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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我有甜点吃就直说。”说着果真带着他的一套家当上了桌,顺手捡起块糕点递给了苏臣封。苏臣封自然对这甜食不感兴趣,只是他性格沉默,不懂拒绝,只能接了。尤安盯着他:“你吃吃。”苏臣封将糕点一口塞进嘴里,甜的发腻。尤安歪头:“如何”苏臣封点头。见他点头,尤安弯眼一笑,立马又递了糕点过去,嘴上道:“好吃就多吃点。”“”现在摇头来得及么苏臣封眼神纠结。尤安噗嗤一笑。尤温正在给他整理衣服,见他笑的发抖,也跟着微笑起来。吴秋略见他俩相处还算不错:“以后你俩估计要在山上常待,要好好相处,互相帮助。”尤安闻言愣了下,看向师父。尤温一转念,就知道了吴秋略的意思,他们现在是要去跟师门其他人汇合。自己还在历练,师门肯定不会同意自己带个小孩,会不会认可他收徒先不说,就是认可了也肯定会把尤安带走。他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神幽暗。一时间没人说话,周围有些寂静,尤温慢慢吞吞的整理好徒弟的衣服才道:“我们是在这里等令师叔”吴秋略想了想:“带着两个小孩不方便,还是等着吧。”尤其身边还跟着个招人耳目的南宫樾,那太监儿子可是走到哪里麻烦到哪里。不想曹操还好,一想曹操就到了。曹操一来,吴秋略就赶忙起身让座,南宫樾看他一眼道:“我是找你的么”“”这是让他猜还是让他滚吴秋略为难。幸好,南宫樾没让他纠结多久:“我有话要跟你师侄说。”“”原来是叫他们三个人滚。虽然说是吃南宫樾的用南宫樾的给他跟尤安一点私人空间也没什么,但是尤温就是纠结:“大师兄,你说南宫大人找我徒弟干嘛”大师兄思考良久,想起他们唯一共同点:“探讨如何使肤色白皙细腻好颜色”两人要谈的自然不是肤色问题。尤安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水温润微苦,刚好来解甜点的腻。“我刚在隔壁听见你们动静了。”尤安仅是嗯了声,不复跟尤温独处时的轻松模样。南宫樾勾唇一笑:“那句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看来得成真了。”这话说的拐弯抹角,尤安却听懂了,知晓他损自己为表骂师父尤温才是里,不过他的家教问题倒不用这人关心:“苏大人之子为何要放”南宫樾知道他肯定会问,早就准备好了说辞:“送个顺水人情而已。”尤安偏头看他:“南宫叔叔向来混迹官场,什么时候对这江湖之事也感兴趣了”还送华山派人情南宫樾冷哼,丹凤眼里都是嘲讽:“蠢蛋,我卖的自然是云王的人情。”尤安一脸恍然大悟,又唉声叹气起来:“可惜华山派跟林云之走的近,林云之之子乃是太子侍读,他徒弟姨母应贵妃向来与皇后同气连声”吴秋略救人,纯属江湖急公好义,但真要计较起来,这关系错综复杂,叫人难办。若真要送个礼,当然是送给云王本人,顺便抓了吴秋略以示薄惩。南宫樾说不过他,就开始耍无赖:“我找你不是来商议这事。”说罢见他脸上依旧一副高傲样,开口唤道:“似水。”尤安南宫樾笑。南宫樾性格喜怒无常,一来劲儿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把他身份捅出来也是极有可能之事,尤安没把握能勒住他,只能拜服:“南宫叔叔有何事要交代侄儿”南宫樾又不想说了:“没事。”“”尤安顿时心有点疼。屋里两人纠结,外边的两个也在纠结。尤温想了想,还是决定套点口风:“大师兄,你觉不觉得那南宫大人看你的眼神不一样”吴秋略深有感触:“你也看出来了”难道大师兄已经知道了尤温惊诧了下,又听吴秋略叹息道:“他是不是想杀了我之类的我总感觉有什么阴谋。”“”吴秋略问道:“你怎么看”尤温穿越前基友文化比较普及,不像在这里基本没听说过,他对基友没甚观感,但也不希望师兄走上这条道路,只能道:“有点奇怪,我们还是远离他的好。”吴秋略顿了顿,先是点头后又是摇头,最后道:“他毕竟助我们救到苏臣封,还是等令师叔他们赶到,到时候就能顺理成章的拜别了。”华山派门人纵使会轻功,但却不会飞。所以,五人还得等。等当然没甚意思,尤其是南宫樾这等性子燥的人,他本可早就离去,但毕竟吴秋略在此,他怎么舍得走生平第一次对人上心,南宫樾很是苦恼,但偏偏这事他说不出口,尤安虽然小时候就被人夸什么文曲星下凡,但是对这大人之间情情爱爱的事完全一窍不通,还是小孩子心态。南宫樾纵有满腹心思,百转千回,又能与何人说心中郁闷,南宫樾也不想看人安生:“我听闻这镇上有一个闻香阁。”吴秋略啊了声:“南宫大人想去”南宫樾瞥了他一眼:“你也知道”“知道啊,是个青楼嘛”吴秋略还要说,见南宫樾脸色突然拉下,心里不知怎么就有点胆怯起来,赶紧将话说完:“听说他们酒是一绝,才叫闻香阁。”南宫樾脸色瞬时又变好了,丹凤眼眸光流转,轻声道:“那我今晚陪茗之你前去品酒”茗之是吴秋略的字。尤安不知道南宫樾玩的什么把戏,只道这场戏越来越不好看了,转折点太多太无绪,根本是乱来一通,纳闷的瞅瞅南宫樾,插嘴道:“你们俩去不厚道,还得带上我师父。”尤温再次中枪。吴秋略本就不羁,见尤安推自己师弟出来,大笑道:“我华山派规定弟子不得出入烟花之地,你师父怎么去”尤安不知道还有这等规定,闻言不服起来:“当然是师伯你怎么去,我师父就怎么去。”尤温赶紧拦住:“别胡说,我留在客栈看着你跟臣封。”尤安纯粹觉得有这等好事当然要凑上一脚,师父却不感兴趣浪费他一片好心,只能讪讪作罢。等两人去青楼品美酒了,尤温带着两个孩子在房里,他们俩看书,他看他们俩,顿时觉得自己没做个穿成个教书匠真是可惜。尤安坐了会觉得靠椅太硬,搬着小凳子到了尤温边上,无辜的看着他。尤温沉默了会,无奈的敞开怀抱。徒弟这么软骨头他好捉急三个人默默各干各的,有时候交流一下,等了大半夜那两人还没回来。尤温这下不知道怎么安排了,看着自己徒弟:“你跟臣封一起睡”他深怕徒弟不愿意,又怕这两小子在床上你扯我被子我扯你被子,到时候让尤安着凉,一时间有些犹豫。尤安一皱鼻子,抓住他师父袖子。这肯定是不愿意了,尤温叹了口气,却不愿意苛责徒弟,只能看向苏臣封。苏臣封道:“我回房睡。”尤温却不敢,这真要出了问题怎么办只能道:“我叫店小二搬几床被子进来,我跟尤安俩打地铺。”尤安山洞都睡过了,更何况地铺乎点头表示了同意,也不管苏臣封还在一边谦让,一等铺好铺盖就钻了进去,露出一双眼睛扑扇扑扇的看着自家师父,邀请他赶紧上床给自己暖被窝。苏臣封有些尴尬,但他看尤安可爱,又忍不住笑了笑。尤温看尤安一眼,又看了看窃笑的苏臣封,尴尬的认命做起了电热炉。作者有话要说:jj又抽了更新不粗来、情海翻波中吴秋略是一大清早闯进门的,连身上衣服都没穿戴整齐,向来不离身的酒壶也不知道被丢到哪去了。尤温想起身,却也吵醒了尤安,小徒弟嘟囔了两声,却没睁开眼,只是又往他怀里蹭了两下,抱着他的手也环的更紧了。尤温心里一暖,又觉得半梦半醒的黏人徒弟挺好玩,低头逗了徒弟几句才不舍的起床。吴秋略在门外等他穿衣,魂魄却早就流离了出去。尤温见吴秋略神不守舍,推了推他:“大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事”吴秋略身体一震,慌乱的看向尤温。尤温从来没见他如此神色,皱眉道:“大师兄怎么了”昨晚不是去逛青楼了就是没把持住跟女子相亲相爱了也不至于这样吧“我昨晚”吴秋略神色宛如惊弓之鸟,向来自豪的潇洒被完全抛之脑后:“我也不是故意,我只是我只是”看他与那些女子寻欢,就莫名心头火气。看他对自己笑,那火就烧的更旺了。起初,也不过是喝了点酒,他性子便上来了,天南海北的乱吹,连南宫樾也高兴了,向来不沾酒的人都陪他喝了几杯。他本来一向就不敢直视南宫樾,一跟他独处更是浑身不自在,那会南宫樾喝的双颊泛红,眼神迷迷蒙蒙的看他,色如春花,让他看的目瞪口呆。他便闷声不吭了,埋着头眼前又似乎还是南宫樾,只觉得头晕脑胀。南宫樾见他不说话,冷哼一声叫那弹琴演奏的女子上前斟酒,眸光流转也给了她,吴秋略心里更是烦闷,借着酒劲儿发脾气赶走那女子。这举动,自然让南宫樾抓到了话柄,笑他起来。华山派向来门规森严,再加上吴秋略虽然爱酒不羁,但也希望遇到一个心爱之人,与她白头偕老,自然没曾跟女子做过那档子事,被嘲笑也只能认了,却不想南宫樾笑的更高兴了,直接笑趴在了他身上。吴秋略想起身,却终究没躲开,手还颤颤巍巍的环了上去难道真跟青楼女子那啥了尤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只是你只是什么”吴秋略脸上一悲,慌乱的神色也没了,只剩下了茫然无措:“尤温,我完了,我完了。”要以死谢罪纵使你以死谢罪,便能让那人再笑吴秋略想起今早他头疼醒来,看到南宫樾那苍白的脸色,还有床上的血迹,心头猛然一紧。要是自己被个男人侮辱了,吴秋略不敢想象。南宫樾性子跋扈自傲,向来自持,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在男人身下承欢恐怕一醒来就要鞭尸泄恨。死,吴秋略自然不愿,但是他确是罪不可赦。尤温有些心急起来:“什么你完了”吴秋略回过神来,暗骂自己糊涂,这事他怎么可能给人说,只能咬牙道:“我喝糊涂了,你别理我。”尤温还要再问,突然听到清脆的一声大师兄。他俩站在二楼,闻言低头看去,只见七八个华山派弟子,叫他们的自然就是华山派掌门之女师秋华。两人赶紧下楼,拜见了令楚尹。令楚尹是掌门师弟,为人正直不阿,长得粗眉大眼,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这会皱眉望着脸色不佳的吴秋略道:“秋略,你怎么回事”吴秋略赶紧一整神色:“师叔,我没事。”牟离高兴道:“大师兄,为了找到你们我们一路可是日夜兼程,赶上开城门才到。尤其是师姐简直忧心似焚。”师秋华一皱眉:“牟师弟,你别瞎说。”程思秦赶忙打圆场:“我们都很担心大师兄跟师兄。”说罢,一双眼睛上下打量起尤温:“师兄你无恙吧他俩都是烈阳剑的亲传徒弟,关系本就应该亲厚点,尤温摇头表示无事,牟离却又把话头抢了过去:“我们大家固然是担心,但大师姐也确实更担心。掌门闭关之前就有意把师姐许配给大师兄”这话,吴秋略自然不好接,更何况他现在心思根本不在此,只是瞄了眼师秋华并未表态,师秋华见他看自己,虽然不耐但也没再说话。这情形,看在南宫樾眼里却成了另一番解释。他拿着酒壶的手猛的捏紧,丹凤眼中火苗跳跃,冷然一笑:“茗之兄。”这一声,自然惊动了华山众人,却也就那人没有上前拜见令楚尹的意思,众人都没说话。吴秋略听到那声音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就想跑到那人身边去,脑海里却突然想起昨晚之事,脚步一顿,咬牙拱手道:“南宫大人。”南宫大人一笑,却不知道自己笑了带了几分凄凉,几分仇怨,他举手晃了晃酒壶:“茗之兄,你的酒壶忘了。”华山派弟子皆是好奇,这酒壶大师兄常年带在身边,怎么到了这个南宫大人手里吴秋略却不敢接,但此刻他不能不接,只能埋着头慢吞吞的走到南宫樾身边。他抬头见南宫樾一脸苍白,心中一酸,更是不敢面对南宫樾了。南宫樾冷笑,状似亲昵的一手拉起吴秋略的手,一手把酒壶放到他手里:“茗之,我今日便要离开,我们”他顿了顿,声音越发轻柔了:“后会有期了。”说罢,转身离去。吴秋略只觉得触手冰凉,想要拉住那人,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南宫樾走的傲气,但那隐约难忍的痛楚却不能让他走的潇洒,转身后脸上的跋扈也渐渐消失,丹凤眼里神采也渐渐隐去。尤温再傻,也看明白了。安排了师叔他们去休息,尤温带着吴秋略回到了他房里。尤安已然起身了,正在和苏臣封玩猜拳游戏,谁赢了就能吃糕点,苏臣封多数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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