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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隐居深山的老神医被找到了。想来,皇姐的病让那位老神医诊治,必是能好的”楚汐对此消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姐妹两人又聊了些什么,楚岚才起身离开。这时,一直酣睡的小家伙迷蒙的睁开眼,见楚汐面色温和的看着自己,忽的像是受到什么委屈一样扑在她的怀中。“母皇。”糯糯的语调,配上精致的小脸,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宁儿可是饿了”楚汐温柔的的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宁儿不饿。”奶声奶气的声音,小家伙扬起小脸,抬起小爪子抓着楚汐的衣襟。“母皇好些了吗”“母皇很好,宁儿不要担心。”楚汐说着,柔和的音调。“母皇。”“嗯”见小家伙窝在自己的怀中,楚汐亲了亲对方的小脸。“母皇,宁儿为什么没有父后父后是不喜欢宁儿吗”小家伙委屈的瘪瘪嘴,那同她相似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楚汐抚了抚小宁儿的后背,声音依旧柔和。“宁儿这么可爱,怎么会不喜欢呢”“那为什么宁儿没见到父后”小家伙眨着眼,一脸的期盼。“宁儿不是没有父后,而是有另一个母亲。”说着,楚汐垂下眼睑,睫毛颤了颤。“另一个母亲”小家伙不解的歪着头。“是啊,宁儿是母皇和另一个母亲共同的孩子。”她轻声的说着,温润的碎满了霓裳。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小家伙埋头在楚汐的怀中。“那宁儿的母亲在哪里”“她啊,母皇也在找她。”轻轻地拍着小家伙的后背,楚汐接着道:“宁儿的母亲很喜欢宁儿,宁儿的名字,就是她给起的,意为平平安安,宁宁静静。”你看,连我们的孩子都问起了你,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你,简直就是个骗子,混蛋。说好的,要陪着的。明明,最开始说出喜欢的那个人是你。明明,一开始缠上我的,也是你。可凭什么,凭什么你一转身就让我忘记你。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都没有了你的记忆。连想和旁人说起你,竟是不知道和谁人说与的。可是,我还是希望着,希望着。最起码,这个世上,还会有另一个人记挂着你。你说。是与不是。白晓宸。。。。。。。此时百鬼尧山之上,竹林中迟迟未醒的男子慢慢的睁开了眼,见此守在一旁的妖媚男顿时喜极而泣,欢喜的扶起对方。“五郎,你终于醒了,身体可是好些”“某昏睡了多久”俊朗的男人沙哑的声音,抬手温柔的擦去对方的眼泪。“瞧你,我这不是醒来了吗怎么还哭上了。”“都怪你你还有理了”九黎明明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流,可还是虎着脸道:“偏偏你自己不珍惜身子,当年为那白晓宸挡去近乎一半的天劫使你和她的生死几乎绑在了一起一昏睡就是五年之久倘若不是我还有这蛮荒那时的灵丹,你早就没命了”“嘿你这家伙,我这不都醒了。”一般抱住对方,任凭那人在怀里拳打脚踢,龀牙就是不放手。“哎呦,疼死我了。”忽的,龀牙怪叫一声,这下引来九黎担忧的声音。“哪里疼哪里疼”“哎呀,这里有些疼。”揉了揉胸口,见其担心的揉着自己的胸口,龀牙啵的一口亲到九黎的嘴上。“好啦,不疼啦,你也甭生气了。”“你你又骗我”顿时气急,九黎眼泪再次流下。“哪有骗你,这不,我身子现在僵硬着呢。”一本正经的点着头,龀牙摆正九黎的脸,让他直视着自己。“可是看着你,一下子就又不疼了。怪哉怪哉耶。”“贫嘴。”嗔笑一声,美人抬手掐着龀牙的脸颊。“一醒来就惹某家生气,某家看你是存心的吧”明明就是你扑过来就打好不好。。。。。。龀牙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不过,说起来,既然自己恢复了,白家那小儿。。。。。。“对了,白家那小儿呢”“鬼才知道哪里去了某家关心她作甚。”冷笑一声,九黎那当然是笑的冷艳极了。“没准被天劫轰成了渣滓也说不准”明显都知道他和白晓宸生死绑在一起,如果白晓宸殒命,他还有命吗所以老子看是你希望对方被轰成渣滓吧。。。。。。此时晌午的太阳热辣辣的挂在天上,官道上,一辆马车被皇家的暗卫保护的前行。马车内,一位老妇兀自品着茶,如果忽略她额头上冒起的青筋,当真是觉得此人悠闲心情。而傍于老妇身旁的是一个长得秀气看起来也就年约十五六岁的女孩,只瞧着她闲不住的眺望远方,或是看左或是看右,嘴里叽叽喳喳的不停。“哎哎,师父,你看那个,喂你好啊,大爷”说着竟是扬起了手,冲着官道上的一位陌生老者挥手起来,倒是弄得那位老人一愣。“哎呦。”脑袋上一痛,少女委屈的转头,一抬眼就瞧着老妇沉着脸,手握成拳的打着自己的头。“你给我安静一点”老妇不悦的瞪了对方一眼。“师父你也真是的,好不容易进京面圣了,怎么一点都不欢喜。”少女捂着脑袋撇撇嘴。“徒儿一直在山上不曾见过京城,师傅你也不知道理解一下我的少女心。”忽而听到榻上传来轻微的声响,转头,就瞧着只醒过来一次就一直昏迷不醒的人醒了过来。“哎你醒了”少女欣喜地颠了过去。“这里是”那人面色苍白,一副久病未愈的样子。“嘿,你可是我救来的,对了,我是你恩人还记得不”少女嘻嘻笑道。“是,在下记得。多谢小姐。”想了片刻那人笑着,继而咳嗽了数声。“嗯嗯。不客气,我可是神医的徒弟,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首位医治的病人,虽然你昏迷了五年之久,浪费我不少药材,但是救你之时看你衣着不凡,想来应该是富贵人家,所以啊,你可要记得还我诊金和药钱。”少女说着,眼睛闪闪发亮。这些话下来,着实让对方愣了好久。然后沙哑着声音。“恩人放心,在下自会还的。”“嗯嗯,那就好。”少女点了点头。“对了,我们刚刚下山,正要去京师的路上,把你一个人放在山上着实不行,所以我就把你也带出来了,说来也巧了,一下山你就醒了。”“京,京师。”那人怔了怔。“是啊。”少女笑着兴奋的一拍手掌。“看你的样子,没来过京城”“。。。。。。来过。”“哦。我还以为你没来过。”少女耸了耸肩。“对了,我叫夏甄,你叫什么”对方听后,含蓄的笑了笑,一丝光亮打在她的睫毛上,掠过后,徒留温良。“在下白晓宸。”、第 89 章“说起来,你是从哪里来的家住何处”见白晓宸一派温和,夏甄不禁起了相交之心。“。。。。。。邺城。”“咦正好顺路哎。”笑的一拍巴掌,夏甄接着道。“我们现在去京师途中就会路过邺城。”两人又聊了些,夏甄为人爽快开朗,白晓宸温良如玉。其间,白晓宸也知道了救治自己的几乎大部分都是夏神医,夏甄虽从小在夏神医身边于医学耳濡目染,但毕竟还是年轻,熟悉的自是没有夏神医懂得多。就这般,一路行来,倒是让两人颇为聊得来。说起夏甄,因其刚出生没多久就被夏神医在一次下山途中捡到,所以姓氏与夏神医一样,说是师徒,不如说是祖孙俩来的贴切。而夏神医也的确是要把衣钵传给夏甄。而自她醒后,多时的总是会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多日下来,听到的,见到的,知道了或是不知道的五年间发生了什么。五年中,新皇即位,险于病重于榻,好在一年中恢复过来,但也元气大伤,此行一行人的神医,便是前去皇城,为皇帝诊治。听说,五年中那场内乱,几乎将整个京师的几家大族连根拔起,京城阴阳师的白家和秦家也颇受牵连。听说,因皇帝久病,后宫竟无一位后妃。而当今圣上却是有一名皇女,生父未知。听说。。。。。。她静静地听着一切,或是刻意的打听,或是意外的听到。只是听着,安静的一个人兀自的恍惚莫名。也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没有运动身体的缘故,摆动一下手臂都颇为费劲。也幸而,白晓宸身边有医者,料理起身子自是比她这个不专业人士明白很多。只是每当她想一个人清静的时候,总会突然间出来那么一个人来破坏难得清静的心情。尤其还在知道她是阴阳师之后。“喂喂喂,阿宸,你刚刚那张道符怎么突然间就燃起来了”好奇的凑到白晓宸的身边,夏甄巴着眼直直的瞅着笑的有些尴尬的白晓宸。“话说,难道还真的是灵力的问题”事情其实源于一次她们夜路一处破庙,借助后遇到了精怪,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那精怪不在她眼皮底下危害她人性命,她当是不会管的。可偏偏那精怪想来在这一带没遇见法力高深的阴阳师,遂胆子也大了很多,顶着风往上上,于是作为阴阳师的白晓宸顺手就把她给超度了。“应该是吧。”僵硬的晃了晃脖子,白晓宸揉了揉因为长时间坐着而有些酸疼的腰。“每个人自生下后都会有些许的灵力,只是后期有没有将这些灵力发展下去而已。这也是为什么刚出生的孩子一般能看到鬼。人食五谷杂粮,又没了在母体中那般的先天灵气环境,待幼童时期灵力滞后,渐渐地就会消失。其次也是和血统有关,血统的不同,掌控的灵力介质也不同。灵力增长到一定程度,便衍生灵波,念诀,法术以及催生出来的阴阳召唤力等。”困惑的歪着头,夏甄咂了咂嘴。“那我举例子的话,意思是其实我是有灵力的,但是后期我没学习道术,外加我没有阴阳师的血统,所以,说到底还是我没有灵力。”“。。。。。。可以这么说。”似乎把她的意思太言简意赅了,但是听起来好像有些对又有些不对。。。。。。“对了,阿宸,你要不回家一趟再和我们一同回京城”躺在榻上,跟着马车一同的晃悠,身旁的老者早就闭目养神。“反正也是顺路。”白晓宸一愣,手指抓紧榻上,复微低下头。“谢谢。”“哎呀,没什么。”扬了扬手,夏甄笑的露出八颗牙。“邺城是途径的,你也甭客气。再说,在邺城还要买些药材,只是时间要紧些。”“我知道了。”白晓宸笑了笑。几天后,进的邺城的城门。她有些怔然看着城内。熟悉的,不熟悉的,却是莫名。却是有些情怯,毕竟离开了五年,走了五年,消失了五年。想来是由于暗卫跟着,皇城那边催得紧,夏甄借口说与要在邺城买些皇帝需要的药材,故才能为白晓宸腾出些许的时间回家一趟。徒步走到在一处府邸,白晓宸站定,见到眼前的自己住了多年的地方,不由怔住。她本以为她的消失,小苒远去京城,青叔想来应该跟着小冉,而白府,应该也不复存在。可本来的以为,落目后,不禁让白晓宸一阵的心跳加快。那府邸依旧挂着白府二字,没有换成他府的名字。因地处东边,来往的人群络绎不绝,看府外的一切,确实有人时常照料着。颤抖着手,一步步不上台阶,抬手犹豫片刻才敲击起来。不多时,里面传来声音。“谁呀”伴随着开门的吱呀声,一位老妇开了门。狐疑的看着外面的白晓宸。“阁下是”方才还侥幸期盼的心情一下子坠入谷底。她,不认识这位老者。“请问,白,白府的人,可是去了哪里”一字一话,说到后,竟是有些哽咽。“你说这府中的人啊,早在这白府的大少爷嫁入京城后,仆人就遣散了。”“那,您是”“老朽是看府的人,白府的大少爷虽远嫁京城,但每年一年都会回来。顾雇佣老朽看府。听阁下的语气,是白府的故人”“。。。。。。是,在下曾在白府居住过,但后来因事离开邺城多年不曾归来。”手指微颤,白晓宸抿着嘴唇。“白府的大少爷,每年。。。。。。每年都会回来吗”哽着声音,白晓宸哑着嗓子。“您老可知道是何时白府少爷归来”见白晓宸面有悲戚,那老者也是见过白家少爷,粗略看一下,方觉得这二位有些相似之处,踌躇一会儿方说道:“看阁下面相,可是白家少爷的亲戚。”“是。”“归来之日大概在正月至三月阳春。”略有沉吟,那老者说道。“。。。。。。可是,院落那棵桃花树花开之时。”语音有些颤抖,白晓宸感觉喉咙干涩。“是极是极,阁下说的正是。”听了白晓宸的话后,那老者方才还有些怀疑的神色消失不见,转而温厚。“大官人即是这么说,想来和白家少爷熟稔。”交谈一番,见白晓宸谈吐不凡,长相又和白家少爷有些相似之处,后得知对方白氏姓氏,那老者才躬身将白晓宸引入府中。何况,府中没甚钱财,贵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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