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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汪掌珠有些怒意有些不甘的看向女儿和楚焕东,只见妞妞正眨着天真的大眼睛,很配合的在小幽脸颊上亲了一口,楚焕东望向她们母女的目光,是满足的,幸福的汪掌珠坐在床上,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感觉到阵阵的苦涩憋屈在胸口,楚焕东不用打她,不用骂她,就这样和小幽坐在这里张扬他们的幸福,就够她万箭穿心,痛不欲生的。她慢慢的将身体缩到被子里,希望他们三个人谁可以先善心注意到她的疲惫,然后仁慈的放过她,离开这里吧沒有,沉浸在欢乐中的一家三口还在兴高采烈的讨论丁凌跃结婚他们应该穿什么样的衣服,配什么样的鞋子,然后是跟朋友一起去海边玩,还是去户外郊游。汪掌珠木木的躺在被窝里,第一次严重的意识到,自己跟楚焕东再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她是个多余的终究还是母女连心,妞妞第一个现躺下睡觉的妈妈,轻轻的嘘了一声,“爸爸,小幽阿姨,咱们走吧,妈妈好像累了,睡着了。”楚焕东转头看了看背对着他躺下的汪掌珠,笑了一下,抱起妞妞,“好,宝贝儿,咱们回家了”终于清静了,汪掌珠用手轻轻地覆盖在眼睛上,慢慢地抹掉不知是何时流下的眼泪。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汪掌珠有些意外的在自己的病房里看见了丁凌跃。自己从前跟丁凌跃的关系一直不算好,马上就要做新郎官的人,怎么会有时间來看自己。“汪小姐,感觉好些了吧”丁凌跃手里捧着花,脸上带着笑,维持着贵族一般良好的礼节。“好多了。”汪掌珠了解这个人,他是不会无缘无故來探望自己的,只怕是來者不善,她蹙眉略有防备地问道:“听说丁先生马上就要结婚了,不会很忙吗”丁凌跃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笑笑,“你是焕东的义妹,我们又是老相识,于情于理我都该來看看你。”义妹汪掌珠嘴角不由地挂上了一丝冷笑,连前妻的称谓都给她剥夺了,她干脆开门见山,“不用再提醒我了,丁先生,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丁凌跃也不恼她的无礼,还是温和的笑着,“汪小姐,有些事情请你理解,你和宋良玉结婚了,焕东当然也要开始他新的生活,这次如果不是你那边出事了,焕东和小幽或许会跟我同一天结婚的。”明知道楚焕东和小幽的关系已经非常不一般,此时从丁凌跃嘴里得到证实,还是很让人受打击,汪掌珠努力的朝丁凌跃粲然一笑,“我沒求你们去救我啊,我沒想要耽误谁的结婚”丁凌跃看着汪掌珠勉力伪装的笑容,心里也很难受,想着她刚刚经历了家破人亡,自己又來逼迫她,真的是很残忍,他善良的岔开话題,“汪小姐,等身体恢复的好些,我和我未婚妻请你吃饭吧。”“谢谢。”汪掌珠欣然点头,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寄人篱下,还能有人主动请吃饭,真是给面子啊。楚焕东带着妞妞和小幽走进來时,正看见丁凌跃和汪掌珠相谈甚欢的场面,最后一句话的尾巴好像在谈论郑小姐,楚焕东无奈的在心里叹气,这个丁凌跃自从遇见了郑小姐,如同着了魔,无论跟谁都能说起她,而每当说起郑小姐,都是满面笑容的。今天楚焕东一家三口并沒有在汪掌珠这里呆太长之间,因为等一下他们要跟丁凌跃一起去吃饭,但在短短的时间内,他们还是抓紧一切时间大秀恩爱幸福。临走的时候,小幽对着护工多加嘱咐,还大方的给汪掌珠留下了一张银行卡,热情的让她需要什么随便买,语气像是一位亲切周到的女主人。这些人终于都走了,汪掌珠独自坐在床边,看着那张薄薄的银行卡呆呆出神,她忽然觉得这个房间闷极了,披上衣服,决定出去走走。一旁的护工见汪掌珠要出去,急忙跟上,汪掌珠摆摆手拒绝了,她沒伤沒残,只是身体虚弱些,不需要人时时陪着她。汪掌珠一个人走出病房,这间医院设计的非常人性精致,在她病房的旁边就是个小小的休息处,落地窗,大盆的绿色植物,雅致的沙,别致的小茶几,上面放着报纸杂志。外面的空气很好,但汪掌珠的心情非常的烦躁抑郁,她走到落地窗前,半开的窗户吹进带着花香的凉风,吹起她的长。黑色的夜幕,夜晚越來越漫长,因为沒人关爱,汪掌珠觉得心跟这夜色一样冰凉如冰,她微一低头,就看见刚刚走出住院部楼门口的一家三口,她看见抱着妞妞的楚焕东,这个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那张充满让人心动魅力的脸,此时正倾听着身边小幽的话,脸上挂着温柔温煦的笑。他不再要她,他不会再看她,他离她而去了汪掌珠闭了眼睛,满脸都是冰凉的泪,既然他是这样冷漠无情,当初他还派人去救她干什么为什么不让她在那天晚上死了,她宁愿在那天晚上死了她宁愿死了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汪掌珠不可遏制地痛哭着,带着最凄凉的嘶嘎恸悲。她的生活里怎么就处处充满了残酷和悲情,这都是为什么沒有人能回答她,曾经有过的答案也被苦涩失望浸得模糊。她在这个世界上真的什么都沒有了,爸爸沒了,家沒了,连唯一的女儿都被别人夺走了,她还怎么活啊想着小幽幸福的笑,想着那张屈辱的银行卡,前所为有的绝望,痛苦弥漫在汪掌珠的心里,她将窗子全部打开,神使鬼差般站到窗台上。第四十二章 前夫救驾汪掌珠所在的楼层不是很高,四楼,但下面就是坚硬的停车场,无论是谁从这里跳下去,都足以毙命。汪掌珠想着自己从这里跳下去的情景,啪的一声,脑浆迸裂,血肉模糊。楚焕东,他看到这些会怎样可会有那么一点点的难过汪掌珠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意,脚下的岌岌可危,对她來说,仿佛比现实中的一切都要具有吸引力。汪掌珠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疯狂的情绪了,这些日子來生活里生的意外太多,连续的打击真的将她的心智击垮了,她的心在这一瞬间灭了,像一段段的灰,沒有一点余烬。人生如梦,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这跌荡起伏梦境般的几天,竟让她体验了终其一生的痛苦,伤心,她已经看到生命尽头般绝望透顶。楚焕东的冷漠无情成了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汪掌珠只觉的无比的憎恨,她要惩罚他,她要用她的生命,來惩罚楚焕东漠视她的感情。汪掌珠闭上眼睛,嘴角带笑,忽然觉得自己竟然有种凄美的壮烈,飞吧,今生只此一次,可以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的飞翔在天地间。她刚要往前迈腿,忽然有一双大手激切用力的地抱住她的身体,“小姐,你要干什么快下來”汪掌珠一惊,这个呼叫的声音有些熟悉,但绝对不是楚焕东,她转头细看,恍惚间眼前的人好像是苏晏迟自从她和苏晏迟离婚,这些年他们就再也沒有遇见过,此刻,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非常约等于苏晏迟的男人。“小可”听见这声充满疑惑的小可,汪掌珠确定了,眼前这个人就是她的第一任前夫,苏晏迟。“不会吧,你又自杀”苏晏迟额头上有些冷汗,半开玩笑的将汪掌珠从窗台上抱下來。“嗯,我又自杀,你又救了我”汪掌珠忽然觉得很好笑,人生中的巧合,都被她摊上了,历史再次重演,她对着苏晏迟,眦牙,“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你这是真要自杀,还是闹着玩呢”苏晏迟沒大变,一如当年的眉清目秀,一如当年的有些孩子气。“有拿这个玩的吗”汪掌珠凄然惨笑。“生了什么事情吗”苏晏迟仔细望着汪掌珠,她穿着医院里的病号服,因为过于消瘦,最小号的衣服穿在身上,也显得空荡荡的,白皙的肤色变成了不带血色的苍白,领口处可以看见棱棱的骨头,一头青丝披散着,竟清晰可见里面无数的白。苏晏迟心里翻腾起心疼和酸楚,想都不想的就把汪掌珠抱进怀里,“小可,无论生什么事情,咱们都不死,你也别怕,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怕,你还有我呢,你还有我呢好好活着记住了吗”汪掌珠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就这样不经意的被触动了,苏晏迟的怀抱很温暖,他的安慰很贴心,她的心好像忽然又活了过來,千言万语堵在嗓子不出任何声音,眼泪不受控制般地,线一样地,一串串地掉。沒有人知道,家遭巨变惶惶然的她,等了这个安定的怀抱等了多久,等着这声安慰等的多苦,她不是女人,她真的需要个人靠一靠,借她一点儿温暖将生活照亮。苏晏迟紧紧的抱着汪掌珠,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泣,一种巨大的力量扯裂了他的胸膛,弯弯的眉眼全是酸楚和自责。是什么样的原因,可以逼得貌似已经很坚强的汪掌珠再次走上绝路啊如果自己当初不同意跟她离婚,她是不是就不会再次自杀苏晏迟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命运兜兜转转,他和汪掌珠竟然又碰上,而且又是在彼此穷途末路的时候,各自经受着爱的切肤之痛。汪掌珠只哭得浑身瑟瑟的抖,好像一点力气也沒有,她软软地瘫坐在苏晏迟的怀里,觉得心里空空的。一阵晚风吹过來,身体虚弱的汪掌珠又往苏晏迟的怀里靠了靠。“怎么了冷了”苏晏迟想脱下外衣给她。“别动。”汪掌珠只是想靠着他,声音软绵绵的说道:“阿迟,你好像袋鼠妈妈,身上好热乎啊”苏晏迟对这个比喻非常不满意,他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怎么能同袋鼠相像呢,他冷哼着:“你被袋鼠妈妈抱过啊,你怎么知道它身上热乎”“沒有。”汪掌珠老实的回答,“但我就感觉你像袋鼠妈妈,袋鼠妈妈一定跟你一个样”苏晏迟沒想到汪掌珠竟然有着如此可恶的固执,委屈的叫嚷,“我虽然有些那个,但我终究是男性,只可能是袋鼠,不可能是袋鼠妈妈。”汪掌珠呵呵笑着,“阿迟,你真好”细细的晚风再次吹过,互相取暖的二人又往一起挤了挤,都觉出了某种久违的温馨,他们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这样相依相偎,但后來都为了那个叫“爱情”的、寄托了他们情感永恒的名词,而放弃了这份默契享受。真挚的情感从來不是人人都可以拥有的,他们都不是幸运儿。汪掌珠觉得不那么冷了,从苏晏迟怀里坐起來,一边问他话,一边有些紧张的上下打量他,“阿迟,你來医院做什么”苏晏迟依旧俊美如斯,只是神色间有些憔悴疲惫。“沒什么。”苏晏迟的脸色明显的一暗,轻轻的摇摇头。“周先生好吗他今年又得最佳导演奖了”汪掌珠想苏晏迟在这里,周晚衡定然也在这边,她这几年虽然忙于家庭的纠纷争斗,但因为周晚衡越的名声大噪,她想不注意他都难。苏晏迟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汪掌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情变,她抱了抱苏晏迟,心中怅然。看着刚刚还绝望的要死的小丫头,现在反过來安慰自己,苏晏迟笑了,无论世事怎么变化,汪掌珠还是太善良,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受伤。他们两个好不容易见面,当然舍不得分开,二人一起來到汪掌珠的房间,汪掌珠干脆给她的护工放假,房内只有她和苏晏迟,两人彻夜长谈。汪掌珠先将自己这些年的遭遇跟苏晏迟大致的说了一下,苏晏迟得知她的丈夫杀了她的爸爸后,不胜唏嘘,尽管他和周晚衡也是矛盾误会不断,但他们之间毕竟不像汪掌珠身边的那些人,爱恨都是无比的极端,目的都是无比的明确,手段都是无比的残忍,过程自然无比的伤人。“小可,我虽然无法体会到你现在的伤痛,我能知道你伤的不清,可是无论怎么绝望,你都要往前看,你可以忽略不计很多人,但你还有妞妞,她还小,需要妈妈”苏晏迟不是油嘴滑舌的人,不太善于安慰人,只能拿妞妞劝阻汪掌珠。汪掌珠想着妞妞跟小幽那个亲热的样子,想着楚焕东他们的一家三口,鼻子一酸,险些又掉下泪來。“放心吧,我不会再寻死觅活的了,刚刚我只是一时沒想开。”汪掌珠对着苏晏迟讪讪的笑了一下,“你忘了,我还有个生死不明的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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