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要被提远,一脸不高兴地喊道“我说了不比就不比,这里有这么多打球的,你随便找个不就可以了”“这些人太无趣,都打遍了,要么怕我的身份,和我打的束手束脚的,要么就只有虚名。所以就你了,别想跑,今天我不开心,你就别想走。”“说了不比就不比”笑意眼看着离尼桑是越来越远了,终于炸毛,蹬腿,往少年膝弯处踢去,在对方反射性地松开手时,单手撑地,又一个翻滚躲开对方的劈腿。少年也瞬间被笑意的表情逗乐了,很想戳戳看他的脸颊是不是也如他的表情这般柔软中带着刚强的但看到笑意灵活的闪避,挑了挑眉,取下戴在头上的绅士帽,随意往后一扔,其中一位黑制服身手敏捷地接住,捧住后退。少年继续向笑意攻去,“我是安格拉,弗里德里希,斐迪南,允许你唤我斐迪南,只要你愿意与我比赛一场,德国的一切我可以全解决。”笑意看着对方狠劈过来的腿,瞳孔缩了缩,但也不愿再躲避,便沉下气息,双手交握,后退一步,撑住对方的脚踝,往上一托,但对方却借着笑意的托力,扭腰蹬地,身子侧跳,双腿一前一后迅猛地踢向笑意脖子。笑意往后一仰,在地上翻滚半圈,手指撑地,半蹲地上。怒瞪着眼睛,鼓起脸颊,“你好没礼貌,尼桑还说德国是个友好的国家,你就不怕我是个普通人,被踢到吗”“谁说我不友好的只要你愿意和我来一局,还有我也不是随便会动手的人”,少年蹬腿滑行着,再次伸手去抓的笑意的衣领,却被另一双手抢先抱起自己的目标,并快速地躲过自己变抓为拳的攻势。少年退后一步站定,半侧身看向抢走目标的人物,并对后面反应速度,准备冲过来的,已引起人群骚动的制服人员们,悄悄地摆了摆手。少年闭眼对着尼桑行了个礼,但并没有弯腰,在看到尼桑同样闭眼行礼后,才抬抬下巴说道,“你是他哥哥吧真的失礼了。”怀抱着笑意的尼桑,皱了皱眉,看向笑意因恼怒而显得特别黑亮的眼睛。若不是自己回头看笑意时察觉他不见而追了出来,被逼着要认真的笑意,自己都不一定能吃得消。但尼桑还是礼貌地对着对方点点头并,伸出手掌,“tezuka kuniitsu,很高兴能认识你,这是我弟弟tetsuka egao。”少年又对着后面欲靠近的几人摆摆手,矜持地握了上去,“我是安格拉,弗里德里希,斐迪南,”轻触了下,马上抽手。身后有人碰着双手套,走到少年身侧,少年又是摆了摆手。尼桑心中默念了下,猛地抬头,看向少年,确认了下,放下笑意,单手放在胸前,对着少年鞠了一躬“我很荣幸能在此见到,霍亨索伦皇室家族的最小王子。”站在一边的笑意瞬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个刚和自己动过手的家伙,开玩笑的吧,住在城堡内的小王子笑意觉得童话故事全部幻灭,扭过头,不愿再看一眼那少年。“你可和egao一般,称呼我为斐迪南。我是诚心想要结交你的弟弟,没有必要来瞒着你们什么。本来我是在游泳馆内的,恰要看到你背着网球包,往网球馆行走着,而我也是个网球运动的爱好者。看着你行走的步态和气势,觉得你将会是个很好的对手,不会让我失望,才来到这里,想要和你比赛一场。结果看到你弟弟睡梦中摔下椅子,不得不说egao后面的表现,有意思,很有意思。不过他既然说你是来看病的,那我肯定不会挑战你了。”尼桑点了点头,拉住笑意的手,直视着对方,目光淡然。笑意则有些无语,觉得小王子有点任性了,不过也不了解他的生活,也淡定了,只回握住尼桑的手,一切交给尼桑就好。斐迪南看着这样的兄弟,点了点头,不骄不躁,对自己的身份也不是很在意,确实可结交,“我和egao来一局,你会赞成的吧”尼桑看了眼笑意,眼神询问,笑意回望向尼桑,随着少年人的解释,眼神中没有了之前的固执。尼桑沉默了会“荣欣之至,但要私人性质的。”斐迪南点了点头,侧脸看了眼站立身后的中年人,中年人对他摇了摇头。“看来抱歉了,我的时间不太够,我想好好来一局,看来今天只能这样了,真让人遗憾。”笑意和尼桑皆是理解地点了点头,安静地跟随在少年身后,又目送他坐电梯离去。临走前,斐迪南询问了两人的房间号,说,若是还有机会出来的话,会再联系的。又探手戳了下笑意的脸颊,才在随侍中年人劝告下,笑了笑离开。尼桑有些不愉地盯住笑意被斐迪南,戳过地方,不满地用手指在上面蹭了蹭。目光舒地一寒,猛地一把抱起他,一直走到安全楼梯间,推门进去,将笑意按在墙上,搂紧他的腰,冷然地附身吻了下去。冰冷的表情,滚烫的嘴唇,都无法宣泄出一直暗藏在心底的不安。被尼桑突如其来的亲吻,吻的有些懵,且气息很是不稳的笑意,什么也没问,只顺从地选择张半张开嘴巴,任由尼桑索取着。并试探着拍着尼桑的后背,安抚着他那莫名其妙的不安,但发现并没有起到任何的安慰效果。笑意思索了下,黑亮的眼珠子灵动地转了转,呢喃了声“尼桑,你怎么了是担心那个小王子吗我虽然和他不愉快过,但我觉得他没有介意的吧,应该不是那种事后会来算账的吧,而且是他找我麻烦,我一直都很乖的,也没有过激的行为。”却不料想话刚一落下,就换来了,尼桑更为凶猛的亲吻,笑意再也无法支撑住身体,只顺着尼桑的搂抱彻底软了下来。随不再急躁,但心情依旧很是糟糕的尼桑,看着笑意有些红肿的嘴唇,懊恼地捂住自己的眼睛,沉声说道,“怎么办,我好想自己能像动画片里,神奇的人物那般,若有祈求,就能成真的魔法,然后将你变小,藏在我胸口,我随身携带着你,一刻也不分离。或者将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能看见,能触摸的地方。”“尼桑”满眼水光及腿软到无法缓过劲来的笑意,喘息着倚靠住尼桑,眼珠子转了转,学着电视剧内,归家的丈夫安慰满脸愁容的妻子的一幕。清了清嗓子,挤眉弄眼一番,终于摆出了促邪的样子,讨好地一笑,“尼桑,这句话应该是我来说的吧,我的妻子国光等我赚钱了,给你买好吃的,这样你的心情就会变好了。”尼桑满心愁绪瞬间被笑意的无厘头给打散了,只得板着脸,再次警告笑意不许再提妻子这两个字了。但笑意依旧我行我素,在尼桑抱着回房间的途中就抱住他的脖子,撒娇式地喊了无数声。尼桑只能黑着脸,抿着唇,寒光闪闪地盯视着前方。一直忍到卧室内时,才将笑意扔进床内,自己附身上前,边吻边挠着他的痒痒,还解着笑意的衣服,一脸严肃地问“到底谁是谁的妻子”笑意被痒的咯咯直笑,但就是没有松口。无奈的尼桑在升腾之前,只得住手,眼中锐光一闪,寒霜布满眉梢,淡淡地看着趴在床上,笑的浑身无力的笑意,妻子吗将来我会让你,好好领略下做妻子的义务的,让你后悔在今天这样取笑我。而正襟危坐在轿车内的斐迪南,听着管家的各种诚恳劝告,淡淡地笑了笑,“难得出来一次,难道你也要求我如在宫内般那么一板一眼吗我知道,你今天对我的表现已有了诸多不满,特别是我对egao的态度是吧”斐迪南看了眼沉默着的中年人,摩挲了下自己的下巴,略有所思地问道,“马塞纳,你觉不觉的,那普通的少年,有一种神奇的魅力,看着他就觉得很轻松。所以我今天才会控制不住应有的礼节,和罔顾身份并主动暴露了吧。”被称为马塞纳的侍从,轻微地颔首“殿下太孤单了,而那少年恰到好处地出现了,是否需要我去调查下”“不用,顺其自然,而且我能出来的机会也不多,或许等我能再次出来后,他们已经归国了。我早就习惯独自一人了,我的身份,我将来的继承,早已注定无法享受那常人能轻易拥有的事物吧。”斐迪南点了点自己的额头,“那么我亲爱的马塞纳,说下接下来的行程和将要做的事吧。”“是,我的殿下”。 马塞纳从公文包内取出只掌上电脑,边翻阅边将总结出来的报了出来。作者有话要说:呜继续抽打吧,若是满意了就加个热水袋吧 qaq 码字好冷啊啊啊,为何文档中英文是有标点的,复制过来就木有了qaq、第95章 挑战前世1走出房间的尼桑,捧起国内的快件,摆放在茶几上,取来剪子,细细地拆包。打开后,只见最上面一层放了个厚厚的信封,尼桑打开一看,是一些熟人们的近期照片,家人的以及网社的那群人都有。家人的是合照,只有一张,爷爷眼神睿智而又威严,妈妈捧着个巧克力蛋糕笑的自傲,爸爸微微抿着嘴,目视着镜头,阿闪歪着头,一脸的萌样。而网社的这群人是各种照都有,互相搞怪的也很多,oo酱和海棠火星撞地球吵架的样子,黄金搭档默契打对手赛的样子,周助依旧和煦的笑容,贞治不停记录着数据的疯狂样,隆握着球拍,一脸热血的样子,而越前的不是一脸无辜,就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连喝了乾汁后,横尸一地的一年生们也被拍了下来,收集到自己这里。尼桑软下犀利的眼角,想着,笑意看了后应该是会很开心的吧。正翻看间,飘飘然地掉出一张粉色信笺。弯腰拾起,手指拨动了几下,展开。尼桑才浏览了没几句,就面红耳赤起来,但还是硬着头皮看了完。随后吐出一口气,眼神晃动了几下,摸了摸心脏剧烈跳动着的部位,抿了抿嘴,握了握拳。笑意平息了下被尼桑逗弄后,混乱了的呼吸,抹去眼角因笑的太疯而渗出来的泪水,翻滚着爬下了床,整理好被尼桑拆的七零八落的衣物,走出了卧室。恰巧看见桌子上方方正正地摆放着的包裹,又很好奇地看向尼桑,只见他捏紧着手中的一张薄纸,却表现的十分羞赧的样子。便快速走向尼桑,欢快地问道,“咦,哪来的包裹尼桑,你是在羞涩吗讲的什么内容的”尼桑听到的笑意声音,有些不自在地撇过脸,将信笺重新叠起放入衣兜内,将手中拿着的装着照片信封递给了他,并只淡淡地说了句,“妈妈快递来的一些东西,说是里面大概有你爱吃的小零嘴。”笑意歪歪头,很快就欢呼一声,爬上沙发,扑在尼桑的后背上。他并没有先去接信封,而是伸长着双臂,去翻看箱子里的东西,试图先找出妈妈做的小吃先。但笑意越翻越是疑惑,小零嘴是有的,可能是怕会不新鲜,只放了一小罐烤鳗鱼干。然后是两套很正式庄重的小西装,两套日本传统服,羽织袴。四套衣服皆是俩黑俩白,配件,也很齐备,小到袖扣白扇,大到鞋袜帽子。笑意在尼桑的耳边嘟囔了句,“妈妈放这么多衣服做什么还都是正装”继续往外取着物品。尼桑的耳朵被笑意说话时的一阵热气,吹的浑身酥麻地一软。侧开脸颊,握住笑意的手臂转身将他拉下,抱在怀中,看着他继续将包裹内的所有物品翻个底朝天。这时已翻到底层的笑意,愣了愣,缓缓地收回了手。过了许久,才握住尼桑的手指,有些不安地问了句,“妈妈为何要将竹千代留下来的盒子,也一起快递过来”尼桑将有些恍惚的笑意抱紧,亲了亲他的耳垂,低低了说了句,“在我身边,你还在怕着竹千代”笑意点点头,又摇摇头,揪紧尼桑的一根手指,轻轻地说着,“怕,就算只是个回忆我也怕。随着记忆的逐渐恢复,除了幼年时期的亲昵,我和他相处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平静的时候,不是我混身是血,就是他严重受伤。我和他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好结果,就似被诅咒了般,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俩人若是硬要同时出现,就要付出代价那般。”“若是我想让你回想起一切,然后不再害怕他,与过去的一刀两断,你会如何”尼桑抱住笑意的腰,将他侧翻过来,盯住他的眼睛认真地问道,“不要,我不要回想起所有,尼桑,为何要这样上次你不是说要催眠让我忘记一切的吗”笑意害怕的抖了抖,仰起脸,眼角下挂,满是祈求地看向尼桑。尼桑了然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劝慰道,“我已了解过了,催眠并不是那么可靠,万一催眠的时候全部爆发出来,那么会比现在一点一滴地回忆起来,然后彻底无视它的存在更加好。那位我们上次遇到过的女医生,不知你还有没有印象”笑意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将脸埋进尼桑的脖子间,有些惊惶地蹭着尼桑脖间的皮肤,感受到一片温软后,才定了定神,呐呐开口道,“那医生我有印象,是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