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和一副刚也被雨淋湿了。「哈啾哈啾」天啊,她不会这么衰,才一下子就感冒了吧她吸着鼻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摸了半天也感觉不出自己有没有发烧。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如果她就这样回家,明天百分之百一定会感冒,而她一点也不想感冒,因为现在感冒可不是个好时机。不管了,身体要紧,今天就在他家住一晚吧,反正宣丞赫今晚又不会回来,事后再跟他说一声就行了,她相信他应该不会介意才对。想罢,她忍不住因寒冷而打了个寒颤,然后缩着脖子,揉着发愣的双臂,迅速往浴室的方向移动,心想着只要尽快冲个热水澡让身体暖和起来,应该就不会感冒了,完全忘了这里没有衣服可以换。没衣服可换绝对是个大问题,但还好这屋里从今晚到天明只有她一人在,所以即使裹在他浴袍底下的身体是光溜溜的,舒怡也不在意。至于被她一不做二不休,脱下来洗净的衣服,她相信经过一夜暖气的烘烤,明早肯定能干,能穿。打通电话回家,找个借口告诉妈妈晚上要住朋友家,被念一顿是难免的,但终究是过了关。不知不觉间,客厅墙上的时钟已指向十一点,她打了个哈欠,跟小黄小灰道了声晚安后,走进他的卧房,爬上这间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倒头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第四章凌晨一点,宣丞赫带着浑身的疲惫踏进家门,窝在客厅里睡觉的小黄与小灰早已记住主人的脚步声,没有出声吠叫,只是在他开灯进门时,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再度蜷缩起身体继续睡觉。宣丞赫也累得没力气理它们,放下手上的公事包后,便一头钻进浴室洗澡,想尽快洁净身体,上床躺下。南下高雄出差,原本预计要做上三天的工作让他连续加班两天做完,有点拼命,但个性使然他也没办法。还好他提早完工剩下的时间总会用来休息,并不会不知疲惫的接着又到公司去上班,否则妈妈早就和爸爸翻脸了。妈妈总说都是自家公司,儿子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工作,他不工作也不会饿死。这完全是溺爱,也有一点无理取闹的感觉,不过爸爸总是不厌其烦的安抚妈妈,向妈妈解释这么做的理由。当初误会解开,两人和好后,感情便一直如胶似漆。每回他看到这画面都觉得好笑,也很羡慕父母的感情,希望自己也能找到一个让自己永远发怒不起来,永远有耐心温柔以对的女人。洗好澡拉开淋浴间的门,宣丞赫这才发现一向被他挂在门后的浴袍竟然不在位置上。他皱起眉头想了一下,难道是拿去洗自己却忘了浑身疲惫,脑袋沉重的感觉让他懒得在这种小事上花脑筋,他将身体擦干,头发吹干后,裸着身体走出浴室,快步走进房间里。房内的温度很高,和客厅的寒冷有着两极化的差别,他皱起眉头直接反应的抬头看向墙上的冷暖气机,只见它蓝光闪烁着,正呈现运转中的灯号。难道他前天出门时,忘了关暖气这个想法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不过身心疲惫的他真的懒得去计较这些芝麻蒜皮的小事,连房里的灯都没开,就一屁股坐上床,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什么人」就像火烧到屁股一样,宣丞赫一钻进被窝碰触到被窝里那具温暖的身体,立刻有如被火烫到般的跳下床来。他心跳一百,整个人震惊不已。三更半夜,他的床上怎么会有人呢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到衣柜钱拿了一套衣服穿上,然后把房里的灯打开。突如其来的光亮让躺在床上的人顿时一阵蠕动,掀起被子将整张脸都埋进棉被里,然而即使如此,宣丞赫还是看到了她的脸。舒怡怎么会是她不对,应该说,他早应该想到会是她才对,毕竟拥有这间房子钥匙的人只有他与她两个人而已。只是她为什么会住宿在他家里宣丞赫真的累得没有精力去追究这个问题,他现在只想闭上眼睛躺下来睡觉。但是他家只有这张床和这床棉被,十二月寒冬又遇寒流来袭的夜晚,叫他拿着夏天的凉被去睡客厅,他极可能会被冷死。要不,现在换套衣服,就近找间旅馆投宿好了可是他真的好累,一点也不想再出门。况且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舒适,他之所以连夜搭夜车回家,就是想好好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现在再叫他去投宿不知几百几千人睡过的旅馆床铺,他一整个就是不愿与反感。不管了,屋子是他的,床是他的,棉被也是他的,没道理不许他这个主人上床睡觉。还是先把她叫醒,让她知道他回来了,至于她醒后要走要留都随她,反正他是没力气再出门了,他的床他是睡定了。想罢,他立刻上前轻摇床上的睡美人。「舒怡,舒怡,醒一醒。」睡美人在他的摇晃与轻喊下,终于缓慢地睁开睡意浓重的双眼,带着今夕不知何夕的迷茫神情看着他。「宣丞赫」「是我。你怎么会住在我家、睡在我床上」「你家」「对,这里是我家,你看一下四周环境,想起来了吗」舒怡转头看向四周,然后眨了眨眼,倏然一跃而起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想起来了「你宣丞赫,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要出差三天,明天才会回来吗」她愕然问道,这下真的完完全全清醒过来了。「工作提早完成了,我睡不惯外头旅馆的床就搭夜车回来,心想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睡起来舒服,没想到你会在我家里。」舒怡闻言顿时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她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跑回来啊,这算什么虽说不是什么人赃俱获或捉奸在床的,但一整个就是尴尬啊。「昨晚我带小黄和小灰去公园散步的时候突然下起大雨,我闪避不及被淋成落汤鸡,天气冷加上没衣服可以换又不想感冒,心想反正你晚上不会回来暂住一晚应该没有关系,没想到」她既尴尬又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说,一切尽在不言中。两人默默相对无言。宣丞赫心想现在该怎么办她是衣服被淋湿了没衣服换才留下来过夜,而他则是将近两天两夜没阖眼,累得都快瘫了,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舒适的巢穴,一点也不想被鸠占鹊巢啊。不管了,他真的快要累死了。「舒怡,我的床是kgsize,很大,你不介意让出一半的位置给我睡吧我已经超过四十个小时没睡了,快累死了。」他对她说,然后打了个哈欠,也不管她有什么反应,便先下手为强的钻进被子里倒头就睡。舒怡张口结舌的看着背对着她而睡的他,整个傻眼到说不出话来。这家伙怎么这样,她是女生耶,即使这是他家,身为男人的他难道不该发挥一下他的绅士风度,将房间和床让给她睡一晚吗床很大,让一半位置给他睡。这这算什么啊他怎么会这么无赖,这么没绅士风度啊啊啊我已经超过四十个小时没睡了,快累死了。他刚刚说过的话突然在她心里响起,让她不爽的火苗噗的一声就被浇熄了。算了,是她鸠占鹊巢理亏在先,又怎能怪他没绅士风度呢况且,她在睡前也翻过了,他家里好像真的没有第二床棉被,否则她就不会跑到他房里睡,而会睡在客厅了。只是孤男寡女同床共枕好像不太好吧虽然她本来就是想钓他,但是自己送上床这种事她还真做不出来,可是她伸手摸了摸在床边的内衣裤,依然明显湿润,令她一整个就是欲哭无泪加无言以对的感觉。算了,她不管了不是她厚颜无耻想和他同床共枕,而是无计可施下迫于无奈的唯一选择,如果不小心两人当真在今晚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只能说是命中注定,连老天都想帮她得到这个金龟婿老公了。在她苦苦挣扎时,身旁已传来他平稳深沉的呼吸。他竟然睡着了他是真的有那么累,还是对他而言她真的连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否则一个大美女躺在身旁,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可能这么容易入睡吧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大笨蛋瞪了瞪眼又嘟了嘟嘴,舒怡终于闷闷的下床起身把灯熄了,然后又爬上床躺下来睡觉。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对她不解风情了,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哼习惯一个人睡的人比较容易被外在的动静惊醒,而习惯身边有个温暖体温的人,在冬夜里总会不由自主的贴向温暖,甚至紧巴着温暖不放。于是,深沉的熟睡了四个多小时,差不多已恢复大半体力而进入浅层睡眠区的宣丞赫,一下子就被突然横压在他胸前的那只纤纤玉手给惊醒过来,睁眼,转头,看向那个不知何时已缩到他身边侧睡,紧紧的依偎着他的女人。窗外曙光已露,天已亮。微暗的晨光照在她脸上,产生的阴影遮去了她平日的艳丽与精明,只留下让人想怜香惜玉的细致柔弱。一股暗香突然钻入他鼻间,是他洗发精的味道,但又有些不同,让他不由自主的深呼吸,想更深入拼闻其中诱人的馨香。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早已低下头,将鼻子埋进她秀发中深深地呼吸着,愈靠愈近。他情不自禁的举动终于惊扰到她,她动了下身体,他则浑身僵硬,默然惊醒过来。心跳得有点快,身体某个部位有些硬挺,让他好庆幸她还在睡没有醒过来,不然他就有得尴尬了。小心翼翼的深呼吸,他伸手想将她放在他胸口的手拿开,让自己下床冷静,同时等她醒来离开后再睡回笼觉,不料他才轻轻抬起她的手,她立刻动了起来,瞬间换了个睡姿,这回压在他身上的不只她的手,还有她的脚,而且该死的后者还直接压在他那有些硬挺的某个部位上。他呼吸暂停,浑身僵直,有点想骂三字经。冷静,冷静。他告诉自己,但是他完全冷静不了,因为她又挪动了起来,像是想找到一个最舒服的睡姿,她的腿就这么在他最敏感的部位上上下下的磨蹭,找着她觉得最舒服的姿势。等她终于停止不动时,他都快欲火焚身了。宣丞赫慢慢地、慢慢地深呼吸,这回他没再理会她压在他胸口上的那只手,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紧贴在他双腿间的腿上。他得将她的腿移开才行,否则再让她磨蹭几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失控做出什么事。他将手往下伸向她的腿,然后碰触到她温热、如凝脂的肌肤。为找到一个好的使力点,他轻轻地在她腿上抚摸着,却被她柔嫩的肌肤所惑,不由自主的心猿意马了起来,抚摸的面积愈来愈大,愈来愈往上蔓延。他完全情不自禁的被欲望驱使着,留恋她柔嫩的肌肤触感,迷恋她迷人的香味,愈陷愈深,不可自拔。当他抚摸到她的臀部,发现手下的触感扔是一片赤裸毫无遮挡时,他仅存的理智只觉得难以置信,然后他的手自然的滑向她腿间,在碰触到一片密林时,他便迷失了。他亲密的碰触她,轻揉抚弄她,直到她呻吟出声,慢慢地在他怀中扭动的清醒过来。舒怡以为自己在作春梦,上一世她有过性经验,自然对这种欢愉的感觉不陌生,甚至还有些欢迎,毕竟和喜欢的人做爱是件很舒服很享受的事情。她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他的坚硬来到她腿间,慢慢地推挤进她体内,然后戳刺到那道天生的防线令她痛得畏缩了一下,她才猛然清醒过来,发现这并不是梦。「宣丞赫」她有些惊慌,有些不确定的出声。「别怕。」他倾身亲吻她,沙哑的安抚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问他。他倏然全身僵直的静止不动,然后慢慢地抬起头来,用着深邃专注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她。「你不愿意吗」他问。不愿意吗不,她愿意,只是她想弄清楚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确定不会后悔吗做了之后他们的关系将从单纯的同事朋友变成情人,他准备好要接受这样的新关系了吗「你准备好了吗」她问他。「准备什么」「和我交往。」「当然。」他咬牙迸声,同一时间突然猛然冲刺,瞬间将她贯穿。「啊」她痛呼一声,指甲狠狠掐进他手臂的肌肉里,因疼痛而弓身扭曲低泣。「嘘,对不起,一会儿就不痛了。对不起,亲爱的。」他喃喃地安抚她,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又不断地亲吻轻哄着她。他的轻怜蜜意安慰了她,让她的不适感淡了许多,也让他在她体内的感觉愈加明显。她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感觉,对于即将来到的那种欢愉充满期待,因而身体不由自主有了收缩的情动反应,这对他而言无异是火上加油。他倒抽了一口气,再也遏制不住自己,开始在她体内移动,起初缓慢,然后愈来愈快,有如疾风暴雨般将她整个人席卷,让她几乎无法忍受,狂野的弓起身体回应他每一记冲刺,直到欢愉的高潮将她淹没为止。房里很安静,除了两人的喘息声之外,没有其他声音。舒怡无力的瘫躺在床上,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移动不了。真正的高潮,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