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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5(1 / 1)

凤惑然不解地看了看他,挠了挠脑袋,道:“这又是怎么了他是不是说了些让你不舒服的话”岳洋苦笑道:“没什么。”他这辈子曾经遇到过许多人,有的能令他无比恶心,有的却能令他如沐春风。而不幸的是,白小恬大概不会是后者了。陆小凤越发好奇了。“他到底对你说了什么”岳洋却只是笑了笑,道:“你不会想知道的。”对方思考的回路或许与他思考的回路存在极大的差异,但在某些事的观点上,他们应该是一样的。陆小凤又道:“那么接下来你要怎么办”岳洋忽然抬起头,望向一望无际的如洗碧空,只觉得心底也空茫了许多。这世间或许有他熟悉的景,却终究没有几个他所熟悉的人。所幸他熟悉的人总还是有一个的,而这个人绝不会让他失望。于是岳洋朝着陆小凤笑了笑,道:“我想我得去找一个人。”西门吹雪从未去想过自己的名声在外人的眼里究竟如何。因为他本就是个视名利为粪土的人。一个剑客若能做到像他这样的地步,也算得上是中上的水平了。可惜总是有人做不到,而且他们自己也未曾察觉到这个问题。西门吹雪这几天来一直住在一间在城郊的僻静小屋子里。可今天他去市集上的时候,却迎来了一个人,一个胆子很大的人。来人是个生得很年轻很好看的男人,穿的是明锦堂所制的衣服,带的是铸剑大师韩百寿所铸的剑。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是个不愁吃穿的世家子弟,而这样的人,就连眼角眉梢里也带着凌人的傲意。西门吹雪只看向他,眉目疏离道:“你是谁”他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杀意,而对方自从看到他之后就一直散着那股杀意。只要是个剑客,就能感到这杀意背后隐藏的意思了。男人淡淡道:“在下程双。”西门吹雪冷冷道:“你是剑影程双”“剑影”程双是武林新一代的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听说他一旦出剑,就好像有一千把剑同时出鞘一般,形成无双剑影。那攻势宛如奔雷骤雨,迅疾无比,无人可挡。程双冷笑道:“而你是叶孤鸿那个敢挑战西门吹雪的叶孤鸿”西门吹雪并没有回应这句话的意思,只是冷冷道:“你是来杀我的”程双的眼中掠过一丝蔑然的光,道:“我只是来看看你够不够资格与那个人决斗,如果你败在了我的手下,那么你就已不必出手,我出手与那个人一战就够了。”他没有说那个人的名字,但双方都知道彼此的意思。如果败了,那就一定是死了,而死人一向是不必与人说话,更不必与人决斗的。西门吹雪只看了看他的剑。那是一把很好的剑,剑上镶嵌有十三颗圆润生辉大小不一的明珠,剑身寒凛异常,似乎是用玄铁所制。这的确是把好剑,一把谁都想拥有的剑。而拿剑的人的剑术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虽说他今日来到市集上只是想买几个杂役,替自己打理房子,但既然有现成的对手找上门来了,他自然是要表态的。西门吹雪便淡淡道:“如果你再练二十年,或许还可以和我一战。”这是他当年对苏少英说的话,而如今他也对着这年轻人说了这番话。这番话本是金玉良言,可惜却只换来程双的一声嘲讽的冷笑。而冷笑过后,他们也已经无话可说,能用来说话的,只有剑而已。叶孤鸿虽然有“武当小白龙”之称,但也并非剑技基甲天下的高手。他对万梅山庄之主提出决斗,大概也是因为对方成了亲,走下了神坛而一时激愤怨恨之下的行为。这样草率做出决定的人根本不足为惧。就算他的确有无双剑术,但也可能会被分散注意,动摇心神。而程双也对自己的剑很有信心。他已清楚赢的人一定是自己。可后来程双却隐隐察觉出了些许不对。对方的杀气忽然开始积聚起来,积聚到最后,他只觉得身上有一座大山紧紧压着,连口气都喘不过来。剑意不是剑术,绝非一朝一夕能够累积而成。而这不过是个年轻的武当弟子,怎么可能有宗师一般的剑意眼见对方杀气焊烈,程双终于按耐不住,出了自己的剑。恐惧和急躁是最能扰乱人心的武器,谁也无法逃脱他们的联合打击。他的剑术的确厉害。当他出剑的时候,手中一抖,那一把剑就似分成了上千把剑,形成了漫天残影袭向西门吹雪。而一个人又怎能对上一千把剑除非他自己也有一千把剑。西门吹雪却只出了一把剑。他只用了一剑,而那单单的一把剑迎上对方的剑影,就像是洒下一把大网,用最迅疾最悍然的剑势封住了对方所有的剑路。程双的瞳孔因为恐惧和惊讶而骤然爆缩。但他已经没有机会感到后悔,因为下一刻,对方的剑就如流星一逝般点过了他的喉咙。西门吹雪看着对方眼底的光渐渐消散于虚无之中,神情之中已经多了几分萧索寂寥之色。学剑自该诚心正意,若是太过骄傲,又或是没有信心,都会死得很快。这个年轻人的剑术的确不错,如果他再耐心磨练几年,不再那么傲气凌人,或许就不用死得这么快。而当西门吹雪像往常一般吹落剑锋上的血滴之后,他却将目光投向了某个角落处。那个角落本该有某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可现在却已不见了。刚才西门吹雪望过去的时候,发现那个男子穿得普通,人却长得很好看,面上还带着一丝如春水秋波般温柔的笑意。但西门吹雪却知道这个人从他与程双见面的时候就一直注视着他们。那注视的眼神却令人很不舒服,至少西门吹雪就觉得很不舒服。虽说他本不屑于理睬对方,但也不会轻易地放松警惕。可对方如今却彻彻底底地消失了,而且消失得很忽然。西门吹雪不是没机会追,只是他觉得没有必要追。不过这个人的轻功绝对不弱,而且可能比陆小凤的还厉害。这一夜,他已办完了事,便在客栈里暂时住了下来。他今天杀了人,虽然不是预期之内的事情,但他还是要洗个澡。对于某些人来说,洗澡和杀人一样,也必须是认真对待的事。只有这样以后,他才肯真正地沉到澡盆中,也暂时沉了自己的杀意。但只过了一会儿,原本闭着眼的西门吹雪忽然一睁双眸,眼中凝了悍然无比的杀意,声音如霜似铁道:“滚出来。”窗外仿佛有人影绰绰,但却令人看不真切。一声轻笑响起,接下来,便是一个令人陌生的声音。那是个男人的声音,还是个很好听的声音。可那声音在西门吹雪听来却一点也不令人舒服。“在下常越冰,听闻阁下日前照拂过我师弟的生意,所以特来答谢。”西门吹雪白润如玉的躯干上还挂着细细密密的水珠子,像是一粒粒晶莹剔透的明珠似的。而在这个情况下,他的眸子却越发黑沉了,像是黎明前的天空,沉郁到了极点,透出些许凄寒神秘之意。而他听到了这话之后,也只是冷冷道:“你是白天的那个男人。”自称常越冰的男人欢快地笑了一声,道:“不错,正是我。我躲到那里看你,只不过是为了想看你的剑。”西门吹雪微微眯眼道:“你看了又能如何”“我看了之后,自然就知道以寻常的方法,是对付不了你的剑,也杀不了你的。”常越冰忽然推开了窗户,露出一张微微含笑的面孔。他的微笑看起来依旧是那么迷人和温柔,任何女孩子看了都不免得要心动。可他的眼底却是择人而噬的无底冥黑。西门吹雪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对付自己。这世上有些人杀人是根本不需要理由的,而杀这些任意妄为的人也不需要理由。所以他只是冷然道:“所以你选择在我洗澡的时候来。”这实在是个高明无比的策略,也是个卑鄙无比的策略。常越冰笑着拍了拍手,道:“因为我想你虽然是剑客,也是个人。你洗澡的时候总不至于也带着剑。没想到你还是带着剑,不过这也不要紧。我的机会还是很大。”西门吹雪眉间安然,不骄不躁,只是眸间多了几分清冷之色。而他看向常越冰的似乎,他的唇角依旧带着一分讽刺般的尖利笑意。“你的衣服就在旁边,但你若要穿上衣服,可就没时间躲过我的攻击了。”常越冰却仿佛没有看见那笑意中的讽刺似的,依旧笑道,“可身为绝代剑客,你肯光着身子来杀我吗”、故人嫖文世界常越冰说完之后,还朝着西门吹雪笑了笑。他笑的时候仿佛连眼角眉梢里都含着笑意。西门吹雪却只是眉毛微挑,敛了一丝冷然笑意在唇边。他一向很少对敌人笑,一旦笑了,那笑容中总是带着点讽刺的味道,而这次也不例外。然后他忽然问道:“你和你师弟有仇”常越冰笑道:“我是他唯一的师兄,他是我唯一的师弟。这世上我是他最亲近的人,我们又怎么会有仇”西门吹雪冷冷道:“他和你是一样的人”常越冰的眸色忽然一暗,眼底仿佛含了些许叹息的意味。“我倒是希望他和我是一样的人,可惜他不是。”西门吹雪则道:“那是他的幸运。”“那怎会是他的幸运”常越冰猛地抬起头来,刀削般的双唇似被咬出了血一般泛着诡异的殷红。而他的一双眸子翻着愤怒的冷光,似是含着一团团绿色的寒焰。“我早就看出他本该是和我一样的人,可惜他一直都看不清。而他越早看清,心中的痛苦就越少。”“等他看清了,他就能成为另一个我。”他忽然收敛了冷意,笑含桃花,眼角生春道,“所以为了帮他看清,我就只好为他杀人了。”这个人说得头头是道,仿佛他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是为了他那师弟好。瞧他那神情,仿佛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再也听不进别人的话了。西门吹雪忽然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把剑从澡盆的边缘上抽了出来。他一向是爱剑成痴,就算是在洗澡,也绝不会忘记带上自己的剑。常越冰的眼角被那剑上反射的冷光照得微微一跳。他唇角的笑意却分毫无改,反而更柔更缓更缥缈了。然后他将身体渐渐弯曲成一个有利于他的曲线,又将手摆在了最合适的位置。可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头随时可以暴起突袭自己猎物的黑豹子。一切都完美无比。他有自傲的资格,因为还有一张牌对方应该没有料到。而这张牌才是决定胜负的王牌。西门吹雪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中似有冰雪凌然之色快要溢出。他想问的话已经问完,想确认的事也已确认好,所以话已到了尽头。常越冰冷笑一声,然后轻轻抬起了手。他仿佛只是随意的一挥,袖中就飞出了数百枚金钱镖,宛如疾风骤雨般幕天席地而来。西门吹雪只抽剑入水,吞吐日月的凌厉剑势划过澡盆,断木削板,破空而出。下一瞬,便有十几块木板以迅疾无比的速度朝着金钱镖飞去。看似势不可挡的金钱镖就这么被钉在了板子上。但还有其中一块木板划向了另一边的烛台,灯芯被生生截断,烛光也被瞬间掐灭。窗户还开着,但月光并不明朗,于是室内便立刻陷入一片黑暗中。这世上最可怕的往往不是黑暗,而是黑暗里潜藏的东西。常越冰心底猛然一荡,但他冷静下来耳听八方的时候,却发现处处都是声响,处处都有可能是西门吹雪所在的位置。而如果这个时候西门吹雪出剑,他是必死无疑的。可惜西门吹雪并没有这么做。相反的,下一瞬,他居然重新点燃了蜡烛。烛光映出了他那飘摇不定的眸光,也映出了他那如雪的白衣。原来趁着刚才那一瞬的黑暗,他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是依旧赤着脚,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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