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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逃不脱干系。只是,这种株连之策一般都是在边关重镇实施,在如广平府这等府城里几乎很少使用,而且除了像自家将军这种手腕铁血、手掌重兵的人,一般的州府官员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张贴株连通告,毕竟府城里除了平头百姓,还有大量的世族缙绅不能得罪。宣子季但怒。“将军,大庆商行谢家来人求见,说是奉谢家大公子的命,还像将军禀报一件大事。”守护书房的亲兵,站在门外回禀道。“大庆商行,江南第一富商谢家。”穆宣昭沉吟了一下,大庆商行的名字他并不陌生,毕竟谢家的富有天下皆知,也引得众人垂涎,楚王就曾不止一次地表露过对谢家财富的兴趣,但是,他从未与谢家打过交道,与谢家人也没有交情,更不清楚这谢家大公子是何许人,也想不通这人要向他禀报什么大事。“将军,来的谢家之人手里拿着一件奇楠木的信物,属下”守着大门的兵士,自然不会随随便便地就将求见将军的人通报上去,他们之前都要核查一遍来人的身份,而这个谢家的奴仆,虽然身份低微,但手里握着的信物图案却与穆将军平时佩戴的玉佩上的图案十分相似,这才直接传到了书房亲兵处。“将上带上来,马上。”一听到奇楠木的信物,穆宣昭霍然站起身,动作太大,以致膝盖撞上了桌案,案上的地形图等东西随着桌案的倾倒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若不是王士春眼疾手快地扶住,准得倒在地上。穆宣昭紧绷的心弦不由自主地松了一松,他身上只有一块奇楠木雕琢的信物,他也只给了林燕染一人,这谢家人既然能够拿到“谢家奴仆平泰参见穆将军”“起来,把你手里的信物拿上来。”穆宣昭神色急迫,身上不自觉散发出来的久历战火与鲜血淬炼出来的气势,压得平泰呼吸一窒,脑海里一白,只顾得紧紧攥紧手心,连讲话都磕磕绊绊,几乎忘记了谢怀远派他来的任务。乍然一听头上冷肃的声音,头皮一麻,下意识地就将攥紧在手心里的东西递了上去。“就是这件,她在哪里。你起来说话。”紧捏着这件他亲手送给林燕染的奇楠木信物,穆宣昭神情激动,语气急切地问着跪在地上的谢家奴仆。“穆将军,小人是大庆商行谢府大公子身边的随从,路上遇到大雪,在一座破庙里躲避风雪,遇到了两个贼子带着一对母女,大公子察觉到情况不对”“闭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要说了,你直接说给你信物的人让你带来的话,你谢家的功劳,本将军自然记在心中。”穆宣昭不耐地打断这没眼色的奴仆的废话。平泰一噎,他也不是故意长篇大论,这不是第一次见到鼎鼎大名的穆大将军,又被他气势压迫,险些忘了大公子让他的带的话,他才不得不从头回忆,借着他擅长的滔滔不绝来平静狂跳不已的心脏啊。“小人知错了,大公子命小人带来的话是:求救乐陵府穆宣昭将军,祸因痒痒粉。”“痒痒粉”这三个字一入耳,穆宣昭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林燕染的场景,当时她用痒痒粉糊了崔明菱一脸,差点让崔明菱毁了容,难道是崔明菱动的手“你说的破庙距离这边多远,那些人是骑马还是步行”穆宣昭现在要确定林燕染是否已经到了崔府。“小人奉大公子的命令,天色未明之时就从破庙出发,一路快马加鞭,不曾休息,而且小人走的是官道,一进乐陵府就来到了将军府求见。他们驾驶的是辆马车,现在外面积雪厚重,小人一路上并未看到马车。”平泰赶紧回道。“王士春,命人探查崔府,若是没有消息,你带着人守着崔府,一旦看到可疑之人,立马拿下,记得不要惊动崔府之人。”穆宣昭听了谢家奴仆的话,稍稍思索,便知道此时崔明菱尚未得手,林燕染仍然在崔明菱派去的人手里,而且,崔威毕竟还是冀州节度使,名义上冀州职位最高的官员,又与楚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与他也有着心照不宣的利益划分,此时,并不方便光明正大的到崔府查探,最好的办法的就是暗中解决这件事情,所以,才命王士春暗中盯紧了崔府。“是,属下遵命。”穆宣昭打发了王士春盯牢了崔府,但在没有见到完好平安的林燕染时,紧皱的眉头仍然没有平整下来,又负手在书房踱了几步,对着一旁垂手听命的亲兵吩咐:“备上六匹好马,随我外出。”穆宣昭披上玄色大氅,只带了一个亲兵,命平泰引路,三人各骑了一匹马,手里却又牵了一匹马,这是为了保持速度,当胯 下的马累了之时,及时换马用的。这一路穆宣昭面色冷寒,骑马的速度堪称风驰电掣,在一片茫茫大雪之中,他身上的玄色大氅猎猎作响,极为耀人耀目。正文 第73章 情暖风雪夜一而且,这一路上除了昨夜里吃的那些干粮,今日自赶路到现在日头坠向西边,他们水米未进,整个人都冻得透透的了。“娘,我身上暖和,你抱着我。”林安谨挣脱绑匪老三的桎梏趴在他娘的身上,以他的体温温暖着林燕染。“老大,寻到了老五他们留下的线索,不过,要穿过广平府的官道,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在拦截咱们,你怎么看,要不,咱们别管老五他们了,咱们自己将人带给三小姐,行不行”绑匪老大沉默了一会,但快速转动的眼珠,却暴露了他的心动。“老大,这人可是咱们两个冒着生命危险带出来的,老五他们可是没有遇到这么大的危险,再着说,即使咱两将人带给三小姐,咱们也可以在三小姐面前说一说他们的辛苦,三小姐必然也会放过他们,咱们也对的起他们。况且,若是咱们两个得了三小姐的看重,自然也会提拔老五他们,总比咱们所有人都落不到好强多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老三,老五他们可是比咱们速度要快,若是等不到咱们,他们索性不在约定的地方等着,直接赶到乐陵府城门前等着,倒时候咱们还是不能抢先见到三小姐。”“所以,老大,咱们从这个小路拐出去,直接抄近路,在老五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抢先进到乐陵府。”“那近路,有段山路,路滑坡陡,可”“老大,富贵险中求,咱们连这种掳人的勾当都做了,还彻底地得罪死了广平府,若不给自己挣一场富贵,死了我都不甘心。”“行了,老三,别说了,直接抄近路。”绑匪老大的心火被激起来了,直接拍板同意。马车拐道之后,一望无际的茫茫雪原,逐渐变成了陡峭的山道,马车的速度也慢了下来。8一直小心地坠在后面的锦衣公子谢怀远与侍卫对视了一眼,“他们走了山道,待会见机行事。”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这场病来势汹汹,林燕染觉得她的骨头缝里都疼痛了起来,指甲死死地掐着掌心,此时此地,她无比地盼望穆宣昭的到来。“老三,速度加快一点,天色都要黑了,再走不出这条山道,晚上就太危险了。”绑匪老大忧虑地说道,这山上可是有狼群出没的,现在这种寒冬,不仅人难过,要挨饿受冻,狼群的日子也不好过,寻不到猎物,它们也吃不饱,就时常攻击村子,寻口吃食。而这条山道,是以前的客商等为了抄近路走出来的,虽然不是在大山深处,但它距离村子很近,那有烟火人气,就常常吸引了狼群过去。“嗖嗖。”老三狠狠地挥舞着鞭子鞭打着已经精疲力尽的马,一边骂骂咧咧地让它加快速度,马儿吃痛不住,悲嘶一声,撩起马蹄向前冲去。“这畜生不打不动,啪啪。”老三得意洋洋地说道。林燕染无端端地心慌了起来,这是种没有来由的第六感,一种对危险逼近的反应,“安谨,抱紧我,不要撒手。”转到一处拐弯处,早已不堪重负的马匹,突然马蹄陷在了深厚的雪地里,一下子前蹄跪在地上,砸在地上发出轰然一声,伴随着马儿悲嘶声,马车再也保持不了平衡,向左倾斜倒去。这个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坐在车辕上的两个绑匪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重重地甩到了一旁石头上,一时半会的爬不起来。17130126可是,坐在马车里的林燕染母子,就没有他们的幸运了,拉车的马轰然倒地,马车却不能立即停下来,巨大的冲击力,致使马车翻转,车轮又滑在冰雪之上,竟然向着左侧的山坡滑落。套在马上的缰绳绷到了最紧时,马车彻底倾覆,林燕染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要滚到山坡之下,但她在这万分危急之时,伸出冻僵的双手死死地拉出车轮,将即将滑落山坡的身子吊了起来。“安谨,快,攀着我的身体上去,快呀。”林燕染催促着搂住她腰的林安谨,趁着她尚有力气之时,赶快爬上去。林安谨咬了咬唇,攀着林燕染,时不时踩落斜坡上的积雪,手脚并用,总算在林燕染手脚酸软,就要撑不住身子的时候爬了上去。而这时候,那倒地的马匹却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它一动,连带着马车剧烈晃动,林燕染本就无力的双手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在滑下山坡的一瞬间,眼角余光却看到了那破庙里的锦衣公子,还好,安谨有救了。19sk。摔得七晕八素的绑匪,终于回过了神,其中的老大一看林燕染滑到了山坡下,大惊失色,三小姐要的就是这个女人,她若是没了,三小谢怀远看着眼前这一幕,脑袋霍霍地疼,只是晚来了一步,就看着人这么滑到了山坡之下。当下带着手下两个侍卫,费了番周折,制服了绑匪老三,夺过来了手打脚踢的林安谨。“放开我,我要救我娘。”林安谨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眼泪珠子滚滚而下。“公子,这滑坡并不十分陡峭,那位夫人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刚刚一位匪徒也在,您若是过去,太过危险,不如小人等下去。”谢家侍卫阻止了谢怀远,他们可不放心自家公子贸然救人。“把孩子给我,你们下去救人。”谢怀远伸手接过林安谨。“呜呜,放开我。”林安谨张开嘴巴,一口咬在了谢怀远的手腕上,他牙齿尖利,这一下疼的谢怀远脸色都抽了抽,手腕上留下一排整齐的小牙印。“嘿,小丫头,你脾气这么暴,闭上嘴巴,你要再咬一下,我卸了你的下巴。”有着轻微洁癖的谢怀远,看到手腕上渗血的牙印,脸色都黑了,也就是看着一身女娃打扮的林安谨是个丫头片子,他才没有动手。但是,林安谨依然不依不饶,他手劲又大,谢怀远既要抱紧他,还要防范着他有力的小拳头、小腿脚,一时招架不了,竟然脸上挨了一拳,这让一向将这张俊脸看得极重的谢怀远动了怒,直接一手刀劈在了林安谨脖子处,软软地倒在了他怀里,安静了下来。谢怀远制止了林安谨,抬脚踢了踢被紧紧绑住的绑匪老三,语气寒凉:“你们是谁派来的,哟,眼神还这么凶恶,快说。”绑匪老三吐出一口血沫子,仍然闭紧了嘴巴,谢怀远撑着下巴,暂时想不出更有效的审讯方式,不由惆怅不已。跳下滑坡的侍卫借着雪地反射的光亮发现那里有许多的山洞和岔道,一时之间根本寻不到人,而且雪地上并没有脚印之类的线索,两人又担心上面的谢怀远,便费力地爬了上去,将情况告知了谢怀远。“寻不到人,时间这么短,他根本就跑不了。”谢怀远蹙眉问道,他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千步香的方子,如今人却找不到了。“公子,现在天色已黑,下面情势又复杂,真的不好搜寻,最主要的是,这条山道上,有狼群出没,这边闹出的动静又大,小人实在担心会引来狼群。公子,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啊,此地不宜久留。”这两个护卫都是谢老爷精心挑选出来的,也许他们的功夫在谢家护卫中不是数一数二的,但论起对谢怀远的忠心,他们绝对无可挑剔,毕竟当初谢老爷就是觉得虽然功夫重要,但是,谢怀远只是行商,并不会招惹太大的麻烦,功夫够用就行了,忠心才是最重要的。谢怀远却舍不下千步香,神色犹豫。“公子,老爷常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眼下情况不明,隐在暗处的危险重重,您不能拿自身的安全冒险,若是老爷太太知道,一定十分担忧公子。”侍卫看着天色已黑,吹过山头的风发出让人颤栗的声音,不由急道。“好吧,你别再说了,老爷的话不是让你这般用的,我这就走。对了,带上这个人,他们走的这条道路似乎是到乐陵府的近路,咱们直接绕出去。”谢怀远无奈之下,抱着昏迷过去的林安谨,牵着绑匪老三,在这条山道之上,没有行多久,便绕上了乐陵府的官道,赶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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