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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摁住流墨的手,将之拉过流墨头顶:“天罚我都不怕,难不成还怕雷劈我若成了这鬼界的主,天也不敢罚我。”“天罚”流墨喃喃地说道。他挣了挣,却没能挣开戾火的手,抬起袭去的脚,也被戾火轻易的压制住,流墨深吸了口气:“别忘了我是你儿子。”“我亲自剖了你母亲的肚子将你取出,怎么会忘记你是我儿子”流墨皱了下眉头,随即无奈地叹气,算了,他的父亲,这个叫戾火的人,现在根本已经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你比你母亲好看很多,不过你却不像你母亲那样风骚。”戾火说话间,手上的动作却未停下,撩开那本就乱七八糟的繁琐衣服,冰冷的手指令流墨浑身颤了一下,下一刻用力的挣扎了起来。却见戾火哼笑了一声,流墨腰间那圈灵体猛然收紧,腰险些被勒断的感觉,让流墨呼吸猛然停滞了片刻。“狐族都道是我强迫了她,事实上是那妖狐自己贴上来,可惜我对她无甚兴趣。”狐族的公主得不到戾火,又丢了人。她不甘心,便挑起了狐族对戾火的仇恨,然而戾火却压根没将狐族放在眼里,到如今,狐族即便痛恨戾火,却也没有足够的能力与戾火抗衡,即便现如今戾火在鬼界大闹,狐族也不曾想过要与鬼王联合,不过狐族估摸着正在等着戾火失败的消息,举行庆典。流墨懒懒地偏开头,实觉无言以对,心中更是愤怒不已,但眼下的情况,他的愤怒没法发泄,也不见得能够发泄得了,没必要做那些无用功。“你为何那么执着地要拿下鬼界”“那是我该得的。”流墨道:“没有什么东西是该得的。”戾火忽然笑得有些癫狂,他将流墨摔到一边,下一刻流墨腰间那灵体再次收紧,原想起身的流墨摔了回去,只得趴在床上气喘吁吁。“这鬼界本就该是我的,我比鬼王强。你看,我动动手指,那帮家伙就恨不得立刻镇压我。”戾火道,从开战到今天,他甚至不曾参与过这场战事,却已经让鬼界那几个家伙吃尽了苦头。夜叉族算什么,妖魔大军算什么,这些东西在戾火眼里,连棋子都算不上,他们只是杂兵,拿下鬼界可不像是人界的打仗。“丰山所谓的雍和现世,实则就是你”戾火坐到床边,一下一下地抚着流墨的头发,温柔甚至是慈爱,只是这却让流墨浑身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忍不住地颤抖。戾火道:“我出来时,似乎的确被人看到了。”戾火如今算是重生,他的修为灵力,比过去更为强大,他道:“被压在锁妖殿之下的兽族,实在美味,若是墨儿你想,为父也可给你带来。”流墨嘴角抽了几下,道:“不必了,我名流墨,并非魔儿”吞噬兽族而得到更为强大的灵力,流墨连想都不曾想过,而在锁妖殿下的兽族,多是魔族强大而无法制服的邪兽。十王厅内。“殿下,戾火的妖魔大军离开的罪血城,正往这边而来,戾火亲临作战。”“果然是按耐不住了,戾火再不亲自上阵,他那些虾兵蟹将都快跑光了。”寂芜手里玩弄着小蛇,小蛇蛇信子一直吐着,没有收回去,金黄色的眼睛看起来也没什么光彩。临弦知此刻正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家师父的身边,时不时地跟自家那神兽爹眼神沟通一下,这会儿听到寂芜说话,临弦知便看了过去。立刻就发现自己的小宠物小蛇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整个人都不好了。趁着大人们正为战事讨论着时,临弦知站了起来,在自家师父疑惑的目光中,冲着师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很快溜到了寂芜的身后寂芜道:“戾火自负,妖魔大军又损失惨重,昨日里夜叉族被袭击,夜叉王重伤,怕是没法参战了,我说,你们作何这般看着我莫非我说的没有道理”鬼王咳了一声,道:“很有道理”谈不上没有道理一说,事实上戾火的心思实在难猜,若是那么好猜,那鬼界也就不会沦落到如今的情况了。只是战事瞬息万变,消耗战也从来都不是戾火想要的,玉书的到来与昨日夜叉族之事定会给他带来影响,戾火不怕玉书,可却担心夜长梦多。“那你们作何这么看我”寂芜话音未落,猛然伸手抓住临弦知已经伸手了面前的手,道:“当我真没察觉到呢,傻小子”“寂芜叔叔”临弦知说着嘿嘿一笑,空闲的手这次快速伸出,抓到了寂芜手上的小蛇。寂芜一见好东西被抢走,站起身来,鬼王道:“寂芜”“殿下,您儿子抢了我的玩具,您不能护短啊。”临弦知还没说话,鬼王道:“本王本就是护短之人,而且,寂芜,你似乎搞错了,那小蛇原本便是弦知的。”“昨日之前是,但现在”寂芜摸摸鼻尖,说道:“我昨日已于这小蛇定了血契。”“寂芜,擅自与妖物订立血契,你胆子真大,是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不成。”寂芜忙单膝跪地道:“臣知罪殿下,只是臣昨日里见这小蛇妖力甚微,且是受了重伤的迹象,便渡了些灵力给他,但他却是妖,臣的灵力他无法承受,会爆裂而死,所以臣才会用了血契,而且而且臣实在是喜欢那条小蛇。”“罢了,小蛇无碍便是,待到他妖力稍强之后,便解了这血契,不许再玩他。”鬼王起了身,道:“净义,本王将弦知交与你,望你能照顾好他,弦知”临弦知呆呆地看着爹爹,晃了神,爹爹那模样实在霸气非凡,实在是很吸引人,听到了鬼王的声音,临弦知才恍然应了一声:“嗯”“跟着你师父,也照顾好你师父跟师叔。”“那当然,我会照顾好师父的。”临弦知得意地举着自己手里那漆黑的宝剑。玉书此刻正慵懒地坐在鬼王的高位上,双眼从方才鬼王说话起,便没再从他身上转移开过,那人让他着迷,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就是那说话时放在身后的手,尾指因为细微的紧张而习惯性的微微抖动也没逃过玉书的眼睛。十王厅里很快没了人,在准备迎战之时,鬼王让寂芜带着临弦知等人隐匿了气息,伺机去救流墨。鬼王走到自己位置旁,低头看着玉书,玉书伸手拉住鬼王的手,拇指在那一向冰冷的手背上,来回地抚动,他没说话,等着鬼王说。“乖乖等我回来。”玉书一听这话,笑道:“怎么跟本神兽说话的”“你想我怎么跟你说。”玉书冲着鬼王钩钩手指,鬼王却没理他,只是笑,玉书干脆用力一拉,另一只手顺势拦上鬼王腰间,道:“你该说,相公在家好好地等着奴家回来。”“你可以在帝宫下再睡上一觉,或许会像之前那样,能够梦到我说这种话。”鬼王拍拍腰间的手,示意玉书放开,玉书松了腰间的手,只是拉着的手却没有松开,鬼王道:“昨日我与你说了很多,再多说便没了意思,而且现在也没空闲的时间了。这是鬼界之事”见玉书不说话,鬼王俯下身,轻轻贴上玉书的唇,只是轻轻的贴着,竟是感觉荡气回肠,鬼王的唇微微地颤抖,明明才见面没多久,却总感觉以后再没了机会,他有很多话想说,但怎么都没法说出口。站直了身体,俯视着座位上的玉书:“等我回来。”现在,他是这鬼界的帝王,最强的主宰者,那些胆敢破坏鬼界之人,一个都不会放过。第四十章四十章此时,戾火的妖魔大军已然兵临城下。阴王城结界前,一头巨大的妖兽正在用身体撞击着结界。那妖兽浑身看不出形状,它身上一半有毛一半却像是人的皮肤,城下妖魔大军却混乱了起来,方才还飞在空中的妖物们摔落只地面,眼下一股股妖气如同无数细小的河流,在最后汇聚到那妖兽身上,鬼界暗红的背景下,那条条妖气灵力交汇成一道奇异的光芒。“那妖兽在吸收妖力。”面具下,无影的脸色惨白。袭击了夜叉族能如何,这么几日下来的消耗战又能如何,戾火根本就没将这些放在心上,他一开始的打算,本就是消耗结界的灵力,他只是在玩罢了现在他不想玩了鬼王手中龙炎刖直指城下大军中央,那看起来悠闲自在的戾火。龙炎刖是柄长枪,是神兽玉书在一场战斗中所获之战利品,龙炎刖是战龙脊骨所幻化而成,有着强大的威力,又跟随白虎身边多年。玉书与鬼王初识时,二人曾大打出手,那龙炎刖似是厌了老主人,竟是投到鬼王手里不过即便有了龙炎刖,鬼王却还是在玉书受伤惨白,这些都是过去之事,现下不提龙炎刖枪身散发着淡淡红光,枪头直指戾火,光芒越发夺目。鬼王道:“出城迎战”另一边,临弦知化了形,小老虎行动起来却不慢,在经过神兽爹几个时辰的操练,小老虎现在基本已经不会感觉灵力混乱或是无法控制了。他的爪子上也没了佛珠。这异性只有四人,净义师徒,慕云悠跟寂芜还有那条现在又成了临弦知绿尾巴的小老虎。净义手中拿着临弦知之前一直拿着的剑,临弦知化形之前说:“兽型,用不上剑,这个是给师父的,神兽爹说,作为嫁妆。”净义险些再次被呛到,不过这话是从小孩儿口里说出来的,若真是当时神兽玉书来说,或许真会被自己口水再呛一次,也说不定。玉书的思路净义跟不上,也弄不明白,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小孩儿那点龌蹉的心思,神兽大人完全明白的吧罪血城已是一座空城,城门大开着,暗红色的鬼界,空荡的街道让一切看起来极为诡异。寂芜看向净义,道:“戾火是打算孤注一掷,定然不会在罪血城中留人,我想我们怕是白来了,流墨应该被他带在身边。”净义摇了摇头:“先看看再说。”寂芜沉吟片刻,道:“恐防有鬼,我们不能这么大摇大摆地进去。”净义与慕云悠对视了一眼,小家伙临弦知跳到净义肩上,说道:“我之前来过关押流墨大哥的地方,流墨大哥身上有着两团奇怪的灵体,他的妖力无法使用,妖气更是被压制着。戾火肯定不会将他带在身边”“小弦知怎么肯定的”寂芜问着临弦知,眼睛却放在小蛇身上。临弦知摇摇头说:“不知道呀,我感觉到的。”净义摸了摸小老虎的脑袋,说:“流墨算不上人质,我想戾火也不可能认为到时候将刀横亘在流墨脖子上就可以威胁鬼王打开结界交出鬼帝之位吧,若真这样,这画面也着实可笑了点。流墨被那灵体束缚着,又无法用妖力,流墨那样的妖,我能用生命保证,即便戾火是他父亲,他也不会帮着戾火。戾火不可能放了他,也不会带在身边,一个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的人带在身边,让他如何打仗何况,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带着流墨,算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不过,我想他也不会那么容易让我们救出流墨。”几人跃过城墙悄声进入罪血城,由小老虎带路,很快找到流墨原本所在的地方,只是空空如也的房间,就是那原本的床,也不见了。这毕竟不是人界的战事,根本无法派出探子,双方的妖力气息并不一样,很容易被察觉,就算是他们也无法长时间的隐藏气息,阴兵或是鬼魂更是不可能,别说来探查,怕是刚离开阴王城不远,就会被发现。根本不可能知晓流墨会被带到何处慕云悠从怀里摸出一枚玉佩,他施了个法,那玉佩浮在几人眼前,玉佩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白光。慕云悠说道:“这是流墨赠予我的物品,用这个探查他的气息。”净义心下一动,看着那玉佩。那玉佩他见过,那时才刚认识流墨,慕云悠特别讨厌流墨,按照慕云悠一直的说辞,都是因为自己他会跟妖来往。流墨送这个玉佩给他的时候,慕云悠脸上的表情很是嫌弃,说谁会稀罕一个妖精的东西,一没灵气,又不值钱。不过慕云悠还是将玉佩收了起来,流墨还曾笑着对净义说,估计那人转个背就会把玉佩丢掉的吧,不过也不用太在意,反正也的确如同慕云悠说的一样,没灵气还不值钱。慕云悠其实还戴着那玉佩,那并不值钱的玉佩上已经有了好些痕迹。净义想,或许到现在,自己也并不是真的那么了解慕云悠,这么多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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