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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9(1 / 1)

,当初程思秦虽然力保了华山派,但这掌门之位接的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只是尤温仅凭一己之力又能撼动几分那边墨月派你推我搡,又看看程思秦,最后还是上前领回了剑,并拱手道谢。尤温也没多啰嗦,脸上笑容突的一收,锐眸看向程思秦:“刚才段掌门不是问我奸人是谁”这语言神态,摆明了控诉程思秦,程思秦却皱眉道:“师兄,到底是谁,你速速说吧。”“程思秦。”“”场内一片沉默,程思秦状似心碎怒道:“师兄,我知道你回来不易,我当初接任掌门也是迫于无奈,师兄若是想重归华山,我即刻便可以隐居山林,师兄又何苦如此诬陷我”李秋扬骂道:“无耻。”他骂完,又把永定之难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痛心道:“可怜左师弟一片单纯善良,却被你利用,最后自杀而亡,你对得起他么”华山众人都知道左风一向对程思秦言听计从,再加上尤温与李秋扬向来风评不错,这下看向程思秦的目光都有些怀疑。程思秦道:“我从未做过这种事,秋扬师弟,我知道你一向听尤师兄的话,是不是他哄骗了你什么,你才会上当来指责我”“哄骗我”程思秦严肃道:“诸位可能有所不知,尤温那个徒弟便是魔教左使,他也一直与魔教相勾结”尤温赞叹道:“程思秦,我好歹有个人证,你这是随口便骂而且,你知道我与魔教相勾结,怎么刚刚还说隐居山林,让位与我”程思秦一呆,没想到尤温会抓这么个痛脚:“我一向顾念师门情谊,不愿意与诸位同门有任何间隙,一旦情意生变更是痛心疾首,刚才也是被诬陷了才不得已才道出实情。”尤温嘲讽一笑:“一个人自身清白,有人证物证说事就是,通常打悲情牌的,都是做贼心虚。别的不说,你说我徒弟是魔教左使,他今天人都不在这里,没法辩驳。但你说我与魔教勾结,但我真与魔教勾结,又怎么会在砚山失踪”“兴许李盟主便是你杀的”“兴许大师兄是你杀的。”程思秦咬牙:“尤温,你可有证据”“我没有证据。你有”尤温一笑,问道牟离:“大师兄去世当天,你们何时见到的程思秦”“当时我们点燃了信号,后来师掌门就赶到了,掌门也突然出现了。”牟离犹疑道,怀疑的目光望向几位师弟,他们都是点头。尤温嗯了一声:“程思秦,你别说你轻功能跟掌门一拼。那日你分明早就躲在暗处,乘机混入了人群中。”他又道:“虽然我依旧没有物证,但是此事我却有人证。”“人证”尤温一昂头,看着无涯走了出来,垂首道:“我虽然是华山子弟,但是向来是喜欢看些志怪的小说。”这个华山弟子都知道,但是跟程思秦杀吴秋略有何关系“那夜,因为魔教应无鸠突下战书,大师兄匆忙赶回,我一边担心大师兄安危,想着第二天乘早起来,一边看着书,结果一夜未睡,就想着反正也要天亮了,不如直接别睡了。”“所以,我一大早就往大师兄院子里去,却见了程师兄比我先一步到了师兄房间,我当时疑惑,但是也不敢上前打搅,就藏在了院中,没想到看到大师兄与他一起出门。”他抖抖索索的说完,程思秦立时道:“你胡说什么,别说我有没有如你所说去找大师兄,你武功低微,一路跟着我我怎么会没发现”他望向尤温:“你勾结本门叛逆,企图毁我华山派,我今日定不会轻饶你。”尤温好笑:“厉害,就是不知道你这一身厉害的武功到底练的谁家的”“是上任师掌门传于我的。”“何时,何地,何人见证你说了这么多,可有一项拿出证据当年我们华山是你第一个接触流散的华山剑法,与你一起的弟子也死的不明不白,莫不是你拿着心法偷练”“胡说八道”程思秦当即一使眼色,十几名弟子立即冲了出来,尤温无所谓的嗤笑:“你们还要助纣为孽”那些人你望我我望你,最终在为首之人带领下冲了过来,牟离眼见情况不对,赶紧拔剑:“我相信二师兄”尤温勾唇一笑,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计,足尖一点直接飞向了程思秦,程思秦匆忙拔剑以对,尤温剑下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应对应无鸠,他可以毫发无损,应对这个程思秦,尤温只能说有把握。但是人一旦做了掌门便不同了,日理万机不说,出入有护不说,自己能动手的机会可说是少之又少,当年师觅风镇守华山,虽然武功无人能及,但是出手的机会少之又少,江湖中,一直是尤剑逸名声更大。可程思秦不同,他内功本来就薄弱,靠着剑招诡谲才能致胜,这些年身边环伺的都是野兔,早就失去了饿狼的獠牙。尤温比他狠,或者说比他恨一笔一笔帐,他必须一笔一笔的报场上虽然是乱,但是也无别的门派乘火打劫,大家都关注着华山内斗,欣赏着华山选手高水平的发挥。可渐渐的,他们发现这两人用的根本都不是华山常见的招式,尤其是尤温,根本在清岳派的路上走的遥远,甚至甩下了清岳派本门子弟。才几十招,众人就见了分晓。一剑鸣人果然不是骗人的,无论何时出现都能吓呆所有人。尤温抓着了程思秦的弱点,剑下却不朝致命处去,程思秦本来就是惶恐,这下剑下更是变得稀里糊涂,片刻,便被尤温所制住。“你害死师掌门,毒死恩师,残害同门,处心积虑夺掌门之位”尤温声音冷然,邀月剑突然一转,挑了他的手筋。“我们四大弟子二十年师兄弟情,被你私心毁于一旦”他剑下未停,挑了他的脚筋。“师弟”这女声撕心裂肺,尤温直起身子,回身拱手道:“师姐,我今日在此为我华山清理门户,望万你不要阻拦。”师秋华泪眼婆娑,一咬牙跪在了地上:“我养父无子无女,老来才收养的我,一直把我当亲生子女奉养,师兄更是待我如兄妹,门中弟子,也是个个对我优待有加。”她一顿:“我不会为他求情,只希望师弟为他留下最后的薄面。”尤温抿唇,还剑回鞘:“师姐多虑了,我暂时也没想杀他。”他锐眸扫过众华山弟子,朗声道:“把刚刚与程思秦同伙的人全部抓住,杀无赦”这话一出,虽然不稀奇,但是众人顿时心里一寒,对尤温行事的狠辣更是胆战心惊。片刻后,李秋扬跪了下来:“恭喜掌门为我华山清理门户”众弟子一愣,没时间你看我我看你,赶紧的跪了下来。齐贺声震天而起。“恭喜掌门”热闹声中,唯剩下程思秦不甘而惊恐的脸。尤温吩咐完李秋扬让他严刑拷问华山心法下落,又让牟离带着人满处的搜,便来到了议事堂。此时,他不能离开华山,理由诸多,比如华山初定,他不能离开,而心法下落不明,他必须确保万无一失,还有诸多武林人士虎视眈眈,也万万不能掉以轻心。空空荡荡的屋内只有一人,显得独坐之人萧瑟又冷漠。尤温望着空处出神,当初,他曾经无数次在这里拜谒掌门,身前站有吴秋略,虽然不能把他挡个正着,但是他打打瞌睡也没啥大问题。想到此处,他招来了人,叫他们万分小心,处处戒备,自己却沿着山路而下。山路崎岖,尤温却慢悠悠的宛如闲庭静步。时值深秋,山中秋意正浓,当然也果实正丰。尤温一跃,随手摘了果子又想拿灰袍长衫擦擦,可一看衫上沾血,不得不遗憾顿住。无论他再走多少次这条路,做多少相似的事,山下也再无亲密的三位师弟笑脸相迎,也再也没有能一饮而尽的美酒践行。尤温拿出酒壶,抿了一口酒。作者有话要说:、是非皆空下山下,尤安围炉而坐,他脸色苍白,连平日里温润似水的眸子里都变成了暗淡。阿二看得不服:“左使,你安排的如此精细,为他忙里忙外,要是尤大侠真当上了华山掌门,你们”“我拖着不让他华山,就是要想办法挖掉程思秦在华山的根。”尤安笑了笑:“如今,华山上的戏想必已经没啥看头。”“有看头的也被左使你掐了。当初左使让尊主帮忙给尤温夺回掌门之位,找回双剑,甚至施压那些已经臣服门派,阿大说,尊主回去就气的吐血了。”尤安啊了一声,笑着安慰道:“我已是命不久矣,唯有华山才能陪他长久,你气些什么而且我在华山多年,对华山没感情便是假了,当初放程思秦一马,也是思虑唯有他才能让华山不散,师父要是杀了程思秦又什么都不管了,华山以后恐要没落。”阿二道:“我瞧了上官玲写给左使的信,上面不是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果她说的有理,华山没落不也是迟早的事”尤安叹息一声:“尽人事,听天命。”他慢慢吞吞的站了起来,顿时咳嗽了几声,阿二赶紧要扶,却被他示意止住。尤安负手走到了窗口,悠悠叹道:“师父事多,恐怕这几日都不会有时间下山看我了。”阿二垂首不言,眼圈却是已然泛红。尤温刚进镇子,便远远的看坐在馄饨摊上的两人,尤安正背对着他,阿二倒是看见了,眼里明显惊讶。尤温一笑,踱步走了过去。啪的一声,邀月剑被丢在了桌上,尤安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抬头望向尤温,眼里有些笑意。尤温道:“吃晚饭也不等我”尤安招手让老板再来一碗。“师父怎么下山来了”“留在山上也没我什么事。等弄到心法,我陪你去养病。”“我如此费心安排,是想师父按照师掌门与师祖遗愿继承掌门之位。”尤温直接吃馄饨。尤安笑眸看着他,眼神也越来越溺人,却没说话。等吃完了,阿二实在没脸在留下了,干脆的消失不见。尤温倒是满意,愉悦道:“徒儿想吃甜食么我们买点带回客栈。”天色已经黑了,小镇上很快安安静静,两人却悠闲的如散步一般。“那点心铺子,是神教在这里的暗点。”“正好,叫他算便宜点。”“师父猜到了”尤温点头:“后来我猜到了,所以在杭州那次你才假装肚子饿,进了店里。”尤安一愣,回想了下:“其实我也不知道会遇到应无鸠,还真是给吓着了,而且我那时讨厌神教做法,一点也不想跟他回去。”尤温脚步一顿,望着尤安道:“我也不想回去,只想跟你在一起。”尤安有些惊讶师父竟然会说甜言蜜语了两人随意挑了点糕点,尤安付过了钱,自然让尤温提着。等他们回了客栈,才发现阿二居然没跟着,而是老老实实的待在了客栈内,见他俩回来,又钻回了自己房间。尤温笑道:“阿二到了该娶妻的时候了。”尤安眨了眨眼:“不是早过了”尤温叹息道:“也是,我跟他都是一大把年纪,还未把心爱之人娶回家。”尤安第二日清晨,两人便回到了山中,牟离看到尤安眼圈都红了,他虽然在各位师兄弟中年纪不算大,但他也是看着尤安长大的,现在见他病怏怏的模样,更是心酸。尤安连连安抚。他身体不好,上山也就是看看这些师叔师弟们,然后便躲进了房里,点着火盆去翻自己多年来收集的书。尤安有些年没回了,房间里却被无涯收拾的干干净净,书籍也是分门别类摆放整齐,挺合无涯小师叔那小心本份的性子。没多久,他就打起瞌睡。突然,院外吵闹了起来,尤安一皱眉,听见他师父的声音。“华兄怎么来了”华权尤安眯起眼睛,他相信华权是个好人,但是他现在毕竟身处官场之中,为人必定狡猾阴狠许多,现在他上山是为了什么他慢吞吞的起身,拂了拂长袍,昂首走出门外。华权见了尤安,赶紧道:“贤侄我知道你身体不好,就不用出门了。”尤安拱手:“华将军。”尤温哈哈一笑,叫两人赶紧进屋,他多年未见华权,实在有些兴奋,招呼坐下了便道:“华兄不是被调往镇守北关”华权道:“是的,刚接了旨,回京看了看老父亲,我知道你肯定在华山,便特意来看看我们的尤掌门。”尤温又是一笑,直接让人摆了酒,敬了华权一杯。两人一饮而尽。华权道:“还记得第一次见尤兄的时候,我还在林府里做小侍卫。”尤安抿唇。“那时我也是初出江湖。”尤温笑道:“也才刚认了这个逆徒。”尤安听他调侃自己,抬眸看了他一眼。若是以前的尤安,肯定瞪人了,但现在毕竟稳重些了,华权看得叹息:“可惜,可惜林小少爷”屋里突的寂静。尤温一把握住了尤安的手,对华权道:“华兄纵使再介怀,也是无济于事。”“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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