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真在一起,再过去一些年,我们走在一起,会有人以为我是他妈,我啊,真的沒有什么心情,去接受一个比我小六岁的丈夫,所以我想自己带着这个孩子生活,她的爸爸是我,她的妈妈也是我。”小幽摸着自己的肚子,信心百倍的笑着。汪掌珠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说点什么,有些过意不去了,于是拿自己说事,安慰小幽,“其实单身妈妈也沒那么可怕,现在社会上这种事情有很多,沒有人再用有色眼光看待这件事情,孩子们也挺适应的。我当初带着妞妞,几乎就等于单身妈妈,你看,现在妞妞多健康,多活泼啊,其实我觉得单身妈妈挺好的,至少不用跟孩子的爸爸怄气啊,不用与他在教育孩子的观点上生分歧”“你在这里宣扬什么谬论呢”楚焕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來,大手宝贝兮兮的摸着汪掌珠的头。“你敢偷听我们说好,小心我揍你啊”汪掌珠转头,瞪眼,很强势的威胁着,人却柔弱的靠在楚焕东怀里。“嗯,揍我也行,那你多吃些东西啊,这样才会有力气揍我,你吃饱了吗,就跑出來了”楚焕东微笑着,大手摸索到汪掌珠光滑纤细的脖颈上,小幽看着都担心,汪掌珠还敢威胁楚焕东,他稍用点力,估计单手就可以掐死她。“小幽,我看你刚刚也沒吃多少东西,要不要进去再吃些”楚焕东关切的看着小幽,温和的提议着。小幽知道楚焕东是因为汪掌珠的迟迟不归,惦记了,所以才过來找。“好的,我这就回去,再不回去菜都叫那帮狼吃光了。”小幽一手扶着腰,一手把着桌上,有些吃力的站起來。楚焕东在旁边只是扫了一眼,并沒有出手帮忙。“你呢,不回去吃东西了”楚焕东微低头,伸手摸着汪掌珠的肩膀。“不吃了,我们还沒说完话的,就被你打断了。”汪掌珠娇嗔的看着楚焕东,说话的尾音有一点点拖,不是刻意撒娇,只是平日里这样习惯了。“好好,是我不对,不该打断你们,哪天单独给你们准备个房间,让你们好好说一天,但今天不行,这个露台有些凉,你们的身子都不适合在这里久坐的,乖,跟我回去”小幽往前走着,听着楚焕东体贴温柔的哄劝,心里又酸又涩,如果自己有个老公在身边,会不会好一些。宴席散了,楚焕东和汪掌珠回到家里,妞妞还沒有睡,有些委屈的窝在她的小床上看书,汪掌珠和楚焕东都气她白天在学校打人的事情,都故意忽视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楚焕东心中仿佛有事,微微皱着眉头,动作麻利的伺候汪掌珠洗过澡,上了床,然后就匆忙的到女儿的房间去了。汪掌珠知道他比自己在意妞妞,定然是怕他的宝贝儿女儿伤心哭泣,跑过去安慰了。汪掌珠不是不想安慰女儿,只是这安慰的其中还包含说服教育,她现在是怀孕的人,情绪不是很稳定,沒心情去教育女儿,这种事情还是留给当爸爸的去做吧。她躺在舒适到极点的大床上,楚焕东出去的匆忙,卧室的房间窗帘也沒有拉,水银般的月光流泻到大床上,又温柔又纯净。汪掌珠看着天花板,始终无法入睡,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小幽说的事情,联想着可能生的画面。过了一会儿,楚焕东回來了,洗过澡,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现汪掌珠还沒有睡,看了看床头的表,轻声问道:“你今天怎么还沒睡啊”真是怪事,汪掌珠自从怀孕后,睡眠质量好的让人惊叹,晚上九点半准时困,躺在床上不到两分钟准能入睡,所以她怀孕之后,皮肤较比之前越的水灵,弄的葛澄薇一个劲的跟在她后面追问,楚焕东给她买了什么补品或者化妆品,她也叫许一鸣去买。“我在想小幽之前跟我说她孩子爸爸的事情。”汪掌珠转头看向楚焕东,眼睛里反射着白月光,亮晶晶的的,果然沒有丝毫睡意。“她跟你说她孩子的爸爸了”楚焕东微微有些不解,依照小幽的性格,不是会随便把自己隐私对别人说的,尤其是汪掌珠,可随后一想,他就明白了,这件事情,小幽或者只会对汪掌珠说。想着小幽的用心良苦,楚焕东淡淡的笑了一下。“是啊,她把事情的原委都跟我说了,你想不想听听”汪掌珠的兴致很高,满脸的倾吐欲望。“好啊,那你就说给我听听,但如果你说困了,就要睡觉。”楚焕东见汪掌珠了无睡意,如果自己不让她把话说出來,她定然会憋的难受。汪掌珠从床上爬起來,眉飞色舞的跟楚焕东学起舌來,楚焕东认真倾听,时不时的点点头,或者追问一句,以示他对汪掌珠讲话的感兴趣。他怕汪掌珠坐着说话冷,为她围了条薄被,连人带被一起抱进怀里。汪掌珠抑扬顿挫,声情并茂的把小幽出游期间生的事情说给楚焕东听,之后意犹未尽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浪漫”“浪漫”楚焕东皱了下眉头,看着汪掌珠眼睛散出的丝丝缕缕羡慕的光,心头警铃大作,急忙更正汪掌珠的错误思想,“浪漫什么啊,她这叫荒唐。”“啊你胡说什么啊,怎么可以说是荒唐”汪掌珠情绪有些激动,挣扎着,试图从被子里把两只胳膊抽出來,嘴巴喋喋不休的说道:“现在这样的事情好多,你根本就是老了,接受不了新鲜事物,也不肯接受新观念,还给人家乱扣帽子”楚焕东原本含笑的俊脸,立刻就沉了下來。汪掌珠正如同演讲中的希特勒,挥舞的手臂停滞在半空,她马上认识到自己无意中捅了马蜂窝,楚焕东最最忌讳的,就是自己说他老。平日里极度自信,笃定的楚焕东,在此时级不自信起來,他的脸色有点白,抿着嘴唇,半响,才艰难的,一百零一次的,一本正经的问汪掌珠,“怎么,你觉得我很老吗”“沒有,我的亲爱的怎么会老呢”汪掌珠知道自己惹了祸,急忙凑到楚焕东面前,捧着他的脸,也不管是嘴,还是鼻子,一顿乱亲,“你是我心中永远最帅的帅哥,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呵呵”楚焕东冷笑着,“估计我在心中,充其量算是个老帅哥吧”“哎呦,你怎么比妞妞还难哄啊”汪掌珠见楚焕东一副怎么哄都不开晴的样子,眨巴了下眼睛,小手下移,來到楚焕东两腿之间。楚焕东被她这样一握,身体跟着一阵酥麻,立时有了反应,他急忙抓住汪掌珠企图作祟的小手,“掌珠,别乱闹”声音里带着沙哑的委屈。自从汪掌珠怀孕后,顾忌着她的身体,他就再也沒碰过她,原本是一日三餐的人,现在这样一直饿着,早就变成了饥肠辘辘的狼,哪里受得了汪掌珠的一点儿撩拨。汪掌珠当然也知道情况凶险,自己只要稍微闹的过一点儿,就会擦枪走火的,她仰着头,笑嘻嘻的看着楚焕东,“那你别生气了”“想我不生气也行,你得帮帮我”楚焕东此时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借此机会,厚着脸皮提出条件。第三十七章 泻火汪掌珠看着楚焕东晶亮的眼睛,暗哑的声音,有些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嘟起了嘴,娇声抱怨着:“你怎么这样啊这个时候你还想着这事”“小傻瓜,这个时候我怎么不能想了,是你怀孕,又不是我怀孕,我每样生理指标都正常着呢”楚焕东低头亲吻着汪掌珠,在她耳边细细说着:“我告诉你,男人在这方面对女人的需索,才最能看出他对婚姻的是否忠诚。人啊,说白了也是动物,这方面的需求永无止境,就是七十岁,八十岁的男人也是有需要的,有些男人,说自己工作累,压力大,跟自己的妻子许久许久都不办这事,那他们十有是在外面有人了。外面的女人新鲜,可以给他带來刺激,更大的快感,所以他觉得自己用过无数遍的妻子乏味了,在妻子面前,再也沒有激情了。”“哎呦,你什么时候成了这方面的专家了”汪掌珠笑看着楚焕东,摸着肚子,“你就不担心下胎教吗”楚焕东也來摸汪掌珠的肚子:“这就是我对他的胎教,这世上,男女之间的事情最为复杂了,我希望他现在就开始学习,勤能补拙,将來他就可以在感情路上披荆斩棘,所向披靡。”汪掌珠恶寒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真是不敢想像,这个孩子以后会是什么样子。”“有什么好担心的,女儿就像你,儿子就像我,不好吗”楚焕东并沒有被汪掌珠成功的转移注意力,他搂着汪掌珠,鼻息里都是她清淡的香气,细细索索地亲着她的脖子,“掌珠,你好香啊”手从汪掌珠的肚子往上平移,揉着那两团愈见长的娇软,呼息渐渐重了。汪掌珠见事态有蔓延的趋势,急忙伸手拦着,嘻嘻笑着说:“按照你刚刚的理论分析,你这样的算什么,我们已经不再一起好久了,你是不是在外面也有人了”楚焕东突然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疼的汪掌珠哎呦一声,“你干什么啊,属狗的啊,怎么还咬人啊”“你这个小沒良心,小白眼狼我是怕你的身子受不了,怕孩子受不了,你是想让我证明给你看吗”楚焕东哑着嗓子,他有些凶猛的一口含上汪掌珠因为怀孕暴长的丰满,重重的一边咬了一口。汪掌珠低喊:“痛啊,你轻点”楚焕东不管,只是激烈的啃噬着,他急剧的喘息着,再抬起头來的楚焕东,眼睛都有些红了,这次他不由分说的抓住汪掌珠的手,直接按在他的胯下,用含着湿气的眼睛看着她,“我想你,很想你,我想要你,现在就想。”汪掌珠清晰的感觉到來自手下的坚硬,卧室里虽然只有她和楚焕东,但她的脸依然滚烫了起來,她慢慢的把手从楚焕东的大手里抽出來,不敢再乱动了,也不敢乱说话,缩在楚焕东的怀里闷不坑声地靠着。楚焕东闭着眼,喘息着,自己此时真的很不好受,他把汪掌珠抱的紧紧的,偏偏又得顾忌着她的身子,屋里静了半天,他忽然用手指点点汪掌珠的唇,小心的提议,“要不然,你你用嘴的”“啊”汪掌珠一愣,火摇头,自己的嘴迅的脱离楚焕东的手指,这种事情她倒是听说过,也在书上看到过,可是她在性事上一直是被动的一方,用嘴她真是想都沒想过。楚焕东知道让汪掌珠用嘴是很不现实的,他脸上也有些难堪,有什么办法呢,他也是被逼无奈啊,要知道这是十月怀胎啊以前他身边沒有汪掌珠时,他可以几年如一日的渴着,因为知道这个愿望是实现不了的,他也不再想了,总是不想,时间长了也就真的对这种事情变淡了。可是现在不一样啊,他最爱的女人就在怀里啊楚焕东最后叹了口气,推了推怀里的汪掌珠,“你自己睡行不行,要不,我我去客房睡。”汪掌珠抬头看着楚焕东,你真要去书房睡吗,那抵在她身下又热又硬的东西是什么她看着楚焕东欲火焚身的痛苦样子,终究是有些不忍了,用低低的声音,羞怯的说:“要不要不我用手吧”她还有六个月的时间,才能生下孩子,总不能让亲亲老公一直这样煎熬着啊楚焕东听了汪掌珠的话,激动的都要哭了,亲吻着汪掌珠红扑扑粉嫩嫩的小脸,低低絮叨:“真是我好宝贝,你知不知道,男人这方面憋久了,容易出问題的,别到时候你孩子生了,想要了,结果我不行了”还沒嘀咕完,汪掌珠就在他的嘴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楚焕东最近越來越过分,要么就是在她耳边说些不着调的话,要么是什么都不说,只是抱着她狠命地亲吻她,估计真的是沒地方泻火,被憋坏了,只能过过嘴瘾了。汪掌珠对这种事情的经验不多,而且心中永远怀着羞耻感,她的手哆嗦着,“我我有些”她低声的语无伦次。“怎么,你也有些想了”楚焕东坏笑,热气喷在汪掌珠的脖颈上,麻的她一哆嗦。“让你胡说”汪掌珠不是天真不知世事的小姑娘,她可是曾经沧海的人,被楚焕东逗弄急了,手下微微一用力,攥的楚焕东浑身一抖,差点不可抑止的弄了出來。这样的事情汪掌珠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经帮楚焕东做过,只是事情隔的太久了,今天这样突然一弄,陌生又刺激的感觉,让楚焕东真是过瘾极了。他贴着汪掌珠耳边喘着气,下身配合着汪掌珠的动作,又快又猛,一只大手还不断的揉捏着汪掌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