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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落叶飘飘,幽香萦绕,风水多好,是吧对吧没错吧”简洁继续胡说八道,打定主意要把螃蟹少爷的某个企图扼杀在萌芽状态中。“你啊我知道了”具俊表突兀地惊叫一声,欢快地开门下车,居高临下斜睨一眼,“本少爷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了你在逃避,是吧哼哼”汗这只卷毛蟹怎么一下子变灵光了简洁故作迷惑地眨巴眨巴眼,“你有鼻炎症么俊表同学,有病就得治,走咱们这就去医院。”具俊表才懒得陪她演大戏,一连串问题冲口而出:“你的训练课程需要保密到这种程度吗就算透露一点点也不可以还是你根本就是怕了本少爷怕我们四个有朝一日会把你打压到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简洁心中暗吼,脸上却不动声色地问:“看来,你已认定我是个小气又胆小的人了”“烦不烦啊你又转移话题今天你转移话题的次数还不够多吗你说句实话会死啊”具俊表气得叉腰来回暴走狂吼好一阵,接着双臂环胸杵到她跟前沉声问道,“你是真不想说还是有苦衷才会一直逃避这个问题你可以不帮我,但我要听真实的理由。”简洁只觉满嘴发苦,张开嘴却欲言又止,直至具俊表在耳旁吼叫她的名字,她才哂然一笑,轻声道:“不是我不想不愿不敢不能告诉你,而是不适合你,也没必要。我那种训练课程,你们,会受不了的。”具俊表倏然捏紧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幽深黑眸喷射出愤怒屈辱的光芒,“少来本少爷才不会信你的鬼话你凭什么认定你一个女生能做到而我却做不到你以为写小说拍电影啊比上刀山下火海还可怕啊”简洁眸色冰冷,紧抿的唇似笑非笑地徐徐扬起一角,伸出两指搭着他的手腕一捏,下一秒钟她已扭转具俊表的手臂把他压在前车盖上在他挣扎前她俯耳柔声说道:“你以为艺术源于生活就高于生活不,其实生活远比艺术来得荒唐。对,确实不如刀山火海那般可怕,只是一种当我陪练的专业保镖和商业精英都痛不欲生避之不及的地狱式训练从小养尊处优的螃蟹少爷,你试过在不吃不睡两天之后被打扮成大家闺秀去参加豪门晚宴并言笑晏晏地与一群素未谋面的成功人士商谈生意吗你试过在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时要突然面对一头饥饿的成年藏獒吗你试过一天最多只能睡六个小时吗不是一天两天,而是整整三年就算你能克服饥饿、疲劳、恐惧、孤独,甚至你能一次次不断突破自己体能和精神承受力的极限,完美地通过所有的考验,但是在几乎没有胜算的前提下你父母敢给你一笔巨款逼你炒股票玩期指吗或者,在没有任何理由和预定目标的情况下你父母敢给你一个你完全陌生的领域而且年利润高达五亿美金的公司让你主持大局吗更或者,你父母敢设计所有人故意玩失踪,只留下只字片语就硬把你推到权力最顶端让你去管理一群年纪可以做你父亲甚至祖父的商场老狐狸吗亲爱的,听到这样的训练方法后你有什么感想你觉得你自己承受得住吗最主要的是你父母玩得起吗”没等听完具俊表已惊到言语不能事实上,估计很多人都无法理解和接受这么变态的训练,可让具俊表自己都觉得奇怪的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这番话的真实性只因她语气中那隐忍难言的伤感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重重地,震撼了他的心。“你你是,是怎么熬过来的”具俊表几若无声地问,心脏时而抽痛停摆,时而急剧狂跳,整个人也隐隐颤抖得厉害。简洁默然一笑放开手,斜倚在车前仰脸望着暮色渐浓的天空,“一半原因是熬着熬着不知不觉就熬过来了,还有一半原因是”具俊表暗憋一口气慢慢撑起身体,几近虚脱地坐在她身旁,定定望着地上那个纤细修长的影子,仿佛怕惊到她似的极轻柔地追问:“是什么”“是因为我有不得不变强的理由。”简洁的声音低若悄语,淡如轻风,却让具俊表感觉心口又被猛捶了一记,久久都透不过气来,痛得他只能低低喊一声“jane”,可一句“对不起”却噎在喉间用尽全力都吐不出来,深怕会成为另一种伤害。简洁偏头嫣然一笑,“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谢谢。”chater 023夜幕降临,林外华灯初上,伴随着路过车辆飞驶的光影映射进这条深林密道中,具俊表和简洁静立无言已久。他那幽黑深邃的双眸隐隐闪烁出犹如夜空繁星般的光芒,而她的水漾美眸隐含一丝莫名笑意,唇角也微微翘起,仿佛为能让他哑口无言而悄然得意着。“你你个变态,一直这样瞪着本少爷,都不会累吗”具俊表情不自禁伸手轻蒙住她的眼,那寂然微笑下的倔强与坚忍,比哭泣更让他难受,他真的受不了了。现在的她很伤,而这样的伤已非一朝一夕。他就是有这样的感觉,尽管她的微笑如此自然,如此恬静,但依然泄露出一些她心底真实的情绪。是的,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任性地追问,甚至憎恨自己勾起了她不欲人知的伤心过往。他用力闭闭眼,直至眼眶恢复正常的温度,直至鼻尖的酸涩和心头的钝痛慢慢消散,可一句低语不自不觉溢了出来:“难道你,连喊累的资格都没有了吗”手掌轻掩下的眉毛挑了起来,他听到她不无讥讽地轻笑:“喊了就能不累吗就像忍痛一样,哭出来就能不痛了吗既然不能,又何必喊,何必哭”具俊表又被噎得哑然失笑,“你真是变态敢这样训练你的父母是变态敢接受这样训练的你更是变态中的变态”“哦”简洁抬手拨开他的手掌,打开驾驶室坐了进去,“饿了,回去吧。”具俊表顺从地坐进副驾驶室,“刚才你说的事,我就当没听过,只是”“什么”“如果你,感到累了,记得要要说出来。我会,嗯,我们都在。”具俊表涨红着脸鼓足勇气小小声说道,从未曾想逼出她真实的另一面后自己竟会心疼如斯。现在,纵使他向天借了胆也不敢再深究下去,为她的伤,也为自己的心慌意乱。简洁正在弄导航系统的手指顿了顿,又发出一声不应不拒的“哦”具俊表半是羞愧半是懊恼地一指头朝她脑门戳了过去,“哦什么哦忘记怎么说话了”“嘻嘻”简洁果断改词,利索地转个弯儿开车出林,“螃蟹少爷,咱请你吃大排档,肯赏脸不”呼具俊表第一次对她转移话题深表感激,他甩开卷毛学着她那欠抽的语气说道:“才不要除非你回答本少爷一个问题”简洁忍不住翻个白眼喷中文:“我了个去你有完没完”“你才一边去”虽然会错意,但具俊表竟也接得气势非凡,“书呆妹你很大小眼哦,对宇彬比对我们三个客气多了,为什么说”简洁的哦声刚到嘴边便被他恶狠狠瞪了回去,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螃蟹哥,看来你抗压能力蛮强的嘛。好吧,我说,是因为李民贺。”打死都没想到竟是这个答案具俊表讶然追问:“李民贺呃,难道他是你朋友”“为什么你会认为我看重宋宇彬是因为李民贺是我朋友的缘故”简洁心中的惊讶程度并不亚于他,以往的某些猜测隐约有了明朗的线索,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笑道,“当然不是,我都不认识他,但托你之福他的大名无人不知,恰好我也是个人,而且那天我刚巧远远路过,有看到跳楼那一幕。”“啊那你为什么不去救人”问出口具俊表才觉无稽之极,她都说了只是远远路过,就算她功夫再好也不可能嗖一下就飞过去吧。“噗你当我是超人啊”简洁略感好笑地看他一眼,回想起那天的情形,只是懒懒地扯了扯唇角,“我就直说了吧,我既不可能毫无人性地怂恿他去跳楼,也不会心急火燎赶去救人,因为以当时的距离,嗤,我赶过去只能看到一具尸体。如果那时他真跳了下来,我会毫不犹豫地继续走自己的路。事实上,在看到他被金丝草拉上天台之后我就直接走人了。嗯,我就是个冷血动物,连看热闹的兴致都欠缺。”具俊表一愣,随即笑道:“冷血动物不算吧,你只是个性有些孤僻,冷漠但你也不像啊,还是只对陌生人而言”简洁点头如小鸡啄米,“不我是冷血动物,我自认同情心和慈悲心一向匮乏,一般只在极少数情况下才会启动一下下。”“如果你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呢应该会救他吧”具俊表看着挡风玻璃上的她轻声问道,脑海中飞闪过金丝草那张带着疲倦苍白却依旧热情洋溢的脸,心脏惯性地停跳了一拍,只不过这一次却不再传来那股清晰而尖锐的抽痛感了。简洁歪头想了想,“如果那天我在他身边么,估计我会直接扯住他的腿甩到一旁,再赏他一记手刀劈昏了事。要是他醒了还想继续跳,那我就一直劈一直劈,劈到他要么跑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跳,要么他没力气跳为止。对就这样,我才懒得扮心理辅导师,最多骂一句你有勇气自杀为何没勇气活着继续享受被生活强奸的乐趣,然后接着走我的路呗。”具俊表一边收敛心神听她说,一边以指掩鼻不住偷笑,“你个笨蛋以后别这么说自己,你并不是真的冷血,你只是太理智,理智得可怕。”就像宋宇彬说的,她看事看人太过通透,有时就显得残忍了。简洁颇具嘲讽意味地挑了挑眉,“理智在我的认知里,既然敢混神话学院这种地方就得做足承受诋毁和赞美的心理准备,说得恶毒点,这么点精神压力都扛不住的人即使不在学校跳,将来因为别的事情选择其他方式轻生也非不可能。校园暴力童年阴影什么的,呵呵,我可以冷血地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么”也包括我自己,她在心中默默补充了一句。具俊表沉默了一会儿,反驳之词虽然绵软却很客观,“jane,道理谁都懂。只是并非每个人都能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幸运地得到帮助,有的人甚至没有机会去学习如何面对困难,想要他学会坚强又谈何容易尤其在年幼时,就像智厚”简洁迅速打断他的话,“对了,那天你在现场吗”具俊表特不自在地转头看窗外,“那天我们都没去学校,你也想批判本少爷的不是对不对”“不,我不是当事人,自认没有资格评判是非对错。哎,我听说李民贺不小心在楼梯口撞到你,道歉不被你接受就痛骂你只是个命好会投胎的纨绔子弟,还说什么你本人一无可取活着只会给父母蒙羞而已,所以你才赏他红纸条,是这样吗”具俊表把车窗当镜子理理头发,再调整一下安全带,“是、是又怎样”简洁悠然微笑道:“不怎么样。后来那些闲得慌的学生就刻意孤立他、捉弄他,每天都有层出不穷的恶作剧和羞辱等着他,当时有个男生的家长设计陷害李民贺的父亲致使其公司破产倒闭”具俊表猛然转头,惊得都结巴了,“你、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调查过简洁自顾自说下去,“理由很简单,一是同行的恶性竞争,二是想籍此事讨好你并取得和神话财团的合作机会,只是这也成为压垮李民贺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选择了跳楼轻生。而你不但没有理睬那个男生的家长,还找人把那个男生堵在体育器材室里打了一顿,是这样没错吧”“本少爷不想听这些这和你看重宇彬有什么关系”具俊表越听越心惊,突然发觉话题方向一直被她牵着走,赶紧转到核心上。可为时已晚,简洁心中已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嗯,我想我全明白了。”具俊表急得去戳她的脸,“你明白什么你到底从哪里听说的是宇彬告诉你的吗不对宇彬不可能骗我们他说我醉酒那晚才算和你真正认识啊喂喂喂,快回答我”简洁放慢车速停到路边,左肘支着车壁扶手,两根手指一点一点地撑着额头,闲闲笑道:“有趣,我原以为无敌幼稚和自恋的螃蟹少爷,呵呵,现在看来你的忍耐力和城府都没我想象的那么低级,居然能瞒下所有事情任由媒体和民众非议折腾。哎我说,当时你家里人很头痛吧被夸得俊脸瞬间绯红的具俊表又一指头戳了过去,“你个混蛋又扯开话题,讨厌”顿了顿,习惯性地撅起红艳丰厚的嘴唇嘟成一朵小花状蠕动了几下,略含苦涩和恼怒地低吼,“事情走向非我授意更非我所愿再说我,本少爷管那个老巫婆说什么做什么”老巫婆啧啧,是姜大会长吧简洁礼貌地选择失聪,“这一切都是我听说的。”“哦,是谁”具俊表悄悄松了口气,“听说”这个词让他莫名心安,那只能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咯简洁一眨不眨地仔细观察着他,对他的心思变换了如指掌,如他所愿揭开谜题:“李民贺退学不久就疯癫了,还跌下阳台摔成了植物人。宋宇彬无意中在学生闲聊时得知了这个消息,避开你们打电话给一个叫阿豪的人,不过当时听他电话的人不止阿豪,还有他的父亲。拜他父亲所赐,宋宇彬将事情始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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