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凛冽泛起,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他必须打起全部的精神,來应对这件事情。喝过两杯酒后,楚焕东觉得自己的思路清晰了很多,他不忙着去见宋良玉,虽然宋良玉和汪掌珠都犯罪了,都急于脱身,但汪掌珠现在生活在自己身边,生活在外面安逸的环境里,急切的人应该是呆在监狱里的宋良玉。楚焕东重新回到卧室,见汪掌珠竟然把薄薄的锦被蹬落到床下,或许是酒后燥热,就那样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晕黄的灯光,将她青春娇美的胴体,映照的无比诱人。他轻轻抽了口气,俯身拾起床边的薄被,展开刚要为汪掌珠盖上,却见她辗转着身体,烦躁的低低叫着:“水水我要喝水”以往他们在一起生活时,也有很多这样的时候,汪掌珠在睡梦中嘀嘀咕咕的要水喝,楚焕东总是迅的起身,把准备在床头的水杯送到她嘴边,她喝过水,总会闭着眼睛嬉笑着,黏黏糊糊的叫他一声老公,然后转头睡去。楚焕东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温水,送到汪掌珠的嘴边,汪掌珠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里,也许是渴急了,大半杯水,一口气都喝了下去,最后还像意犹未尽似的,伸出小小的舌头,在唇边舔了舔,无比甜腻的呢喃了声:“老公,你真好。”原本就欲火焚身的楚焕东,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勾引,他猛的低头吻下去,用力的吸住汪掌珠的小舌头,将尚未反应过來的她锁进怀里。第十五章 尽情尽性汪掌珠的腰身纤细柔软,轻而易举便落入楚焕东的怀里,此时的她竟然难得的温婉安静。爱如潮水,怀里的人儿已经完全的瘫软,但身体仿佛如一团火球,灼烧着楚焕东,绕他是百炼钢,此时也不得不变成绕指柔了。多少日子的等待,无数夜里的煎熬,楚焕东再也不想控制自己的渴望,不想自我折磨,自我摧残,汪掌珠原本就是他妻子,他最爱的人,他和她在一起做夫妻之事,欢爱缠绵,那是天经地义的。楚焕东将嘴唇从汪掌珠的唇上移开,贴在她的耳边,呼吸急促,在那柔软的身子上轻轻啃咬,不断抚摸。或许是喝了酒的关系,汪掌珠的整个人都在着热,楚焕东急促不稳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弄的她嚷嚷的,她带着酒后的薄醺,沒有意识般,慵懒的呵呵笑着。楚焕东听见她笑,抬头看她,她白皙细嫩的皮肤,在晕黄的灯光下更显得吹弹可破,仿佛是成熟的水蜜桃,带着粉色的光泽,极其诱人。他激动的无法自已,辗转反侧,唇舌吸允,这是一个异常激烈的吻,他无比的投入,仿佛世界到此为止,宇宙洪荒,他的世界里流动的全是汪掌珠的气息。这场恩爱,楚焕东期盼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以为今生今世再不会有了,一但放开情绪,他变的丝毫不再客气,大张旗鼓地,理直气壮的攻城略地。迷醉中的汪掌珠整个人已经被楚焕东亲吻的软绵绵地,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掏空了,她微眯着眼睛,浑身烫得厉害,迷糊中无意识的回应着楚焕东,就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汪掌珠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也不知道怎么纾解身体炙热躁动的感觉,只想和楚焕东紧紧地贴在一起,永不分开,嘴里还是不知不觉地出某种令人销魂的声音。如此蛊惑的声音,听进早已迷失的楚焕东耳里,他哪里还能控制得住,他身上的渴望几乎快达到了顶点,他伏在她身上,抓住她的肩膀,一边亲吻她,一边把手伸到下面,抚摸上了她的大腿,再往里面探寻着随着他的动作,汪掌珠的身体都跟着轻微颤抖,娇柔的身子慢慢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红色,好像一种激情被顷刻间点燃。因为对汪掌珠的无限深爱,因为对她的心疼怜惜,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楚焕东也在尽自己所能來取悦于她。柔和的灯光下,汪掌珠的嘴唇潋滟欲滴,脸上一片嫣红,眼睛里带着迷离的光,仿佛在等待着期待已久的那一刻。楚焕东亲吻着汪掌珠,分开她的腿,将他那张狂的、强悍的、巨大热力释放进去。痛汪掌珠浑身激颤一下,久不经人事的她微微感觉到了痛,眉头不由一皱。压抑了无数日,无数夜的渴望,终于在这一刻喷薄而入,坚硬,肿胀在汪掌珠略微的疼痛反应里更振奋起了,楚焕东努力控制着下面的节奏,低头亲吻汪掌珠的嘴唇,舌头滑进她的嘴巴里,与她唇舌交缠,无限缠绵。他上面的温柔和下面的粗暴同时进行着,共同享用着她的柔软滑嫩,大手也沒有闲看,一只手揉捏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在她光滑细腻的后背滑动,偶尔游移过腰脊、抓抚着滑嫩的小屁股汪掌珠半眯着眼晴,双颊绯红,情不自禁地出低低的轻吟,在楚焕东的几重作用力下,浑身都像有火焰在燃烧,思绪成了糊烂一团,身体完全交给楚焕东控制她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柔柔的,直入楚焕东的心底,楚焕东真正的欢喜起來,他倾身而上,急切地恳求,渐渐加重了力道,汗湿的大手握住汪掌珠的腰,将她按向自己,直到顶点。一种极致的欢愉逼进灵魂,楚焕东幸福的出一声绵渺悠长地,类似感叹的销魂声音。汪掌珠的腿勾住楚焕东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快感再度急剧攀升,仿佛有人在她眼前点燃了一场盛世烟火,眼前五彩缤纷。他们在一起,如同水到渠成,那么的熟稔、那么的和谐,彼此都感受到了通体的舒泰,妙不可言的境界。这一刻他们是无尚快乐的,高潮迭起,仿佛沒有尽头的无限欢愉不知过了多久,楚焕东动作终于温柔下來,满足地让彼此稍稍分开一些,仿佛狂风暴雨终于画了休止符。但他并沒有从汪掌珠的身体里离开,用手臂着分担一下自己沉甸甸的重量,头依然伏在汪掌珠的胸前,嘴也不肯空着。汪掌珠喝过了酒,又经过此番剧烈运动,疲惫至极,楚焕东一停下來,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楚焕东也有些累,但他却兴奋的睡不着。他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却不让自己的重量压着她,小心翼翼的用手拨弄她的头,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再贴上她的唇上,无限温柔的呼唤着:“掌珠,掌珠你真好”然后,罄尽所有的热情与爱怜的轻轻吻她,无限开心。过了许久,楚焕东起身走进卫生间,草草的冲了个澡后,他又抽跟烟。回來坐到床边,听着汪掌珠轻微的呼吸声,看着灯光下汪掌珠光洁柔软的胴体,隐约间甚至能看到她脸上淡淡的笑意,是一种心满意足后的愉悦宁静。以后的日子里,汪掌珠如果都这样乖乖躺在自己身边,受自己的温柔保护该有多好楚焕东知道自己今晚的行为很卑鄙,龌龊,无耻,但沒办法,他只有她,除了他谁也纾解不了他的渴望。他是正常男人人,有着正常男人的渴望,每天晚上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时,他也想,无比的想,五姑娘虽然可以帮他解决问題,但那种感觉,跟这种感觉,根本不能同日而语。那么多天涯相隔,情难自禁,欲火焚身的日子,自己不知经历多少煎熬,他多想日日夜夜这样跟汪掌珠在一起,他需要一个女人,需要汪掌珠这个女人。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來说,不能拥有这样的欢爱,那绝对是人生中极大的缺憾,就如同历史上那些赫赫有名的大太监,纵然权力盖主,不可一世,享尽无数荣华富贵,也决领略不到人生真正的乐趣。楚焕东这些年就是这样的,他被万人敬仰,无数人羡慕,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的苦楚,他也曾经想放开自己,去享受生活,但他试过,除了汪掌珠,谁都不可以。这样的煎熬在肉体上,也在灵魂上,尤其是在知道汪掌珠嫁给宋良玉后。自己和汪掌珠离婚了,他当然不能奢求她像自己一过着清心寡欲地日子,但是听说自己最爱的女人嫁给了宋良玉,他嫉妒的都要疯了,尤其在听说她怀了宋良玉的孩子后,他更是被嫉恨冲昏了头脑,不顾她失去父亲,失去孩子的痛苦,用冷漠折磨她。想到这些,楚焕东微微叹了口气,仿佛无限唏嘘。如果沒有这件事情,汪掌珠去投奔自己,自己张开温暖的怀抱接纳了她,那么他们现在就是一对恩爱夫妻,每天都可以做着夫妻应该做的事情,她就可以夜夜这样依偎在他怀里,温润如玉,妩媚动人。明天汪掌珠醒了以后会怎样楚焕东低下头,细细端详着汪掌珠的小脸,这个此刻安静柔顺的小人,明天定然会露出她这段日子练就的利爪,把自己伤个面目全非,自己就算有幸取得她的原谅,她最终还是会毫不留情的离自己而去的。眼前的一切如此美好,如果这一次自己错过了,一辈子恐怕再也沒有机会了。想到这些,楚焕东的眼神渐渐黑深了起來,对于一个压抑了这么久的男人來说,仅仅一次,还是完全不够的,想着明天的分离,他忽然很想肆无忌惮地泄自己,他不能就这样结束了,他要尽情尽兴。明知道汪掌珠神志不清,大病初愈,可是偏执激动的楚焕东就是无法克制自己,他的指尖再次触摸上她软棉莹透的肌肤。这是一次他沒有马上乱來,先是给了汪掌珠和风细雨一般的亲吻,不像刚才的疾风骤雨,却更为缠绵,仿佛有一种不舍的爱恋,要把身体里所有的柔情蜜意,都一次性的奉献给她“晤”汪掌珠被他调弄的醒了过來,扭动了两下,轻哼了一声。这个声音如如电流般迅席卷楚焕东的身体,他巨大的侵略物开始猛烈的进攻,仿佛一个初尝情欲的少年,完全不再管汪掌珠的体会,动作狂野而凶猛。汪掌珠感觉到了微疼,本能地扭着腰想摆脱,闷闷地出哀吟。那样压抑的娇弱痛楚刺激的楚焕东简直了狂,他牢牢的束缚住汪掌珠,肆无忌惮的感觉不同于刚刚的小心翼翼,完全是一副最后的疯狂架势,像一只猛兽般,释放着身体的本源,尽情地驰骋着第十六章 狂野攻占经过一番欢爱,又睡了一觉的汪掌珠,此时已经隐隐的有些清醒的迹象,她慢半拍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打开了,此时正毫无保留的任由人采撷着。她不由惊慌的睁大眼睛,当看清眼前上下起伏,有些扭曲的俊脸是属于楚焕东的时候,竟然微微的松了口气。汪掌珠的神智有一半还被酒精控制着,但苏醒过來的一半已经有羞耻的意识。她被弄的有些喘不过气來,全身软软的像被电击般,有着很奇妙的感觉,但她又不愿意就这样屈服于楚焕东的身下,半是酸软半是恨地推拒着他,喘息着:“你你下去,放开我”此时的滋味销魂噬骨,叫楚焕东怎么能舍得离开,想着汪掌珠随时可能翻脸无情,随时可能离他而去,他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不但沒有放开她,反而加大了许多力度,将多日积攒的欲望在瞬间挥到了极致汪掌珠越是推拒,反抗,楚焕东越是觉得一切宝贵,得來不易,他攫住她的腰,不能自抑的加快了动作,仿佛想要彻底的征服她的灵魂,留住她的人。“嗯不要”楚焕东的动作太快,太重,每一下都几乎能令汪掌珠晕厥,她含含糊糊地叫嚷着,楚焕东猛然俯下头,她的痛呼被他尽数吻在了口中。“掌珠,我的掌珠不要离开我”楚焕东激烈的动着,焦虑不安的大手在她手上游走着,那微微隆起的柔软,像蜜桃般的诱人。他的大手揉捏着她的挺翘,让汪掌珠在他身下不断的出难以自已的低吟,痛苦中透着愉悦。这样的刺激令汪掌珠一阵阵的哆嗦,她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地抓住楚焕东坚韧的腰肌,手指几乎掐入他的肉里,被动地承受着痛苦中的欢愉。汪掌珠急促的呼吸着,楚焕东激烈地耸弄,用劲地揉捏,两人贴身处仿佛着了火,汪掌珠很快就放弃了挣扎,在楚焕东身下含糊不清的哀求着,委屈的眼泪不觉掉了下來。眼泪侵入楚焕东的嘴里,咸咸的,楚焕东心中一惊,慢慢的停止了动作。她哭了,看來汪掌珠是有些清醒了,有了主观的意识和神智。楚焕东抬起侵染欲望的眼眸,怔怔的看着汪掌珠被泪水打湿的脸,心里面很疼,哑声低喃:“掌珠,对不起,对不起”汪掌珠不作答,只是痛苦的紧闭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