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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影,颇有不舍之意,只是还没瞧够,便被宋涧山弹了下脑门:“眼珠子都要掉出去了,你总得容他休息一会儿。”“他休息甚么”我揉着脑袋道:“晕的不是我咩”“你那也好意思叫晕,一会发抖一会大哭,比醒了都要欢实。”宋涧山耸肩:“阿徵自你昨日昏过去便这般守着你,一整晚加一白天都没阖眼了。”我怔了怔。“少来”我哈哈一笑下了床:“是他要你这样说的我才不信他会”“信不信随你,他做事,我向来猜不透。”宋涧山眸中似是隐了甚么,转而又笑了:“不过你到底梦见了甚,能吓成那副德行。”好多面具,背对着我的血月,被欺负的盲眼少年还有阿初。我身上一冷,只是紧了紧衣衫,勉强的笑了笑岔开话题道:“我亦记不清了倒是昨日那般状况,你该同我讲讲罢。”宋涧山自己倒了一杯酒,这便说开了。原来那御临风正是九重幽宫与血月齐名的杀手擎云所扮,他使计害了御非后却不离开,潜伏至今携了九重幽宫诸多杀手伪装进武湖会,目的便在于武湖玉印。然终是在最后关头被曲徵揭破了,双方混战,虽各大派均有伤亡,但张歆唯和武湖玉印被瞿简与俞望川护着,可谓是万无一失。魔教亦损失了大批人马,擎云与血月全身而退。而经此一战,曲徵一剑之威名震江湖,亦成为武湖玉印的主人了。我心中分析了一会儿,觉着这时机,事由,都在曲徵的计算当中,得到武湖玉印不过是第一步。然那假御临风的身份也已明朗,他是九重幽宫的杀手擎云,连同那方翠竹帕子,还有我过去的身份究竟有甚么牵扯大约是我不自觉蹙了眉,宋涧山忽然道:“我给你说件稀罕的事儿,是阿徵的人查探出的,江湖上却不知晓。”“哦”我来了兴致:“快说快说。”“那九重幽宫,三年前竟易了主。”宋涧山喝了一口花雕:“而今的宫主便是这擎云,听闻他自幼盲了双眼,硬是凭着狠辣手段得了擎云之位,现下眼疾治好了,只怕更加凶残,连原宫主井渊那般可怕的人都被他软禁,啧啧啧。”梦境与现实重叠在一起,我心中一紧,只试探的问道:“那那你可听说,九重幽宫有个有个叫阿初的姑娘”“阿初”宋涧山愣了愣,立时道:“没听过,怎么”“没事没事。”我放下心来,乐颠颠的也给自己倒了杯花雕:“眼下慕秋是回桃源谷啦晋姑娘也回风云庄了么”宋涧山面色却沉了下来。“嗯有件事还没同你说。”他缓缓道,语气有些戚然:“金姑娘没有回桃源谷,她与白女侠回蜀境了”“蜀境遍是风沙,她最不爱去了”我念叨了一句,待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便见宋涧山放下了酒杯。“不爱去也须去的。”他轻道:“因为要给乌大侠送葬。”“你说甚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的站起身:“乌大侠怎会”“那一日我暗中护你,看见乌珏与白妗妗闹得那般厉害,其实其实只因在桃源谷密道中,他夫妇二人瞧见了血月半张脸,由此引了祸端。”宋涧山沉痛道:“乌珏收了九幽令,不愿累及白妗妗,这才写下休书要与她恩断义绝武湖会当日,乌大侠为护白女侠,被血月伤了背心要害处”他说不下去了。我愣了一会,脑中纷沓杂乱,半晌感到疼痛,这才发觉自己捏着桌角,几乎将手指都嵌了进去,生生被毛刺磨出了血痕。血月九重幽宫要夺走我多少珍贵要折磨我多久才会罢手要如何才肯还这乱世一个太平。所有恸怒纠缠一起,临界爆发前一刻,却轰然散于无形。我松开狠捏桌角的手,淡淡敛了眉目:“不报此仇,怎为人儿女。”宋涧山手掌一颤,似是要抵挡甚么,却忽然止住了。他目光落在我脸上,忽然沉了声音道:“百万,杀气不可这般露骨。”我一怔,这便回过神来,只摸着手指道:“甚么杀气我只是只是太难受了。”“我知道。”宋涧山很快接口:“阿徵已命人去了蜀境布置,给了乌大侠最隆重的宗师之礼,如今江湖全听他号令,各大派掌门都是要去亲身祭奠的,这般排场大约也没几个人能有。”我心中好受了一些,不由得又有些担忧:“那慕秋”“她还好,师妹陪着她呢。”宋涧山轻道:“你放心罢,她二人都是坚强的姑娘。”他说罢,似是不想再谈论此事,转身下楼去端了些饭菜,我胃口不佳,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只与宋涧山一人一杯花雕的扯皮,大约是酒气侵了心,半个下午的时辰喝下来,却将心头悲伤散了大半。可我终究没有醉。天色已暗,宋涧山喝得困了,便回了他自己的客房。我将桌上碗筷收拾了,自己坐在窗边愣愣的出神。夜晚比午间冷了许多,微风低拂,丝丝凉意入侵肌肤,却不觉得难受。大约这种时候,只有如此些微冷着,才会觉得分外清醒。我发着呆,亦不知过了多久。“会着凉的。”忽然响起一声低语,我险些一头从窗边栽下去。“你你你你你何时进来的。”我忧伤的抚着心口:“就不会出个声咩”“我亦没刻意藏着。”曲徵伸出长袖关上窗子,侧头对我嫣然一笑:“是百万你想得太专注。”我挠挠头“噢”了一声,顿了顿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啦”曲徵不答,闲适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向我伸出一只手。这副姿势有些熟悉,我想起瀑布落难之时,他亦是这样伸出手来,细细为我擦拭掌心的伤痕。那时我已陷入他无情似有情的温柔中,方才明白自己心意。而如今,花月不再,境地非同,人面依然心却还旧。我递了手过去,他轻轻握了,瞧了一眼,忽然轻叹道:“怎这般容易受伤。”我望着他温润绝世的容颜,只觉这话有些好笑,便也就任他替我挑着手指间的小毛刺,脑中却不由得想到了别处去。其实自定下婚约相互利用之后,他真的待我很好。且不论真心假意,光是几次救我性命的恩情,已是今生再难报偿。可是我喜欢他,所以永不会满足于恩情二字,只是贪心的想要更多。我脸上红了红,小声嗫嚅道“你当真当真守了我一天一夜么。”当着宋涧山的面不信,心中却微微希冀了起来,有那么私心的一瞬,我多希望这是真的。多希望他当真是有一点在乎我的。曲徵没有回答,只是耐心挑着毛刺。便在我等得快要抓狂之时,他放下我的手,弯起一抹笑。“自然是真的。”曲徵悠悠叹了口气:“昨日见你梦魇,只要了这一间房,却不想今晚便都住满了。”我一副莫名其妙形容,没听出他后半句话中的深意。“也就是说,”曲徵淡淡一笑:“今晚我只能住在这里。”、40章腹黑在手,天下我有sodu住在这里默默环视了屋内一圈,觉着没有甚么可以躺地方,便无奈道:“不行啊,这里只有一张床”话音一落,忽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说,跟睡一张床”后退一步。曲徵弯起嘴角,却不否认。“不是公也有房间啊”惊恐道:“快去找他”“提过了。”他悠然道:“只是非弓他不甚乐意。”那便乐意咩嘴角抽了抽,虽然确有种心花怒放感觉可是理智告诉这不可以啊不可以“这个”咳了一声:“他又不是小媳妇儿,那般扭捏做甚么。”曲徵忍不住莞尔:“也不是小媳妇儿,却在扭捏甚么”那是一样咩是女啊女啊虽然时常心怀禽兽,但总体说来仍然是个颇有少女矜持心黄花闺女啊于是下一刻,便蹲在宋涧山房门前,默默思量说辞。“不是公”试探般小声道。屋中陡然响起一声鼻鼾,似是睡得十分香甜。想不理就不要理咩,何必装得这么明显。撇了撇嘴,抬高了一点声音道:“再装睡,便对这客栈里每个人说是断袖”鼾声戛然而止。便听一个极其无奈又不甘愿声音缓道:“是死也不会开门。”“是贞洁烈夫吗”忍不住道:“将就一晚又不会怎样。”“二人还有婚约在身呢,怎不将就一晚。”宋涧山极快地道:“且在那村中之时,胳臂搂阿徵搂得不要太紧噢,这会儿又害羞个甚。”“那是”脸上红了红:“那是不知情嘛,眼下一个清白姑娘”“亦是一个清白公子”额上隐隐跳了跳,忍不住向边上瞧去,曲徵悠然站在一旁,一副“早告诉会如此”神色。“一掌把他门拆了罢。”认真道:“到时二人敞着门在床上,让人想不知道风流韵事也难”门内似乎有人呛住了,狠狠了咳了数声,最后怒道:“敢”半晌无话,便听宋涧山声音又低下来:“阿徵不要跟她胡闹不是真打算来一掌罢要是进来就跳窗”跳窗还咬舌自尽呢这货是艳本看多了么然待了半晌,曲徵却没动,只是转过了身。乐颠颠道:“一掌要酝酿这么久要不替”“不必了。”他侧过头弯起嘴角:“也没甚么,出去坐一晚便是了。”心上霎时中了一箭。金百万人家昨晚已然为一夜未眠,今日失了歇息地方,竟如此推三阻四且最最重要是,客房钱还是人家付嗷立时矮了一截,伸手拽住曲徵袖子,不好意思道:“这个睡房间罢,出去坐一晚。”说罢松开手正欲转过身,然还未动,便被曲徵反手握住指尖,他微微垂了眼睫:“百万是不信么”胸口一疼,结巴道:“,当然信。”可是不信自己啊嘤嘤嘤。是以折腾了数圈后,认命与曲徵站在床前,手中端了杯茶。“嗯既然这样也没别法子。”愁眉苦脸道:“可千万别脱外衫啊,咱们躺好了,便在中间放这杯茶。”觉着,这大约是预防半夜控制不住禽兽奔腾向他扑去最好办法了。曲徵没有说话,微微一笑便合衣躺下来,面朝内墙闭了双目。留了一只蜡烛燃着,端着茶杯犹豫了半晌,还是放在了一边。莫说睡品不佳,万一一个翻身碰翻了茶杯,这晚上便谁都别想睡了。再者仔细想想,曲狐狸何等武功,他只要微微一挣扎,便转着圈儿飞出去了,应该不会有霸王硬上弓机会。深思熟虑后,觉着心中有了底,满意合衣躺在外侧。半柱香时分过后。缩着手脚蜷成一团,觉着很有些悲催。他娘亲,千算万算,没想到被子是单人好窄悄悄回头瞄了一眼,曲徵一动不动静卧,只搭了一半锦被,委实是副守礼君子情状。可是要与他中间隔出半人远,是以被子便不够宽了。这货睡得这么快撇撇嘴,实在是感觉冷了,便微微向后靠了靠,躺了一会又觉得不舒服,又向后靠了靠,闭了半晌眼睛只觉后面仿佛有个暖炉,便又向后靠了靠于是这一次果断靠过了劲儿。背后一麻,只感觉到男子坚毅背部曲线,隔了衣衫仍然觉得温热。这会儿曲徵要是不醒,他便不是曲狐狸而是曲木头了。“百万。”他沉沉道:“茶杯不见了么”尴尬了咳了一声:“嗯觉着定力还是可以相信所以”他似是笑了笑,缓缓侧过身来,连忙向旁边挪了挪,眼下两人都是平躺,中间缝隙极小,被子倒刚好够用。觉着这副情况算是圆满,便安然闭了眼,准备睡了。又是半柱香时分过后。是不是昨天昏睡多了导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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