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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1 / 1)

办虽说是成功进屋了,可是这张脸迟迟不消肿,还不是会被青叔看到,自己,可要怎个解释好。。。。。。恰到这时,门突然被推开,只见几名小厮说笑的走了进来,秉着能躲一刻是一刻的白晓颜赶忙背过身去,轻咳了一声。几名要打扫屋子的小厮们显然没有想到本来一夜未归的小姐会在卧室,不由得惊慌失措,连连跪下。“起来吧。”依旧是背着身,白晓颜镇定道,心中却是疑惑,按理来说,每次都是青叔领着人到自己的卧室来打扫,也是因为这个,她才向里侧挪动了几步,小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可是,方才她一打眼,并未看见青叔“青管事呢”镇定之后,白晓颜淡淡的说道。“秉小姐,管事在昨天下午就陪同着少爷去红叶山庄了。”一名应是领事小厮的人恭敬的垂首说道。“。。。。。。我知道了,这里不用你们打扫,下去吧。”松了一口气,白晓颜不由得暗道自己糊涂,怎么就忘了青叔陪着小苒去了那个避暑山庄。“那小姐,早膳”“端上来吧。”摆了摆手,白晓颜背对着众人。“是。”直到饭食被端上来,小厮们躬身退下,白晓颜才摆脱石像状态,吃了早膳,看了一会书,便睡下了,一连数天皆是如此,等到青叔和白卿苒回来后,脸上的伤,也早就下去。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要说那和白晓颜一响贪欢的女子回到自己暂时居住的宅院。。。。。。装饰的颇为精致的书房内,一名身着浅绿色衣裙,外披白色纱衣的女子立在室内,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妆,双眸似水,却是如寒潭一般清冷无二,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十指纤纤,皓腕上,一串流转着青光的玉石缠绵的围绕,泛着醉人的意,真真是冰肌藏玉骨,倾城摄人魄。月白色和翠绿色夹杂的苇地锦缎长裙,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风姿卓越好似嫡仙一般。离她不远处,一名狼狈的女子跪在地上,她苍白着脸,身上已有不少伤痕,眼中却是难藏的痴迷和不干。“严矜玉,看在你祖母开国功臣,你母亲为我大齐镇守边疆数年的份上,本宫今日放你一马。”女子清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眼底闪过一抹冷光。“来人,将严矜玉压下去”话落,书房的门被打开,走进两名侍卫,正要押解着严矜玉离开,却不想,严矜玉突然间挣脱开,不顾裂开的伤口,脸色阴狠的抓住女子的手臂。“告诉我那个得到你的人是谁”“不得对殿下无理”见此,那两位侍卫赶忙上前,一脚踢在严矜玉的膝上,迫使她跪地。而被迫跪在地上的严矜玉此时却是极度癫狂的抬着头看着女子,睚眦俱裂。“告诉我她是谁”“还愣着干什么压下去”这时,立在女子身边的穿着儒士服的女人厉声说道。“告诉我汐儿汐儿”严矜玉挣扎的想要摆脱那两名侍卫,直到被侍卫重击晕过去后,她的眼睛在闭上前的那一刻还死死的盯着那站在书房内清冷的女子,眼底,却是慌忙绝望的苍凉。“殿下。。。。。。”穿着儒士服的女人略有忧色的看着面前不言面色却是阴沉的可怕的女子。“怀谨,知道本宫昨晚灵力暂时压制的人甚少,让暗部的人立刻把泄露本宫事情的那个人揪出来”女子微微的眯起眼,眼底扫了一眼身侧的人。“是”躬身应道,吴怀瑾小心地看着她口中的殿下。女子微蹙着眉,嘴角动了动,终究还是不甘心的问道:“真的,别无办法了”听到此话的吴怀瑾垂着头,神色严肃:“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女子摆了摆手。“你下去吧,让本宫静一静。”“是。”女子静静地站在书房内,清冷的容颜上难言的疲惫,她抬起手,揉了揉眉心,心情糟糕的简直可以用乱来形容。本来,按照原计划,昨天的晚上,她将会在事先看好的一处阳气在邺城偏重的废弃宅院躲过一夜,灵力消失的她,不光会成为妖兽的鱼肉,就连心存邪念的阴阳师也会窥测。倘若是在京城,自是有师傅守护着自己,可是,如今到了邺城,一切,也只能依靠自己了。亲自着力的布下师父教授自己八卦阵,却不想,临走前,在喝下了严矜玉送过来的一杯凉茶后,竟是中了早已消失于世的红尘红尘并不是以它极强的媚药而名声大噪,却是因为,此药,却是可以让女子与女子交合怀孕的的媚药服下此药的女子会甘愿雌伏于下,理智全无,虽不能肯定只交合一次就能珠胎暗结,但,史书上记载,服下此药的女子,皆是怀孕生女。若果不是严矜玉承认和怀谨的诊治推断,她根本就想不到自己会中了红尘她也询问了怀谨,可不可以以防万一的事先喝下药剂让她无法像妖怪一样的怀孕,得到的回答却是,没有怀上孩子,喝下药剂自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如果珠胎暗结,胎儿就会和母体绑在一起,那么,一旦喝下任何打胎的药,都会威胁到她的生命。女子垂下眼,眉宇间紧紧地蹙起,唇瓣微抿,手指白皙如玉,指骨好似玉石一般,只是此刻却是绷紧,习惯性的摩擦着腕上的青色玉石。为什么是昨天晚上那个冒犯自己的混账有五芒星的胎记作者有话要说:、第 11 章“喂白家小儿,你在叹什么气”小肉球一骨碌的跃上案几,抬起一只雪白的小爪子,小肉垫拍了拍白晓颜的脸。“哎”仍旧是一声沉重的叹息,白晓颜手托着下巴,歪着头,眼睛极无神的看着窗外。见白晓颜不理会自己,龀牙斜着眼,瞄了一下窗外,嘴一咧,笑得不怀好意。“喂白家小儿,窗外那几个雄性在向你求爱哎。”原来,早在白晓颜一上午看着窗外愣神的时候,就有被青叔刚刚买回来的十来个小厮在白晓颜书房的窗外或是羞涩的看着,或是留恋走动,胆小的小心翼翼却难掩的情切,胆大的姿势搔首弄姿,时不时的送茶送水,如不是白晓颜眼见送水送糕点的越来越多,恐怕也想不到要让侍女站在外面,阻挡那些怀春的少年们,也不知是不是青叔说了什么,现下府上,其他的原来小厮还好,不会做些让白晓颜无语的勾引举动,也就那十来个才买回来不久的小厮像是牟足了劲儿,个个在白晓颜面前表现着自己。少年面颊爬上红晕,俊俏的脸蛋因为书房内的女子烧红了耳尖,手帕悄悄抖动,兰花指翘翘一对,总是比那鸳鸯俏丽,脉脉含情总是带着羞涩的春意,眼角眉梢划开得春情,像是四月的桃花,忍不住让人心动的叹息。但显然,白晓颜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些男人娘气的举动,她却是叹息了,只是这叹息之声不是心动,而知烦闷的躁动。再次的叹了口气,白晓颜瞄了一眼因为视线的瞄聚而更加表现自己的小厮们,不由的嘴角抽了一下。看来有必要和青叔谈一谈。。。。。。白晓颜无语半响后,拿起一卷书,沉重的起身,沉重的在那些怀春少年的视线中渡步离开案几,来到另一处窗户关着的放着卧榻上,两腿一伸,像僵尸一样的躺了下去。她需要静一静,好好想一想这几天糟糕的境遇,闭上眼睛,脑中却是总是和她对着干的出现那晚旖旎的景象,美得令人叹息的绝美容颜,纤细的腰肢,白皙得好似能映出光泽的肌肤,私密处互相贴近的燥热,娇声的喘息。。。。。。她越是想静下来,越是不对劲儿的想起那晚,心脏因为脑中的画面而砰砰跳动,那股燥热,从脚心蔓延到头顶,难耐的让人呼吸不畅。烦躁的坐起,白晓颜蹙着眉,起身,走到圆桌旁,为自己沏了杯茶,极为不雅的将下巴放在圆桌上面,呆呆的看着眼前白色的瓷杯,浅蓝色的花纹勾勒着杯身,正如同她现在的心思,曲曲折折,努力的让自己静下来,到了后来,竟变得脑袋放空的回放着想要丢掉的绯色场景。但显然,屋内的另一位大妖不想让白晓颜想要得到清净的心思如愿。四只小蹄子欢快的一点一蹦的跃到圆桌上,肉垫的爪子啪啪的拍着白晓颜脸蛋。“嘿白家小儿,你不会是思春了吧。”恰到此时,白某人正没形象的喝了一口茶水,冷不丁的听见龀牙爆出这么一句话,那还未咽进去的茶水差一点的喷出来,以至于呛到嗓子眼,白晓颜霍的站起来,一手抖着指着小肉团,脸红脖子粗的咳嗽了数声,瞪着水润的一双眼睛,直直的瞅着笑得诡异的龀牙。“你你在瞎说什么”“果然如此哦”龀牙侧阴阴的笑着,看着脸红的白晓颜,越发起了捉弄的心思。“人类,你还是承认吧。起初如果说是本大爷的猜测的话,那现在,本大爷可是相当的肯定你发情了呦”“谁发情了”暴怒的吼了一声,白晓颜紧紧蹙着眉,不知为何,想到发情这两个隐晦的词语,白晓颜的脑中一下子就闪现她和那女子交缠影像。“冷静,冷静,你这样可是让本大爷想到你们人类中的一句成语,是什么来着”龀牙笑眯眯的眯着眼,嘴里慢动作的吐出几个字瞬间让白晓颜僵硬。“应是恼羞成怒吧。”谁说妖兽不三八,只是未到三八时。“哎呦喂这脸红的,啧”呲着牙不屑的啧了一声,龀牙极为人性化讽刺一笑,全不顾对方又是黑又是红的脸,抬起小爪子,小小的打了个哈气。“所以啊,闷骚的个性已经无法掩饰你闷骚的人生了”“龀牙,你有没有觉得你自己有时候相当的恶劣。”白晓颜黑着脸,在龀牙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下在扑过去,一双手抓住它的两个前蹄,左晃右晃的摇着。“还好。”龀牙微微地眯了眯眼。什么叫还好,简直就是恶劣的让她恨不得揍它一顿,但是,她现在可是没那个打架的心情,脑袋里乱的要命,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和这家伙斗来斗去。好吧,她承认,她的确是恼羞成怒了。。。。。。白晓颜叹气的抱起龀牙走到卧榻上,仰躺着,抬手将小肉团直直的举起。“放本大爷下来”侧阴阴的瞪着白晓燕,龀牙两个前腿被架着,整个小身子悬在空中。“小牙牙,你这些天有跑到哪里去了”白晓颜无奈的抿着唇角,借此来让自己总是想起那晚景象的脑袋瓜子迫使的脱离轨道。“你以为本大爷和你一样闲吗。”龀牙哂笑。“是啊,是啊,小牙牙你很厉害。”白晓颜动了动,使得自己靠在后面的软垫,将手中的小肉团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指早已习惯挠着龀牙毛柔柔的小身子。舒服的眯着眼,龀牙四肢趴着,仰着头,方便女子相当于按摩的举动。“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本大爷小牙牙,再叫本大爷就吃了你”几乎是毫无威慑力的话语从龀牙舒服的小喉咙中传出。“其实,也没去什么地方,就是吞食了几只妖怪,在那个妖怪的洞穴里睡了一觉而已。”一人一妖你来我往的又聊了不知多久,直到白晓颜听到龀牙呼呼的小鼾声,才慢慢地闭上了嘴巴。她呆呆的看着房顶片刻,起身,把龀牙放在卧榻上,给它盖上小毯子,才晃悠悠的出了门。她觉得自己之所以胡思乱想,迟迟忘不了那晚的事情,其一,自己好歹还是个处子,对方也是,她记得前世有一句话就是说,一个人很难忘记自己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的人。其二,那人是个女人,也显然的刺激到了她。其三,就是她最近是在是太闲了,这几天因为总是想起那个女人,而耽误了生意。所以,她觉得,自己应该忙起来,然后,快速的忘掉。否则,她真的会神经衰弱。。。。。。再说了,这里好歹是女尊世界,只有男子才会有如同生命的贞操观,这里的女人在十二三岁破处早已是常事。白晓颜不负责任外加阔达心境在脱离处女的行列等事上安慰自己,以至于出了屋子,她还在面瘫着脸碎碎念忘了忘了。也许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忙起来的白晓颜的的确确的不再刻意在意那女子和那荒唐的一晚,但有时候想起来,也难免不别扭一番。不过,倒是有一个比较算是好消息的好消息传入她的耳中。严家的那位嫡女离开了邺城,也就是说,她不用再勉强自己去见那个妖艳的花魁。奇怪的是,那位花魁也如同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不见,而之所以她知道了此事,也是在刘念昕来到她的府中,闲聊下来知道的。“你说,不会是那位严大人因那柳姑娘的容颜,掠走了,金屋藏娇了吧。”刘念昕虚着眼,坐在白晓颜书房的椅子上,手指摸着下巴。“喂,你能再猥琐一点吗。”白晓颜手中拿着账薄,抬手,抿了一口茶,斜了一眼对面坐没坐相的刘念昕。“我哪有猥琐。”无辜的一摊手,刘念昕站起,双手撑着白晓颜身前的案几,压低着身子,和白晓颜平视,笑的那叫一个不怀好意。“阿宸,这可如何是好,你的那位红颜知己可是不见了你难道就不担心她被那位严大人掠走”一掌拍开刘念昕那张放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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