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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露古怪,这位白莲主子好像脑子有些问题。乔叠锦也有些奇怪,就多问了句道:“怎么了”谁知道白莲听到乔叠锦的问话,微微抬了下头,凑着火光和月色,一双杏眼泪水连连,红绸张合,轻声道:“没有什么事情。”绿意只觉得眼睛抽搐的更加严重了,把这位的故意的嫌疑打到了最低点。乔叠锦也顿了下,见白莲这么说,就轻声道:“你先起来吧,本宫先走了。”秋霜忙扶着白莲起来,不忘谢恩,白莲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不过还是很顺服的走到一边,看着乔叠锦一行人走过。绿意只隐隐的听的后面的话:“秋霜,咱们给它收敛了吧,它这般可怜”秋霜停了很长的时间,然后才有些抓狂道:“主子,那是一棵树,一颗枯死的树罢了”不知道想到什么,声音骤然压低,绿意再也听不到了。只是一行人都是再也掩饰不住的面露古怪,这位白莲女子应该就是今年新进宫的白答应,平时也没听说过这位有什么问题,没想到今日一见乔叠锦也听到了些,脸上的诧异一闪即逝,这位白答应,好像真的有些奇怪等回到了长乐宫之后,意料外的竟然看到等了好一会儿的齐安之,齐安之看到她之后,就迎了上来,道:“怎么回来这么晚朕一路过来怎么没看到贵妃”乔叠锦被问的一怔,道:“臣妾从小路走过来的。”齐安之道:“如果散步,改日在散步就好了,怎么大晚上的,散起步来了。”语气里倒是没有多少责怪。乔叠锦顿了下道:“只是想起来罢。”齐安之:“按照时辰,也应该早过来一刻钟,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乔叠锦顿了下,含糊的道:“没事。”齐安之面露狐疑,看了已经站好的宫人,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兴冲冲的道:“朕看中了这次科举的一个柳姓的举子,朕看他的文章,有问鼎三甲的潜力,而且是难得的青年才俊,”说到这里,有些不满,道:“这次录取的三百举子,多是中年老年,真的是”说着就低了下去了按照齐安之的想法,他要委以重任,必须要拎下去好好的历练下,才能够让他放心的使唤,而那些年过中年才录取的人,能被他使唤上几年历练上七八年,也都快年过半百了,再从地方调到中央,也要从头开始熟悉事情,这样下去,十几好十年都过去了,半截子都入土了,他还指望他们什么所以,他更喜欢年轻人,那些老头子一切都求稳,本来换了时间也没有什么,但是现在也不是什么太平盛世,他需要能够以他马首是瞻的年轻人来共创盛举。比起上次年轻人云集,这次总是差点的,且比不得过唐元谢宁,齐安之不免的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有件高兴的事情的,齐安之想起来就有些兴奋道:“杨首辅上了告老的折子,朕准了。”这次的座师便是杨首辅,而且是齐安之钦点的,这让谁也都没有想到,这几年,齐安之的威严日重,对杨首辅一脉多有打压,杨首辅都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现在猛不丁的皇上突然钦点为杨首辅为科举的主考官,紧接着,科举完了,杨首辅竟然告老了告老也告老吧,前几年杨首辅对亲近的人都露了些口风,只是这样冷不丁的一代权臣告老了,对首辅之位虎视眈眈的方次辅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下台了只是等不及方次辅补上杨首辅的空缺,他娘死了,他要去丁忧。方次辅心中有些郁闷,只是顾不得其他,一点都没有拖拉的上了一份折子,言下之意是,臣本来还想用老弱残缺为皇上孝犬马之劳,只是不巧,我娘去世了,我要为我娘守孝,如此辜负了皇上的皇恩,希望皇上不要怪罪微臣云云。齐安之也觉得有些不巧,只是方大人还没有让齐安之夺情的地步,就批复,你的心意,朕已知晓,朕也很器重你,希望三年后,爱卿还能够出仕为朕效力,你的功劳朕不会忘记等等。方大人的丁忧让齐安之有些措手不及,打乱了他的计划,从长远的地方想想,这也是一样的好事,内阁一下空出来两个位置,又要补人了,首辅次辅的位置也是需要好好的考虑,齐安之把举荐的折子留中不发,想着自己心中的人选。等圣寿节过去了好几天之后,乔叠锦突然听得太后的召唤,说是要陪她一起去听戏,乔叠锦听了便去了后面换衣服,只是那个来传话的小宫女又悄声的对绿意道:“绿意姐姐,乐阳公主也在那里。”说完这一句小宫女就悄悄的退了出去。听完话的绿意也一怔,这位乐阳公主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以前这位公主除了新年的时候进宫一次,没怎么回过京城,可是自从她的独子死于非命之后,这位公主殿下每年都要往京城跑上三两次。据说,这位公主殿下最近两年一直奔波在江南和京城之间,还没有回过湖南,把驸马扔到了脑后。让不少人嘀咕这位乐阳公主的行事作风。绿意也嘀咕过,只觉得这位乐阳公主不但不好相处,就是脑子好像也有些问题,娘娘还是离这位公主殿下远着些吧。在乔叠锦去含寿宫的路上,绿意悄声告诉了她,心道,或许是乐阳公主又来找太后说什么事情了,太后实在不想搭理她,就找自己的主子来救驾。乔叠锦怔了下,然后慢慢的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等到了含寿宫的时候,就听得一阵咿咿呀呀之声,还有铜鼓之声,看样子是已经开场了,乔叠锦走进去先是向太后行礼,太后乐呵呵的让乔叠锦进来,然后挤眉弄眼的示意乔叠锦看向一边的乐阳公主。乐阳公主打扮的极好,脸上也没有泪水,只是脸上隐隐有种暴戾之色,面无表情的看着戏台上的戏子,眼底隐隐浮出一丝的讥笑,让人看了就觉得心生寒意。乔叠锦坐下之后,太后一面装模作样的看着戏台上,又让乔叠锦往她这边凑着些,嘴唇不动,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乐阳要和离。”乔叠锦又是一怔,太后又看着满是杀气的看着戏台的乐阳公主一眼,看她没有转头,飞快的往乔叠锦这边伸了下头,语速很快道:“驸马和一个戏子生了一个儿子。”说到这个时候,太后竟然有些兴奋,看乔叠锦脸色怔忪,就又飞快的道:“乐阳要驸马杀了那个孩子,驸马不答应。”然后乐阳一怒之下就上京了,来找太后讨回公道了。乔叠锦咳了一声,道:“太后,乐阳公主再和您说话。”太后脸变的极快,从袖子里极快的掏出了一块手帕,直接捂在眼睛上,然后才慢慢的一脸悲伤回过头。、第169章容嬷嬷已经不想去看太后脸上的表情了,对于在宫中浸淫多年的人来说,太后脸上的表情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浮夸。只是老太太是太后,她的脸上的表情再虚假,再浮夸,只要她做出个姿态来,其他人也必须要露出受宠若惊的样子来。只是乐阳公主最近心力憔悴,对太后的脸上的表情见了也没有多少的感觉,她活了这么多年,母亲去世,没有任何的同胞姐妹,儿子死无全尸,丈夫死活要保那个戏子所生的贱种她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现在也只能尽力维护自己的尊严了如今谁敢让的颜面蒙羞,她就要让她千刀万剐想到那个被丈夫搂在怀里的女人,乐阳公主恨意便喷薄而出,她为了替儿子报仇,四处奔波,他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不说,竟然还让一个低贱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妄图把她儿子的一切都据为己有乐阳公主眼睛就跟淬了毒一样,太后见了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这位乐阳之前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看着乐阳公主恨极的样子,太后就不由的想要先行离去。乐阳公主咬着牙重复一句:“母后,儿臣要和驸马和离”太后干巴巴的道:“乐阳,你是先皇赐婚”如果是其他还好说一点,毕竟是先帝的赐婚,就是齐安之也不会轻易的更改先帝的旨意,毕竟名声不太好。乐阳公主也知道,她:“父皇当初下旨意赐婚,驸马全家保证好好的对待儿臣,但是现在儿臣”说到这里,乐阳禁不住的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压抑着哽咽道:“母后,你要替儿臣做主啊”太后还是为难,乐阳公主痛哭道:“他打我他竟然干打本宫我和他夫妻二十载,他竟然为了一个孽种打我”太后色变了,竟然敢出手打公主,这不是简单的问题,而是藐视皇家血脉,太后正欲说什么,一个宫女急匆匆的过来,跪地,看了乐阳公主一眼,就赶紧的低声道:“启禀太后娘娘,皇上让乐阳公主去承乾宫一趟。”“安逸候来向乐阳公主负荆请罪”乐阳公主的哭声顿时止住了,然后满眼怨毒的看过去,让小宫女浑身一一哆嗦,忙低下头不敢多看。乐阳公主:“还见本宫做什么他不是要抱着他的儿子要传宗接代么”本来看她的样子是不欲去见安逸候,只是不知道又想起什么,乐阳公主又道:“好,本宫就去一趟,看看他还要做什么”说完乐阳公主一抹眼泪,对着太后行了一礼,就急匆匆的跟着宫女去了前殿,等她走了之后,太后浑身一松,靠在后面的靠背上,松了一口气,对着乔叠锦道:“贵妃啊,你不知道,乐阳在这里,哀家吃饭都吃不好”这对她老人家是多么难受的事情啊本来她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垂涎三尺,结果有一个冷冰冰的人在旁边坐着,满身的郁气,怎么能让人不食欲不振。太后午膳的时候就没有用多少,现在只觉得肚子饿的难受,对容嬷嬷的道:“给哀家上几盘点心过来。”一想起,肚子更是空的慌。乔叠锦伸手拉出太后的手,安慰的握了握,太后明显的很受用,然后又对乔叠锦道:“这个安逸候也太不是东西了,怎么能出手打人啊”不要说是皇室的公主了,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也不能打啊太后对那素未谋面的安逸候印象瞬间跌到了谷底,乔叠锦也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安逸候真的是脑子坏了,乐阳公主就是再不讨当今的皇上喜欢,那是皇室血脉,容不得别人作践。乔叠锦听到太后的话,深有同感的道:“打女人的男人确实不敢恭维。”毕竟夫妻那么多年,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么扫妻子的面子,乔叠锦对那位安逸候印象也差到不行。太后见乐阳公主走了,也不欲多说什么,见容嬷嬷把点心端了上来,就拿起来一个塞进了嘴里,还不忘喝一口茶顺顺,未免干涩的慌。太后吃了几块点心之后,觉得自己总算不那么饿的慌了,然后想起来什么一样,又往乔叠锦那里凑了凑,道:“哀家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乔叠锦看着老太后神神秘秘的样子,就不由自主的道:“什么事情”太后压低了声音道:“艳阳那丫头也和她驸马打架了。”前段日子艳阳眼角青了一块的进宫求见杨太妃去了,只是太后对这种事情明显很感兴趣,就有小宫女把这件事当做笑话说给太后听。艳阳公主一向高傲,在屋里不管多么不如意,出了门也是衣着靓丽很,不会让人瞧出一点点的弱势来,这次的事情她算是丢了一个大人了,竟然脸上都挂彩了,还哭着来找杨太妃做主,就是进宫的时候低调的很,却也不是滴水不漏。太后听到之后,暗乐了有一段时间,毕竟以前是敌人么,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艳阳公主的驸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乐阳公主脸上还没有挂彩呢,艳阳脸上的青肿,竟然连脂粉都压不下去,太后深深的觉得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太后竟然觉得先帝爷也有一点好处来,最起码他不打女人。乔叠锦眼镜微微的睁大:“真的”艳阳公主可比不上乐阳公主母族势微,她的的外祖父可是朝堂中的首辅,这样打艳阳公主的脸真的不怕死么可是这样的事情她怎么没有听说过太后点了点头,责备道:“哀家说的还能有假”然后又兴致勃勃的道:“那个驸马好像是用了什么的上了瘾,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艳阳要让他戒了,只是驸马的性情大变,一言不合,就对艳阳动了手。”当时艳阳惊怒交加,怎么都想不到驸马竟然敢打她,气的浑身哆嗦,后来拎起了镇纸就往驸马头上扔了过去,驸马当即头破血流,更是狂性大发,底下的奴才早就傻眼了,看着公主和驸马打成一团,等艳阳公主脸上挂彩之后才反应过来。乔叠锦脸色微变:“芙蓉膏”太后茫然道:“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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