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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to:郑修,我被围攻了:octo:他们好多人啊,一窝蜂杀上来,垃圾邮件把我家下水道都堵住了,我差点就被干掉啦,好可怕啊好可怕。octo:郑修,郑大爷,你为什么总是不说话某人无语,他又不是黑客,要是整天出来找存在感,还能直到现在依旧安然无恙octo:那就帮我补好ux的漏洞吧israe:这两件事有因果关系吗octo:有啊,你想想,软件公司擅长什么,操作系统你知道我用的是改良版阿米加,它也是那伙儿混蛋造出来的,我这是拿着鬼子造的步枪打鬼子啊,不知道哪天这群家伙利用我系统上的漏洞就能给我来个致命一击所以我得用自己造的系统,uxisrae:那就用。octo:不行不行不行ux开的洞比现在世界上任何一个系统都大,你要我用那个哪天死得最惨的也是我郑修听他说了半天,总算反应过来子昕绕了这么大个圈到底要表达什么,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israe:那个漏洞没人会发现的,你就放心用吧octo:发不发现只是早晚的事情,趁现在赶紧补救好,全世界用ux的人都会脱离险境。israe:听我的,放在那里就行了octo:你哪来这么大自信据我所知,世界上好像没有哪个顶尖数学家名字叫郑修israe:你信不信以前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名字,还不是因为你,这一世我才处处刻意隐藏自己octo:你说的我听不懂,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没道理以前别人都知道你,现在就会都不知道,历史上还是会记载的好不好还是你已经年纪很大很大,到了当代人根本不知道你的地步了郑修一口气憋在那里,良久,脸上的表情终于还是垮下来,israe:我倒也不是打定主意不想帮你,但是说了不会修啊,凭空白手是变不出来的。子昕也把语气放软,octo:我问过我们那边的教授,也是束手无策,还是什么终身荣誉的呢查文献资料也没有相关记载唉,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israe:修补ux真的这么重要octo:就像头顶上有一把刀悬着,随时都要担忧哪天来个谁把那根挂着刀的绳子剪断你说你没事折腾出这么个玩意儿干嘛israe: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会想办法解决。郑修关掉电脑,眉头深深地皱起来,坐在椅子上盯着黑色的电脑屏幕沉思了会儿,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说起终身荣誉,倒是让我想起了那位”站起身来到电话旁,拨通了一串号码,嘟嘟两声之后,对面传来年轻的男声:“boss”“杰森,帮我安排去普林斯顿的行程,要快今天下午的京城退票吧,等我在那边办完事情,直接飞去华国”“行李晚点直接寄到华国去,反正也就是几份文件而已”顿了顿,郑修又问:“律师那边怎么样了”名叫杰森的助手答道:“已经签下来了,一切都很顺利, boss你”“很好,晚些时候买几箱婴儿奶粉送过去,最好的那种。”澳洲东部时间下午三点四十,一架飞机从墨尔本国际机场起飞,中途经过一次转机,终于在次日凌晨,在米国纽瓦克机场的航站楼走出一道年轻的身影。男孩一身休闲装,戴着墨镜和鸭舌帽,棕色的头发压在帽子里,只露出形状好看的鼻梁和下巴,白种人的肤色,身量还没到拔高的年纪,乍一看甚至有些男女莫辨,花格子休闲衬衫里是白色的t恤,牛仔裤、黑色球鞋。在二十一世纪普普通通的打扮,却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刚从飞机头等舱走出来时就引得周围人频频回看,只以为是哪个低调的明星。男孩轻装简行,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坐了进去。相距一百多公里的普林斯顿大街上,一个瘦小的人影挥舞着双手,一边走着一边不停比划什么,那是一个戴着大框眼镜的老头儿,凌乱的头发黑白错落,穿着一件土黄色的旧衬衫,皱巴巴的裤子完全看不出它曾经是作为西装的存在,过往的行人看见他都不自觉地向两旁避开去,就听见这个状似疯癫的老头儿嘴里不停地在喃喃着些什么。“假设有个ebbe放置在连通图g的顶点上,一个ebbg移动具有奇数个ebbe顶点个数rg满足2ebbg性质”“g和h的descartes积g乘h是一个图,顶点集就应该是是”老头儿嘴唇翕动着,眼睛泛红布满血丝,周围人闪躲得更远了,只见他行尸走肉般绕到一家披萨店旁的后巷,痛苦地抱住头,一下一下往墙上撞。“顶点在哪里啊想不出来啦啊”正在这颗怪诞的额头再一次撞向长着青苔的砖墙上时,一只白皙的手从旁边伸来,手背抵着墙,稳稳地挡在了头和墙之间,老人一头撞在了这只手心上,温软的触感让他一愣。“你缺少的是一棵树或者一个至少有10个顶点的偶圈乘以一个满足2ebbg性质的图。”手的主人操着一副年轻的外来英语,半张脸被遮在墨镜下,以至于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是在看着哪里、想些什么。老人却根本没有在意到这些,一愣过后脸上浮现出狂喜,一把抓住了面前人的双肩使劲摇晃:“对,然后呢,fk中心集应该设定在怎样的树上才能实现广义友谊”“想知道”那人慢条斯理地问。“想快告诉我”“跟我去喝杯咖啡”老头一听有咖啡,本来就发亮的眼睛更亮了:“立即马上”只见面前戴着墨镜和鸭舌帽的少年微微一笑,右手伸进口袋,长长的手指夹着两张飞机票,在他面前扬了扬。两个小时后,米国白宫。总统府邸响起清脆的电话铃声,与往常相同的声音此时却不知为何流露出丝丝急切,秘书接起电话“是,是”了两声,面带着讨好的笑容,拨通内线,将电话转接给了总统本人。某位历史上有名的人物提起电话:“什么事”“总统先生,非常沉痛地告诉您一件事情,我们的国宝丢失了”“国宝呃白头海雕大迁徙”“不是”“那是从华国借来的熊猫水土不服”“也不是”“红胸鸽”“都不是”电话那头的说话声都带出了哭腔:“是是那位啊”“给你五秒钟,时间到了我就挂电话。”总统大人道。“是当今数学界的擎天柱啊,先生”飞机划过蔚蓝无垠的天际,留下一条长长的白色凝雾,久久不散,白虹贯日一样的绚烂。老头左手拿着七层的三明治,张大嘴狠狠咬下去,金黄色的蛋黄汁满溢出来,沾得脸上都是,右手拿起咖啡杯咕咕咕连灌好几口,墨汁一样的特浓黑咖啡面不改色地滑入胃里,老家伙咂咂嘴,显得非常满足。“赶紧把引理证明告诉我吧”郑修坐在靠窗的位置,此时已经摘下了鸭舌帽和墨镜,闻言,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向对方递上一张纸巾:“若图g的直径为2,则以g为因子的f函数小于等于v函数的绝对值加一,之后的你自己想吧。”老头儿眨眨眼,又啃了一口三明治,手在裤子上擦了擦,舒服地搭在鼓鼓囊囊的肚皮上。“数学、咖啡、远离法西斯、可爱的小天使,真是惬意无比的人生啊”“总统先生,这可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叫特工把人扣下来,然后让移民局把永久居留证印在他背上”“可,可是”“当年可是我们亲手把他推出去的今天他要走也是没人能够拦得住的啊我们米国可是文明国家”“您,您是在开玩笑吗”“三十七年前,刚刚经历过二战的米国,早就对保罗埃尔德什开过世界上最大的玩笑了。”、第五十章飞檐楼阁,红墙绿瓦,一块匾额上四个镶金大字气势磅礴,华国开国主席的亲笔题书。“哇哦”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老头儿眯着眼睛,手搭在额头上遮挡耀眼的阳光,用一副带着乌戈尓腔的英语问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天安门。”郑修站在一旁,漫不经心地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了地址的纸条看了一遍,自顾自点点头,举步跨进了京城大学。“一、二、三、四嗯”保罗数着匾额上的字数,惊叹地瞪大眼睛:“神奇的语言体系哎,等等我”宿舍门外响起钥匙串的叮当声,沈仲哲开门进来,一手提着装了塑料饭盒的袋子,向屋里三位喊道:“午饭来了,大爷们。”薛海天第一个冲上来:“总算来了我看看糖醋排骨,我的”“急什么,没人和你抢,”仲哲没好气地摇摇头,把饭盒发给另外两人:“我说,难得的周末,你们就这么窝在寝室”子昕咬着筷子:“嗯”“周末的时候,我们学校会有很多社团活动”仲哲说到一半,宿舍楼下突然爆发出一片喧闹声,几人连忙走到阳台往下望去,只见从学校各处不断出现大群的人,往同一个方向跑去。“班长,班长开门”宿舍外有人喊道。仲哲放人进来:“王洋怎么了”“我们学校来了不得了的人啦,校长、院长、什么教授都出动去迎接啦”“什么人”“不知道”“再探再报”“是”名叫王洋的男生一愣,回过味儿来:“班长是你沈仲哲,难道不该是你去侦察第一手资料吗”薛海天一抹嘴巴:“还等什么,走啊”子昕一块鱼排还在嘴里,就听耳边有人含糊地说了句“贫僧”,左手让人拽住往寝室外跑,转眼已经下了三层楼梯,他手一松,一双筷子这才掉到地上。京城大学南门,小礼堂向西三百米开外,夏秋交季之时阳光灼热,黑压压的人头汇聚在一起,互相推搡拼了命向里挤去,就像里面有一块香滑的奶酪在吸引着他们一样,男孩的身形被淹没在一群二十来岁小青年之间,正站在他前面的人不知怎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正好顶上了他头上的鸭舌帽,男孩一个后仰,鸭舌帽就被人流冲得不知所踪。郑修艰难地挤出人群,推了推鼻梁上仅存的墨镜,站在原地狠狠地喘了几口气:“一个会数学的老头而已,至于吗”他拍拍被挤得乱糟糟的衣服,手往口袋里伸去,拿出记录着罗子昕给他的联系方式和路线的纸条重新看了一遍,转头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唉,那边几个,等一等”子昕被拖着跑到一半,突然让人拦住,随即手里就被塞了一沓传单,两个穿着火爆的女大学生摘下头上的兔耳发饰,戴在子昕和宁大师头上:“可爱的小弟弟,帮我们把这些传单发完吧”“不”“如果等我们回来你们还没发完,就把你们拉入社团”那两个美女学姐说完,就混入了寻找传说中的“大人物”的人流中,仲哲和海天回头幸灾乐祸地瞟了眼他们的两位室友,拍拍屁股就走。“喂,别走”子昕刚要摘下兔耳朵,袖子却让人一扯,是宁大师,宁绎抬手向他们背后的某块横幅指了指,待子昕循着方向看过去,不由脸色变得铁青。“街舞社91年秋季招新。”郑修沿着京大校园的一条绿荫道走着,每走几分钟就要停下来,拿出纸条再看一遍,这样的动作在越接近罗子昕的情况下越是频繁,倒不是因为太过激动或者强迫症,而是真正意义上的遗忘无论之前付出多大力气和时间去拼命记忆。刻意而为的记忆缺失仅仅针对octo的下落,所以在上一世,他被捕后一次都没有供出octo的所在,正因为他根本不记得这块内容。这点戚行初也是知道的,所以对于郑修重生后没能主动去到环江找子昕,他一点也不惊讶。戴着墨镜的白人男孩向右拐了个弯,往纸条上记录着的宿舍楼走去。人群都向着一个方向冲去,这让逆流而行的人显得尤其突出,子昕往跑过的人群中塞了几张传单,转头就看到了一道身影,他眨眨眼,算计一笑,快走几步追上去,一把抓住了那人,对方似乎有些呆愣,子昕乘机摘下脑袋上的兔耳朵,二话不说戴到面前人的头上,同时把传单塞到他手里。“替我发完它们,谢谢啦”他刚要跑走,胳膊上却传来一股大力,牢牢地抓住了他。“嘶好疼,”子昕转回身来,强笑道:“不愿意就算啦,你放手先”男孩一把摘掉眼镜,头上的兔耳朵跟着一抖:“罗子昕”“你认识我”子昕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不认识你,我是郑修”“郑修”子昕惊喜道:“你来呃。”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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