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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继续奔跑着去撵自家的牛车。他们都跑成了这个阵势,谁还敢往前走“天啊听说了吗前面有抢劫犯快跑啊”“前面杀了人啦快找县令老爷报案啊”“什么杀人啦杀了多少人”“杀了好多人啊快跑啊”白老大的牛车,前面后面都开始聚集行人与牛车,两条腿的,四条腿的,都不要命的往回跑,转眼间,一个掳人的案子,就被传成了惊天的血案“前面有劫道的山贼,杀了几百口人了”。好吧,群众的想象力是丰富的,白老大夫妻俩已经没办法分辨解说,他们自己就把故事补充完整了。别看起初夫妻俩上路时行人很少,那是没到回村的时间,现在可赶上热闹了,快要跑到朱阳县城门口时,前前后后的逃难队伍,足足得有了二百口老少妇孺。这得是多大的动静尽管朱阳县城还没修城墙大门,保留着镇子的畅通无阻旧模样,但也足以惊动镇口闲逛的守门衙差。一个迎上前来细问端倪,另一个,早就撒丫子飞奔去县衙报信儿了,甭管是民乱还是被劫,都得第一个报给县令大人知道,这可是新公布的纪律,谁也不能违抗。坐马车的自然比白老大的牛车快,可惜说的天花乱坠,并没有亲眼见到实际情况。待得白老大的牛车驶进,阿圆跳下来,简单扼要的把事情禀报清楚。不得不说,袁县令这半个多月的成绩斐然,那个衙差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刻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爆竹模样的东西,打火石一敲,引燃了,抛向了空中。“嘭嘭”,两声炸响,在空中回荡。这是袁县令与卢千总商定好的信号,事关人命,就可以使用。县衙里的衙差与千总的兵马,听到信号就会即刻整装聚集。这个聪慧的衙差手脚都有些激动的发抖,当初袁县令公布这条法令,还有很多人嗤之以鼻,小镇子还能有多大的事儿值当的大家伙一块儿去赴汤蹈火甚至有的衙差阴奉阳违,执勤时不肯把信号炮仗揣在身上,总觉得今天无事昨天无事明天也一定还是无事发生。可是这位衙差做的仔细啊,此刻,不就正好碰到了用武之地袁县令一定会欢喜自己的行为的,老娘嘱咐过的话还真管用:“儿啊,你在衙门里当差,千万得按大人说的话做,怀里揣个炮竹又不碍事儿,别人不带着,咱得带,这是本分”因为是第一次朱阳镇用上这个新鲜玩意儿,兵马来的稍慢了一些,骑着一水儿的两轮车的衙差们,倒是先到了。袁县令就在打头第一个,在人群中推着车子奔到了守门的衙差跟前:“到底怎么啦赶紧说”衙差嘴唇哆嗦着,却还能够回答的快捷又完整。一阵马蹄声疾驰而来,当头一员猛将正是卢千总。这些兵士本来就在集中操练,迎接京城高级将领的检阅之中,听到两声爆竹炸响,卢千总对将领请示之后才得出门。袁县令带着白老大夫妇迎上卢千总,刚刚阿圆对那两个鸟人身份的猜测,令他眉头紧蹙,看向卢千总的神情非常严肃。“千总大人,请问在您府上做客的两位京城子弟现在何处可是一位骑红马的姓谭一位骑白马的姓马”袁县令的声音急促又愤怒,他一生耿直,被贬谪到此地就是因为主张“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得罪了当朝权贵所致。卢千总的眉头也纵了起来,在马上施了一礼,竟然回身又施一礼,口称“王爷。”一匹高骏的黑马走上前来,马上一人,威严英武,神态端肃,自有一股冷峻的寒气四溢。“袁县令,那两个逆子做了何事此番聚集兵马,难道是因为他们”此人的声音浑厚粗豪,如同重金属磨砺而出。“马王爷”袁县令吃了一惊,即刻深施一礼,然后伸手一指阿圆和白老大:“他二人亲眼所见,骑红马的和骑白马的两位公子爷,掳掠了一名女子,已经向东南方向而去。”被尊称为马王爷的那个人,闻言把目光转向两个民间百姓。空气,忽然之间有些凝滞。阿圆的目光,直直的落在马王爷身上、脸上。她的眼前,再次幻化出第一次观察白老大的相貌的时候,一双“铜铃豹眼”,张开来时有些大,有些圆,凶巴巴似的,待睫毛下垂,眼珠子被遮了三分之一去,眼梢儿略向上挑,就又蕴含出几分憨厚温和的味道,再加上有时候那么一局促,黑脸膛透着红,厚嘴唇一抿,还就真标准成一个邻家大男孩的形象。这个“马王爷”,身材如白老大一样的魁梧硬朗,相貌如白老大一般的粗豪狂野,透着股子异族的气息。尤其是面部,黑脸膛厚嘴唇铜铃豹眼,一模一样。不同的,只是气势上衣饰上装扮上而已。可以说,白承光同学,比那位骑白马的马氏鸟人,还要更肖似这位“马王爷”同样,马王爷的目光也瞬间胶着在白老大的脸上,惊愕、不相信、恐慌、紧张等等一系列复杂的感情,都呈现在他的眼底,虽然,骑在马上的身姿一动不动,那匹训练有素的宝马良驹也坚若磐石。袁县令和卢千总此刻,也瞬间发现了端倪,个个面露怀疑之色。实在是长得太像了就如同一个雕刻家雕刻的不同年龄的同一个模特,只需要多刻几道皱纹而已。只有白老大不知所措,这个庄稼汉子真的没专门照过镜子,媳妇又只给美丽坊买过铜镜,自己家里是不配备那东西的。未完待续。。s:感谢百厉千魂的打赏,一起努力tddgt第一百七十一章 解救“怎么会”“为什么”凡是注意到马王爷与白承光的长相的人,脑子里都会同样蹦出这两个疑问。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为什么是一个高高在上久居京城的王爷和一个从泥土里讨生活的庄稼汉子卢千总的夫人与阿圆一向交好,却也只是跟阿圆有过点头的交往,与这个木讷的白老大,竟然是从未谋面过的似的。马王爷与白马公子与白老大,如此奇异的相像着,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第一个恢复了神智的,是阿圆。或许是在很久以前,她就有些大胆的猜测,然后遇到了白马鸟人,心底的迷蒙又清晰了很多,此刻,她几乎可以确认一个答案。但是,“豆腐西施”还在危险之中呢那个阿福也被缚着双手堵着口,两个人的命运,就在刀口上舔血呢“禀报几位大人,小女子亲眼所见,两位贵家公子挟持着一辆马车往东南方向而去,马车上就是县城里的一位卖豆腐的美貌妇人,嘴被堵着,手脚似被捆缚,额前流血,马车夫同样被制,样貌就是前些天在镇子上行骗的据说姓谭的脸上还带着鞭痕。”阿圆的叙述非常简单客观,并无什么情绪的起伏似的。她看向马王爷的眼神也很冷静,甚至,带了些微的不屑与嘲讽。就是你们这样的高官贵族,养育出了渣滓败类,不但口出恶言。还肆无忌惮的抢掠民女民妇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如此酷似贵人模样的丈夫。正面带疑惑的看向周围的人。不明白为什么大家看向他的目光如此诡异。阿圆的心中,莫名的有些疼痛,白老大在磕磕绊绊中长大,性格被挤压的木讷愚钝,这些都还算不上不幸,不幸的应该是此刻,面对着有可能就是生身父亲的人,却浑然不知。既然不知。那就永远都不要知道好了,白老大已经不需要身边有长辈指手画脚了,生活的磨难已经教会了他许多东西。现在的这个男人,被磨砺的很优秀了已经,再也不要去承受被亲人遗弃的痛苦了吧“承光,现在没有我们的事儿了,我们走吧”阿圆迈步靠向白承光,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那手臂如同钢铁打造,硬硬的。却有着极其火热的温度。白老大的目光,从那个黑马上老男人的身上艰难的收了回来。为什么他见到这个男人之后,非常留恋内心里就想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好”,白承光抱拳施礼,躬身欲退。“慢”一声带着颤抖的呼喝,从黑马身躯上传出。马王爷的脑袋转向卢千总:“贤侄儿,就让这个汉子带路,我们即刻去把逆子追回来吧”卢千总眼神闪烁几下,看向袁县令:“王爷既如此吩咐,那,找辆马车载着白家兄弟一起去,袁兄你可要同去”袁县令招手叫车,一拱手:“老夫自然同去”阿圆的双目怒瞪向马王爷,这老东西肯定瞧出了白老大长相的端倪,为何非要带着丈夫一起去寻找他的另一个儿子莫非是生了歹心,要再一次舍弃这个儿子的生命,去换来他的尊贵身份和白马鸟人的锦绣前程“民女也去那两个受害人,只有民女认识”阿圆的眼睛里喷火,咄咄逼人的看向马王爷。那一双形同白老大的“铜铃豹眼”,竟然垂下了眼皮,摆摆手,什么都没说。阿圆与白老大共同乘坐上马车,卢千总的兵马在前,袁县令的衙差在后,马蹄声迅疾,奔向与捆缚着“豆腐西施”的马车交汇的地方。卢千总此时,已经把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他的马匹紧靠着白老大的马车车厢,高声询问着具体详情,并与夫妻二人共同推测那四个人的去向。“你是说,他们是向着东南方而去,东南方的村子分别是大三里、二十里堡、吴家湾儿”。卢千总猛然“嘶”了一声,忽然一提马缰,高声喝道:“全体加速,马上奔赴吴家湾儿,我好像记得,谭公子提过那个地名儿,胡三做先锋,到村子里打探情况,引燃爆竹为信号,务必救下两个百姓,那两个歹人,不要伤了性命”这是投鼠忌器,怜惜那两个贵族公子的身家性命呢阿圆从鼻腔中“哼”了一声,抓着白老大臂膀的手指,更加紧扣。马王爷的声音却随后补充上了:“那两个逆子身上都有功夫,弟兄们下手不用含糊,免得伤了自身”白老大就拽了拽媳妇儿的衣袖,那意思,你看,人家王爷并不徇私枉法官场里面的猫腻多着呢阿圆嘴角撇出一丝冷笑,大哥你没听到王爷口口声声叫着“逆子”吗那就是宣告兵士们那是他的儿子,谁要下手,行,你砍得可是王孙贵族,等着以后穿小鞋儿过日子吧就连姓谭的那个公子,马王爷也护佑的很呢独有对你这个傻小子,没有半点儿眷顾阿圆的手指,扣进了白老大的肌肉,牙齿也咬的死紧,稍一放松,就会发出“咯咯咯”的声响。白老大以为媳妇儿是紧张害怕的缘故,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鬓发,声音温和的劝道:“你别怕,都有我呢拼着我被砍死了,也不会让贼人伤到你分毫。”“乌鸦嘴呸呸呸”阿圆忽然泪盈于睫,手指骤然松开,挺直了身躯,郑重的嘱咐道:“傻子,你记着,什么时候都要把自己保护好,我不管你出身如何,是泥腿子还是高官贵族,我只要你平安健康,我们好好过日子,生一个男孩子,长得像你,生一个女孩子,长得像我,我们一家四口人,快快乐乐的过日子”马车的速度也在加快,天色开始暗淡,白老大的声音就像从水底捞出来的一样浓重:“我都记着呢媳妇就算是这个月不行,那就下个月,你要我什么时候播种,我就什么时候干活儿,咱的儿子和闺女,都会来的”臭小子想偏了阿圆狠狠的捏了一把胳膊上的肌肉,自己手指头都酸了,白老大还是“嘿嘿”傻笑着。不过,这么一闹,刚才的紧张劲儿还真是消散了。吴家湾儿距离县城不算近,半路上就跟去迷糊阵的道路岔开了方向,天色越来越暗,夜幕已经完完整整的垂落下来。阿圆渐渐感到了疲惫,歪在丈夫肩膀上合上了双眼,这么多的官兵跟着呢,自己夫妻两个不会有什么事儿,就算杀了人,鲜血也溅不到自己身上不是吗吴家湾儿,终于到了。临到接近村子的时候,两声“嘭嘭”的爆竹,就开放在村子的西南角儿,这是情况危急的意思,要求增援。卢千总大喝一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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