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两下,身体开始在衣物的掩盖下放肆地着热。周晚衡现在什么都不顾了,他只想激烈的拥抱苏晏迟,想把他按倒在沙上,大力度的侵犯。怀里是具真实的男人的身体,按常理來说应该沒有任何吸引力才对,可是他的手放在苏晏迟的身上,就如同自动被他的皮肤所吸附住一般,怎么样也离不开,轻易的激起了他的渴望。这些年來,对周晚衡有好感的女人无以计数,他也曾交往过几女朋友,对方都是相当性感风情的女性,他也花了点力气想对对方好,却总是无疾而终。现在他知道了,那些说不出口的念想终于找到了想要泄的地方,“阿迟”他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双手开始撕扯苏晏迟身上的衣物。苏晏迟不安地反抗了两下,周晚衡见他皱着秀气的眉头,抿着嘴唇,忍不住再次低头吻上去,舌尖來回描绘着苏晏迟嘴唇的形状。湿热而深入的亲吻,灼人的大手在胸前搓弄,下身紧贴着摩擦,所有的一切,让苏晏迟开始恍惚,嘴唇里无意识的泄出一点含糊的低吟,只是这一点点的声音,对周晚衡來讲就如同鼓励,令他觉得全身一阵电流窜过般的麻痹。激烈的亲吻让两人呼吸都粗重起來,周晚衡还在紧堵着苏晏迟的嘴唇深入纠缠,他迅熟练的解掉自己的长裤,坚硬起來的东西隔著薄薄的布料和苏晏迟的紧贴在一起。感觉到异样热度,苏晏迟不由向后缩了缩,但立刻就周晚衡牢牢按住。苏晏迟的骨架比其他男性要纤细一些,光滑而紧绷的皮肤下却有着匀称的肌肉,周晚衡健壮的手臂紧紧的缠上他的腰,让两人的身体毫无丝缝隙的紧贴在一起。从沒有跟他人有过这种过于亲密的举动,不用他多看也知道那抵着自己身体的什么东西,苏晏迟浑身传过一阵颤栗。他原本气红的脸色有些转白,慌乱惶恐的牙关有些颤。“阿迟,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真心想跟你在一起,我会好好的爱你”周晚衡对上苏晏迟黑白分明的眼眸,苏晏迟这样脆弱慌张的模样,反而让他的小兄弟更加蠢蠢欲动。唇舌相互急切的吮吸纠缠,身体深处升起的热力焚烧着彼此的神智,周晚衡知道他们这样的爱会疼,所以他做的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似乎爱眼前这个男人,成了他一生里最重要的事情。07周晚衡无比动情的亲吻着苏晏迟的额头,一点一点,细碎的吻慢慢的向下滑落,最终落在了苏晏迟最敏感的地方,他伸出舌尖,舔了他那里一下。苏晏迟沒想到周晚衡会这么做,惊愕的倒吸一口凉气,他沒來得及喊出声來,周晚衡就将他的整个含入口中,苏晏迟的身体都忍不住一抖,声音顿时卡在喉咙里。顶端处传來了湿润柔软温暖的触感,一种火热迅的蔓延到他的全身,从來沒有想象过这样的爱抚,震惊和快感让他连推开周晚衡的力气都沒有。“啊嗯”意识到这仿佛享受一般的声音是从自己的嘴里出,苏晏迟自己都被惊吓到了,分不清是羞怯还是快乐的感觉从胸口弥散开來,他用手握住周晚衡的肩头,声音软弱无力,“晚衡你知道啊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周晚衡无比开心的笑着,细细的亲吻着,享受着有生以來从未曾有过的温情爱恋。苏晏迟被架在周晚衡肩膀上的双腿无意识的着抖,在这样陌生的,富有技巧的逗弄下,他已经沒有什么理智,满耳都是雷鸣般的心跳声,一切听由周晚衡的主宰。周晚衡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了口气,虽然他自己涂了好些润滑剂,但是痛苦还是猛的席卷了全身,似乎要将身体生生的给撕裂开來,他英俊的脸苍白一片,豆大的汗水由早已湿透的额头不断的落下。苏晏迟更是不敢乱动,他抬眼看着周晚衡紧绷着脸庞,隐忍的痛苦,十分的不安。周晚衡一见他这样,比自己身体疼还难受,他只能用手臂拼命撑住自己,尽量放松身体,敞开身体來接受,俊朗苍白的脸上还不忘扬起一抹放纵的微笑,“沒事的,真的”苏晏迟生涩的技巧在周晚衡的预料之中,而生涩到这种地步,却是在预料之外,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即使沒跟男人有过,总是有过女人的吧虽然苏晏迟很努力了,但对于周晚衡來说,又实在是漫长又煎熬的过程,他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來來回回,几乎到了要翻白眼的程度。周晚衡真是不明白了,自己这样自讨苦吃是为什么,为什么别人都要哄着他,捧着他,和苏晏迟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怎么就成了下面的一个。看來自己是真的爱上了他,舍不得他痛,或许是知道他取向很正常,生怕他被自己逼急了,或许就想放纵他,宠爱他,宁愿自己处于下方,也或者,是担心苏晏迟会离开自己吧,所以宁愿自己在下面。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跟骄傲尊严无关,只要能把苏晏迟留在身边,让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被汗水湿透的脸颊,因痛苦而紧皱的双眉,用力咬住的嘴唇,最初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红晕苏晏迟亲眼目睹周晚衡为自己做出的一切,他怕他疼,可是又控制不住地自己激昂的动作,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控制了他所有的思想。苏晏迟之前一直个清心寡欲的人,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并沒有被那些热情的西方辣妹所感化,走路看到什么样的美人都孰若无睹,眼睛直的看着某个女人的情形,更是从來沒有在他身上生过。他沒想到自己会对周晚衡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还会如此的执着沉迷。周晚衡觉得全身如同被汽车给碾压过了,下半身更是疼的如同沒有了知觉,痛到麻痹了,但他还是忍着痛,翻了个身,如同偷腥得逞的狐狸一般,亲密的把手搭在苏晏迟的腰上,反复摸着他的脸颊,生怕这一切只是自己的好梦一场。苏晏迟在激情过后,嘴角自然而然的漾着微笑,脸上染着情欲搏动的红晕,他对刚刚这样的亲近有些反应不过來,嘴唇微微的颤抖着,想要开口,可是喉咙却如同被什么给堵住了一般,沒有办法说出一个字來,茫然的抬起眼看着眼前的周晚衡。他凝望着周晚衡深幽的黑眸,神智慢慢的被找了回來,脑海里刚才忘我的画面让他羞愧的垂下眼。一对上苏晏迟那双单纯困惑的眼眸,周晚衡的心就一阵紧,虽然他比苏晏迟更疼,但是他却更心疼他,“对不起”周晚衡甜蜜又苦涩的哑声开口,还要继续说什么,苏晏迟却倾身上前,主动的吻住了周晚衡的唇,将他道歉的话给封住。“阿迟”周晚衡心神激荡,用力的抱住了苏晏迟紧绷颤抖的身体。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们贪婪的吸取着彼此身上的气息,各自用自己的手掌抚着对方仿佛具有无比吸力的皮肤。当身体终于分开时,他们两人俊眸对望,相视一笑。苏晏迟和周晚衡的爱情无声无息的展开,虽然沒有轰轰烈烈的桥段,但二人却如同陷入热恋中的男女,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周晚衡每天去片场,苏晏迟就在家里等他,找出他拍过的所有作品來看。屏幕上的周晚衡有着一张让人失神地英俊脸庞,嘴角勾着抹淡笑,邪魅不羁里带着潇洒的韵味,懒洋洋的靠在门上,双手环抱着胸口,看似简单的服饰,将他挺拔的身材衬托的更加伟岸。苏晏迟很多时候不禁怀疑,这么出色的男人,真的会喜欢自己,真的会被自己所拥有的吗可是当周晚衡回到家里,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为自己做遍世上所有痴心的事情,他又无比确信,这个星光万丈的男人是真的爱着自己。周晚衡和苏晏迟都沉浸在这陌生的幸福里,每天甜甜蜜蜜的生活着,仿佛终于在历尽千帆后,找到今生的最爱。只是,他们的美好生活刚开始不久,就受到了外界的干扰。苏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儿子,苏晏迟的爸爸又是典型的北方男人的大男子风格,见儿子在外面的日子久了,苏家二老不断的打电话來催。08苏晏迟在电话里不断的跟父母推迟着归期,苏爸爸在电话那边很是生气,咄咄逼人的责问他在这边干什么呢。他舍不得离开周晚衡,但妈妈的生日马上就要到了,他实在沒有理由再不回去。订好了回家的机票,苏晏迟晚上开始失眠,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死盯着天花板,今天周晚衡晚上有通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想着要回家,想着要面对的那些现实,苏晏迟头脑清醒起來,他和周晚衡这样的关系,定然是不会被家里人接受的,估计爸爸宁可掐死他,也不会接受他和一男人相爱的事实。他和周晚衡要怎么爱下去为什么像他们这样的,不能像正常的恋人一样,为什么明明相亲相爱的人在一起,却要背上违背世俗的枷锁周晚衡早晨回到家,见客厅里摆着苏晏迟收拾好的行李箱,脸色瞬间就变了,“阿迟,你要走了吗”苏家这些日子不断的打电话催促苏晏迟回去,他是知道的。苏晏迟掩饰性地笑了笑,“嗯,妈妈要过生日了,我必须得回去一趟,过些日子,我再來。”说完这话他就有些后悔了,家里可能不会让他再出來了,其实他们就此分手也好,何必要给彼此希望。周晚衡知道苏晏迟不善说谎,把他的话信以为真,拧着的眉峰,很快舒展开,“好啊,阿姨过生日,我给她带份礼物回去吧”“不用了,她也不缺什么。”苏晏迟马上拒绝。周晚衡的神情一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连正大光明送苏母一份礼物都不行。苏晏迟见周晚衡脸色有些憔悴,眼下带着阴影,知道他是辛苦工作了一夜,他让周晚衡留在家里休息,自己一个人去机场。周晚衡自然不同意苏晏迟一个人离开,开着车,亲自送苏晏迟去机场。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彼此都知道,苏晏迟这次回家,他们后面的展,难以预料。苏晏迟出生在富贵之家,周晚衡是万众瞩目的大明星,他们俩都还年轻,都受人重视瞩目,都有大把的前途要争取,他们的恋情,是永远不能外人所知,更不可能把他们这样背叛世俗的恋情上升到谈婚论嫁的程度,前方就是机场的大门,这里记者很多,周晚衡不能下车,眼看就要分离,苏晏迟深呼吸一口气,想把这最后的时刻做的完美一些,他对周晚衡一笑,说:“我走了,再见。”周晚衡叫住他,“阿迟,,”从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被人叫出來有如此惊人的效果,周晚衡低沉涩哑的声音,就像是大提琴拉出忧伤的离别乐章。苏晏迟心神一荡,侧头对上周晚衡失魂落魄的脸,他忧伤的眼睛略弯,好似要哭出來一样“阿迟,我在这里等着你回來如果你不來,我就去找你”周晚衡每天都演戏,也会自己导戏,身上自然有一股不苟言笑的威严和孤高冷峻,平日里他跟苏晏迟在一起,会温柔亲切,一颦一笑都极度迷人,突然这样黯然神伤,无端地让苏晏迟心口一阵猛跳。他在这一刻瞬间被迷惑了,原本已经想要分手的,竟然胡乱点了点头,來不及细想,就下了车。苏晏迟回家了,苏爸爸虽然对他的离家逃婚很是生气,但毕竟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模样又俊美清秀的,不愁找不到老婆,苏宏对着苏晏迟虚张声势的骂了两声,然后就张罗着让佣人做好吃的,给出门在外的儿子好好补补。苏晏迟的归來让苏妈妈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忙里忙外的张罗着。苏家在这个城市是名门望族,家族亲戚枝枝蔓蔓的有好多,而苏晏迟的爸爸又是这些亲戚中混的最好的,亲戚们一听说苏家的宝贝儿子回來,都挣着抢着请客吃饭。一时间苏家大小宴会不断,苏晏迟的日程被安排的满满的,每天都被灌下不少酒,晕晕乎乎的,他连抽空思念一下周晚衡的时间都沒有。其实,他这样做也有故意的成分,他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平日也不爱喝酒,他要不想参加应酬,谁也不能勉强他。可是他就是想让自己忙碌起來,忘了自己和周晚衡那段荒唐又甜蜜的日子。回到家里的苏晏迟,越认识到自己和周晚衡是不可能的,周晚衡每天都会打电话过來,他要么不接电话,接了电话也会用最简短的言辞把周晚衡打掉。忙,这就是他的借口,他这个普通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