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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莲侧头看着她,为这里原本应该充满了愤怒和质问语气的台词而有了些微的惊讶。虽然按剧本来说这里应该是带着明显愤怒神情质问他的,但是她这样冷淡的语气反而有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和桐原凛对台词最好的地方就是这里。大概是因为她本人是作者和编剧,还被他教导了演技的原因,她每拿到一个剧本,虽然不一定完全按照剧本来演,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演绎的时候却是能带给他其他的灵感。敦贺莲看着她脸上冷淡的神色,却是微微一笑,伸出手抚上了她的侧颊,轻轻地用指腹磨蹭了一下,语气中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纵容:“你别这么生气,他被县警抓住,该生气的应该是我才对吧”“莲,你又没有按照剧本来演。”桐原凛原本故意装出来的冷淡神色一瞬间就被击溃了,无奈也略微不自然地侧了侧脸颊,同时也站了起来避开他的触碰。“好好对台词啊。”“呵,不按常理出牌才是你吧只允许你不按照剧本来,就不允许我这样做”敦贺莲也笑着站了起来,仿佛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她的不自在。“啊,让我想想,这样的行为在中国是不是叫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他语带调侃地用一双黝黑的眼眸注视着她,弯下腰的同时给了她很大的压力。“莲,是我在陪你对台词啊你是客,我是主,客随主便,懂不懂”桐原凛显然不想处于弱势的地位,鼓足了气势说完之后就伸出手推了推他靠得略近的胸膛。她不知道敦贺莲是怎么了,也不明白为什么他最近有点不太对劲,但是出于自己不想拆散莲京c的想法和想要与敦贺莲保持距离的目的,她用上了他教导的演技略完美地掩饰了过去。虽然最初桐原凛表现出来的演技是让敦贺莲惊艳了很久,但是后来真正系统地教导她的时候才发现她所表现出来的只是她自己所想要表现出来的,很真实,却也有着很大的弊端。桐原凛因为本身是个作者的问题,很容易把自己当成那个自己笔下的人物,虽然在演戏的方面有了很大的便利,却也让她更不容易从那个情景中抽身。一个专业的演员在演绎自己想要饰演的那个角色的时候,虽然会在真正开始拍摄的时候立即进入角色,并且会一时之间很难从那个角色中抽离出来,但是一旦入戏过深,平常的生活也会被影响到。因此,在最初教导她演技的时候,敦贺莲除了在说明走位等最基本的拍戏技巧和给予她自己的一些拍戏经验之后,最多的就是和她说明怎么进入角色和怎么快速抽离角色的问题。即使桐原凛想要做到最好地努力学习演戏,也有了敦贺莲这么个大神级别的演员来教导,然而因为她只是要拍一个简单的小v,所以她也只是点到即止,没有继续深入下去。她最多只是在和敦贺莲对台词的时候,再近距离感受一遍他的演技和魅力。然而每次,她都会把剧本该得面目全非,让敦贺莲在哭笑不得的同时也加深了对台词的印象,可以说是歪打正着。可惜,桐原凛的演技是敦贺莲教导出来的,而且这个徒弟目前显然还没有达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地步,所以敦贺莲很明显地就看出来了在她那微笑着开玩笑的同时隐藏在真实之下的不想被别人知道的情绪。她在怕他不,不应该说是怕他,而是怕和他靠太近会产生的不好的结果。虽然他不知道和他靠得太近会产生什么不好的结果,但是显然,她有这个顾虑,并且顾虑很深。“凛,你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敦贺莲双眼危险地一眯,伸手握住她放在他胸膛的手的同时,更是向前倾倒了一下,用身高和气势威逼着她。然而,原本略微有些慌乱的桐原凛在眸子乱转的时候发现了什么,瞬间眸子一亮,“啊,最上桑,你来了。”身子一矮就从他的怀抱里钻了出去。“啊,我去买了一些饮料,不过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听到桐原凛叫她的名字,最上京子自觉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到的,却还是神色略有些尴尬地走了过来。其实,她走过来的时候只是看到了敦贺莲弯着腰背对着她,然而她刚要喊什么的时候却是眼尖地看到了一点随风飘起的黑色布料,所以她留在了原地没有走过去。谁知被桐原凛看到了,这样,她也没有办法地必须出现了。“没有,我刚刚和莲在对台词而已,你不用介意。”桐原凛微笑着从她那满怀的饮料里拿了两瓶过来,一边很是自然地给敦贺莲递过去了一瓶。“莲,你的。”“嗯,谢谢。”之前被打断了话的敦贺莲却是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接过了她手上的饮料,微笑着冲着最上京子道谢。“啊,没什么。那我先走了。”最上京子看着敦贺莲脸上那很是平常的微笑,却不知怎么地被他那浑身隐隐散发的气势给震得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急忙转身走人。虽然不是那种虚伪的绅士笑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敦贺莲此刻正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气,更是危险,仿佛一有个突破口就要冲出来狠狠地发泄一番。、第五十二章“时差倒得怎么样了”从大洋彼岸传来的带着温柔音色的声线让人霎时觉得迎面而来一阵沁人心脾的春风。一时之间听到倒时差的问题,桐原凛还楞了楞。实在是因为昨天一天都有些忙所以反而忽略了自己晕机的事情和期间的时差,她无奈地笑了笑,抚了抚额前的刘海“谢谢,还行。”“昨天为了让你倒时差,不打扰你休息就没有打电话,今天的话嗯,我觉得差不多了,所以我有没有打扰到你呢”“没有。”往那边关起门来的片场大门看了一眼,桐原凛耸了耸肩,唇角微翘地和他开起玩笑来:“谢诚啊,我怎么突然觉得你害羞了呢”“”所以他这是被调戏了吗这么一想,谢诚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里原本因为两地分隔而产生的一些忐忑也完全消失无踪。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笑声,桐原凛也笑了笑,伸出手指自然地卷了卷垂到胸前的发梢,笑开:“你那边已经是晚上了吧对了,今天你们那个吸血鬼教授没有狠狠地吸你们的血吗”谢诚是建筑系的,那个教授是个非常负责的男人,只是因为每节课都会布置一些额外的作业和给一些需要参考的资料等等,任务略有些繁重,不过收获也是和付出成正比的。而因为他是典型的西方人,又从事室内工作,本人还是一个典型的夜猫子族类,除了正常的上班,几乎不见阳光,原本的白种皮肤更是苍白得像是吸血鬼。听谢诚说过一两次他的教授,桐原凛也跑去蹭了一节课。在对那个年轻的教授佩服至极的同时,在两个人聊天的时候开玩笑似的着给他取了个“吸血鬼教授”的称号,后来觉得很贴切也就没有换。其实,桐原凛在心里还是很佩服那个男人的。以28岁的年龄成为了哈佛大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同时也成为了史上最帅气的教授,每堂课的到课率简直都接近100,当然,他也毫无疑问的是有真才实学的。每一个天才的背后都是旁人数不清的汗水与付出。就像桐原凛本人,如果不是因为再世为人,有着比旁人更成熟一点的心智和犀利的视角,或许就没办法这么容易地有现在这些成就了,尽管她一路走来也并不容易。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她一样幸运的,所以对于从小开始就对建筑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兴趣,并且为之努力到现在的那个教授,她还是很佩服的。尽管有了那个称号之后,她都已经忘记了那个教授的名字,囧。“嗯,有啊,对他来说,吸血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他可是从来不会忘记的。虽然是这样,也许今晚也会熬夜到很晚,但是我还是想要和你打电话,不然心里会不安的。”说到最后,不知道是不是桐原凛的错觉,她感觉最后的声音貌似越来越轻了。也许是因为在做什么,把话筒拿得远了一点吧“嗯,那你自己注意一点身体”这边还在打电话叙旧的时候,片场内,拍完了几场戏暂时休息的敦贺莲则是往周围看了看,寻找着之前还见到的某人的身影。宝田玛丽亚一看到他的样子心里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晃悠着小短腿,笑得格外奸诈:“莲saa,你不用找了,凛姐姐接到一个电话出去了。我有听到是个男人的声音哦是那个凛姐姐喜欢的帅哥哦”男人喜欢的帅哥敦贺莲的黑眸微微闪烁了一下,立刻想到了前段时间宝田玛丽亚打越洋电话时间提到的美国那个据说要长相有长相,要学历有学历,家里有钱有权有势的三好男人,同时也是他目前最大的情敌,没有之一。其实,这完全是个误会。谢诚虽然是富二代,但却也只是一个富二代而已,他家并没有权势。只是被那些个电视剧和小说给荼毒的宝田玛丽亚,为了增加敦贺莲的危机感而自动地脑补了那么些个背景。所以目前同样要长相有长相,要学历却没有学历,有钱有名到全世界都知名的家里人还不能被人知道,正在死命瞒着身世的敦贺莲抑郁了,烦躁了,暴躁了,吃醋了。“凛姐姐都已经出去好久了,大概十多分钟了吧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越洋电话那么贵,有必要打那么久吗”宝田玛丽亚嘟着嘴轻轻的抱怨声却一字不漏地全部溜进了身边坐着的敦贺莲的耳朵里,原本还打算等某人打完电话回来的他立即坐不住了。刚坐下,连椅子都还没有坐热就又站起来着急地出去找人的敦贺莲,更是没有看到背后宝田玛丽亚那磨蹭着小下巴笑得奸计得逞的阴险模样。桐原凛因为顾及到也许要帮忙的问题,去打电话的地方并不远,所以敦贺莲几乎是出了片场没多远就看到了那个侧倚在墙边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的人。因为距离的原因,他听不清,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可是电话这头的她正愉悦地笑着,即使是在他面前也会有的开心的笑容,但是她却笑得他很不爽。虽然本来没什么急事打断别人谈话是一件还比较失礼的事情,但是在演艺圈一直以来都温和有礼的敦贺莲却是大步向前地走了过去,灿烂地打起了招呼:“凛”因为附近没什么人,也很安静,所以在除了谢诚的声音外突然出现的声音很是自然地被桐原凛收到了,她听到后转头看见了他,对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看到了,说了一句“我这边还有点事,之后再给你发邮件吧。”得到回复之后就挂了。“怎么了是片场有什么事吗”原本以为以敦贺莲那界内闻名的无敌工作狂的样子是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他的,所以她才在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出来接了,不过目前,貌似出了点问题。“嗯,也没有别的事情,只是看你出来了很久都没有回去,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点担心,就出来找你了。”敦贺莲很有义气地没有出卖那个能够提供消息的小间谍,微笑着,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对了,你刚刚在说什么为什么感觉我听不懂你说的话。”原来距离有些远的时候还以为是因为距离的原因才听不清楚,但是在后面走得很近的时候他听清楚了,却是没有听懂那种语言,只是略微地感觉以前好像听到过的样子。“哦,是中文。”看到敦贺莲微微皱起的眉头,桐原凛以为他是因为听不懂而被伤了大男子的自尊心,笑了笑,安慰道:“中文可是很难学的一种语言,你听不懂也是正常的啦,不要在意。”她前世是中国人,而这一世又在哈佛找到了一个聊得来的中国男性朋友,两个同样没有太多机会说中文的人就在聊天的时候习惯讲中文了。即使桐原凛回了日本,因为谢诚不会日语,两个人也继续用中文对话。倒是她有些得意忘形了。忘记了自己在19年来虽然有接触过一些中文书籍,却是没有系统地请过老师教导中文的学习的事情。一下子会中文大概会让人觉得很奇怪吧也许需要找找挡箭牌了。桐原凛若有所思。他听不懂是正常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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