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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兹奖颁发到自己手上,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场内还有别的数学家前仆后继地和那人展开论战,最后都以灰头土脸地坐回原位告终。数学这门学问不乏真理,有人拿出真命题想要干败台上人,却被郑修活活以论证不严谨给拍了回去。大会场成了修罗场,某些人却看得津津有味,子昕摸着下巴坐在电视机前,还蛮有闲工夫地心想,不愧是我octo的御用首席数学家,啧啧只有地球人沈仲哲憔悴地扶住额头:“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郑修神不知鬼不觉地跨越赤道跑去地球另一边呃,砸场子踢馆毁灭人类文明”这些时间里尤利西斯一直盯着电视皱眉沉思,此时他终于开口了:“他现在精神应该还处于相对混乱的阶段”他在给郑修治疗的时候就觉得这人的记忆很奇怪,有些地方都是矛盾的,却又意外地共存了下来,尤利推敲着道:“我认为,郑修现在的行为,应该是出于潜意识。”“怎么说”在旁的行初问。“估计他之前就了解过这个数学家大会,心里潜意识是想去的,于是他便去了也就是说,他现在做的,都是他内心世界里想做的事情,或者说,想要达到某些目的”数学家大会的举办人,国际知名数学家布鲁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从主持人手中接过话筒,在台下质问:“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了什么而来”“无名人士而已,不用管我是谁。”身着烟灰色西装的年轻人说:“我来是为了菲尔兹奖。”话音落下,在场众人顿时爆发出一片喧哗。“你以为菲尔兹奖是白菜吗,想要就能拿”“年轻人,不要这么狂妄”“可是他能把我们的论题反驳掉,从某种程度上讲,确实比我们很多人都高明”“你说得不无道理,但是”“我认为”“等等,照这样说”潜意识里想参加国际数学家大会,得到菲尔兹奖坐在电视机前的某个重生了的安全专家一脸的若有所思。这一世郑修十二岁就和子昕凑到了一块儿,可以撇开不谈,就他上一世所看过的郑修这个人的资料,却是曾经参加过两次数学家大会不过一个奖项都没能拿到。第一次是郑修还是少年时期的事情,因为天赋极佳,他算是很小就有成就的人物,十五岁,也就是94年的时候,是作为特邀参加的在场唯一一个未成年人,当时只有旁听的资格,并没有安排他上台论述,菲尔兹奖也就颁不到他头上至于第二次,就是相隔很多年后的2010年,octo亡故三个春秋,在咖喱国的海德拉巴,三十一岁的他就坐在会场最后一排单独的位置,两边都是全副武装的米国军人,大会七个小时,对着这个人的枪口就没有放下过哪怕一秒为了防止这个危险人物在电视直播中散播不好的言论,给社会带来负面影响,只要稍有异动,这些军人是有权将其当场击毙的。所以说,没能拿到菲尔兹,是两世遗憾吗想到这里,行初不由微微叹了口气,有些感叹郑修上一世的枭雄末路,又有些嫉妒他在这次精神混乱期间的肆意妄为。与此同时,会场中的喧闹还在持续升级。数学家联盟主席布鲁赫手中的拐杖敲击着大理石地面:“年轻人,你很有数学天赋,也很有野心,但我们的菲尔兹奖并不是可以随便发给任何一个数学天才的。”“成就,举世瞩目的成就”布鲁赫主席大声说:“你有发表过论文吗,你有著过数吗,你有参与过科研吗,你有为国家的雷达干扰、卫星地图识别或者太空宇宙站接口等等军事项目出过力吗,再不济,你有教书育人,为人才培养立过功吗”“你没有所以你只是一个数学比较好的人而已,当不起这个菲尔兹奖”“你去哪儿”行初扯住子昕的衣角:“去酒花国吗”“要去,但不是现在,”子昕没有挣开行初的手,反而牵住他的手腕:“时间来不及了郑修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默默地陪伴在我身边,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既然他心里有想要的东西,我一定会帮他拿到手”“年轻人,从台上下来吧,”布鲁赫伸出手:“看你的年纪,博士毕业了吗我可以安排你去一所世界顶尖学府,毕业后到工作站去钻研几年,再然后参与国家科研,多写几篇论文,等你有了成就,我们才会考虑你。”“谁说他没有成就”突然,会场内的立体音响在没有任何人操控的情况下,传出了一个人清晰的说话声。那是属于年轻男子的嗓音,带着点极富个人特色的温软,语气却极其坚定:“如果,加上他作为israe身份,对这个世界格局的推动与改变所取得的成就呢”这突如其来的说话声,顿时让在场人士再次炸开了锅“谁,是谁在说话”“场务在哪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去语音调控室,快把那捣蛋的家伙抓起来”“israe是什么”“你究竟是什么人”“呵诸君幸会,我是octo。”远在千里万里之外的某人,轻轻将戴在头上的耳麦音量调节到最佳:“家里走丢的israe,今日承蒙各位照顾了”尚有一部分人还摸不着头脑,然,有那么一些,包括电视机前正在看直播的千千万万的人,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的时候,陡然站起身来。是他亲临台上人在听到声音响起的那一刻起,眼中便凝聚起了化不开的暖意,幽幽地看向某个遥远的方向。、第九十章“你果然没有死”“闭嘴”环绕式音响清晰地放出那个年轻的男声:“这话该我对你说才对,一声不吭就跑掉算什么意思,待会儿好好找你算账”会场角落里,一个颇有几分小帅的日耳曼大叔张大了嘴,愣愣地听着这两人远隔千里的对话,良久才想起问旁边:“原来israe长这样对了,octo和israe不是关系很好的么,怎么就吵起来了”被问者也不知道是因为淡定还是身体不太好,即便会场闹成一片,他依然安安稳稳地坐在那里,听到大叔的疑问,才慢吞吞地回答:“唔这两个小家伙只是在闹别扭而已,他们是不可能真正吵起来的啦。”“所以说是离家出走吗”大叔憔悴地扶额:“真不愧是那两位祖宗,做什么都是惊天动地的”那边o神教训了离家出走的i大,转而把话题扯了回来。“布鲁赫先生,请问,照您刚才的话说,要获得菲尔兹奖,除了本身杰出的数学水平之外,还需要拿出成就是吗”“是的。”“那么今天我就在这里为israe证明,他作为数学家取得的成就绝对不比在座任何一位要差。”那个声音虽然咬字温软,语气却出奇的坚定,还带着丝丝难以掩饰的骄傲:“ux计算机操作系统,我想各位一定都不陌生。自从九一年被发布至今已有七年,用于嵌入式开发以及服务器,凭借无与伦比的安全性和稳定性,在航空、银行、证券、税务、电信、邮政这些对安全性要求极高的领域,它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也是当之无愧的唯一,全球千万个大型机构,除了少数因为特殊需求而自定义研发系统来用的,其他的都是我们的系统,没有一个系统能够取代它,即便是s都不行。”“可是,在每天大量地使用它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系统的数学模型是谁建立的”远在音响另一端的人问道:“你们只知道一个叫作ux基金会的组织,却不知道这个组织当年的建立者,白手起家发明ux系统内核的,只有三个人ux和我大家一定都不陌生,还有一个,我今天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谁他就是israe”“不,不可能”有人喊道:“操作系统的数学模型该有多么庞大怎么可能仅凭一人就能构建出来,这究竟需要多么缜密的逻辑思维”“可是他办到了。”那个自称octo的声音说道:“不仅如此,这么多年来,他始终陪伴在我身边,在我最危难的时刻伸出援手,大大小小上百场网络战役背后都有i的影子,之所以一直以来没有那么多人知道他,都是isr自己刻意而为的低调,以淡薄自己的存在感,以免给我带来麻烦。”“没有他,我可能早就被逮捕了,也可能早就死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再或者因为长年的孤独流浪而发疯,可以说,没有israe的默默奉献,就没有今日的octo”“谢谢你,修。”深深地换了口气之后,子昕说出了这么多年来最想对郑修说的话,依然难以压抑心底的不平静:“谢谢你israe。octo造就了奇迹,而你,作为一道奇迹造就了octo。”华国京大,计算学院的多媒体室里,众教授正在观看投影仪上的大会直播,不时讨论几句,或者记一些笔记,突然一声钢笔落地的啪嗒声,众人循声望去,却见某位教授失神地盯着屏幕,一动不动,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手中的钢笔已经脱手。“姚教授,姚教授,你怎么啦”“呃”姚易之回过神来,抱歉地笑笑:“我没事。”“为什么还没有警察来逮捕那个人”布鲁赫向他的助手低吼道:“我看见有人偷跑出去报警了,况且现在正在直播,那么多记者都在,警察应该早就得到消息了”“你竟然还在指望警察。”郑修站在高高的台上,低头俯视下面的人群:“的确,我现在就站在这里,要逮捕我简直轻而易举,但用你们贫瘠的脑袋想想,在世界第一黑客的面前为难我,将会遭到怎样的灭顶报复”“咳,”octo轻咳一声:“其实我是个非常热爱世界和平的好公民啦只要你们乖乖的,我保证不会做出切断海底光缆,让部分地区网络通讯陷入瘫痪之类的邪恶事情”“咕咚。”布鲁赫咽了口口水。“你们这是在犯罪”数学家联盟的副主席索罗斯找了半天目标,最后只能愤怒地对着天花板的空气骂道:“你们这群穷凶极恶的暴徒罪犯恐怖分子”“为了isr,我不介意充当一回恐怖分子。”音响另一端的声音说:“而且我相信各位都是聪明人,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犯罪的。”“好了,说了这么多,布鲁赫先生,您考虑得怎么样了”“如果是ux系统数模创立者的话这位,呃,israe先生确实拥有足够的成就拿到菲尔兹奖了”“主席先生”索罗斯副主席不可置信地喊道:“历年来从未有过将菲尔兹奖颁发给黑客的先例”“别说了,”布鲁赫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还不愿意承认吗,时代在改变。”“可是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人”会场里依然有不少人难以接受。“先祖说,数学是自由的,”布鲁赫的年轻助手突然跨前一步,在众人地目光下脸涨得通红,鼓足勇气喏喏地说:“那为什么数学家却要被俗世的条条框框所约束”“为什么要被约束”索罗斯闻言,不由怔愣。布鲁赫在他愣神之际,清清嗓子说道:“我们可以将菲尔兹奖颁发给israe先生,但是奖章已经在之前就刻好了对应获奖者的名字,要给i先生颁奖的话,恐怕需要时间去刻字”“空白奖章有吗”octo问。“有,有。”“那就给他空白的吧。”“啊这样也行”布鲁赫瞪大了眼睛。“空白奖章,反而是再好不过了,”octo笑道:“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匿名者啊。”台上的郑修轻轻和他吐出相同的一个词。五分钟后,一枚没有雕刻获奖人姓名的金质菲尔兹奖章,被放在红色天鹅绒托盘里,由国际数学家联盟主席布鲁赫,亲手交到了一位网络名为israe的年轻数学家手中,这一幕被在场记者的摄像机镜头永远记录了下来,由千千万万坐在电视机前的观众所见证。从某种程度上讲,这枚奖章颁发对象之特别,成为了近现代数学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而后世人们也将israe,称为“黑客数学家。”“走吧。”角落里,一副年迈的声音轻轻响起,日耳曼裔的金发大叔恭敬地应了一声,扶着对方的椅背微微一用力,就将座位推动开来原来说话者是坐在轮椅上的。“没想到死前还能再见到那两个小家伙不过这次,恐怕真的是最后一面了”“请您不要这么悲观”“我跟你说哟,当年那两个孩子还很小很小呢,大概只到你这里,”轮椅上的人用手比划在身后男子及腰的高度:“这么一点点,眼睛大大的,像两个可爱的小天使,而且数学天赋也棒极了,晚上睡觉前,洗得香喷喷地钻进被窝,分别躺在我的左手边和右手边,听我讲数学”“上面那个,israe啊,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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