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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息一向柔曼,尚且把持得住。花贰只觉上次那样奇异感觉又漫上心头,难受得紧。刑满贯扶着花贰腰身,居然看着对方难耐磨蹭“慢点,对,就是这样。”“满贯满贯”花贰意识不清,只是唤着对方名讳,令人怜惜。还有,不要叫我满贯,我会动心。刑满贯下颌抵着柔软肩头,语气宠溺“好乖。”花贰窝在被子里,转着黑眸,看把他搂着的人,刚刚洗了澡,他现在精神得很。“怎么,不困”刑满贯语气懒洋洋的。“酸。”刑满贯老实给他揉揉,笑意消不下来。“还是早些睡,明日还要敬茶。”“我知道。”花贰扭扭:“满贯,我,我以前连名带姓的叫你。是,我觉得难为情,不是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刑满贯愣住。“我在意你的,真的。很在意。”“知道了,好好睡。”刑满贯笑,他捡到宝了。花贰想了想,凑上来亲了一下。“满贯,好梦。”正文完。end至此东家威武的正文部分,全部结束。感谢各位的观看。作者有话要说:8月9日番外回归第52章 番外3番外之包子包子在肖竞和陈夏的期待之下,终于迎来了小包子的到来。“也不需太过心急,男子生子这种事,本就有违常理。自然也就多费些心神。”刑满贯的安慰一点力度都没有。陈夏在门前踱步,丝毫没有因为这轻描淡写的安慰就平静下来。他破天荒的因为自己的耳聪目明而气急败坏。听着屋内爱人痛苦的抽气。简直心都要揪紧了,是费了多大气力才生生压抑着没有破门而入。竞竞本来这身体就不算顶好,如今还要受这等折磨,他实在是束手无策。“陈兄放心。这两位神医都在里面,定然无碍。”肖竞生产依旧是在齐府,齐嘲风自然也是来了。虽说这年岁比起陈夏要轻个岁余,可毕竟已做了父亲,也算得上半个前辈,“当初小晓生悦儿的时候,花的气力可是更多。躺了一天一夜,才把那个皮实孩子生下来。你就安心些吧。”肖晓正端了些茶水过来,听到这话,心里轻笑,当初不知是谁在外动静大的像要拆房子一样,如今到安慰起旁人来了。齐嘲风一看,连忙接过对方手里的托板,语气有些责备。“叫你莫使重力,当真是不听吗”话还没说完,就赶紧接过来,让肖晓坐在椅上。肖晓唇角微微有些上挑,不似从前无论何时都是一副淡然样子。自从这次和好,他的心境变化得不止一丝半点,夫妻相待,本该坦诚。与其再因为误解让两人嫌隙渐生,险些错过,还不如把喜怒都让对方看个清楚,不用妄加揣测。“也不是多沉的东西,哪有这么娇气。”转头看着满脸急躁的陈夏,眉角上提。他自然是知道自家兄长曾经苦恋得有多么不易,这时能让一向从容的陈夏如此失态,着实让他放下了心,果真是爱上了。陈夏只觉得度秒如年,等到花贰从房里出来,说到大小平安的时候。居然眼前一黑,踉跄了几下。顾不得失态丢脸,几个跨步进了房。肖竞卧在床铺上,用尽了力气,如今已十分脱力,看着陈夏慌乱无措的看着他,有几分失笑。“夏夏”这才刚刚唤出个名讳,陈夏就把肖竞搂住了。说搂都有几分勉强,陈夏就像害怕捏碎了他,只是把手搭在肖竞肩上,僵硬得很。“来来,爹的名头才落实了。看看小崽子”秦行把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孩子,包在襁褓里,递给陈夏。陈夏颤巍巍小心翼翼的把小孩子接了过来。才出生的小包子软得过分,看着粉粉嫩嫩的小脸,连话都不会说了。“让我抱抱。”肖竞从床上撑起来,秦行赶紧过来扶。肖竞看着这个折腾他这么久的宝贝,心里软成一片。这真真是不分彼此了,去年这时,还是身心俱疲,哪里料得到如今如此心满意足。“以后,除了我这大麻烦,又多了这个小麻烦了。”肖竞看着陈夏,一脸似假非假的惋惜。陈夏眸色温柔,在一大一小间流连。“荣幸之至。”这几月小包子扎堆的出炉。先是夏夏和竞竞,再是小晓姑爷,接着就是大哥大嫂。几家人忙得不可开交,倒是都甘之如饴。这几只包子里,唯有大哥大嫂的是个闺女。“你少动作,我来便是。”刑子归止住秦行的动作抱起小情人,“来,爹给你喂米糊。”“你少喂些,不久才喂了稀牛乳。”秦行有些不放心,嘱咐着,看着刑子归动作轻柔,眼神温热,有些动容,“相公。”“怎么”刑子归放下小碗,皱了眉头“是又痛了我看看。”秦行生这丫头可算得上九死一生,最后硬是剖了肚子,才保住孩子,昏睡了小半个月,好不容易缓缓恢复。“没。”秦行声音放低,看着小丫头又睡得香甜,“只是想喊喊罢了。”确定小丫头已经睡熟,刑子归停了摇摇篮的手。揽住了床上的人,默然不语。秦行身上的伤在归魂神医的悉心照料下,恢复神速。秦行靠坐在刑子归身上,身上暖和得很,心里亦然。本以为完全失去的,再也回不去的,如今能牢牢握在手中,放在心间,哪里还有抱怨心酸。只是,想到了什么,眼里又淡了些。“木头。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秦行还是开了口。刑子归诧异,低头看着对方,有些不解,他又想说些什么。“我这身子根基不好,岁数也不轻了。如今又剖了肚子。怕是以后再怀就是难了。”秦行有点难过,“若是十二年前没出那个岔子,或是我能早些厚着脸皮回来,也不至于”刑子归止住秦行的话头。“你觉得我还舍得让你受那般苦”刑子归紧了紧手臂,把秦行拥住,“我已经丢了你十几年,可不能丢一辈子。”一想到当时血气全无的秦行,简直就是浑身发冷。秦行没开口,只是刑子归悠悠继续“你得赔我一辈子。”“恩。”陈夏和肖竞在齐家待到了天晴百日才徐徐回返。而刑满贯和花贰还暂时留在五蕴庄,并未同行。相守的时日不似海涛波澜壮阔,平淡却是稳妥的。莫约一年光景,肖竞抱着天晴在院里转悠。没能等到陈夏回屋,却等到了风风火火的花贰。花贰那脸色白的过分,平日调笑的喜气更是半点也无。“这是出了什么事”肖竞抱着孩子,连忙过去问着。花贰没接这个话头,看着肖竞怀里白胖胖的小天晴,缓了几分神色。“小子,都长这么大了。来,叔抱抱。”小天晴倒不怕生,伸出小肉胳膊搭在花贰肩上。花贰感觉怀里软叽叽的小身子,神色却又苦了。“竞竞,他嫌弃我怎么办。”花贰一向喜欢小孩子,这说不上众所周知,却也是再明显不过的。这成婚也一年多了,肚子却还丝毫没有动静。虽说肖晓当年费了两年有余才得了长子,但花贰的体质比起肖晓好的不止一星半点,两人身子健康,调理得更是毫无问题,为什么就是怀不上呢花贰有些纳闷,刑满贯却只是说不急不急。他观察许久,却发现,刑满贯居然在瞒着他自己用药。“他若是不想要我的孩子,直说便是,何苦要用这样作践自己的方式。”花贰有些颓唐。他如何一心求子,那人不是不知道,面上答应着,却在背后如此作为,这叫他如何不寒心。“恐怕是有苦衷呢”肖竞安慰。“苦衷我的苦衷呢。”他本就无家,莫过是渴求膝下承欢,费尽心思却发现作梗之人是枕边人,叫他如何想。“还是早些休息,你也奔波累了。明日我们再说,好不好”肖竞看花贰情绪越发激动,脸色依旧奇差,想的还是先休息妥帖再谈。马蹄破夜,当晚便有人卷土而来。刑满贯无非就是出去商谈两天,回家就发现媳妇不见了,连书信都没留下一封。本来以为怄些气,他也就算了,不过现在看来,是真伤了心。刑满贯走进房门,就看着花贰穿着中衣,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花儿。”刑满贯底气有些不足,“回家可好”花贰不理他,刑满贯就厚着脸皮走过去。“我错了,真的。莫要如此。”“那你为何要这般”花贰一向爽直,气是气,那也是有什么说什么,“我有你的孩子,就这般让你无法接受,甚至要去喝药”刑满贯对小孩子是心喜的,从对刑家的小辈中,花贰看得分明。也就因此,更加不解,他为何百般阻止自己。除了刑满贯对自己不喜,他也想不出别的缘由来。刑满贯看着花贰失落不解的眼神,心里有些酸涩。这事,是他不对。他不是不喜欢孩子,也不是不想拥有两人的孩子。只是这生产太苦,实在是不愿对方去遭这份罪,刑家人丁兴旺,不见得要靠他开枝散叶,就这样二人世界不也挺好“我,我只是疼惜你辛苦,哪里有不想之说。”刑满贯叹气,“如若真是想要孩子,那我来生可好”花贰傻了。“看到之前秦行生产时一波三折的样子,大哥算是挺得住。我当时想,要是躺在那儿的人是你,恐怕我快要发疯。”刑满贯把花贰的手掌握住,贴着冰凉指尖,“我要怎样舍得让你受这份罪,哪怕只是一分一毫的可能失去你,我也不愿尝试。”花贰眼眶些许发红:“若是以后你比我先死,你要我待如何”“自然是要好好活着。”刑满贯没有犹豫。“那倘若是我先走一步呢”“这是什么话。”“本来嘛,人活百年,总抵不过离分。终归有天会有人先行一步。你尚且不能接受孤独一人,又怎么能狠心舍得让我伶仃孤苦,还说什么好好活着。你就当是为我打算,不要垂暮冷清,可好”刑满贯静默许久:“是我自私了。”“满贯,我们要个孩子吧。”刑满贯把人抱住:“你说如何,就便如何吧。”这一夜彻谈的结果,就是大半年后,刑三少焦虑的瞎转悠。“这是进去多少时辰了,怎么还不见动静。”秦行在一旁轻笑:“这才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呢。”“怎么如此久”刑满贯直跺脚。“生了,生了”屋里的呼声,让刑满贯呼吸一滞。“这么快”秦行惊讶。孩子被抱在刑满贯怀里,刑满贯都是愣的。“还有,还有孩子”“什么”又是一番折腾,肚子里的另外一个才徐徐出来。花贰精神倒是不错,看着刑满贯进来,相当高兴。“我就说嘛,没问题的。孩子呢我看看。”刑满贯不开腔,坐到床边。“满贯”花贰不解刑满贯为何是这样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生了,不生了。”刑满贯的声音有些发颤。花贰看着掉在手背上的滚烫泪滴,拍了拍刑满贯的肩。“好好好。我现在心满意足得很。”刑满贯听着这没心没肺的声音,抹了抹脸。刮了一下对方还有着汗珠的鼻尖。难得的,笑得温润。第53章 番外4 朝风向晓朝风向晓01肖晓坐在马车上,心里全是忐忑。这种不安与期待,已经纠葛了他两年。时日至今,他仍旧记得,两年前那人是如何告别他,如何把他拥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告诉他。“等我回来。”肖晓素来冷冷淡淡,如今想来,却也后悔。为何那时没有多嘱咐几句,哪怕是多看自家相公一眼也是好的。可惜,当初他总觉得既然在外,太过亲密总不太适合。也就只是默默应了一声,看着他策马远去。哪里知道,这番就差点失去了相逢的机会。他与齐家结亲,是兄长肖竞的意思。在很多人眼中,他们的婚事就是一场笑话。而起初,他也是这样觉得的。没有相识,相知,更不谈相爱。为了成婚而成婚,甚至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只是在大婚前夜的不得已而为之。他刚刚从华丽的坐轿里颠簸下来,穿着合身的锦衣玉袍。看到门外候着的那人,心里就凉了半截。不是相貌不够英武,不是身姿不够挺拔。而是,那人的表情太过不屑。那眉目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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