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摆设时,将搁在手指上的手掌悄悄握紧在手心里,抚过笑意圆润的指尖,柔软又带着茧子的手心,心尖子猛地颤了颤,又闭上眼,火热的心情也随之全变成了冷淡的表情,缓缓地吐出句,“世事沧桑,如今路德维希二世一直未完成的梦变成了现实,这里真的被外界所称道,所共享着它的美丽与浪漫。但这里也埋藏着一个国光的悲剧,爱而不得的悲剧,路德维希二世在爱情开始产生朦胧感时,所惦念的人却嫁给了他人,随后他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甚至在举行婚礼前两天宣布拒绝了迎娶新人,自此被世人所弃,孤独半世,凄凉死去。我不知道等待我的结局会是什么,如此喜爱这个地方,却要和前人一样的结果吗”笑意转过脸,认真地看向斐迪南,问道:“为何这样说斐迪南你有了爱而不得的人了吗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太懂,既然决定举行婚礼那就是决定放下前尘,但为何又要在最后关头拒绝呢这是为了向心中所爱之人表示对爱情的唯一忠贞,还只是胡闹作为一名国王,所有的行为都与政治扯在了一起,可以任性,可以自我,但不能随便,因为他不是平头百姓,一举一动就牵涉到所有的国事。我依旧不懂爱情,但和国光的每一天都过的十分踏实安心,爱情是个虚无缥缈的一种感情,或许你爱的只是这种感觉,而不是实实在在的人我无法想象换一个人来相爱时,会是如何的难以接受了。”斐迪南猛地将笑意拉至身前,眼神复杂地盯视着,悲愤地说了句,“你说我爱的是感觉感觉是什么精神上的交流吗还是时刻在一起的那种暧昧气氛我有吗暗恋而已,只看着对方就无比安心的那种念头,若真是感觉,我也就不用陷入困境,无法摆脱了,也好,你既然说是感觉,我就感觉感觉”说完弯腰一把抱起笑意,往走廊深处走去,“别动,陪我跳支舞,跳完后我会忘记这种感觉的,也会找个爱我的人,如你所说,踏踏实实地过好每一日。”就算再呆愣,也被斐迪南直接的话语吓到的笑意,瞬间瞪大双眸,看向紧抿着嘴唇,下巴处线条也紧绷着的斐迪南,结结巴巴地说了句,“斐,斐迪南,你说的人,不,不会是我吧你,你放我下来先,放我下来先,这舞我不能,不能和你跳,国光,国光”斐迪南低头冷笑,“只一支舞而已,你又不是没和科林跳过这就不愿意了”“不,不是,斐迪南,你,你误会了,我,我,我”笑意再也说不下去,多年未曾红过的眼眶也急的红了起来。只好定了定神,再次开口时沉稳了不少,“斐迪南,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让我打个电话如何”斐迪南看了眼强作镇定的笑意一眼,放下他,又笑了笑,“打吧,这次过后不会再有相见之日了,我不能再像某人那样心痛却勉强欢笑着默默守护。对你,我是得不到,又不忍破坏,既然敢说出来,那就是真的是来告别的。刚按了没几下手机键盘的笑意顿住了手指,抬头看向斐迪南,神色惊疑惶恐,“还,还有谁是,是谁”斐迪南垂眸看着手指许久,又试着拢了拢,握了握,但刚才的那阵温暖已经彻底消失,连感觉都来不及,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但也摇了摇头,“没谁,只我一个,是我失言了。”笑意也不再拨打,咬了咬牙,将手机从新放回口袋里,垂着头与斐迪南沉默以对,内心却是无比的慌乱,不想伤害斐迪南,却也已经造成伤害,刚才说的那些话,换个角度,全部都是刀刀戳向斐迪南的。斐迪南叹了口气,将笑意拉入暖房,拉下所有窗帘,打开五彩琉璃灯,当稀薄而又梦幻的色彩在房间内缓缓流动起来时,那些所有的天鹅装饰就如栩栩如生地活了过来般,似要翩翩起舞。站在笑意面前的斐迪南,自得地笑了笑,然后对着笑意行了一礼,缓缓握上他的手,轻柔地将他拉近身侧,低低说了句,“当我是朋友,身体放松,跳完这一支舞就好。”就在笑意懵懵然地跟着脚步,缓缓踩起舞步时,测试完毕的手冢捏着一封校长递过来的信件,困惑地看了眼上面的署名,缓缓地打开,刚看了没几行字,手指猛地缩紧。校长拍了拍手冢的肩膀,声音低沉,“多人的纠葛总要解决,既然斐迪南主动退出了,也是好事。”“日安,手冢先生,今日我就直接说话了,我对笑意的感情,你是早就察觉了,或许是在我送出那件斗篷的时候,或许是第二次见面,甚至是第一次。你的沉默以待,沉静沉着让事情完美的解决了,而你也牢牢地抓紧了心中所爱,再无人可插入丝毫。我不是科林,我有我的骄傲与果决,或许确切来说是年轻气盛,也许哪一天我会对今日的摊牌而深深懊悔,但那也是将来的事了。其实在你与笑意入学前,我就打算好了未来的路,陪伴笑意到他毕业,然后离开,不再出现在他面前,将所有的痛与希望通通带走。现在他在新天鹅堡,我的最后一站,还有你要照顾好他,我与科林依旧在你的身后虎视眈眈,不要犯任何的差错,给我们任何的机会,那代价不是你能承受的。最后祝你幸福,尊敬的先生,斐迪南留。”手家折州言封,撕碎,扔进垃圾捅,然后对着校长鞠了一躬,转身离开。在门关上的瞬间,手家闭了闭眼,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多年的同学之谊并不是假的,除却斐迪南喜欢笑意这一点,身上有太多让人折服的闪光点。正因为这样,手家觉得斐迪南说割舍就割舍,有些恍惚,还有些佩服。曾以为,若是无人来点破,四人就这样一直纠葛下去,直至终结或许是心里早就在这些年的点点滴滴里,已经默认了他们俩是最亲密的朋友你央右者壬亘五右匕麟洲汹上汹上立苗亡苗全;公名、第181章 科林的决定手冢跑到科林测试处,猛地打开门,朝里看去,躺了一地的学生,个个汗水淋漓、粗声喘气,科林则身穿白背心、军装裤,紧握拳头,目光锐利,胸膛起伏喘息,倚墙而站,脚下还落了件撕毁的军衣。心知被耍了的科林,对着躺在地上的一群学生怒目而视,手指点了点,说了声,“好”,然后看向快步走来的手冢问了句,“笑意呢”手冢扶住科林,却碰的一手湿滑,只得将他扶进后头的整理室内,科林拒绝进去,反手拉住手冢,再次问了句,“笑意呢”手冢收回迈步的腿,微微侧身回头看向科林,神色平淡,“新天鹅堡,斐迪南命人拖住你后就将笑意带过去了,别急,你先梳洗下,他不会有事。”话语顿住,眸色沉了沉,吐了口气,再次缓缓开口,“斐迪南退出了,他祝福我还有我去带笑意回来,你好好休息吧。”科林愣了愣,但很快回过神来再次按向手冢的手臂,“等我会,我有车,这样快多了”。在水流的冲刷下,科林闭眼,五官在激流下悲伤与无力的表情渐渐真实地铺展开,斐迪南的这次行动在意料之中又在预料之外,本以为只是毕业前夕的一次单独接触,却不想是最后一次见面,果决的只见了笑意就要回到原本的位置去去接笑意的两人飞奔下车后,却只看到斐迪南抬腿蹬上直升飞机后最后转身看过来的那一眼,那眼神中的苍茫让科林往后退了一步,心中升起一股悲伤。又看了眼呆立在直升飞机后侧,红着眼眶,紧抿着嘴唇,任由机组人员将他往后拉,直到安全距离才被放开了的笑意,科林再度闭眼,背过身,紧握着拳头,缓缓往来的路上走去。遥看着飞机远去,掀起的飓风刮擦的脸颊生疼的笑意,在感到后背有股熟悉的暖意贴上身来时,反身回抱住尼桑,瞧着尼桑一双清澈的眼眸,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手冢也是情绪复杂地亲吻着笑意的眉宇,擦去他的眼泪,再次抬头看了眼天空中只剩下一小红光点的直升机,弯腰打横抱起笑意,将他稳稳地护在怀里,往回去的路上走去。过了许久才涩然地问了句,“你哭什么愧疚,难过,还是不舍”笑意紧了紧手臂将尼桑的脖子往下拉了拉,蹭了会紧贴住,摇了摇头,“国光,毕业了,我们离开吧,只过属于两个人的平淡生活好不好不打搅别人,只守着彼此好不好”手冢叹息了声,双手捂上笑意的眼睛,只问了句,“我遮住你的眼睛了,你会不会认为已经黑夜了外界的一切是不是都不存在了斐迪南的离开对你的打击有如此大吗”笑意再度摇了摇头“国光,你别误会,我心里很乱,不知道该如何说,斐迪南,斐迪南他说,他说,我,我真不知道,不知道他喜欢我,知道的话我就躲的远远的,我真没想过要伤害他。我更无法想象你要是爱着别人,我会是怎么个样子”猛地一个刹车让后座的两人都往前撞去,手冢赶紧护住心神不安的笑意,了然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又透过镜子看着神色难堪,不住喘息着的科林,说了句,“你呆车上不要动,我和科林有点话要说。”随后打开车门,将科林扯了下来,拔下钥匙,在上面按了下拉起车帘与锁死。将科林拖至一侧小道,拍了拍他的肩膀,缓声说了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笑意只是慌乱之下才会这么说的,他还能躲哪去是否需要我另喊出租车来”科林弯腰喘息了几下,缓缓蹲子,双手撑上砂砾地面,沙哑着嗓子,“手冢,你不明白的,你永远都不会明白卑微的爱恋,明知不可能,还是无法放手的那种抓心挠肺滋味的。我也有各种情绪,也有思想,就因为怕再也见不到笑意了才这样隐瞒着,克制着,若我说了就是走上了斐迪南的路,这点斐迪南清楚,我也清楚,而你也不会容忍的。”科林狠狠抓了一把砂砾,捏在指缝中,看着它漏下来,忽地抬头看向淡定地站立在一旁的手冢,“你一直容忍我们俩默默关注笑意,甚至我那以守护者的身份时刻靠近笑意,保持着最为淡然的缄默。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确切说是盲目的信任,信任我们不会做出过激的事,敞开一切让我们窥视,靠近,一起生活,或许是有让我们看清楚现实情况,不战而退的私心,也有我们三人牢牢看着笑意,不让他人再来接触他的意思。但我和斐迪南确实佩服你,所以他离开了,不愿让所有人都与他一般难过,再拖下去,或许感情深陷时,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手冢垂下眼眸,沉默了半响,也蹲,认真地看向科林,问了句,“所以科林,你也打算要离开了吗”寂静声中,只闻彼此的喘息声,手冢耐心地等了会后,再次问了句,“科林,你要离开了吗和斐迪南一样,只是你是准备悄无声息的”科林要紧牙关,抓紧手里的砂砾,直到直剩下一小撮,终于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呜咽声,一滴泪水落下,嘴唇颤抖了许久,低低说了声,“是”,不住地捶着地面,泪如雨下中,声声脆弱,“是,是的,我以为感情会因为看着你们幸福会变淡,会释怀,会有另外的目标,会爱上其他人,学校里有未婚妻的名单,我试图接近过,但看谁都是笑意的脸,所有绅士的举动只想为他一人而做。我也想找个地方安歇下沸腾不止,无法安宁,渴求的心,手冢,我累了,真的累的,难道你能舍得将笑意分一半我,让我留下吗”缓缓起身的手冢沉默了许久,直到夜色降临,才稍稍挪动了下脚尖,“不能是现在,一个视为朋友的斐迪南就如此了,你要是也马上离开,他就不仅仅只是难过了。”转身离开,直到看到车辆时,才顿住脚步,疲惫的声音随着沙沙作响的夜风一字一句地响起,“科林,你小看自己了,笑意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你这些年做的事已经渐渐走入他内心,他也将你当成了真正的哥哥,他尊你、敬你、重你,是比越前还重要的存在。越前对他来说更像是玩的好的玩伴,好朋友,或许彼此距离远了一段时间后也就习惯了,但你不能。若你还是固执地要走,我不拦你,无论结果如何,笑意只会是我的合法妻子,我与他一辈子相依相偎相伴到终老。”随后手冢按下控制键,拉开车门,将含泪睡着了的笑意轻缓地抱了出来,小心地转身,让他伏上后背,关上车门,锁死。取出手机,呼叫出租车服务,简单扼要地说明来接地点后,看着依旧沉寂在黑暗中的科林,将钥匙搁在他的手旁,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第二日的毕业礼上,并没有看到科林的到来,终于安定下来的笑意,扯了扯尼桑的手指,轻声问了句,“国光,科林怎么没来”手冢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的队伍许久,才淡淡地说了句,“科林回家了,家里有点事情要处理,他很好,你放心。处理好后,过段日子会出现的,若是不出现,那就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了,我们远远祝福就好。”“真的吗只是科林遇见女的就羞涩、慌张的毛病改掉了吗真好,我以为科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