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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我与他被隔在暗门另一边的时候,血月追上来之后的一切都是在做戏”结合当时的情状与曲徵后来的疑问,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血月迟迟未下杀手,怪不得御临风与我恰巧待在了暗门边,原来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依你所言,此人与九重幽宫脱不了干系。”非弓蹙眉:“若真如此,只为加害御非,为何要绕如此大的弯子”“你还不懂么”曲徵弯起嘴角:“他们想要的,不止是御非的命。”我和非弓同时瞪圆了眼睛,异口同声道:“密道”“那密道一正一副,九重幽宫想要的东西,便在正道中。百万你可还记得,御非一开始领我们走的,却是副道。”确实如此,我想起当时他那番说辞,忽地意识到一事:“若是为了璞元真经残页御临风不是已经得到了么且江湖盛传有璞元真经的人,不是我么他们怎不对我下手”“很简单。”曲徵眼中一片深黯,缓缓道:“九重幽宫知道你所保的这经文是假的,而御临风手中的残页”“亦是假的”我恍然大悟:“而真的残页”“石门。”非弓轻道:“桃源谷生死空三门,那东西,定在空门里。”屋中一时无人说话。我被这真真假假的经文弄得晕了,如此说来,御非没有将真的经文残页交给御临风,不知他这般作为是有心还是无意。理了半晌思绪,我忽然发觉有两件事重叠在了一起,线索便在其中等待我发现。托镖人让金氏镖局保送假经并偷偷告知各大派,引起江湖纷争;有人重金买通九重幽宫发了桃源谷九幽令,目的在于密道内的璞元真经残页;而九重幽宫,却一早便知我这里的经文是假,甚至派来追我的杀手都是三个九流角色,且就此再无迹象,这就说明“那托镖人与九重幽宫是一伙的”我站起身来,激动道:“甚至甚至与买通九重幽宫加害桃源谷的就是同一个人”曲徵弯了嘴角。一直困扰我的托镖人终于有了些线索,且从前都是敌暗我明,此番终于能反客为主,我觉着很受鼓舞:“让我知道他是谁哼”然我还有许多关于自己的秘密不明白,譬如那手帕,与假御临风的关系,还有小鱼和血月刀我的麻烦已然够多了,这些事情在弄清楚之前,眼下还不能让曲徵知晓。“事发刚过三日。”非弓提了那像棍棒一般的包裹,对曲徵直言道:“坠崖的消息定已传开,你当趁瞿门与其余牛鬼蛇神寻来之前做好打算才是。”他说罢便推门而出,我奇道:“非弓到底姓甚名谁我瞧他对桃源谷很熟悉嘛。”曲徵垂目淡笑:“到时你自然知晓。”最讨厌聪明人卖关子了窗外天色不错,曲徵仍需静养,我待得无聊了,一面想着那些杂七杂八的阴谋阳谋,一面缓缓在小路间闲晃,只觉得脑子都缠在了一起。然我一抬头,便在不远处瞧见了一个熟悉的挺拔身影,却是非弓。他肩上扛着那奇长包裹,站在路边一动不动,很有些奇怪。我不解的凑过去,使劲拍了下他的肩膀:“不是公的,你在作甚”非弓转向我,额间隐隐有青筋跳动。于是一队村妇走过之后,我大约理解了他为何这般悲戚。村妇们的闲言碎语犹在耳边,迎面走过来几个端着洗衣盆的大娘,瞧见非弓便如苍蝇见了裂缝的蛋,眼睛霎时变得贼亮。“你看你看,就是那个跟男人泡鸳鸯浴的”“啧啧,多俊俏的小伙子,可惜了”“你有所不知,与他戏水那公子,可比咱村最好看的小媳妇都要水灵,那皮肤,那眉眼,啧啧啧”“照你所说,这两人倒是很般配了”“要我说,你瞧那公子伤在了腰处,是不是”“哎呀,不害臊会,会是太激烈造成的”“我都瞧见啦,两人就住在王大娘那,一间房一个被窝,整晚上都没出来”“听说还有动静真是不知节制,哈哈哈”我连忙摆手澄清:“我可从没说你俩一个被窝”非弓一拳打在树上,登时枯叶干枝哗啦啦的掉落一地,过了半晌,那大腿粗细的树干呻吟几声,“喀嚓”一下断为利落的两截。瞧他神色,若我再说半个字,下场便要如此树一般。我咽了下口水,老实的缩在一旁,忍不住替那颗无辜的小树默哀。、22血竭其实我是有些想笑的,然此时还是少去招惹非弓为妙。于是我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道:“非弓大哥,你这是要往何处去”非弓瞟了我一眼,半晌答道:“抓药。”“噢”我做恍然大悟状,然后边说便转身:“那请去罢,我这就”只是身子还没转过来,便被非弓提溜着后背衣衫又转了回去。他勾起嘴角,看似客气的道:“眼下流言传得厉害,我再去给阿徵抓药,免不了又要给人闲话,你同我一起去罢。”我瞧他笑得威胁意味甚浓,只好悲催的点了头。药铺离得并不远,此时有数人端了草筐来回进出,大约是在进货。非弓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便走过去,他留在原地做望风景状。然掌柜正在清点药材,让我稍待,我便在一旁听他闲话。“麝香四钱三七一两红花七钱木血竭嗳,我说老胡,这木血竭少了点罢,且成色也不怎样。”“掌柜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咱村子的情况,如今龙血树少了,山顶又有只吊睛大虫,难搞得紧。”“也罢,我听闻那棵百年龙血树,便在大虫的窝边上”“若我搞到了那棵树的木血竭,掌柜的能出多少”“我自是收不起,若你真的有命搞回来,便卖去城里,一百两一块也有人抢着要。”“当真”“自然当真。”掌柜的叹道:“木血竭镇痛安内,活淤生骨,乃是续命延年的圣品,若是百年龙血树上的,更是难得一见。”我听得来了兴致,凑过去道:“掌柜,这厉害的木血竭,对伤了腰,折了肋骨,失血过多有效么”“比之寻常药物,它自然有奇效,起码少卧床两月。”掌柜的瞄了我一眼:“不过你一个姑娘家,还是莫肖想了。”“多谢”我应了声,赶紧溜出药铺,曲徵自然不比常人,他第三日已能下床,若用了这极品木血竭,不出十天半月,定然又可晃着狐狸尾巴为祸人间。我将这桩事情与非弓说了一通,他倒颇不以为然:“我助他运功便是,这劳什子血竭长在山顶,忒麻烦。”“任你二人再厉害,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我苦口劝道:“好长的伤口,还断了肋骨那可是腰啊”诚然我说这话前没过甚么脑子,便见非弓怔了怔,面色有些三八起来:“腰啊那确然是很重要的,百万还未过门,倒是深谋远虑。”我红了脸:“我、我只是担心他的身子”“自然自然,”非弓笑嘻嘻的扛起细长包裹:“顺便将那吊睛大虫的虎鞭一起收了,便算我给你二人的新婚贺礼,如何”这货脑子里除了浪荡还有别的东西咩然不管怎样,非弓是愿与我走这一遭了。我放下心来,若我独自一人上山,莫说木血竭,大约还未摸到边儿便妥妥的做了吊睛大虫的开胃菜。于是我向送药人打听了路线,又跑回王大娘家,带了些吃剩的玉米面饼。我与非弓约了在山脚下汇合,只等了一会儿便见他扛着细长包裹出现在不远处,腰间挂了一个葫芦,原来是去买酒了。此时天色尚早,上山有条采药人专走的捷径,若一切顺利,大约傍晚也就回来了。我心情极好,揪了两根狗尾草哼着小曲儿,有非弓在侧,就冲他那一掌断树的功夫,便真有大虫来了也无甚好担忧。路上无聊,我便生了心思探听他的八卦:“嗳,你和曲徵到底是甚关系”非弓歪着头望风景,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几缕额发散落下来,显得十分英俊。我弯起一个坏笑,咳了一声道:“难道你们真是那个甚么断”“你才断袖”他立时辩驳,随即发觉是上了我的当,我又磨叽了几句来回的央问,他终于败下阵来,顿了顿只道:“阿徵大约是我现下,唯一的朋友罢。”“怎会”我大为惊奇。曲徵虽是这一辈的翘楚人物,但性子过于乖张,让人猜不透,并不是很好接近;而非弓便正好反之,他性情豪迈洒脱不羁,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且武功奇高相貌出众,绝不比俞琛与御临风差,是以我还一直纳闷为何从未听说江湖中年轻一辈还有他这般的人物。“怎么不会”他幽幽一叹:“人心难测,你却知谁又当真是你的朋友有时便是最亲近的人,都有可能反捅一刀。”我觉着他的口气有些苍凉,正欲出言安慰,便见他转而勾起唇角,笑得潇洒又磊落:“但其实也没甚么打紧,孤身一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便如风于江湖,无牵无挂,自由自在。”如风于江湖,无牵无挂,自由自在。他说这话的时候,黑眸便如暗夜中的灿星,这气度风骨委实让人心折。我暗暗赞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话说回来,你既是曲徵的朋友,自然也是我朋友嘛,以后我做了好吃食,有曲徵一口便有你一口,大家同乐同乐。”非弓抽了抽嘴角,大约是想笑,然却渐渐敛了表情,只是认真瞧着我。我被他瞧得心底发毛,讪讪问道:“作甚”他却不答,最终只是缓缓摇了摇头,不发一语。我霎时撅嘴,这货学甚不好,偏染了曲徵那爱卖关子的毛病,忒讨厌大约行了半山腰处,我觉得累了,便坐在一处小石间,掏出玉米面饼与非弓分了吃。彼时风过树叶沙沙作响,他耳朵尖,立时肃了表情道:“你听。”我屏住呼吸,果然听见一阵有节奏的敲击声,是从山上传来的。我向非弓使了个眼色,便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爬去,越近山顶坡度越陡,是以每一步都需小心。这般走了一会,我便瞧见了那声音来源:一柄家用的小砍刀挂在树枝上,被风吹得摆动,是以发出了有节奏的声音。砍刀不远处,一个少女背着竹筐,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大约是吓得傻了,正是王大娘的女儿小娥。我松了口气正欲出声去唤,非弓忽地伸手拦了我,指着小娥身前道:“等等。”他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小娥身前盘坐着一条通体碧绿的蛇,体型不大,但一看便知有毒。我紧张起来,身畔却不见了非弓,只剩他那个细长的包裹。然一抬头,我便瞧见他在最靠近小娥的那棵树上,嘴里咬下葫芦瓶塞,饮了一口酒,悄悄的翻越下树,身姿轻盈如燕,十分飘逸,待得近了,便冲那青蛇一口酒喷出。我闻到一股浓烈的雄黄气息,原来这酒是有料的。霎时间那蛇便软了,被非弓捏在手里,微一用力,便听咔吧一声,我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颈项,为甚身边的人武功都这般好,哪天吵个架都没底气唉。小娥这才坐倒在地,长吁口气来向我二人道谢,原来她是出来砍竹条的,不巧遇了毒蛇,砍刀又在摔倒时飞了出去,无法之下只能僵持在那里。王大娘也算我们半个恩人,救人亦是理所应当,我安慰了她几句,却见非弓远远的站在一旁,在地上堆了三个石头。我好奇的走过去:“你在作甚”他却不答,只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道:“既是开了酒封,此处却也不错。”非弓端着那葫芦,口中念了几句甚么,然后便将那雄黄酒一股脑儿的浇在石头上,双手合十,闭眼静默。原来他带这雄黄酒是来祭奠的。我想了想,亦走过去双手合十默念道:“非弓先祖在上,保佑我等平安和顺,大吉大利,当然能闷声发个大财也是极好的”还未念完,头上忽然一痛,我哎呦一声揉着脑袋,非弓横了我一眼:“不准瞎说。”我正欲表示不满,便见他眸中隐隐泛起悲伤,轻道:“我祭的不是先祖,是亡妻。”这货居然成过亲我瞪了半晌眼睛以示震惊:“你你你你已有家室”“嗯。”他淡淡应了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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