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飘然关系并不好,他们只是为了维护各自的形象,做着表面工夫,其实他们暗地里,都另外有喜欢的人”“他有喜欢的人”楚焕东咬牙切齿的重复着,眸子里盛满教人不寒而栗的刹气,看得张倩不住的打着寒战,虚弱地几乎要跪下。这个晚上,汪掌珠和苏晏迟都沒有睡好,第二天早晨,两人皆顶着黑圆圈起床。起床后,一个奔向电脑,一个奔向电视,还好,网上和电视上都是沒有出现有关他们的新闻,两人下楼后又不约而同的去拿晨报,弄的苏宏用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们二人。送走了苏晏迟,汪掌珠感到有些头疼,连早饭都沒吃,回到卧室就躺在了床上。电话铃的响起,吓了她一跳,看着上面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一下,接了起來,“喂,您好”她的语音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紧迫。“掌珠,是我。”楚焕东声音听起來很安然,“來海边的别墅。”汪掌珠对他这样命令性的语气反感至极,她气鼓鼓的说:“不去。”抬手就要掐断电话。楚焕东好像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举,在电话那边紧接着说道:“昨天记者拍的那些照片,都在我手里。”汪掌珠好像被捏住七寸的小蛇,自知有把柄在人家手中,却又恼羞成怒的仍想用力挣扎,她低低的咒骂着:“楚焕东,你这个臭无赖”放下电话,楚焕东轻轻的笑出声來,想着她昨天在电话里骂自己,满屋子的人都听见了,他似乎更加开心起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乖张,他把汪掌珠对他的打打骂骂,都看成一种另类的亲昵,他也丝毫不在乎在其他面前展示这种亲昵但看着手里的照片,看着汪掌珠和周晚衡并肩而立的模样,他脸上的怨气又浮了上來。哼,俊男美女汪掌珠來到海边别墅,客厅里面沒有楚焕东的身影,她竖起双耳,听不见任何细微声响,等了足足有十多分钟,周围还是毫无声息。她蹑手蹑脚的往里面走了几步,窥望,她一探头,就被悄无声息倚在卧室门旁的楚焕东吓了一激灵,楚焕东一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的指间夹着点燃的烟,见她被吓了一跳,脸上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无聊装神弄鬼的做什么”汪掌珠有些被逮个正着的尴尬,按下内心的慌乱和失措,有些生气的问道:“昨天那些人是不是你派去的”事的当时,她情绪激动,以为这件事情是楚焕东指使,但回到家里冷静的想想,如果真的是楚焕东所为,以他的能量,一定会查到苏晏迟和周晚衡的关系,不至于瞎眼睛一般把她和周晚衡凑成一对的。“我想对付你,还用得着找他们起哄”楚焕东轻蔑的笑了一下。“那照片呢”汪掌珠昨天晚上沒有吃饭,今天也沒吃东西,空腹加上这一早上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胃内抽疼了一下,她不自觉的伸手捂了一下。“胃疼你沒吃早饭”楚焕东的语气微有薄责。汪掌珠鼻子沒來由的一酸,负着气,沒有说话。楚焕东抿了抿唇角,最后还是把烟狠狠掐灭,跟谁怄气般大步走进厨房,很迅的给汪掌珠冲了一杯热奶茶,指着沙让她坐下,“先喝点东西暖暖胃,看会电视,我去给你下面。”说完,他又习惯性的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麻利的寻找着频道,就在付费频道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好像猛然清醒,如同捧着棘手的刺猬一样,把遥控器仍到沙上。自己看來真是奴才命,隔了四年,还这么习惯的侍候这个小丫头汪掌珠并沒有看电视,她侧头看着两只袖子卷起來,在厨房里忙着的楚焕东,他的忙,是有条不紊,驾轻就熟的忙,看起來如同一幅画,特别有美感。看着眼前的一切,汪掌珠觉得心里紧,紧得疼,此情此景,跟多少个温馨的从前重叠,中间仿佛不掺杂一点儿风霜,那些个过去啊,楚焕东的每一举动,都有着不需言明的体贴和深情楚焕东的面做的很快,面里加了火腿丝和鸡蛋,他又给汪掌珠端來一小碟咸菜,“简单点了,这里沒有准备太多食材,你凑合吃一口吧”汪掌珠低头看了一眼面碗,随即惊见楚焕东露在外面的结实小臂上,排着无数细长的伤疤,很明显,是被极其锋利的刀划出來的她了解楚焕东,知道他的身上何处有刀伤,何处有枪痕,但他手臂的这些细疤从前是沒有的,今时今日的楚焕东,谁还敢在他的身上留下伤疤,而且从疤痕深浅不一的颜色來看,绝对不是在同一天留下的。楚焕东见她看着自己的手臂呆,马上有些不自在起來,坐到一旁的沙上,把挽起的袖口放下,冷哼了一声说:“你,快点把东西吃了吧,吃饱了才有力气跟我谈啊”这个男人现在怎么就变得这样面目可憎,让你沒法感觉他的一点儿好。“我不吃,麻烦你把照片拿出來。”汪掌珠也是有骨气的人啊“你先把面吃了,然后我再给你看照片。”楚焕东悠闲的跷起腿,拿遥控器挑着频道。他强硬的口气将她惹的怒火更盛,但是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吃面了。楚焕东的面并沒有做太多,只够汪掌珠吃到七分饱,看着汤里面的浮动的最后两根面丝,汪掌珠的眼睛又酸又胀,他还是记得的,她每次空腹过度,他都只让她吃六七分饱。眼前的楚焕东是什么人,事业有成,身价不菲,他还记得这些细枝末节,是因为记忆乎的习惯而为,还是汪掌珠警告自己不要再幻想了,这个男人最擅长的就是给了自己希望后又亲手扑灭,残忍异常。她把空了的面碗往前一推,抽出茶几上的餐巾纸擦了擦嘴,态度强硬的说:“别耍花样了,把照片拿出來吧”楚焕东被汪掌珠气的笑起來,淡掠她一眼,“汪掌珠,你是不是因为我对你好了,所以和我玩恃宠生娇我告诉你,想得到那些照片,想要息事宁人,你是要付出代价的”第二十一章 癫狂的爱汪掌珠听了楚焕东话,轻轻笑了一下,脸颊上甚至浮上了两个浅浅的酒窝,竟然有几分风情万种的意味,“楚焕东,你想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现在在你这里,还有什么是值得你稀罕的吗”“我要你跟苏晏迟离婚。”楚焕东说着,将一沓照片扔到茶几上,上面的汪掌珠和周晚衡以非常窘迫的姿态被记者们围在其中。“哈哈哈”汪掌珠一听是这样,不由大笑起來,“就凭这照片,就让我们离婚,楚焕东,你这次的底牌好像轻了些”楚焕东自然也知道这几张照片的分量太轻,他轻描淡写地瞥她一眼,“就凭着这几张照片,我可以制造出分量更火爆的新闻,让苏晏迟,整个苏家,甚至整个世界都知道你和周晚衡的好事”“随便,我能借此一举成名,还要谢谢你啊”汪掌珠嘻嘻笑着,她想了,无论楚焕东怎样大费周章,苏晏迟和苏家自会知道她是清白的,她怕什么啊楚焕东微微眯起眼睛,有些迷惑的看着她,“掌珠,苏晏迟是你的丈夫,周晚衡是你的情人,难道你就不怕这条消息一出,你的丈夫会因你蒙羞,在人前无法抬头,你的情人会因此身败名裂吗”汪掌珠这时才猛悟出,自己现在是当事人,她要做出为情人着急,为自己羞愤的样子,不然,以楚焕东的机敏,一定会有所怀疑,让他查到苏晏迟和周晚衡的关系就糟糕了,到时候,在他面前抬不起头的恐怕就会是自己了。“不要啊,焕东哥,你千万不要,你要知道,周晚衡他有今天不容易的还有,阿迟,阿迟不可以在人前抬不起头的”汪掌珠故作可怜的看着楚焕东。汪掌珠若无其事的样子让楚焕东生气,她这样为周晚衡担心他更生气,他刚刚的脉脉温情此时都化为了狰狞的戾气,叫人看着背脊凉,“掌珠,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你心里有丈夫,有情人,唯独唯独沒有”楚焕东沉默了一下,再抬起双眼已经变的深不见底,“我可以保全你的丈夫和情人,但是,你要和你的丈夫离婚,和你的情人从此断绝关系。”“我可以和周晚衡断绝关系,但我不会跟苏晏迟离婚的。”汪掌珠的回答很坚决。“为什么那个苏晏迟到底有什么好”楚焕东冷冷的问道。“他是我丈夫。”“那你还出去找别的男人”汪掌珠被着实噎了一下,眼睛一瞪,“我愿意”“好,我让你愿意”楚焕东凶狠的扑上來把汪掌珠压倒身下,从昨天知道汪掌珠和周晚衡在一起,他就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疯了他无法相信汪掌珠是这样放荡的人,更无法忍受汪掌珠除了苏晏迟,还有其他男人。当年是自己不好,逼她溺水,她无依无靠流落在外嫁给苏晏迟,这些他可以忍,可是听说她又跟了周晚衡,他真是受不了,她怎么会是这样的女人他为了她洁身自律清心寡欲的时候,她却在欢快的游戏人间“你干什么,放开我”汪掌珠在楚焕东的身下瑟缩抖,奋力扭动。“你说我要干什么”楚焕东今天是下了狠劲跟她纠缠,急切的扯开她的衣服,低头攫取她的呼吸,火热的唇一路蔓延到她的肩窝里。汪掌珠被他的蛮横强势弄的气喘嘘嘘,“你你流氓我要去告你”“哈哈哈”楚焕东听了她的话,埋在她胸口笑着,张口在她的一侧咬了一下,疼的痛呼出声。楚焕东抬起头,迷离的眼睛有些红,“你告我什么啊你能跟周晚衡在一起,为什么不能跟我我比他帅,比他有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不是不想离婚吗,那好,要想息事宁人,从今天开始你就做我的情人”“你别做梦了”汪掌珠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挣开,可是楚焕东的力气大她数倍,又生了绝对不放手的心,他将她柔软的身体挤在自己和沙之间,卡得她不能动弹,她越挣扎他越用力。他太渴了在楚焕东三十二年的人生里,他只有汪掌珠这么一个女人,在知道汪掌珠溺水身亡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的一生也就这样了。无欲则刚无欲,无情,沒有软肋的他,在这四年里,以迅猛的势头扩大着他的事业王国,站在了金字塔的顶尖。可是,站得越高,他越寂寞,他日夜不停的思念着她。终于,她回來了,将他的血气方刚再次点燃,那些温软的过往,那些曾有的缱绻,在他身体里死灰复燃,尤其他们有了上一次后,让他彻底的记起了那种水融的美好,让他更加的如饥似渴。仅仅有那么一次怎么能够,他如同干涸透了的土地,给他一滴甘露,只会让他疯狂的渴求更多。他急切的寻找着她的柔软,攥取着她的芬芳,汪掌珠见自己的身子牢牢被楚焕东掌控在手里,她痛苦的闭了一下眼睛,低声提醒几欲疯狂的人,“这里是客厅”汪掌珠虽然语气很坏,但对于楚焕东來讲是富有转折性意义的,他喜悦的亲吻两下汪掌珠的脸颊,然后抬起身体,抱着她就往里面的卧室走。汪掌珠浑身疲惫无力,任由楚焕东攥牢,任由他掠夺,折腾,疼爱。楚焕东仗着自己有都是力气,癫狂任性了很久,事闭依然伏在汪掌珠的身上,不愿意退出來。汪掌珠早就累了,抬手软绵绵的推了他一把,见他不肯动,也就由着他,眼睛一闭,睡了过去。楚焕东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这个小人啊,终于再次绽放在自己身下,终于又回到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他自言自语的说着:“掌珠,这一生,你也别想离开我。”汪掌珠起床后,洗过澡就出了屋,楚焕东只穿了一条长裤,头还是湿的,梢上的水珠滴落在精壮的胸膛上,顺着古铜色的腹肌一路滑至腰间,他给她端过來一杯牛奶。“我要回去了,把照片和底片给我。”汪掌珠转过头不去看他。“掌珠,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呢,你和苏晏迟离婚吧,我和林雨柔虽然暂时不能离婚,但你也知道,我们根本不是夫妻的。”楚焕东见汪掌珠不肯喝牛奶,就把杯子放下,把她拉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拿着梳子给她梳头。汪掌珠看着镜子里面的楚焕东,那温柔的动作,那专注的眼神,她真的最受不了这个,她抬手将楚焕东的梳子打掉,三下两下的将他梳好的头弄乱,“楚焕东,沒用的,现在你做什么都沒用了你现在想和我在一起,四年前你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