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盐,可是那么近距离的观看,这个男人英俊的面容仿若是上帝雕刻出来的模子,精细的五官,深邃的眼眸,幽暗的目光仿若夜空里的星辰,华光晶亮,一头墨色的长发用玉冠束着,两鬓留着几缕青丝划过他精美的下巴,勾勒出一道致命邪魅的风情。刚毅却不失帅气俊美,浓眉利眼,深邃如潭的眼睛泛着光芒,鼻梁高挺,唇形性感,无一不彰显着淡定沉稳,从定不迫。“你要盯着本王好多久”柳惜北挑了挑眉:“你不看我,又怎知我看你况且欣赏美色是人的天性,看几眼你也不会少块肉,你若觉得不好意思那就闭上眼。”“为什么要闭上眼”她的说法很奇怪。“眼不见不净啊”“”燕随风暗地囧了还以为她是什么意思,结果这算哪门子的说法别人被她看到不好意思,她不是应该把目光移开吗可她倒好,竟然让别人闭上眼睛,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次日,一道皇榜,柳惜北再次被召进宫。不是第一次进宫,这次,柳惜北显得沉稳,更是淡漠,这边她才小整了力山,那边皇帝就召见,看来力山已经跟皇帝说起风王府的事了。而她今天倒要看看皇帝又想怎么办,又是否真的那么不怕死,可是才走进宫殿,柳惜北噗哧一声就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哈哈我说皇帝,你摆的是什么阵势啊”眼前,皇帝高坐于龙椅,龙椅下,一排排侍卫挡在他的面前,一副不让她靠近皇帝的模样。她还以为他多不怕死呢可惜还是个胆小鬼。“柳惜北,你与风王尚未成亲,你怎么住进风王府了这是他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为了不气死自己,皇帝直接忽略她的话。柳惜北意思意思的勾了勾唇,然后又放平:“谁的意见又如何难不成皇帝你觉得不好”不好才怪吧一个巴不得她直接跳上燕随风大床的男人,他又怎么会觉得不好呢他若觉得不好的,那恐怕是担心夜长梦多,毕竟燕博练那天离开的表情让她有点在意,看他的样子,他肯定不会放手,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不是也说过要让皇帝改变主意吗那他现在已经跟皇帝说了吗还是已经说了却被皇帝否决了,又或者为了达到目的,皇帝会不会把燕博练幽禁起来皇帝也没回她说好不好,他只是冷冷的道:“朕问你,你为何要刁难风王府的花匠”“皇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风王府的花匠是你的人”“若朕说是呢”“那就好笑了,你也从来没有说过那个花匠是你的人,更没叫我对他客气,若说刁难我刁难他了吗身为花匠,花园里的花儿却没有一点精神,看来病怏怏的,难不成看到这样的状况我还应该表扬他几句真要这样我才有问题了吧”柳惜北冷冷的讽嘲着。心里她却暗笑,愚蠢,皇帝他又没有事先跟她说力山的事,她当然不会知道力山是谁的人,既然不知道,力山就算跟皇帝说她像是故意的也没用,因为他们没有证据,就算有,她也不在乎。闻言,皇帝微微皱起了眉头,力山说她像是故意的,可是柳惜北说得也没错,她根本就不知道力山是他的人,又怎么会是故意呢而且柳惜北应该还不致于那么笨,她也不可能跟燕随风说她是他安排的细作,因为如果她那么说了,燕随风肯定不会放过她。那么只是巧合吗又或者是燕随风发现力山的身份了这是燕随风的把戏可是又似乎哪里不对,燕随风又不知道柳惜北突然说花好什么的,所以不可能提前在那些花里做手脚,但是总感觉这里面有问题似的,但又想不出哪里出问题了。“你找我来不会只是为了这种无聊的问题吧”柳惜北又道。皇帝看了她一眼,片刻之后才淡淡的道:“柳惜北,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怕朕”其实对于这个狂妄的女人,他虽然总是觉得生气,但生气过后他又觉得有种无奈与欣赏的感觉,身为皇帝,他是永远是高高在上,从来都没有人敢对他说一个不字,然而这种高高在上的日子也是寂寞的。每个人对他不是奉承就是恭敬,可是柳惜北,她不仅说了,而且比他还嚣张,比他还狂野,他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勇气。就因为她会用毒吗可是这世间会用毒的人何其多,但为何从来都没有人会像她这样“我为什么要怕你”想也不想,柳惜北就如此回答,比权,她这青龙宫的少主不会比他低。比钱财,虽然她是没钱没财,但只要她想,她一个拥有别人没有的知识也新奇的玩意绝对能让她财源滚滚,所以她为什么要怕一个只会坐上龙椅上叫嚣又不知世界到底有多大的人其实说好听点他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拥有一个国家,他是天子,可是说难听点,他也不过是替这个国家卖命的可怜人。他每天为这个天下忙东劳西,可是他真以为自己得到了世界吗他只是这个国家的笼中龙罢了。被她这么一声倒问,皇帝哑然了,是啊为什么要怕他其实他也只是个人罢了,他也需要吃饭,需要睡觉,但是为什么人人都怕他呢以前他还没有成为皇帝之时,他还有朋友,可是现在他只有自己了“皇上,不好了,八爷他”此时,音海闯了进来,他一边匆忙的走着,一边喊道,可是见柳惜北在场,他又突然禁声了。皇帝看了柳惜北一眼,然后说道:“柳惜北,你先回去,以后有什么事朕会让力山通知你。”柳惜北虽然很想说通不通知也无所谓,因为她兴地听他任何命令,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因为她有点在意音海嘴里的八爷。音海那么急匆匆的闯进来,而且还与燕博练有关,也不知道燕博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现在还好吗柳惜北离开了宫殿,本想在宫中逗留,可是皇帝却派了奴才送她出宫,所以她最后还是出宫了。一来是因为她不能再见那个男人。二来是她现在还没有成为风王妃,有些事她还得再忍忍,因为她不想一切功亏一篑,因为她要完全脱离柳府,而嫁给燕随风是她现在唯一的出路。所以一切都得十日之后吧八皇子府一具怏怏无气的身影躺在床上,脸青唇白,看来就像病入膏肓的人。一旁,太后急得眼眸都湿润了:“老八,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不用膳,又不服药,你这身子本来就不好,你这样怎么受得了啊你这是要心疼死哀家吗”“皇奶奶,孙儿这心里苦啊微凉姐姐死了,现在孙儿心仪的女子也要嫁给他人,孙儿这心里就像千刀万剐,好痛啊”燕博练一脸痛苦的道。太后瞧得心都瞅起来了:“你这孩子,你要是喜欢柳惜北,你怎么不早跟你父皇说现在这旨都下了,难不成你要让你父皇失信于天下吗”这一边是自己是的儿子,一边是自己的孙子,她帮谁都不是,可是看着这么憔悴的孙儿,做奶奶的哪有不心疼的道理,而且真是造孽啊做父亲的沾染了儿媳,最后导致微凉自尽,她这个孙儿已经够苦的了,从小身子就不好,微凉的死,老八心里也一直留着一道伤口,现在这个长得与微凉有几分相似的柳惜北又要嫁给随风,他的心里怎么放得下呢“皇奶奶,若是没有她,孙儿也不想活了”太后听着心惊,可以她还没有开口说话,一道威严的声音却出现了:“老八,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柳惜北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皇帝金色的身影大步向他们走来,燕博练无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扭开了头,拒绝再看他一眼:“她是独一无二的,父皇,你明知道的不是吗可是你却让她离开了儿臣的身边,就像微凉姐姐,一切都是因为你。”最近他经常出现在柳惜北的身边,以他这个父皇的能力,他不相信他不知道他的想法,可是他明知道却将她赐给了风皇叔,他真是他的好父皇啊前有微凉被他害死,后有柳惜北被他草草了结了终身,他的父皇为什么是个如此重权又无情的人他对自己就没有一点的愧疚吗闻言,皇帝皱起了眉头,这是他第一次听老八说出这种类似指责的话。微凉的事过去那么多年了,他也一直没有听老八提起过,可是今天看来他果然是怪他这个父亲的。然而一切都已经是定局,他不可能改变旨意,因为他若改了,他将失信于天下,那他的威严而存“听说老八生病了”这是燕随风说的话,今日进宫,宫里便传得沸沸腾腾,柳惜北与燕博练之间似乎有些暧昧,她应该想知道这些话吧柳惜北彻茶的动作顿了顿,不明显,也就那么一下下就回神,她慢条斯理的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才说道:“生病了就应该请太医,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只会用毒,身为皇子,皇帝应该也不会让我在他身上用毒吧”毒这种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到万不得已,无论是哪个病人都不会想让别人在他身上用毒,毕竟这东西用不好可是会死人的,是谁都会觉得害怕。燕随风又看了她一眼:“虽然你是要嫁给本王的人,可是本王与你也有约定在先,本王说过不会管你的事就不会管,你若真想见他一面,本王可以替你安排,但是本王也有个条件,只要你能答应,本王就让你见他。”、第 99 章099某种含义3178字“什么条件”柳惜北好奇了。才说不会管她的事,可是后头竟然冒出一个条件,他究竟想干嘛“以后不要再见他”“你这算什么意思”柳惜北面无表情,眉头却微微皱着,他们早就说好了,他们彼此互不干涉,可是现在算是怎么回事他这像不干涉的样子吗“不算什么意思,但你终究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也有颜面存在,所以不是什么都可以不顾的。”他是可以不管她的事,可是有些事也不是可以直接漠视的。闻言,柳惜北微微一叹:“知道了”他说的无可厚非也是人之常情,她是要嫁给他的人,虽说互不干涉,可是他说的也没无道理,有些事的确不可以出格,别人的面子与尊严也不是可以随意践踏的。她若是在婚后与别的男人交往慎密,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燕博练,这是在他脸上抹黑,也是给他的羞辱。所以这无关干不干涉的问题,而是尊严问题。“与聪明人谈话就是省事。”燕随风笑了笑,很多话其实他并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她就已经了解了。柳惜北懒懒的挑了挑眉不语。“需要安排吗”燕随风又道,可是在他以为她会说需要的时候,柳惜北却摇了摇头。“你不去看他”燕随风讶异了,每次见他们,他都觉得他们之间有些暧昧不清,燕博练他倒是可以理解,但柳惜北她对燕博练不也是特别对待而且那天他也听见他们的话了,所以很明显的,他们是情人关系,可是听见自己喜欢的人生病了,她却无动于衷,这倒是奇怪了“不去”柳惜北丢出一句话。她的声音很轻,很淡,从声音里也听不出她此时的情绪,唯有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暗暗忧郁了。那是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他的爱也从来不属于自己,如果再交往,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他的爱非所爱,所以不见也好见了也未必是好事。虽然她看来并没有表情,可是燕随风也没有漏掉她眼中的情绪,心中他暗暗疑惑了。他们本是情人,柳惜北看来也不像是放下了一切,可是她为什么突然要跟燕博练断了关系而且还答应皇帝的赐婚其实以当时的形势,她是有功之人,她也可以回绝这门亲事不是吗可是她却答应了。仿佛她与燕博练之间出了什么大问题似的,但是之前他们不是挺好的吗也没听探子说他们有过什么摩擦,他们的关系也是突然间变冰冷的。虽然燕随风心里疑惑,可是他却没有问出来。有些事他并不该管,一来是因为他答应过她的,二来是这个女人毕竟长得像自己心爱的女子,说没有一点情绪那都是假的,只是他比燕博练克制也清醒而已,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不是那个她,所以也不会将她当成微凉,而且有些人是永远也无法代替的。这几天,柳长青依柳惜北的条件将大夫人的嫁妆送到风王府,而柳惜北也在转眼间就把大夫人的财产以柳舒平的名字存进了青龙宫的钱庄,这么一来也就万无一失了。“姐姐为什么都是我的户名你的呢”对于此事,柳舒平很是疑惑,他是娘的儿子,姐姐也是娘的儿子,可是姐姐为什么不拿一分不毫那也是她应得的不是吗柳惜北微微一笑,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舒平,姐姐已经是要嫁出去的人,而且风王府什么都不缺,姐姐不需要那些,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