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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便悻悻地要抽出手。陆楠却攒住她的手不放,轻声问她:“你想我吗”许然脸上泛红,嗔道:“天天见面,想什么”“我很想你。”陆楠声音低沉,如沉静的溪水一般,熨帖了许然的心。说罢,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动作甚是轻盈,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缓缓地荡起几层涟漪。“想我吗”陆楠又问她。“唔。”许然不敢点头,只是本能地应了一声。陆楠眉眼中都是笑意,他奖赏性地又吻了吻她,道:“复合,好不好”许然沉默,躺在陆楠的怀里,动都不敢动,更不用说点头了。她心里尚存的一些清明意念警告着她:同意了,便是万劫不复。陆楠见她不说话,便翻个身,把她扣在臂弯里,用吻慢慢撩拨她。起初,她还留有些意识,与他僵持着。但渐渐地,她也把持不住自己,气息越来越急促,意识渐渐涣散。她伸手勾起他的背,跟着他,不急不躁地回应着。“我当你同意了。”陆楠笑笑,不等她辩驳,猛地吻住她,激烈而炙热。许然脑中空落落的,被他吻着,气息有些不畅。她本应该难受,但当下却又有些迷恋这种窒息的感觉。忽然,她身上一阵冰凉,不知何时已被他剥得精光。陆楠的吻慢慢游移到她的胸口,他的肌肤贴上来时,她不由颤了颤,又是一阵窒息。许然想,罢了,管它是蜜糖还是砒霜,认了。她伸手搭住陆楠的肩膀,帮他褪去衬衣。两人在床上缱绻着,情到酣时,陆楠的动作却戛然而止。“怎么了”许然睁开眼,看他僵住的表情,犹豫着问到。陆楠不知何时从裤兜里摸出了钱包,拿在手里抖了抖,尴尬地笑笑,“没存货了,上次在沧州用掉了。”许然看着他,知道他指的是避孕套,便有些不知所措。“你这儿有吗”陆楠问。许然嗔道:“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都快一年没有了”说着红着脸撇过头去。“那那你等一下。”陆楠说着飞快地吻了许然的唇,起身勾起床边的衬衣,便奔了出去。许然听到大门合上的声音,翻了个身,裹起薄被。她本来想说,没有就没有了,大不了明天吃药。现在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算什么难道一会儿还要重新来过吗她坐起身,裹着被子走到窗边。屋外有些暴雨滂沱的感觉,天边一个闪电,随后便是整耳欲聋的雷声。许然这才想到,他是不是没带伞那应该走到楼下就回来了吧正想着,陆楠落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许然犹豫着走过去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三个大字“杜汐妍”。她心里一惊,忽地有了种被人捉奸的感觉。许然急忙撇开脸不去看,但越是这样,就越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她时不时瞥上一眼,屏幕上杜汐妍的头像正冲着许然甜甜微笑。还有头像,真不是一般的关系。电话铃声终于断了,许然着才松了口气。但一分钟不到,又来了条短信。许然犹豫着,看了一眼屏幕,果不其然,是杜汐妍的短信。短信的内容简要,许然看了心中一冷,方才被陆楠撩拨起的情绪瞬时沉入了万劫不复的谷底。短信上说:“陆楠,什么时候回家我一个人有点怕。”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八章27日二更陆楠冒着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全天便利店,随手拿了盒避孕套结账。收银的小伙子看了眼他,心里嘀咕一句,这天气还跑出来买这种东西,真是性命攸关啊。回到屋里时,陆楠已和落汤鸡没什么两样了。许然此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衣服整齐。看见陆楠进来,她只是扬了扬下巴,指着沙发上放着的毛巾,示意他擦干自己。衬衣已经透湿,陆楠脱下,随手一扔。坐在许然身旁,搂过她,笑道:“我们继续”许然兴致怏怏地说:“我累了,不想做了。”说着起身往卧室走。陆楠心下光火,倒不是因为她不想继续,而是弄不明白她的态度怎么就转变得这样快。“怎么了”陆楠急忙拉住她,从身后环住她,“生气我把你一人丢在家里我已经很快了,半分钟都没耽搁。”许然挣脱他怀抱,道:“我真的累了,等雨停了你就回家吧,明天还要上班。”“然然,你刚答应我了。”陆楠皱眉。“答应你什么留宿”许然也没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你要愿意,睡沙发也行。”陆楠有些生气,她明知他说的是复合一事,她却顾左右而言他。陆楠仍耐着性子,“怎么变脸比变天还快什么原因”许然转过身,耸耸肩,道:“我刚才可能是醉了。你知道我酒品向来不太好,喝多了就喜欢撒酒疯。最近不喝酒,连酒量都变小了。要是刚才说了什么,你就当是胡言乱语,做了什么,你就当是酒后乱性。都算不得数。”这下,陆楠真的有些恼火了。“你玩什么把戏”说着,上前一步拉起许然的手腕,“这样耍我很有意思吗”许然任他拉着,轻描淡写地说:“没意思,腻。”她看到陆楠眼中的炙热慢慢冷却,又转为沉寂。良久,他松开手,冷冷地说:“你真狠。”许然心里早已冰冷,此时看着陆楠的脸,只觉得恶心。既然已和杜汐妍同居,为何还要来招惹她,上了床还不够,还一定要她把心交给他她在泪水涌出前,转过身,背对着他,道:“你的东西在茶几上,我睡了。你愿去愿留,随你。”说着,走进卧室,把门轻轻合上。许然靠在门上,泪流不止。她想放声大哭,却只敢用手捂住嘴,深怕将自己的心暴露给屋外的人。直到听见铁门“哐”地一声合上,她才渐渐放出了声音。只有傻子才会在同一处摔倒两次,明知是万劫不复,却还跳了下去。许然想,自己真是又傻又蠢,又没有自制力。她在门后,缩成一团,哭了一会儿,渐渐累了,有些困倦。直到手机响起,她才回过神来,擦干泪痕。电话那边响起了母亲沈清华的声音:“没睡呢吧”“没。”许然吸了吸鼻子。“感冒了”沈清华听出了些鼻音,关切地问,“听说最近北京气温不稳定,你多注意身体,尤其是胃,不要贪凉。”许然应了几声,显是无心和母亲聊天。沈清华那边却是难掩高兴的语气。昨天沈清华接到妹妹沈慕华的电话。沈慕华那边说话透着股兴奋劲,像是自己干了件大事一样。沈清华一追问,她却和自己卖起了关子。这一来,沈清华心下有了数,便问,是不是然然有男朋友了沈慕华直称姐姐英明,并把那日在许然家看到的一切有声有色地描绘给了沈清华。沈清华心里高兴,但又怕许然觉得她性急,忍了一天,才给她打了电话求证。许然现下正烦着这事,沈清华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她心里又是一股酸楚,还不能说,说了怕是母亲又要唠叨,又要操心。便只说:“刚处一阵子,还不稳定呢,说不准哪天就分手了。”听许然这样消极,沈清华不免说她:“你哪儿能这样想呢,感情这事没见过你这样消极的。”见许然那边没了声息,沈清华又缓了缓语气,道:“你啊,都被你爸惯坏了,太任性了,以为这世上就只有想要的和不想要的这两种人人的脾气都要磨合,像我和你爸,本来脾气也不合适,这么多年不也都挺好的。我听你小姨说,这回这男孩儿长得好看,性格也大方。你可要好好珍惜了,别像对苏朗那样任性了。”许然喉中一阵哽咽,沉默着听完了沈清华的教训。沈清华话音刚落,许元山便在旁边说:“你跟她提那件事干什么。女孩儿任性些怎么了,那男生喜欢就是甘之如饴。再说然然哪里任性”和父母又说了两句,她便挂了电话,爬回床上,蜷缩在床角。这世上,怕是再没有人如同苏朗那样对她有耐心了,她生气了,他便哄她,直到她破涕为笑,她心里有事,他便耐着性子,引着她说出心事。许然觉得那时的自己简直是混蛋,都说君子如水。这样的男人,如涓涓细流一般涌进她的生活,包容着她的不足,她却还不满意,盼着他能有似火的热情,希望他能带给她青春的刺激。许然想,那时的自己,果真是太任性,太贪心了。如今,她再想重温那个怀抱已是枉然了。许然想,爱情果真是个围城,现下有人能带着她体验刺激的人生,她却又瞻前顾后地怀念起和苏朗的那段安稳的日子了。昨晚玩得太晚了,张雅清自然没能早起,踩着点到了公司。前台的小姑娘看见她把她叫住,递给她一个长方形的盒子,说:“你们部门的快递。”这盒子的包装张雅清一点也不陌生,roseony。她不由瞥了眼收件人,心想,真是好命。这个早晨,张雅清惊讶地发现,她不是来得最晚的人。许然破天荒迟到了,还破天荒化了个妆。许然早上起来,发现眼睑肿了起来。她热敷冷敷弄了半天,仍是没有成效,便只好上了些棕色的眼影,收敛一下。刚到公司,张雅清打量了她一番,故作神秘地在她周围嗅了嗅,道:“你这边八卦的气味好浓烈,坦白从宽。”许然被她说得有些不自在,想起昨晚她和陆楠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便急忙掩饰道:“哪有什么八卦。”张雅清把包裹递给她,“有鲜花就算了,还化了妆,晚上有约了吧”许然疑惑地打开包裹,十六朵玫瑰绽放了出来,她拿出里边的卡片,见张雅清笑嘻嘻地凑在她面前,便有意离得远了些。“谁呀”张雅清问。许然支支吾吾,她刚才只匆忙瞥见卡片落款处“凌海彦”这三个大字,卡片的内容还没来得及细看。她心下慌乱,不明白凌海彦的用意,但也不及细想,先随便撒了个谎搪塞过去:“保险公司。”张雅清撇了撇嘴,显然是不相信许然拙劣的谎言:“哪个保险公司出手这么阔绰,改天我也去投保。”许然笑笑,藏起卡片,把花递给张雅清:“你要喜欢就送你了。”张雅清求证了好几遍,见许然一脸大方,便不再推辞,兴高采烈地端着花盒,寻了一处显眼的地方,把玫瑰安置了下来。花香四溢,又是最耀眼的红玫瑰,每个人经过都要忍不住问一句。张雅清倒是不厌其烦,耐心的解释道:“许然收的,roseony哦”此后的两三天,许然都收到了同样的鲜花和同样署着“凌海彦”落款的卡片。许然苦恼之时,张雅清倒是高兴,每早来了便是询问“今天的玫瑰是什么颜色的”,或者满屋子转悠,寻找合适的地方。刘云见张雅清的样子,有些好笑,“清清,这花又不是送你的,你看上去倒是比许然还兴奋。”张雅清笑眯眯地说:“我这是乐人之所乐。”刘云又说:“许然,改天你也把你那家保险公司介绍给我,也让我们这种大妈体验一下收玫瑰时的兴奋。”许然原以为这不过是包装得比较精致的玫瑰罢了,全然不知张雅清口中的roseony代表什么。慌乱中,还是上网查了才明白过来。于是,便少不了懊悔自己找的拙劣借口。此时,刘云揶揄着她,她也无从辩解,只得干笑一声,端着水杯远离这是非之地。陆楠正在茶水间等着水沸腾,其间接了个电话,是伊仕集团推广部孙阔的电话。他看见许然,便草草收了线。“去哪儿”见许然转身就走,陆楠在她身后叫住她,“又想躲着我”许然站住脚,别别扭扭地转过身接了杯水。“我说怎么不答应和我复合,原来是不乏追求者。”陆楠笑笑,伏在她耳畔低声道,“知道什么叫秀恩爱,死得快吗”许然别过脸不去看他。这时有同事进了茶水间,见到陆楠,客气地叫了声“陆总”,瞥见许然,眼中则闪过一丝异样。陆楠直起身,应了。见那人走了,又伏在她耳边道:“让他收敛些,这里是公司,见不得你那些流言蜚语。”前不久她和凌海彦的事情刚刚平息了些,现下这几捧玫瑰来得倒是时候,又勾起了大家好不容易淡忘的记忆。那日许然上卫生间,听见外间有人议论她是不是找了什么干爹,或是结识了土豪,云云。这些话听得她心情烦躁,没来由地生起凌海彦的气。越是生气,她就越不想理他。陆楠端着茶杯走后,许然翻出手机,播出凌海彦的电话。电话通了,凌海彦压低声音“喂”了一声,语音不高,但语气甚是轻快。“凌董,不好意思打扰你。”许然想了想还是准备长话短说,“这些花会让我有些困扰,请您以后不要再送了。”凌海彦笑笑,低声道:“中午我去找你,见面再说。”“不用”许然心里一慌,凌海彦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那就一起吃午饭。我在开会,不方便说话,先挂了。”说完就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忙音。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九章27日三更凌海彦就着许然,订了家离cbd不远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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