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质系,但不好意思她还是个非人类,力气比强化系的人都要大上几分。因此三人的分工立刻便确定了下来,由一色一子带路,遇到阻碍能清除就随手清,不能的就绕开,如果她走错路那就由侠客来纠正,他手上拿着的手机似乎有着定位的功能。至于库洛洛,就担当了考古人员,辨认出好东西就指出来,由一色一子收进戒指里。又一次听着侠客的话躲开了一个充满了毒气的房间,一色一子这次多看了他几眼。“有什么问题”侠客问。“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他也是能将电脑啊手机啊之类的东西玩得跟自己手指头一样的人。”少女说道。“咦他很厉害吗那有机会一定要互相交流一下啊。”侠客顿时兴致勃勃。一色一子张了张嘴,忽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忍不住说了奇怪的话,白兰他现在已经不玩这些东西了吧也就是当年从学校逃生的时候,他还摆弄摆弄电脑,之后就很少见了。他现在的重点是征服世界之类“有机会吧”她心不在焉地回答着,脚步不停地拐过了一个路口。下一秒,脚下忽然一空,整个人失重地掉了下去。居然是悬空的身体下落的一瞬间一色一子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降落速度太快了简直势不可挡,她第一时间便将手指整个扣进了墙壁,却仍阻挡不了下落的趋势,就仿佛这里有着比外面好几倍的重力一般。“老师”她只来得及喊一声,下意识伸手,却已经无法抓住什么。在库洛洛和侠客猛缩瞳孔的震惊之中,只听见扑哧扑哧哧的几声连续钝响,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入了她的身体。于是后知后觉的,一色一子发现,自己掉进了布满钢刺的坑中。作者有话要说:库洛洛好苦逼有木有人家年龄才不大呢人家才不显老呢尤里斯是个瞎子、笔记本的警告疼。剜心刮骨般的疼。恨不得立即死去一般的疼。一色一子在身体被钢刺穿透后的一瞬间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然后又很快醒来,隐约看到站在坑边的库洛洛和侠客,想说话,疼痛却一波又一波袭来,直接将她再次打回了黑暗的深渊。她甚至分不清自己身上到底被刺穿了多少处,就这么呈大字被钉在钢刺铺就的半空中,四肢、躯干全部都穿在钢刺上。不知幸或不幸,她的脖子卡在钢刺空隙中间,避免了面目全非的危险。可就是这样,换成一般人也早就死透了。“团长”侠客后知后觉地接受了眼前的事实,嗓子略微发干地开口,“我们,呃,走吧,一色小姐已经”他回头去看库洛洛,后者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漆黑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坑底被钉死的一色一子,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变得深邃如黑洞,哪怕不小心对上一眼都会被惊得窒息。他站在坑洞边缘,面无表情地和半睁着眼的红发少女对峙,仿佛是在看她死的有多么不瞑目。“团长”侠客已经镇定下来,好奇地看了身边人一眼。“她没死。”库洛洛淡淡道。“哈”侠客惊讶地去看一色一子,发现她仍是那副模样,完全看不出任何生机了,“不可能吧都穿成这样了”库洛洛不再反驳,只是平静地看着一色一子,等待着什么。像是在回应库洛洛的话,终于攒足了说话力气的红发少女用尽吃奶的力气对着坑外的两人大喊“不准丢下我,快点把我搬出去”说是喊,那是针对一色一子来说的,对于坑外的两人来说这声音无异于蚊子哼哼,不过两人五感惊人,将她的喊话听得一清二楚。于是库洛洛笑了,侠客震惊了“被钉成这样还活着”旅团首脑颤巍巍地指着坑底人,“团长你快给我一巴掌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库洛洛却没有理他,笑容逐渐收敛,眼底悄悄地闪过一丝凝重。这样她都死不了吗她的死穴到底是什么发现坑底这两人一个只顾着惊讶,一个却在思考,一色一子也急了。这是她平生以来受过的最痛的苦,简直恨不得当场就去见上帝,也好过像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生不如死。然而就像库洛洛一样,在发现这样自己都没死时,她的内心也受到了极大的震荡。尼玛,老子简直是传说中的不死之身啊手枪打不死梦境里,钢刺钉不死现实中,到底特么的要怎么才能死正这么想着,一色一子和坑外两人同时一怔,紧接着库洛洛和侠客同时对着她投来了犀利的目光。而一色一子则更为震惊,因为她手上具现化出来的戒指正在不停地抖动不光如此,她全身的缠都在暴走,仿佛随时要脱离身体一般,紧接着,一抹钝痛如针刺般蓦然传进大脑一色一子痛得闷哼了一声,一口血吐了出来。是笔记本会直接攻击她脑神经的除了笔记本再没别人了这种熟悉的痛感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怎么回事它不是好好待在戒指里吗对了,念,她的念暴走了,是笔记本要挣脱念的束缚可为什么要攻击她这时候攻击真是雪上加霜啊好吗本来她就已经痛得恨不得去死了,这具身体死不了她也很烦躁啊干脆给个痛快啊干噗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一色一子悲愤了尼玛又来“呜呜呜我不死了,不想死了”少女终于忍不住哭了,眼泪哗哗地掉,这种用刑般的折磨换成是谁都受不了好吗全身没有一处不痛,头更是痛得要爆炸,可该死的笔记本却不允许她有任何轻生的想法,连出现“到底怎么才能死”的想法都不行,就好像在她脑子里装了个监视器,只要出现类似想法就立刻展开攻击“呜呜我真不死了,真不想死了你特么的给老子停下来qaq”一色一子喷泪了,眼泪汪汪地向库洛洛求助,“老师”库洛洛和侠客原本是条件反射地戒备着她的念力暴走,谁知事情急转直下,朝着他们无法预知的方向行进了看到一色一子那白得几乎要透明的脸色,再看她没有吸血眼睛却都变成了深沉的血色,没见识的侠客再次懵了。这位一色一子小姐,今天是来刷新他的世界观的吗她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她的眼睛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嘴里的獠牙又是怎么个故事啊混蛋库洛洛比侠客好,因为他早就见识过了自己的魔兽学生的天赋能力,现如今一些明显的种族特征的出现,只能证明她已经到了极限。救,还是不救让她死在这里,还是由自己给她续上一段生命“老师”一色一子无法自救,眼巴巴地望着库洛洛。她何尝不知库洛洛在想什么,只是事到如今她除了指望他能救自己以外没有任何方法。笔记本绝对是无法指望的,因为它根本就是在盛怒之中,别说救她了,在这种情况下还攻击她那简直就是疯了是在警告她可是被钉成这样,她能自救就奇了怪了。呜呜呜枢,你在就好了qaq###啪地一声,精致的镶金瓷杯摔在了楼梯下,碎成了碎片。闹哄哄的黑主学院夜间部宿舍里刹那间寂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二楼栏杆前的那位纯血种大人。玖兰枢也在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的手,上一秒,那个杯子还在自己手里。下意识地握住手,摁在那个蓦然加快跳动的心脏位置,玖兰枢的眼底忽然暗下来。“一子”他怔了怔,面无表情地放下手,在夜间部众人的注视中走向了楼梯。“大人”蓝堂英忍不住喊了他一声。“嗯。”玖兰枢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修长的腿迈下楼梯,走向宿舍大门,“我出去一趟。”“我陪您”蓝堂快速跟上。玖兰枢看了他一会,点点头,“去备车。”“枢,发生什么了吗”一条拓麻略带担忧地望着他,“马上就要到上课时间你从来不缺课的。”“这比课重要。”玖兰枢扫了周围这些好奇的同族一眼,嘴角微微牵出一个淡笑,“我去一子家。”话一出,周围顿时一阵倒吸气的寂静。“你是说”拓麻睁大了眼睛。玖兰枢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要去那个石棺旁边。这是他的心告诉他的。###一色一子得救了。看来库洛洛的内心终于正义战胜了邪恶,良心发现决定对她施以援手。从坑里出来,每移动一下就会有大量的血洒在地上,一色一子大脑浑浑噩噩,却因为这浓郁的血腥味而清晰地知道自己正在失血,一时间心疼得不行,恨不得趴回地上将自己的血全部都舔回去。她靠在库洛洛胸前,对方打横抱着自己到了先前他们路过的一个空房间里。出了钢刺事件,侠客发现自己对这个地方的掌控还不够,因此出去完善资料,房间里只剩下库洛洛和一色一子两人。不是库洛洛不愿走,是一色一子像个八爪鱼一般抱着自己不松手,就像个受伤的小兽好不容易回到了主人怀抱一般撒娇着不愿离开作:这是你自己这么认为好吗团长大人。伤口正在自我修复,但由于受伤过重,加上大脑不清不楚,一色一子的伤势恢复得很慢。她只是下意识地将念集中在伤口上阻止了进一步的流血,但伤口太多,她的念也因为刚才笔记本的暴走而不够稳定,这一措施收效不大。她趴在库洛洛身上装死人,太累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血衣,连带库洛洛的衣服也沾染的到处是血。库洛洛抱着她也一言不发,目光停留在她的伤口上。虽然上次他已经见识过一色一子愈合伤口的能力,但近距离地观看仍是看不够。在他的认知中,这种生死人肉白骨的招数,恐怕只有她这种种族生物会了。“老师,”一色一子揪着库洛洛胸前的衣服,可怜巴巴地开口,“救人救到底”库洛洛挑起眉。“如果我的伤能够好的更快些,我们就不用耽误时间了”她试图给库洛洛讲道理,可大脑连续受到攻击,此时意识模糊,搬出来的理由毫无说服力,可库洛洛还是听懂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或许是“总归是自己养的宠物,主人偶尔也要出点力”之类扭曲的理由,总之,库洛洛居然破天荒地满足了一色一子的愿望。他漫不经心地将手腕递到了红发少女面前,淡淡道,“脖子你就别想了。”一色一子太开心了,表忠心般忙不迭点头,颤巍巍地抓起手腕往自己嘴里送。当獠牙刺破皮肤,新鲜温热的美味血液流进嘴里时,一色一子几乎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不用我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库洛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唔唔”这是顾不上说话的魔兽小姐喂库洛洛的意思一色一子懂,不就是不能过量嘛,她能控制的。事实上除了玖兰枢以外,不论是白兰还是西索还是库洛洛,她都会控制着自己吸取的血量,毕竟枢说了,一次性喝完以后就没得喝了,圈养才是正途。喝到了血,还是品质极高的血,一色一子身上的伤口愈合速度终于开始加快了。如同那是她从空中摔下来时用手磨墙来减缓速度一样,外伤愈合了,但留下的痛感以及骨骼的修复却不是一时半会能完成的。这一次是同样的状况,外伤恢复,但创伤留下的痛却远远没有散去,恐怕要用很长时间来恢复了。很有节制地将吸血量控制在库洛洛可接受的范围内,一色一子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的手腕,小舌头将周围的血全部舔了个干干净净,连带将库洛洛手腕上的伤口也加速了愈合。只不过由于她一不小心咬得太深,手腕上的牙印一时半会消不掉。她不好意思地抬头看库洛洛,后者正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的手腕,内心深处非常后悔自己一时的脑抽筋。咬起来很痛啊有木有虽然这种痛对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小菜一碟,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液流进一只魔兽的嘴里,那种“我是个食物”的感觉就又来了有木有到底谁才是宠物啊谁才是被圈养的啊吸了血,一色一子的脸色终于稍微恢复了些,当侠客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站在库洛洛身边撒欢咦,哪有什么重伤垂死的样子简直就跟没受过伤一样“喂”他好奇地戳了戳一色一子的胳膊。“好痛”一色一子痛得眼睛一红,“侠客,你戳我伤口干什么”虽然它外面愈合了但还是很痛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