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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顿,说,“他是思念成疾我父亲,很爱我母亲。”两人沉默半晌。“请节哀。”“我没事。”“所以,孙姑娘的医术其实是家传的”“”孙凌转过头看向韩傲雪的眼睛,有些被他打败了。“我说,韩三儿,别没完没了的查探我的底细吗。”想到什么就说一般都是她的习惯,“你知道我对你没害就好了嘛,我哪里学的医术,我祖上几辈都是谁有那么重要么时候到了自然告诉你”韩三儿,韩傲雪默了。还真有人这么叫他,不过那个人是他奶奶。这孙凌叫的怎么那么顺口呢“怎么真有人这么叫你”孙凌敏感的认出他的表情。“有,我奶奶。但外人不会这样叫。”他也实话实说,甚至挺委婉的希望她知道后会换个叫法。“哦”孙凌眼睛转了转,突然笑了,“那,如果让别人听见我这样叫你,似乎不大好哦”见韩傲雪点头,她才接下去,“放心吧,我就算叫你三儿,也不会要你叫我奶奶的。”说完已经出去,外屋传来哈哈的几声笑,显然某人已经忘了刚刚话题中关于仇恨的部分,玩的正开心。韩傲雪抬眼看向小茅屋的屋顶,无言的忍了。谁叫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呢。当孙凌收拾妥当了东西,又回来时,韩傲雪已经调试好情绪,正色询问:“刚刚去葵瓤镇可有什么最新的江湖消息么”“若你是指漫天飞锁的事情的话,没什么消息。也没有关于你或者韩家庄的消息。”韩傲雪点头,估计漫天飞锁应该不会把矛头指向山庄的。这样也让他松口气,只要家人不会被连累就好。孙凌见他皱眉思考,便起身去一边把需要用到的新鲜草药分类斩切,边说,“你伤刚刚有起色,还是多歇歇吧,不用想了。没消息,才是好消息呢”“没消息才是好消息”韩傲雪咀嚼了下这句话,“恩,是这个道理。”想不到她年纪轻轻,还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孙凌已经开始专心弄药材了,没有再说话。韩傲雪也觉得有些累了,索性躺下看着孙凌忙碌。孙凌做事情很细致,尤其是对待药材。这些真的是她上一世没有接触过的。但是,从小被那个成了自己父亲的人督促着,管教着,凡是跟药理医理相关的,必须牢记,凡是治病的,救人的,必须在行。拿最最简单的包扎伤口来说吧,记得她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上辈子里,也曾看过人包扎。印象里,就是撕块纱布,包包裹裹了事。可是,等真正学习起来,她被一次次教训,然后一次次的重新返工。因为纱布捆绑的力度,角度,缠绕方向,缠绕层数,其实对伤口愈合都会有影响。用这辈子父亲的话来说,即使你不想当个大夫,但作为神医的后人,你也要做到一个出色的大夫。其实,她真正的年龄,比这一世的父亲还大呢。但是,也许是因为重生的关系,对于那个被称作神医的男人,她有感激,有尊敬。他给她生命,给她父爱,又给她日后生存的本领,于是,她不停的记忆,学习,练习他所教授的一切。但,很遗憾,没有任何一种医术,可以永远留住一个人的生命。虽然,她比任何人都明白,死亡,其实不一定就是结束,反而更可能是个新的开始。她自己不就是在一个世界合上双眼后,再睁开发现来了另一个世界吗不过,知道不代表不悲伤就是了。如今,对于任何关乎医药的东西,她都会慎重,细致。这已经成了本能,也是对于父亲的追思。孙凌备了根碳条,还有一张粗糙的牛皮纸。每研磨处理好一种药材,就会称量好记下来。然后开始配药,再把配出的药材也记下配比,以方便以后试药后更改分量。她现在处理的药材是伤药。给韩傲雪治伤口用掉的药品,要及时补充。这也是她一种习惯,用掉的药品随时补充。有些药材,当然是越新鲜越好,但是伤药,还是要配好的用起来才方便。记得前世玩游戏,好些药方当时看过就算,随便一个确定,就会有系统程序操作配出想要的东西。或者干脆去别人家翻箱倒柜一翻就能得到珍惜药材或者良药。如今,什么都靠双手。她有时候在想,幸好她的性格里有沉静的一面,对于这些东西,她也真的很用心的学习过。否则,不知道这些枯燥的东西,是否能学起来。她就这样捣捣切切研研磨磨的,当她终于伸直有些酸痛的脖子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看向床上的韩傲雪,发现他已经睡了。孙凌为他弄得药里面有助眠成分,所以,孙凌弄出的声响竟然没有影响他。她轻巧的走到床边,给韩傲雪切了下脉象,确定没什么事情,才收拾了药材。她打算去林子里转转,打只山鸡什么的弄个汤喝。既能给自己解馋饱腹,又可以给韩傲雪同学滋补一下。想做就做,走到屋角,拿起竹筐,就向外走去。出了门,她小声的开始胡乱哼上不成调的歌曲向林子中走去。她完全不知道,茅屋里她转过身后,一双眼睛在身后轻轻睁开,又在听到她哼的不怎么成调的歌时微微眯起。第八章 相处第八章相处午后的阳光格外温暖,晒在身上十分舒服。韩傲雪坐在椅子上,用一片大树叶遮住眼睛,在茅屋外边晒太阳。耳边是孙凌小声的,几乎是含在嘴里的歌声。他们的午饭还没有解决,所以孙凌正在茅屋里的厨房忙着。“七月的天气,嗯”这句听来应该是忘记词了,整句用嗯代替。“七月份的尾巴,是狮子座八月份的嗯嗯,是狮子座”这个也不知嗯的是什么。“嗯嗯,嗯”这几句干脆没有词。对于孙凌这种自得其乐的习惯,韩傲雪也已经习惯了。她常常旁若无人的小小声的随口哼哼这些奇奇怪怪的曲调,唱着他听不懂的词。从不整首唱,常常东一句西一句的,前后常常不搭界。偏偏她乐此不疲。他有次实在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不完整的唱,为什么不唱出声孙凌的回答是这是自己唱着玩的,他日遇到知音人,自然认真唱了。他索性不再问。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很多,除了几处致命伤,基本其他的都已经痊愈。现在,他已经能够拄着根出自孙凌之手的粗糙的拐杖出屋子行走了。而时间,算上他昏迷的六天也只是刚刚过了半个月而已。这样的康复速度,不可为不快了这半个月来,孙凌又下了一次山去镇上,其他时间都是呆在茅屋附近弄草药。偶尔去林中打些野味吃。有一次到吃饭时,他发现竟然有两只鸽子一问,就见孙凌拿出一张纸条韩傲雪瞬间明白。她把人信鸽打下来吃了鸽子传的倒不是什么重要事情,只是一对情人的鸿雁传书。不过看她乐呵呵的一点没有内疚的意思,真让他很无语。“用鸽子传信,虽算来比用人快一点,可是总要想到会出意外啊就算今天不是被我打下来,也可能被别人打下来。就算不被人打下来,没准有只鹰也吃了他的鸽子呢。敢用鸽子递消息,就得有消息送不到的觉悟嘛”这就是她的理由,末了还说,“我这是帮他们提个醒呢。”总之理直气壮的样子让韩傲雪无语。“开饭啦”哼歌声停止,孙凌在屋里叫道。“来了”韩傲雪答应,摘下挡脸的叶子,起身拄起拐杖慢慢向屋里走去。从阳光明媚的外边一下进到屋子里,眼前一时难以适应,好在茅屋结构简单,他也熟悉了进出路线。慢慢挪回那间有卧室的屋子。孙凌已经放好菜饭,布好碗筷了。饭菜看着比较简单,是最近韩傲雪吃惯了的,一盘炒野菜,一盘炒蛋,一盆鸡汤。不过韩傲雪知道,这些都应该算是药膳。里面有许多种对他伤有益处的药材。但是孙凌做起来,闻不到药味,也吃不出来,就是像是平平常常的小炒,没多美味,也绝对不难吃。“坐呀”孙凌招呼他,然后盛了两小碗饭出来。让他坐在屋里唯一的椅子上,自己跑出去把外边那把刚刚韩傲雪坐的那把拎回来,坐在桌子另一边开始吃起来。每到这个时候,韩傲雪都有些触动。为她不经意流露的细致耐心。以前他吃过药膳,总会有些药味的。记得他问过厨师,是否有没有药味的药膳,厨师说若是要处理掉药膳中的味道,又不影响药效,是很难的,而且更加麻烦。难得她为他这么用心。而且,每当天气好,她就会把椅子搬出去让他到外边晒太阳,其实,如今的他若是搬动那把小椅子还是能办到的。但是,她从来都是自己动手。有时候,他也弄不清她是怎么一种性情了。他现在已经基本相信她是无害的,只是还想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而已。总之,越相处,越觉得她得特别。或者,干脆得说,她脾气古怪。孙凌用餐姿态很优雅,碗筷盘子从不会发出撞击声,咀嚼东西也没有声音,坐姿端正,腰身笔直。韩傲雪虽然还伤在身,但是用餐姿态也很文雅。两人无声的吃着饭菜,如果换个场景,两人的身姿,足可入画了。直到两人吃完饭,孙凌没有像往常一样收拾碗筷,而是拿出两张纸条递给韩傲雪。“你看看。”“是什么”他说着打开。然后一头黑线。先不说内容,忍不住说了句“你又打人家信鸽”没错,孙凌给他看得是信鸽上携带的消息。两张纸条中竟然有一封与韩傲雪有关,一封是一个小门派叫什么金刀门的,是个叫刘国栋被人打成重伤。另一封就直白了,赵家庄发给韩家庄的信,问韩傲雪的去向的,问韩傲雪失踪是否属实。第二封字体柔美,工整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尤其落款有个柔字。“这又不是有意的,谁让他们家鸽子总往这边飞”孙凌挥挥手,表示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按她的意思,这韩傲雪的岁数还没有她两辈子的年纪加起来除以二多呢。凭什么教训她呀“说说这个赵家庄的柔儿姑娘是谁啊”“”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孙凌这么俊的皮像能做出这么类似与老鸨的表情的韩傲雪有些头疼的想。“赵家庄与我家是世交,曾经有个姑奶奶嫁到他们家,这辈人里,我跟他们家赵刚赵柔兄妹走的比较近。算起来,赵刚是我表哥,赵柔是我表妹。”“哦表妹啊”孙凌拖长声的回答。脑中不自觉的想到了上辈子东成西就的电影,张学友那一声深情的“彪没”忍不住噗的笑出来。还有点一发不可收拾的意思。弄得韩傲雪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他刚刚有说什么笑话吗好容易见孙凌冷静了下来,他才又开口,“赵家庄知道我出事不稀奇,这个金刀门怎么会知道呢难道我出事的事江湖上人都知道了”“不会的,起码目前没有那么严重。”孙凌笑够了:“这个金刀门有个弟子叫什么刘焕,家里的姑姑的丈夫的大表哥在你们家当家丁,是负责扫院子的。”“你又知道了”“前几天的信上说的啊”“前几天你到底吃了人家多少信鸽啊”这女人怎么这样“就两只啊还大多数都是你吃的”这男人真没良心“后来我都是抓来看看就放了,今天这个是看跟你有关,才拿回来给你看看的。”“我”他语结,“算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事。”有心想跟她说不要再抓人家鸽子,想想算了,说了她也未必听。总之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家里人,再也不要用信鸽传信一个半月后。韩傲雪瞪着眼前的陡坡,饶是他风度再好,也有些瞠目结舌的,“从这儿”将近两个月的相处,已经很少能再看到这个男人的脸上出现如此的错愕表情。孙凌觉得,嗯,很过瘾。两人现在正身处一处高山的山腰。这座山距离小茅屋不远,山体灰黄,不见生长什么植物,看来毫无生气。此地定是鲜少有人来,四周的山上都是稀稀疏疏的树林,地上许多腐叶,没有道路,亦没有人行过的痕迹。而这座光秃秃的山被周围的绿树一衬,更显得突兀。从小茅屋过来也根本没有路,两人是翻过两座山,穿过几片树林过来的。孙凌定是走熟了,所以不一会儿便穿过树林到了山脚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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