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还是会脸红,真不知她在害羞什么。“别这样,李管家随时会进来的。”简洁有些慌乱地拢了拢待切的蔬菜,感觉握刀的手都在打颤。神了,这丫不是不会游泳嘛,闭气功夫咋就这么好呢“怕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看到就看到呗。”具俊表厚皮厚脸地又环住纤腰,故意用唇瓣一下接一下地轻触她的耳垂,偷笑着欣赏她耳边肌肤大跳鸡皮疙瘩舞的盛况,忽又欠身歪头看看她的唇,略自得地嘻嘻轻笑道,“哎,这次没肿,有进步哦。”“你猪啊还想不想吃饭了快滚出去”这下简洁的俏脸更红了,软绵绵的斥责声更像是在撒娇求饶,哪还有昔日那种颐指气使狂霸天下的威风劲儿“遵命,女皇陛下。”具俊表耍着贫嘴看看她的红脸蛋,再瞄瞄锅里红艳晶亮的水晶蹄膀,乐不可支地笑道,“哎,猪头,你的脸色和你这个亲戚很像哦。”亲戚你才猪简洁火大地扬高菜刀,“你滚不滚信不信我真把你个小螃蟹斩了熬粥吃”“好好好,我出去,这就出去。”具俊表故作怕怕地举高双手,随即飞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走到门外忽又探头坏笑着嚷嚷,“不信你才舍不得斩我嘞这世上除了本少爷还有谁敢接收你个猪头哈哈哈”“嘭”简洁的小宇宙立马爆发了,她狠狠把菜刀剁进砧板,扔下厨师帽服气势汹汹地追出门去,“卧槽便宜死了你个小螃蟹还敢亏我看我不把你二百零六块脆骨拆成四百十二块喂你给我站住呃,李管家”奉智厚少爷之命前来催促开饭的李管家差点被冲出转角的某只撞翻,他心惊肉跳地问道:“简洁小姐,您这是”“罢工呃,不是我要求的,是你家少爷逼着我罢工”某只神人一慌过后颠倒黑白的谎话成串儿溜出口,“他还说我不罢工就要绝食给我看所以我必须去劝劝他节食可以绝食坚决不行是吧对吧没错吧李管家,麻烦你叫中餐厨师替我炒菜,谢谢”“哦,那您赶紧去吧,我会安排好的。”李管家轻嘘一口气定定惊,避到一旁敬请贵客先行,等简洁像火车头似的冲过去时,他才笑眯眯地说着自己的想法进厨房,“俊表少爷真会心疼人呐,还变着法子让人休息,呵呵呵,其实偶尔炒几个菜也不会太累”“砰”某只被这句话雷得外焦里嫩,气得她刚冲过另一个转角就直接抡起后爪朝一个半人高的大花瓶架子猛踹一脚,再用前爪拍正位置,然后继续踹继续拍地一路杀到客厅,吖没人她立马转战到具俊表的卧室兼书房,抡起后爪“砰砰”两脚,城门大开“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刚解开衬衫扣子的具俊表还以为是哪个女佣呢,少爷脾气立马爆发,随即脸红红地扯住两边衣襟捂胸,“呃,你个猪头干嘛不敲门就进来,快出去啦”火头上的简洁哪有闲心管这个她一捋袖子冲过去,“本小姐就不出去你丫先把话说清楚”具俊表慌忙扣钮扣,一着急就弄错上下扣眼了,他赶紧背过身去侧头低嚷,“我要洗澡,有什么事等下再说啦。”简洁恶声恶气喷:“你玩半裸了不起啊全裸的都有得是你以为本小姐没见过”“什么”具俊表立马车转身体只三两步就杵她眼前,“你在哪见过说”“网上”简洁不耐烦地挥挥前爪,觉得这种小问题完全没有讨论的必要,刚才那句世上什么的才重要“哦”具俊表紧绷的神经放松开来,随即又瞪眼问:“谁准许你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啊”“我自己”简洁铿锵有力地答,伸出前爪推搡一下就恶喷一句,“喂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啊我说你个小螃蟹敢不敢更自恋自大幼稚一点,啊躲什么躲爪子拿开都说了本小姐见过了你还遮什么遮快拿开装什么可怜小媳妇你吖你、你脸红什么”“猪头你真是猪死了乱戳什么啊真是的”被推搡到墙边的具俊表面红耳赤地嘀咕着沿墙游走开去,“你走开了啦”怎么这么紧张再怎么羞涩好歹也是男人嘛,真是奇了怪了。简洁狐疑地把他从头看到脚,又不安地举起前爪看了看,貌似没攻他下三路啊撑死了也就算袭胸吧具俊表的脸红得已能媲美升级版水晶蹄膀了,他突然转身以头抵着墙,闭着眼睛屏住呼吸迅速扣好钮扣,这才像武装完毕的出征勇士一样转过身来,深吸一口气抱住她咬牙切齿地含糊低吼:“猪头你以为只有你才有敏感区域”可笑某只神人仍在状况外,傻傻反问道:“什么”“你笨死了”具俊表简直快吐血了,他又笑又气地轻轻咬啮她耳旁的肌肤,“有什么感觉,嗯”“别,痒。”简洁习惯性地缩脖歪身躲,前爪一抬又要推,却被早有防备的他抓住,揽腰的手掌往下溜扣着她的小屁屁向自己身上那已然灼硬的部位猛压一下又迅疾放开,无奈的音调中隐含一丝紧绷与压抑,“你个小笨蛋在玩火呢知不知道”哧某只神人脑中的某个无知脑细胞群像被针刺一样破了,俏脸倏然涨红,全身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只下意识地把第一个蹦出来的念头吃吃说了出来:“你、你、你不要脸”“你以为我想啊笨蛋”具俊表欲哭无泪地喷,明明是她一直戳一直戳自己的敏感点,要不然他怎么会喜欢从后面抱她啊他是最正常不过的男人好不好哭“可我只碰到你、你的”胸而已嘛,瞎激动什么“谁说每个人的敏感区域全都一样了,猪头。”具俊表轻轻推开她,一手蒙住她的眼,一手握住她的肩膀扳过她的身体往外推,“你出去了啦,不许偷看”“谁、谁要偷看你了。”其实不用他推她自己都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走呢。关门前具俊表轻捏下她通红的耳垂,恶狠狠地说道:“感冒了你负责”简洁揉揉差点被门撞到的后脑勺,转过身去瞪着房门不解地喃喃低语:“感冒莫名其妙呃”忽而脑中灵光一现喔他是说因为那啥冲动就得洗冷水澡灭火,于是可能会感冒的节奏靠关我屁事明明是你自我控制力太差好不好坚决不承认打死谁都不承担这种飞来横祸式的罪责“丫头,你干嘛呢”姜熙淑略疑惑的声线在身后悠悠扬起。“吓”于是简洁差点惊得又一头栽进门去还好她高超的身体平衡力及时发挥了作用,勉强握住门把车转身体像只壁虎似的紧贴着房门,强撑出一个笑脸门面讷讷问道:“太、太后,您下班了”“是啊,我下班了。”姜熙淑的眼神越发怀疑了,她走上前来细细打量两眼,“脸这么红,刚才我好像听到你在说感冒”“没、没,我没感冒。”简洁飞快摇头,真是哭死的心都有了。“真的”姜熙淑关切地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很烫呢,还是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吧。”“不、不用,真的不用”于是简洁的脑瓜摇得更快更猛了,如此激烈的运动倒让她憋出了一个理由,“其实我是被具俊表气的,气昏了头,真的。”谁知姜熙淑的兴致立时高涨了起来,笑问道:“他怎么气你了”简洁立马摆出一副憋屈脸,将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的谎话艺术发扬广大,“刚才我炒菜时请他帮忙试菜,他一边说好吃,一边说我居心不良存心要把他养成一头挤不出门的肥猪,还说要我赔他减肥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我不服气就和他吵了几句,结果他吵不过我就跑回房间说要找证据,那我自然追来看看了,谁知他竟然说要脱衣服给我看他的肥肉,还说如果他感冒了就要追加我医药费住院费什么的,我脸皮又没他厚,所以真的快被他气死了。”这个笨小子真够幼稚的这种专爱欺负心爱女生的举动不是只有幼稚园小男生才干得出来嘛姜熙淑忍笑轻咳两声,特有太后样地各打五十大板,“他幼稚,你也跟着他幼稚让别人听到了还以为你们拿肉麻当有趣玩呢。”啧,可不就是肉麻当有趣嘛“噢”简洁委委曲曲地应了一声,又装乖巧状补上一句,“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姜熙淑心中隐有不忍,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要送给她的礼物递给她,“这个送你,明晚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刚好用得着,拿着呀。”“好的,谢谢。”简洁柔眉顺眼地接过来,还特感恩地欠了欠身。贼眼顺便一瞄,喔嗬貌似是百达裴丽表心中悄悄放飞一发灿烂烟花,儿子有罪老娘顶,不拿白不拿,嘿嘿姜熙淑摆摆手,“我听俊熙说过你不爱占人便宜也不爱让人占便宜,所以上次的首饰我用过了也就不还你了,这个就算是回礼了,你也不赚我也不亏。”“呵呵”简洁送上一脸傻笑,特么滴幸福果真如烟花,转瞬即逝了无痕哇chater 121作者有话要说:卡死我了姜熙淑嘴角噙着一丝微显高傲的笑意领着一双璧人缓步走进崔府客厅,今晚寿宴的女主人韩国书画界大师崔博文先生的夫人当即迎了上来,姜熙淑先是贺了寿,又让两个晚辈送上寿礼,是一套名家制作的紫砂茶具和简洁贡献的二两明前龙井。没错,不多不少就只有一百克,不过姜熙淑对此薄礼甚为满意,直说这最能得嗜茶如命的崔博文欢心。崔太太是个极为和婉温雅的女子,貌似对这对最近风头劲爆的情侣很是喜爱,先是婉转地盛赞了一番,又殷殷询问起简洁的近况,还说要她别理睬那帮只会胡说八道不会写文章的记者。她的神情言辞亲切随和又不失幽默,毫无虚假奉迎之感,这让本来怀着“到此一游能闪就闪”心思的简洁产生了几分好感,而具俊表原本得体的贵族微笑也真挚了许多。崔太太歉意地笑了笑,“我得去看看那个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的老头子了,三位请随意。”具俊表和简洁欠身回礼,又陪着姜熙淑扮起了交际花草,今晚两人穿着“晴海”情侣装:具俊表是三色搭配,深蓝衬衫搭水蓝领带,设计独特的蓝钻饰扣,而黑色修身西装更有玄机,在暗处光芒全敛,在水晶灯下随着举手投足却隐隐闪现出丝丝银光,炫目却不刺目,衬得这个准国际男模更加英挺俊朗,赚足了在场女性的眼球。走知性轻熟女风的简洁也不枉多让,新弄了一个充满动感的蓬松发型,纤手轻握一个纯白贝壳状小晚宴包,白色细跟凉鞋配一袭水蓝色单肩曳地晚礼服,柔软闪亮的衣料从左肩起自然下垂出几道波浪,巧妙地逐步收拢至右腰突出收腰效果再延展垂地,静立时犹如美人鱼尾,走动时便似晴天碧海中的鳞鳞波光,柔美优雅不可言喻。由于螃蟹少爷的幼稚病发作和一根筋式的坚持,两人自打进门便如一对连体婴般没分开过,他的右手与她的左手十指相扣,不仅露出表明两人情侣身份的指环,还显摆出太后新送的一对小礼物百达斐丽的星月苍穹无钻男士腕表,据说这其实并非太后的独断专行,而是问过儿子后才做出的选择。总而言之,这两只再一次风光无限,收获赞誉多多,宾客们的赞美之辞纷涌而至,这让存心炫耀的太后心情很是愉悦。然而,让她更觉得露脸的好事临近了,只因她极富技巧地向人提了几句简洁的贺寿之礼,说这种极品珍茶年产不过千克,多为上贡北京之用,偶有流入市场的还需拍卖竞价所得,花钱倒是不多云云。她越说得轻描淡写,别人就越觉得珍稀,一来二去便有多嘴的告知寿星去了。但窝在食品区角落里躲清闲的某两只对此一无所知,简洁倚着具俊表不住地换腿揉小腿肚,尖细高跟受力面积贼小,累死人不偿命啊。而具俊表则时不时投喂几口小块食物,在旁人看来他是在展现“全韩第一绅士”的风度,其实这丫是以“你太粗鲁了要弄化妆”的烂理由尽情欣赏美色中。谁让酷爱清爽薄透裸妆的简洁在具家化妆师的捣鼓下化了个美到冒泡的彩妆呢,浅蓝眼影和粉嫩莹润的水蜜桃色唇彩诱得螃蟹少爷色心大动,恨不得直接把她当个桃子啃下肚了。可惜都躲到这种阴暗角落了,但旁人眼光依旧如万瓦小太阳般令他不敢动弹分毫,郁闷之情唯有一个字可形容:恨于是,在寿星崔博文简短幽默的开场白后,专为简洁而设的排场摆开了。崔家佣人们先是在客厅中央铺上榻榻米,再搬来一张看似已有些年头的根雕茶海,然后端来一张古朴雅致的小茶几,上面放着几套材质不一造型不同的茶道六君子,有木制的,也有竹制的,还有一套玻璃的,最后由崔太太亲自奉出一套白瓷茶具。崔博文朗声笑说道:“人都道我崔博文平生嗜茶如命,难得今宵骗得晚辈献了二两,万万不敢独享此等绝顶好茶。”他甩完这个咬文嚼字的包袱后,朝着角落里的某只鼓掌邀请,“有请简洁小姐。”掌声如雷般响起,具俊表忍不住轻呼一声:“难道他要你表演茶道”简洁抽了抽嘴角,面无表情地回:“好像是。”姜熙淑看到儿子的震惊脸有点笑不出了,表情略僵硬地跟着拍了几下,心想这丫头活泼跳脱如过动儿,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会茶道的样子,不过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