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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丝毫不以为忤:“师叔倒是比你家小胖子识趣。”程思秦汗颜,心道师侄这张利嘴真是厉害,嘴上讨不到半点便宜,但他这女儿天生的就是爱美之心,这华山之上除了她娘最亲的便是尤安,每次被尤安哄一下就能安静半天,连她娘都深感吃醋。同样被调笑的尤温只能尴尬的看向程思秦,却见秦思秦嘴上直道慢走慢走,连连送客,不由好笑。两人告别了程思秦,慢慢的朝自家院子走去。只是路途有些远,尤安走了会便开始百无聊赖起来,东瞧瞧西看看就是不说话。尤温终于忍不住开口:“徒弟在看什么”尤安道:“花开花落,草木枯荣,万事万物皆有奇妙之处,我当然是看它们如何生长。”尤温难道他徒弟连格物致知都知道怎么不搬个凳子格竹子呢一想那尤安搬着小马凳,好奇宝宝状看盯着一颗大竹子,尤温不禁好笑。尤安偏头看他,他见尤温面上有些笑意,却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开口道:“师父可知这花一开一落,便是一年。”尤温啊了一声,不明其意,现在又没温室什么的,花开当季不是很正常么尤安却是一笑,低声道:“这景色已然入秋,师父走时还是夏天,山下常有蛙叫,山上处处虫鸣。”尤温只觉得心跳一顿,呼吸轻微。“徒儿常常惋惜,这两年的夏景师父可都没欣赏到。”尤安说到这里,偏头看着尤温。尤温心中一热,简直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你长高了。尤安知道师父向来不懂得说好听的,只不过没想到竟然呆成这样,脸上笑意却有点止不住:“可惜还是没师父高,我还需要努力。”尤温兀自点头,也不知道在同意什么。深山之中,两人缓缓而行,一个白色长衫眼中带笑,一个手中握剑心中激动。山里岁月寂寞,春花秋实年年如此本应该平凡的紧,但这里竟然有个人在等他尤温,他在外看的是扬州月,是两湖水,却独独看不见尤安如何长大,如何等他,如何在等他的时候看这些花开花落,又在花开花落之时惦念着他。小徒弟真是一句我想你要婉转成这样尤温在山外纷争一年,见多了人心复杂,这片刻安宁简直难求,他目光黏在尤安身上,脑中如同浆糊,除了压抑自己给徒弟一个熊抱的冲动,不想在想任何其他事。尤安反应过来,看看他,又看看路:“师父。”听徒儿叫自己,尤温精神一震,挺直背激动的嗯了一声。“”尤安道:“你要撞书上了。”然后尤温“砰”的一声笔直的撞在树干上。尤安瞪大眼睛,完全没反应过来。这个梗也太老了吧尤温内心咆哮,我是怎么实践出来的他捂着脑门,一脸郁猝,恨不得顿时消失,心里这么想着,他就想用轻功逃之夭夭了。作为师父的尊严完全丧失。尤温不敢看尤安,心道怎么跑的时候却听见牟离的声音。牟离叫的高兴,声音简直响彻华山:“大师兄回来了大师兄回来了”尤温一惊,也顾不得脑门跟丢脸了,拔脚就想一看究竟。尤安却拉住了他,语气里还带着笑意:“师父,大师伯肯定要先见掌门,你先等等吧。”尤温脚步一顿,回头看他。尤安目光中的笑意还未完全淡去,尤温皱眉:“你见我回来一点都不担心,你早就猜到大师兄会回来”他还苦恼怎么劝服徒弟让他去与应无鸠决战。尤安咳了声:“师父你这时候倒聪明起来了,大师伯为人如何,你还不知道”尤温转身疾步往前走,尤安心下一叹,赶紧跟上他。尤温道:“你师伯与应无鸠,谁的胜算大”“武功之事,我是个半吊子。”尤安加快了语速:“我只能告诉你一些应无鸠之事,他从小开始练功,本就天赋颇高,加之又勤奋,十八岁那年便赢了魔教左使,只是后来娶亲之后倒是懈怠了一阵子。”尤温疑惑:“他成亲了”尤安不解:“你不知道应无鸠今年该是二十有七了,他孩子都已经七岁了。”岁月在他脸上还真不留痕迹,尤温抿唇片刻:“他比师兄大三岁。”三年,一个人比之自己能有多大进步尤温是知道的,那一个人比之另一个人呢作者有话要说:、潜龙在渊下他们散步时步履缓慢,这会却是飞快,尤温到了正殿之外便被拦下了。拦人的恭恭敬敬的道:“尤师兄,掌门与长老正与大师兄谈话,不让打搅。”尤温忧心似焚,却也只能等在殿外。大概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吴秋略便怡怡然走了出来,众弟子早闻讯赶了过来,见到大师兄纷纷拜见。吴秋略一眼就瞅见了尤温,面上一笑,对这众人拱手道:“让师弟们担心了。”吴秋略在华山一直以掌门继承人培养,自然威望不低,只是一年未曾闻得消息,长老更是下了禁令不让华山弟子们提这位师兄,众人只道他是犯了什么门规,又不明白他究竟犯了什么错,今天见他回来虽不由心安,但心中也是好奇。“大师兄回来,肯定能手刃那魔教贼人。”云斐道。程思秦再拱手见礼:“那是必定,不知道大师兄作何打算”“我已与师父商量,明日巳时便与那小魔头决一死战。”吴秋略笑嘻嘻的回答道:“到时候你们也来观战,看我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魔头屁股,叫他屁滚尿流的滚下我华山。”众人大笑。叙旧完毕,吴秋略便回了自己院子。院中倒是收拾的干干净净,牟离欢欢喜喜的拿着鸡毛掸子东拨拨,西弄弄,对大师兄回来之事很是欢喜,按照他的话来说便是:“免得他人觊觎掌门之位。”吴秋略好笑,止住了他的动作,吩咐人自己去练功,又在院子里伫立了许久。窗台有花,是师秋华十六岁时给他种的,屋内悬剑,是师伯尤剑逸提醒他时时刻刻警敏,师娘还在世时常来他院子,帮他晒被子打扫院子,他屋子大门上,还有尤温那个外星人刻下的歪歪扭扭的大字师父对他教养之恩,更是大于天。他对华山感情深厚,岂是一朝一夕能忘傍晚后,尤温提着一壶酒来寻他,吴秋略哈哈一笑,与尤温就着院中的石凳坐了下来,赏花赏月喂蚊子。尤温给他倒了一碗酒:“大师兄不该回来。”吴秋略笑道:“我是华山首徒,我师父你掌门师伯都没踹我出华山,你倒是敢除了我的名”尤温抿唇:“是我无用,大师兄明明已与南宫兄一起浪迹天涯。”若是他有七分把握,吴秋略肯定还在外逍遥自在。吴秋略道:“以后自然多的是机会。”尤温一顿,端起酒杯也不敬酒,直接一饮而尽。吴秋略又给尤温倒了杯酒:“你慢点喝,怎么饮酒老跟拼命一样”尤温心中不爽,憋了半天的话冲口而出:“难道你就不怕负了南宫樾”吴秋略握杯之手顿紧。尤温心道你倒是舍得也不该是这个样子,只是他看吴秋略眼神失落自己也是难受,他与大师兄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在这华山之中最是亲近,可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怎么能看他去以命相搏更何况,大师兄还有南宫樾。吴秋略垂下眼眸,他平时都是一个洒脱之人,但到了这一刻,却难以舍得。人生只要得了,便知道舍的痛苦。尤温不知再说什么,只能陪着吴秋略苦闷。吴秋略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我不能忘了华山,也不能忘了他。”这话语调悲凉,吴秋略自己听的都好笑,于是笑了出来,他手中再紧,目光冷然:“所以明天,我不能输。”尤温看他认真模样,心里松了口气,敬酒之后又是一饮而尽。两人对饮片刻,坛子便空了。吴秋略掏出了自己酒壶里珍藏的老酒,倒入尤温的酒碗中:“师弟,人情冷暖,世情如霜,你也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尤温这时已经半醺,口齿不清晰的反问道:“我何时没照顾好自己”吴秋略哈哈一笑,自斟自饮起来,他酒量本就比尤温好了太多,这时脑袋更是清醒不易醉,只是这夏月当头,他竟感觉夜凉如水。也不知道南宫樾现在有多着急。吴秋略心下一叹,又看向尤温:“尤师弟。”“啊”尤温难得的听他这么正经的叫自己,上次叫他名字说的话已经让他心惊了,这次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赶紧正襟危坐起来:“大师兄又有何要交代的”吴秋略一笑:“我这些年走遍大宁王朝大江南北,看惯了各时节的风景,却还是觉得华山最得我心,有时候会想起咱俩小时候在一起摸鱼抓蛇的时候,真是无忧无虑。”尤温点头。“只是”吴秋略看他:“这江湖终究不是你不想入便能不入的。”尤温心里一沉。吴秋略却不再言语,直接拿着酒壶开始喝起来,待他喝了所有酒才偏头对尤温道:“你还不回去”尤温“思允说了,以前的不做计较,以后我可不敢随便跟你幕天席地的睡了。”吴秋略脸上又带上了戏谑:“你也二十一了,该找个姑娘管管了。”管他什么尤温有些尴尬,又忍不住笑:“谢谢大师兄的过分关心,我改日一定带你弟妹给你请安。”吴秋略哈哈一笑,摇头晃脑的站了起来:“我也该回房了,这大夏天,臭蚊虫就是多。”他在经过房门时一顿,偏头看了下尤温给他留下的名言警句。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身后,尤温朝他一拱手弯腰:“大师兄,明日我等你大展雄风。”吴秋略也没回头,摆摆手回了房间。告别了大师兄,尤温哼着小曲摇晃着回了自己院子,一眼就见尤安站在台阶上等他。尤安见他一笑:“师父。”尤温觉得脑子更糊了,疾走了几步到他面前,声音有些沙哑:“徒儿还没睡”尤安道:“没睡,醉了。”尤温啊了一声:“你也喝酒了”尤安摇了摇头:“被师父的酒气熏醉了。”“”尤温囧囧有神。尤安抓住了他的手,拉着尤温往屋里走去:“师父赶路多日也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尤温模模糊糊的嗯了声,注意力全在徒儿牵着他的手上:“你冷么”尤安嗯了声,尤温眼神一暗,等两人回到屋内,赶紧关了门跟窗户。尤安勾唇看着:“师父跟师伯谈的如何”尤温道:“不错。”“应无鸠虽然算不上武痴,但是对自己武功极为自负,自认江湖年轻一辈中他所向披靡,夺宝大会上一战未分胜负,他定是记恨在心了。”尤温回头看他,又示意尤安过来。尤安疑惑了下,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下一秒便被人抱在了怀中。尤温叹息:“晚上天冷,你在屋里等我就行了。”尤安笑而不语。“这些江湖事,不用你操心。”徒儿还小,只要无忧无虑的长大便行,如果能在长大的时候对师父眷念那是更好。他对尤安已经丝毫没了抵抗力,只是看尤安在庭前等他,心中竟然甜如蜜。他此时心中期盼,也不过自己能陪伴尤安,而尤安能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尤温想起徒弟白日所说的话,嘴角一扬,把人抱的更紧了,他掌上运功,片刻头上竟然冒出一层热汗。尤安笑道:“师父又要做炭炉”他师父陪睡的任务一向都是燃烧自己,温暖他。尤温没做声。尤安玩笑道:“可惜,我可不愿和醉鬼同床。”他说着就要离开,却感觉身上压力猛增,尤安只感觉自己被搂的太紧,实在呼吸困难,就要喊几声救命吓吓人,耳边就听到他师父似呢喃似倾诉的喊他名字。尤安暗骂自己蠢透了,简直送羊入虎口,他师父这不是摆明的醉了么以后离醉酒之人最少十尺以上。而且师父在他耳边喊他,酒气直扑他鼻尖,萦绕不去,尤安身子不能动,只能往后仰了仰。片刻,尤温哈哈一笑,尤安松了口气,紧接着又被尤温直接拉到了床上。被逼躺了下去,尤安咬牙切齿:“师父,你还没洗漱。”尤温嗯了声,自己也躺了上去,尤安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道师父果然醉的一塌糊涂,就要起身,尤温却突然压了下来。尤安醉鬼道:“徒儿乖。”尤安挣扎了一下。醉鬼手上温暖,抚上了他的脸颊,然后猛的一捏。尤安惊呆了。借着烛火,尤温仔细打量尤安许久,慢慢低下头,双手双脚缚着他,然后又开始呢喃着尤安尤安尤安。尤安深呼吸,吸到一半又觉得鼻尖都是酒臭,憋了半天又觉得胸闷。他身上压了半个人,怎么可能睡的着无奈的看着屋顶大半夜,尤安满心纠结的决定,还是既来之则安之的好。只是,他深深觉得应该带师父看看大夫,他以前听说脑子有病之人行为总是诡异莫名,他师父完全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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