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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的王才不会做那种降品格的事。”睁着眼睛说瞎话。“呐,水门,这几天我总会想到小鬼。”“你在烦恼这个凯不是任性的孩子,会明白我们当时送他离开是为了他好。”水门微微皱眉。“我明白,不过真冷淡啊,三年都没见你问过他一句。”“呵。”水门刚想说什么,窗外飞进来一只黄莺。黄莺是一种类似于青鸟的鸟类。青鸟可以传达文书,而“黄莺”则可以记忆人的语言,直接传话。黄莺就和凤凰呀、白雉等等,只能放在梧桐宫里喂养,拥有它的帝王只让它做发信人和收信人的工作。如果说到黄莺,那就是有如国王的亲笔文书一样的具有权力和效力。要区分是哪个国家的黄莺时,只要看它尾部羽毛的颜色就能辨认了。宵白拿出银粒喂给它,那鸟发出清亮的女声,“中午时分请打开禁门,啊,抱歉,这只是次私人的见面。”宵白耸耸肩,看了看水门。既然说是私人就不需要官员作陪喽,真是贴心。水门和他一起走到门前,中午很快就到了,两只骑兽向这边飞奔过来。走下来的两个人着实的英姿飒爽。“这么过来真是唐突了。”这么说着,阳子突然觉得这场景莫名熟悉,不过她没多想,笑着迎上了两人。“真没想到,你怎么会来”宵白惊喜的看着蕴彻,“我还以为会是景麒。”“嘿,又没有规定说我必须呆在庆国。”作为打招呼,蕴彻对宵白肩膀来了一拳。“大老板,你欺负人”宵白故作受伤的后退两步。“少来。”蕴彻一如既往的鄙视他。既然是私人会面就不需要太多礼数,蕴彻和宵白乐的开始胡聊。“阳子,你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水门还想着问了一句。“啊”阳子恍然大悟,“其实我是太高兴了,就想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们,当然不久后还会有正式的会面。不过芳国真是远啊。”阳子不无感慨。“我们进去说吧。”“好。”依旧是锦华殿,四个人面对面做着。“我昨天刚接到戴国的通知,泰王已经平安无事的回去了。想必过不了多久,戴国就能恢复生机我们的力气终于没有白费。”“看,阳子从昨天开始就这副兴奋样,一点都不稳重。”蕴彻摊开手,“她这副摸样,还是只有你们看到就好了。”“所以你就带着阳子来冷静情绪了”水门不可思议的看着蕴彻。“嗯,总比被大臣们泼冷水的好。那些家伙说话总是没轻没重的。”“蕴彻,你还真是”蕴彻显然不想让水门把这话说完,嘿嘿着故意转移话题,“哎呀,芳国有了你们两个,就像有了两个王一样,真是幸运。”“哼,那还用说。”小人得志状。要是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宵白估计就不是这反应了。过了一会,大家用过午膳。“嘿,我可是难得翘班过来的诶。”想要证明一下自己性别女的阳子,发现三个人只是面面相觑的看着她,郁闷的撇撇嘴。阳子恢复常态,霸气的拉着水门出去叙说自己的喜悦之情,蕴彻和宵白就这么被丢下了。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适合说一些秘密的话题。“那个小白,我来其实还有一件事。”蕴彻带着点犹豫。“都说了别用那种发音”“这小事你怎么还在意呀。”怒“哼。”这边面临着跑题的危急,气氛瞬间荡然无存。水门组却意外的走向了正题。面对水门,阳子苦笑,“好吧,就知道瞒不过你。”“如果和宵白无关的话,其实我并不需要知道。”水门包容的笑着,他没想为难阳子。“你啊,虽然看起来和他相性差到不行,却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这不是就是所谓的我的天性吗”“谁知道呢。”阳子笑了笑,没在此纠缠,“这件事彻犹豫了很久,却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告诉宵白。若不是有件事刺激到了他,他大概还会继续磨蹭下去。”“让蕴彻那样果决的人犹豫的事,看来又是一个麻烦。”用温良的表情说这种话“喂”阳子笑骂,“太不地道了。”“抱歉抱歉,我知道了。”水门正经起脸色。当时,为了让阳子接受他,蕴彻几乎什么都告诉了她。阳子陷入回忆,“这件事说来也不是他的错”蕴彻是富二代,虽然富得流油,但是祖上干的职业却不是那么光彩,这样的家庭规矩也多。在蕴彻的父母还活着的时候,蕴母给这家里生了一对双生子。若是龙凤便是呈祥,可偏偏是两个儿子。我只需要一个继承人。蕴父抱走了先出生的蕴彻,所有人都默认了,连挣扎都没有。但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把二儿子丢到自己旗下的青楼里不管不顾,那个人,就是宵白。“什么”宵白捡回掉到地上的下巴,“大老板,你逗我玩呢”“我也想啊,你以为是愚人节啊”“什么是”“停”他可不想因为什么是愚人节跟小白继续扯下去,“好好听着”“是”蕴彻知道宵白存在的时候已经八岁了,还是半梦半醒的年纪。他不会也没有能力反抗父亲,于是便想成为弟弟的守护神,保护他,照顾他,给他他想要的一切。当然这一切都是偷偷的,他是家里的小王子,下人更不会质疑他的举动。“彻说,那个时候宵白被他养的真是任性到不行,但是他很高兴。”蕴彻的形象在水门心里瞬间高大起来,煤,这就一弟控啊“但不是一切都这么顺利”小动作这么频繁,无论怎么掩藏都是会被发现的。五年后,当蕴父知道蕴彻和他早就扔了的儿子有所牵扯的时候,事情的发展就不在这么美妙了。十三岁说什么都太早了,宵白比预定早了六年,成为了别人手里的玩物。蕴彻不知道,当他看到宵白青紫交加破烂不堪的身体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的抱住他,什么都说不出口。反而是弟弟含含糊糊的反过来安慰他,小小的他早知道自己是这种命运,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蕴彻心里就像有块石头在砸,人生第一次带着恨意哭了。“最让我不能接受的,让父亲知道这件事的居然是母亲”蕴彻痛苦的半瞌上了眼,“这个家里的人都出了问题”宵白沉默。“但是我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做不了。”蕴彻苦恼于自己无力,那件事之后就开始变得异常刻苦,有时甚至几个月几年的看不到宵白,蕴父渐渐放心把家业交给他。“他大概是觉得彻已经厌恶了宵白,自己目的达成便放心了。”阳子没看出来水门是不是有在难过或是心疼,他只是认真的在听她说这个故事。当蕴彻好不容易看到了曙光,有了实力可以干预一些事情的时候,在他头顶的父亲依旧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想等着父亲真正放权或是百年,似乎一切都会太迟,他和他都已经二十岁,父亲却正值壮年,要耗下去可能就是一辈子。“事情突然有了转机,呵,这还要感谢我们的塙王陛下。我以前不懂,不过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塙王大概正想要做一些事情证明自己,最后挑中了我们家。”蕴家的势力不小,按照王的话说就是根深蒂固的毒瘤,想必能除掉他们一定能成为十分有成就感的事,而塙王想要成就感。“父亲母亲叔父总之一切我能够叫得出名字的长辈,加上家里五分之四的财产,我都失去了。”蕴彻笑了笑,“但是我一想到你,就觉得这些都没什么了,突然就轻松了。本来我努力,也是为了能把你带走。最后我也就剩下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但是我却,什么也不知道。”二十岁之后,再次见到蕴彻,宵白对他的态度并不好,不,应该说糟透了。“没关系。我是说我虽然有点伤心啦,但是比起让你恨我,还是不知道的好。”蕴彻潇洒的把手垫在脑后翘起了二郎腿。118 chater 20蕴彻他们这次拜访,到了黄昏的时候就要走了。他从前不告诉他,因为他一直在他身边,现在,却连见一面都很困难,“我只是不想留下遗憾。”禁门前,蕴彻摸着宵白的头,“小白,这话现在说出来可能已经没有意义了,但是,我会保护你的,无论如何。”“大老板。”蕴彻挥挥手跟阳子坐上了骑兽,乘着余晖向远处飞走了。就算是脚程快的御用坐骑,在云海上飞驰,从芳国到庆国还是需要将近一周的时间。两周不理朝政,阳子这是顶着巨大的压力,陪了他一程。“阳子,对不起,让你和我一起发疯。”“嘛,下不为例。”“好。”脚下闪耀着光点,那是地上的万家灯火。疏疏密密,瞬间就把云海照成了夜空。蕴彻和阳子飞在上面,好像穿梭在宇宙中,渐渐远去。蕴彻离开后,宵白就有些精神恍惚。很多时候要喊他两遍他才会答应一声。议政的时候也总是犹豫,朝臣的眉头越挤越浓。“宵白,你在想什么。”“水门”“如果得不到答案就不要想,与其这样浪费时间,不如做更有意义的事。”“可是。”“着眼于此刻,你有了家人,过去无法改变。”水门笑着敲了下宵白的额头,“根据这些事实,你想做什么。”“如果”如果是不可能实现,毫无意义的妄想。看着水门笔直的身影,宵白停住了要说的话。那个人也是,一直笔直的向前走,对自己的选择从没有犹豫。偶尔也会有痛苦的时候吧,也会有不被理解的时候吧,即使如此,那些人也从来没有后悔过,一如既往,笔直的向前走。“还真是讨厌。”宵白站起来,脸上的笑容嚣张而美丽,“你都不会做梦的吗所以你才是个无趣的人啊水门。”“啊,偶尔这样也不错。”“你那叫偶尔嘛。”宵白鄙视他。“当然。”他回以一笑。做梦的时候当然会有。峰王将凯召回蒲苏是两天后的事情,正巧,赶上了官员调动。19岁的凯英姿挺拔,一直在军中底层磨砺,已经不像几年前瘦弱。淡红的眸色像血一样,让与他对视的官员有些不舒服的不再去看,淡化了他因为容貌导致的弱势。“臣叩见主上。”可以听到铠甲摩擦时发出的吭铛声,不大的声音却让所有人都听的清楚。“起来吧。”“是。”凯站起来和周围的人一样跪坐在垫子上,位置比较靠前,近于大宗伯。人们大致可以猜测出他就是今天的主角了。一些新晋的官员不知道凯,不过那些老臣倒是对他颇为忌讳,现在却也没有借口继续阻止他入朝了。后生可畏。“你长大了。”“是,主上依旧和以前一样。”凯不卑不亢的回答,并无失礼之处。“哈哈,我看我以后也就这样了,嗯啊,想变也变不了。”不管什么场合,宵白有时候总会做出一些惊人之举,还十分理所当然。他眼睛瞥过哪些吹胡子瞪眼隐而不发的老家伙,满意的眯起了眼睛。知道感觉到侧后方的轻咳,才撇撇嘴继续。“你的能力孤知道,想必在坐的一些人也有些印象。既然试炼已经结束了,孤便任命你为左将军,统领禁军。”此话一出全体哗然。“主上怎么可以如此随便”“众卿对孤的决定有何不满吗”“这。”他们的不满多了,可一时又想不到一个决定性可以说服主上的说辞。顿了一下,想说却又没机会了。“那就这样决定了。”宵白一锤定音。“是,凯定不负所托。”面面相觑。因为众官的情绪问题,玩起了非暴力不合作,这天的早朝直到过了午时才结束。“啊啊啊,那群老混蛋”宵白瘫在桌子上,拉着水门的袖子猛拽泄愤。做起这种幼稚的事,他真的是十分好意思。“这是您自找的,师傅。”凯喝了口茶,镇定自若。“臭小子也不看看我这是为了谁。”宵白脑顶一个大包故作正经。“主上。”“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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