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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落,许然便再也不敢去医院看陆楠了。况且陆楠的身边已经有杜汐妍了,许然也不想和他们打照面,看着他们秀恩爱。于是,从那之后,真如许然所说的“再也不见”,一晃六年,失了陆楠的消息。至于楚恒那边,一边为陆楠抱不平,一边在学校里宣扬着陆楠和杜汐妍之间的感人故事,碰见许然,自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久而久之,许然便有些躲躲闪闪的,远远看见楚恒,避之不及。好在元旦一过,大家忙着期末考试,便少了些八卦的心思,等到春节将至,各回各家找各妈,许然才松了口气。但是年关一过,许然心里的弦又绷得紧紧的,寻思着怎么熬过接下来的一整个学期,直到送走即将毕业的陆楠。好在此时,许元山与朋友合计着要去英国开中餐馆,征求沈清华和许然的意见。沈清华到了退休的年龄,自然乐得出国养老,而许然心里有事,听了便一口答应,积极准备出国留学的事宜。于是来年开学,许然草草办了休学手续,连招呼都懒得打,举家去了英国。为了吃顿午饭,陆楠大费周章,开着车从城东蹿到了城西。下了车,许然咂咂嘴,小声嘀咕着:“老板就是洒脱,开完会就可以甩甩手,跑去和朋友吃饭。改策划案的事情早就抛给苦逼的助理了。”许然的声音不大不小,像是想让陆楠听到,却又不想让陆楠听个清楚。陆楠锁了车,看了一眼她,笑着说:“知道活多,一会儿就多吃点。”说着大步走进餐厅。“仗着自己腿长,走那么快” 许然腹诽着,手插在大衣兜里,跟在陆楠后边,慢悠悠地边走边瞧着餐厅周围的环境。这已到了b大南门一带。许然记得六年前,南门这边还是b大的教工宿舍,鲜有学生的痕迹,固然有些冷冷清清。两年前学校扩建,在城北郊区规划了一片教工住宅,整个学校的教职工全部外迁,原先的教工宿舍也变成了研究生宿舍,于是南门这一带也慢慢有了学生的光顾,商业气息才逐渐浓郁起来。陆楠和楚恒约在南门外的“红旗飘飘”见面。这地方乍一看是间酒吧,进去后才发现晚上兼做酒吧的地方,白天居然还能供应简餐。许然有些嫌弃地摸了摸椅子,发现倒也算干净,不像有的酒吧,晚上五光十色、流光溢彩的,转天过来,天光大亮后,才发现脏乱不堪,令人生厌。楚恒看着许然摸摸椅子,又蹭蹭桌子,有些不耐烦,“这么不放心那一会儿最好别吃了,我刚跟厨房说了,你那份里添了不少老鼠药。”“我这种祸害,师兄以为老鼠药就能毒得死”许然觉得楚恒怪幼稚的,自从进门来就没给过她好脸色,连检查一下就餐环境都要被他用话噎住。初时,当许然发现楚恒是这家餐厅的老板时,掩饰不住惊讶。在她印象里,楚恒比陆楠还要吊儿郎当,不像是能把餐厅经营好的主儿。她看了看大厅,只有零星几个用餐的顾客,便随口问了句:“这餐厅挣钱吗”楚恒听了就急了,说:“你晚上来试试,楚公子我一上台,一展歌喉,惊叫声此起彼伏,这种气势,这种场面,是金钱能衡量的吗你们帝国主义学校里教育出来的人真是唯利是图,你以为谁干事儿都是为了几个臭钱,你懂什么叫人生吗懂什么叫理想吗”许然哑然,低头看菜单,看了几页,发现全都是西餐,便问了句:“有没有中餐。”楚恒又急了:“许然,你是来拆台的吧我这儿写得清楚,供应西式简餐,你跑我这儿来要中餐吃几个意思”“给她炒个蛋炒饭吧。”陆楠挠挠耳朵,这两个人吵吵闹闹从进屋起就没有消停过,磨得他耳朵都要起了茧子。“没有”楚恒果断回绝。“得有吧,”陆楠笑笑,“这餐厅我还入了一半股呢。”楚恒瞪了他一眼,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帅气的脸庞有些扭曲,低声骂了句“重色轻友”。作者有话要说:、第六章吃饭的过程还要艰难些,许然怀疑楚恒真的叮嘱过厨房的师傅,故意将这饭做得难以下咽。这那里叫蛋炒饭,鸡蛋块儿大得吓人,米饭更是分外生硬,硌得她胃疼,她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楚恒正好借题发挥,“你们帝国主义学校教育出来的人真是不知道人间疾苦,多少非洲小孩儿连饭都吃不上。这中餐也是你要吃的,人家大师傅本来都不愿意做,我好说歹说,他才答应。你这儿倒好,吃了两口就不吃了。浪费啊”许然叹了口气,又拿起筷子继续吃饭。这顿饭真是异常煎熬,除了硬邦邦的炒饭硌在胃里,楚恒的话更是句句含沙射影。“他怎么这么小气还叫男人吗”坐在陆楠的车里,许然忍不住抱怨起来。“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就是一张嘴厉害,心还是好的。”陆楠笑笑,“最后见你吃不下饭,不是还给你倒了杯水吗。”“人以群分,你们俩就是一路货色。”不说那饭还好,一说起那碗蛋炒饭,许然气到饱,“他小气你也大方不到哪儿去,签你的单你就抠门了,也不给我点个好的,就一碗蛋炒饭就打发我了。你们那大师傅水平太差,蛋炒饭都做不好,还不如我自己做的呢。”许然说着,心里愤愤,掏出手机打开大众点评,“不行,我一定要给你们打差评”陆楠笑笑,“看来你也没大气多少。”正在这会儿,突然打进来的电话打断了许然评分的过程。“然然,这些天还好吗”是许然的母亲沈清华的越洋电话。“妈”许然略微惊讶,看了看时间,英国这才大早上,“你不好好睡觉,现在打电话干什么”说着,看了眼陆楠,捂着电话低声说了句,“我还上班呢。”“上班怎么了,说两句话都不行”沈清华嘴上说就两句话,实则唠唠叨叨过问了许然生活工作的各项细则。许然一一应答,想是回答不太令许母满意,沈清华叹了口气,说:“然然,这回你爸愿意放你回国,妈其实不太赞成。想起你一个人在国内无依无靠的,妈就睡不着觉。”沈清华顿了顿,又说,“不过你换个环境也好,过去的事就快点忘记吧。”许然似乎料想到母亲接下来想说什么,正准备打断,沈清华却话锋一转,“我听你小姨说,她们杂志社有不少年轻小伙子。我和她说好了,让她改天给你介绍个老实的,你们认识认识”许然听了这话有些傻眼,捂住手机话筒,下意识又看了陆楠一眼。陆楠正在专心开车,似乎也没留意。“妈,你就别瞎操心了。没听人说一不做媒,二不做保吗。”“这也不叫做媒,就是让你出去认识些人,这又没什么不好。相处得来就试着发展发展,要是不合适也可以当朋友,以后也有个照应。”说着说着,沈清华语气里透着些焦急和无奈,“你呀,有时候就是太放不下了。苏朗那事都快有大半年了,你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你回国不也是要试着接受新的生活吗”许然心里郁闷,草草结束了通话。从前在英国时,沈清华就喜欢时不时在她耳边唠叨这样的话,让她赶快忘记过去的事,云云。殊不知这样反而像是在提醒许然,让她不自觉自问,苏朗在自己心里还有几分位置。当发现苏朗的音容笑貌渐渐模糊时,许然竟有些着急,便开始努力回忆过去。收起手机,许然陷在副驾驶座上,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要去相亲看来你英国的未婚夫对你不怎么好么。”陆楠看了眼许然,又说,“没关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至少还收获了枚价值连城的钻戒,卖掉它在北京也能买个卫生间了。”“偷听别人电话也是窥探隐私的一种”许然抛了个冷眼给陆楠。陆楠嘴角勾了勾,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这笑容在许然眼里完全变了味道,她看着陆楠微挑的嘴角,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和这两天在公司里阴阳怪气的总监简直判若两人,便忍不住讽刺道,“你现在心里一定想着,你若安好,那怎得了。听说我过得不好,你一定心里偷着笑,对吧”“我没你想得那么小气。”陆楠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想听,只是你的手机扩音效果太好了。下次用耳机打电话,我肯定听不到你的隐私。”许然正待发飙,陆楠的手机也响了起来。陆楠戴上蓝牙耳机,狡黠地笑着着冲许然眨了一下眼。下午回到敦盛,办公室里冷冷清清。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心躲着陆楠,刘云带着张放和郭永浩出了外勤,去各大酒店寻觅月底新产品发布会的场地,只留张雅清一人在办公室里与各种媒体资料奋战。张雅清脑子一根筋儿,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时看见许然回来了,便拉着许然抱怨媒体资料浩如烟海,整理起来费时费力,竟没有想到陆楠就站在她背后听着。许然觉得有些尴尬,有心提醒张雅清,但看看陆楠的脸色又不方便提醒得太露骨,便冲着张雅清挤了挤眼。张雅清显然没有看明白许然的眼色,还在变本加厉地说着:“陆总最近大姨夫来了,我也不敢跟他说我工作负荷太大。”张雅清说着说着,叹了口气,感叹道,“本来伺候老板就够累了,现在还蹦出来个老板娘,天天惹得老板没好脸色,累,真是太累了。”按照陆楠今日里的路数,张雅清少不得一顿数落,许然听得脸色煞白,只得冲着陆楠傻笑。陆楠脸上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怒色,他扬了扬眉,在张雅清身后轻轻咳了一声,“既然做不完就找别的同事帮你分担一下吧。”张雅清一个激灵,转过身看见陆楠,立刻赔笑。“陆总,您也回来了。不用,不用,我加班做完。”张雅清其实并不怕陆楠,一来是陆楠长得帅,又是那种有亲和力的帅,张雅清看着就觉得舒心,二来自己是个小丫头,陆楠即使不满,也很少对自己发脾气。所以便有些有恃无恐,这时也是嬉皮笑脸的。“下次说我坏话记得先观察一下周围环境。”陆楠翻了翻媒体资料,又说,“这回许然算共犯,你教教她,让她帮你整理一点,也算熟悉熟悉业务。”说着冲许然若有若无地眨了下眼。许然被弄得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凭空多出了一项任务。“陆总还真不按常理出牌。”陆楠回屋后,张雅清低声嘀咕。说着又向许然乐了乐,“许然,辛苦你啦。”许然苦笑,心想我好心提醒,就被陆楠当成共犯,你这儿捡了便宜,可不是乐得合不拢嘴了。好在许然下午没什么事情,媒体资料的整理也不复杂,就是有些琐碎。许然坐在桌前忙活了一下午,连一口水都没顾上喝,总算在下班的时候整理完了。张雅清对此自然是十分感谢,很顺利地将名单列出来,呈送给了陆楠,便蹦蹦跳跳地下班了。其实,陆楠本没打算让许然下午整理媒体资料的,只不过恰巧听到张雅清抱怨,便有心戏弄她一下。翻了翻待整理的资料才发现,张雅清动作太慢,等她整理完名单,恐怕要耽误发布会的档期,只好让许然帮帮忙,顺带也能熟悉下媒体情况。见张雅清下班了,陆楠有心去问候一下许然,发现她正趴在桌前一动不动,便伸手推了推她。许然露出半张脸,苍白,有些失了血色。“楚恒肯定在饭里下毒了。”许然有气无力地说,“我今天就吃了那碗饭,现在胃疼的难受。”陆楠看她的样子觉得有些严重,但听到她说的话,却忍不住笑了。许然也懒得理他,把头埋在臂弯里,闷闷地说:“幸灾乐祸,你也是同谋”“要不带你去医院吧。”陆楠把许然从桌子上拉起来,又看了看她,觉得她脸色惨白得有点不像话。“我吃点药就好。”许然从抽屉里拿出胃药,发现水杯里已经见了底,便挣扎着起来去接水。陆楠一把按住她,拿过杯子,去接了半杯开水,又兑了半杯温水。许然吃完药,趴在桌上休息,陆楠也不打扰她,帮她把大衣披上,又回到办公室上了会网。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楠看了看时间,觉得再不走不行了,便收拾了东西准备下班。经过许然工位前,她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陆楠看着,怜悯之心泛滥,说:“我送你回去吧。”上车前,陆楠曾问许然需不需要去医院,她则说自己是慢性胃炎,估计是累了,吃了药,休息一下就好。果不其然,上了车,许然就睡着了。陆楠在等绿灯的间隙,看着许然,在晚上街边灯光的映衬下,许然显得很静谧,马尾高高束起,露出脖颈。她窝在副驾驶座上,头倚在玻璃窗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反射下越显得脸色发白。到了许然家,看着她消瘦的身影消失在料峭的春风中,陆楠心里有些惆怅,也顾不得赶时间,点了支烟,盯着许然家的楼门口怔怔发呆。陆楠想起那天晚上,许然抱着他时,留下的无助眼泪,当时他便觉得她过得似乎没有那么好。今天中午许母催促她去相亲时,陆楠就想,她的未婚夫若不是对她不好,许母也不会有这样的担忧。而刚才,她蹙着眉,轻咬着下唇,扶风柔柳般倚在自己身侧,陆楠更觉得她不仅情场上失了意,连身体也没有养好,想到这里,陆楠心里不由一阵叹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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