是谁”能把尤安吓成这样,还急于跟他撇清干系,这人肯定不是什么探马,尤温面上冷峻:“魔教少尊应无鸠。”应无鸠合掌一笑:“不错,不错,不愧是烈阳剑的徒弟。”尤温被猜到了身份也不惊异。十五年前,九大门派联合丐帮以华山派为首围剿魔教在江南总坛,魔教前任教主带着左护法西逃,虽然是留下了一条命,但是魔教在中原根基几乎铲尽,这些年只能暗中发展,而护法之类的魔教人物已经多年未曾明目张胆踏进中原,这次少尊敢这么大摇大摆的来,自有所持,想必是对今天中原形势很是了解。当年魔教一役死伤无数,前任右护法断后也是命丧乱兵之中,这么大的仇,人家能不报尤温手已经放在了剑上,只待伺机而动。应无鸠却好笑:“尤温,我们多次见面也算有缘,不如我们打个赌”“打赌”“你是要追刚才逃跑之人他”应无鸠眨眨眼:“可是我魔教中人呢。”还卖萌尤温手下剑未松:“怎么赌”“你我等个一炷香的时间,然后各自去找,看谁能先找见他。”应无鸠道:“当然,谁找到他他的命就归谁。”尤温挑眉:“我跟你玩这幼稚游戏等一炷香时间他早不知道哪去了。”一炷香还不被他手下抓住应无鸠笑了起来,依旧如春风一般温暖宜人:“他又不会飞。既然你我打赌,你就要信我。”“凭什么”“当然是凭我有本事现在就要了你的命。”时间缓慢流过,尤温心中没有一丝把握。应无鸠却轻松自在,还在茶楼里点了壶茶,听那说书先生念叨。“说时迟,那时快,那柳梅梅虽然体态轻盈,身材细瘦,却不知哪里来来的一股力气,搬起一个大石头就砸向了那大汉。”“柳梅梅只是青楼女子,她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又哪来的侠气那壮汉惊疑不定,只听柳梅梅一声冷笑道好你一个登徒子,负心汉,居然骗我们这些苦命女子的钱去逍遥。”那说书的先生捏着嗓子,眼睛轱辘一转,模仿的煞为好笑。应无鸠一弹指,一锭银子飞到了说书先生面前:“大爷想换一个听。”众人本听的如醉,顿时有些不满,可见应无鸠打扮与刚才那招,又猜不出他是何人,不敢随意招惹,顿时堂上有些安静。那说书先生倒是变脸快:“这江湖之事确实奇谲,但是传来传去可信度不大,就连那江湖百晓生也不知这柳女侠来自何处,今日柳女侠事迹就先说到这,接下来,我们讲讲宏远年间的改桑田之事。”“这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说是多年来朝廷用度无节,导致户部亏空,朝廷为加大丝绸贸易赚取白银,颁布诏令改农田为桑田,本是利我浙江司的大事,可那些贪官污吏却瞅准了机会,大肆兼并土地。”说书先生说的是义愤填膺,勾人心悬:“幸好当时的浙直总督是秦惠,秦部堂虽然不如武人刚正不阿,但是却极有远见”尤温对这些事情不甚感兴趣,倒见应无鸠听得是津津有味,不禁道:“时间已到。”他已经站起身来。应无鸠挑眉:“不急不急,尤兄若急,便可先去。”尤温闻言闪身便走。扬州城外,大雪已经掩住了这天地。但这官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却不少,脚步凌乱。尤温实在没把握应无鸠不过玩一玩他,实际上,尤安早已落入他手。这一炷香时间究竟是生机还是死路尤温心下不定,只觉得气海翻腾,只能强强压制住。如果是沿着官路向前,尤安一个小孩目标太过明显,他只可能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跑,而那些地方必会留下脚印。尤温思绪未断,脚下也未停,立即拐了个弯,沿着河堤往密林深处寻去。这样一来,找到尤安不过是时间问题,应无鸠有何把握让他先来找只有一个道理,那就是猫抓老鼠,一抓一放逗着他玩呢。尤安穿着笨拙,脚步又慢,自然走不了多远,尤温找上他的时候,他并未再走,而是靠着树干直接倒坐在雪地上,看似毫无生气。连这苍茫的天地间,竟似乎也只留他二人。尤温心下一惊,手有点颤抖,颤颤巍巍的喊了一声:“徒弟。”尤安闻言睁眼,连忙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了他怀里:“师父”尤温摸了摸他的头,心中却依旧迷茫不安。“你怎么直接过来了”不是说好先找人帮忙尤温一顿:“为师心急。”什么筹划都忘了。尤安仅是叹息,低下头眼中变化莫测,最后抬头看他师父之时,眼神已然清明,只是忧郁道:“师父,如今我们只怕已是瓮中之鳖了。”尤温还待回话,一阵笑声传来:“做鳖你倒是自在了。”应无鸠从雪中现身。尤温连忙将徒弟护到了身后。尤安却不犹豫,直接站了出来:“少尊。”尤温一愣,皱眉想要拉过徒儿,对方却不肯,而且表情依旧倔强:“我已叛教,拜入华山派门下,少尊随时可以来取我性命。”应无鸠仅是哦了一声,语音上扬,似是很感兴趣。尤安抿唇半刻,开口道:“但是少尊你初到中原,如果挟持着华山派首徒,对你只有百害而无一利。”应无鸠抬眉:“什么华山派首徒,我可没招惹过。”一句话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尤温道:“我师兄跟你一路南下,你不知道”应无鸠闻言笑了起来,眼睛看向尤温,神情揶揄:“尤兄,我与你在通州相遇,此后来杭州游玩,你师兄是怎么个脚程,又是怎么跟我一路南下的”尤温迷茫了片刻,心底叫苦不已。凭直觉,他断定应无鸠没说谎。尤温想起他与吴秋略分别之时他那信誓旦旦的眼神,又想到他居然跟错了人,不禁感觉忧伤。但是他现在却在这人烟罕迹的地方被这个魔教少尊堵着了,生死未卜,也不师兄究竟如何失踪,眼下最至关重要的就是保住徒儿的命。尤温深吸了口气:“我师兄之事另说,但你我打赌赢了,尤安的命便是我的。”应无鸠这下更觉得好笑了,悠然的自腰间抽出软剑:“我可是魔教中人。”尤温早猜到他不会守信,目光一凝,拔剑就要攻。应无鸠却没有应战的准备,继续耍花腔:“不过”尤温身子一顿,差点摔倒。“我魔教中人虽然阴险狡诈无耻,但是我这次倒想守守信用。”应无鸠道,眼中含笑的看向尤安:“我用你师兄的消息,换回他的命如何”尤安身子顿时僵住,直接抓住了尤温的衣袖,却不说话。尤温却不再废话,直接攻了过去。嘴上讨不到便宜,那就看真章。尤温将气贯与剑中,第一招便是直取应无鸠命门,那应无鸠哪是一般人,非但不退,反而以软剑相接,尤温直觉剑身下去手臂一震,再回身自己手中剑已然有了缺口。应无鸠笑道:“给你砍几下,你猜你的佩剑会不会断”尤温咬牙,加上先前的气血翻腾与这一反弹,嘴角竟出现了红丝。“烈阳剑的徒弟,也不过尔尔。”为了表示轻蔑,应无鸠直接收了剑,脸上嘲讽:“这人要知轻重,还是要到称上称一称。”饶是向来老成平和的尤温都被激的手中一紧,身体不自觉的向前一倾。“还想再来”应无鸠嘲弄道,目光冷峻,语气森然:“尤温,我神教蛰伏十年,从我踏入中原伊始,当初那笔帐我会一笔一笔的跟你们慢慢算。”尤温握紧剑,警戒的看着应无鸠。应无鸠却又笑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柔和,他扫向在一边一直安安静静的尤安,又看向尤温:“你徒弟跟着我多年,我也倒不是非要杀他。”他顿了顿,又道:“不但不杀,而且,我还可以附赠你一个消息。”“你想要什么。”尤温冷静问道。应无鸠盯着他片刻,又嘲弄起来:“我想要的你会给不会背信今日我放虎归山留后患,当然不是指望跟你做什么买卖交易,我只告诉你,你师兄惹上的是南宫樾。”这话一出,尤温仅是皱眉,尤安差点吐血。应无鸠看见尤安表情挑眉起来,后者轻不可闻的冷哼了声。直到应无鸠离去,尤温才瘫软了下来。他与应无鸠对持,一直被他气势所压,不是他师父对他向来严厉,尤温肯定早就塌了。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与这江湖的差距。尤安担心的蹲在他身边,眼神纠结:“师父你没事吧”尤温摇头:“打坐片刻就好了。”尤安却叹息:“师伯之事怎么办”尤温不明:“南宫樾是谁”“”难怪刚刚表情淡定,原来是根本不知道,尤安抿唇片刻,眼中有些冒火:“师父,南宫樾是司礼监掌印太监魏保的养子”尤温卧槽吴秋略你真能应无鸠并未再回杭州,而是改道往北走。他才离开不多远,暗卫突然出现在了阴影里,跪拜在地:“少尊。”应无鸠面无表情,语气却温柔可亲:“似水说了什么”那暗卫不敢抬头,也不啰嗦,直接道:“明暗相间,方合天道。”“你没告诉他我想他跟我回家”“属下禀明了。”应无鸠顿了片刻,叹息一声:“他要报仇,我不拦他,只是希望他在外能收敛收敛自己的性子。从今往后,你就去守在华山脚下吧。”“属下遵命”作者有话要说:、一波又起上尤温回到客栈的时候很忧伤。这股忧伤之情简直能蔓延到房顶让他仰面流泪。他那个傻兮兮的师弟牟离倒是高兴:“师兄,我第一次去那等地方,算是长了见识。”尤温瞪了他一眼。牟离赶紧止住了话头,抓了抓脑袋叹息:“可惜没打探到有用的消息。”尤温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你继续留在杭州探听,我向西找找。”牟离有点惊讶:“师兄不和其他人汇合么”尤温倒是想等,可他不能等:“我先行一步,等他们到了,记得让他们派人联系我。”为今之计,只有先跟着南宫樾,再作打算。南宫樾本来是秘密南下,但结果被人打搅,惊动了地方官府,只能从暗访变成了明查。大宁王朝司礼监权大,尤其是批答奏章一项,可说是代行皇权,也是掣肘内阁一大利器。而且,不仅是在京师,太监在各地、各军中都担任这监督之职。南宫樾在杭州逗留时间不久,然后直接向西,自然是为了去年两湖大水之事。他是魏保的干儿子,又是朝廷派下来的,各地地方官府自然不敢怠慢,全员到齐大张旗鼓的迎接、宴请。这样,南宫樾的步伐也慢了下来。这倒便宜了尤温,南宫樾如此声张,他都不用打听,毫无压力的就能知道他在哪,一路追赶而来。路上,自然不是安逸的。这个不安逸甚至不是尤安受苦受累。一路行来,越接近两湖,见着的灾民也就愈多,去年大水淹了11个县,淹死之人自然不计其数,可活下来的更是悲苦。正午时刻,尤温带着徒弟下了马,在官道边休息。路上,一大波灾民陆陆续续的经过,他们行迹缓慢,不少人在这严冬之中依旧衣不蔽体,拿着小心翼翼的目光打量着尤温,当看到他身边的马时双眼浑浊的双眼更是饥渴。尤安面无表情,身体却悄悄地靠近尤温。“都是孩子命苦。”凄凄漓漓的哭声传来,尤温抬眼望去,见是两家人各自抱着小孩凑在一块。两个小孩都还在襁褓之中,裹着厚厚的粗布衫,大人能脱的都脱了。“牛二,牛二”那妇人只顾叫着自己相公的名字:“前面就是县城,新县城,我们逃难出来不就是想留个活路嘛你不能把不能我求求你,求求你。”说罢,就跪了下来,死死的拉着自己相公的衣摆,不停的哭喊。另一妇人见了,赶忙抢过了自己的孩子,死死的抱住,也学着撒泼倒在了地上。妇人哭的凄凄切切,那两汉子闷声不吭,这下,两家子稍长的孩子都无措的抱着自己母亲哭了起来。尤温听的头疼,随意拉住一人问道:“这是干嘛”尤安瞟他师父一眼,咳了一声。那人比起尤温矮了不少,身上好歹还裹着破棉袄,只是有点稍长,他身材胖胖的:“我们是从倪源县逃出来的,去年遭灾,秋收可是全毁了,本来以为能得朝廷救济,就在家乡待了两月,没想到到了冬天还是没等到,我们周围几个乡的人一合计,就一起逃难来了。”尤温点头表示理解。“这两户人家是不同乡的,这一路上其他人能把女儿卖了的都卖了就俩孩子还小,卖也卖不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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