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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成渣,然后劈头盖脸的砸下来,冻结全身,凝聚了时间,连时空都定格在那里。他的眼神渐渐涣散瞳孔放大,恍惚间他看到那个凄婉美丽的女子在朝自己微笑,对自己招手,“安儿,到娘这里来”“娘”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斗着两条胖乎乎的小短腿撒欢一样的奔向娘亲的怀里,指着自己粉嘟嘟的小脸,用银铃般稚嫩的童音说“娘,亲亲”美妇宠溺的在孩子脸上亲了两口,乐的小孩子咯咯直笑。“娘是天底下最美的娘亲,”“娘,安儿给你摘了娘最喜欢的荷花”“娘不要离开安儿,安儿要娘亲”“安儿乖,一定要好好地活着,一定要好好地活着,不要恨你爹,不要恨任何人”赤裸的身体,满身满地的鲜血,身上,脸上,手上,到处都是。娘亲的死,方问青的仇恨,那是纠缠他一声的噩梦。柳逸然默默的呢喃着,声音是说不尽的悲哀“娘,你可知孩儿现在生不如死,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偌大的庆宵殿内,空寂无边,只剩下随风摇晃的帷幔昭示着生命的存在。庆宵殿的大门被从里拉开,柳逸然一步一步的从里跨出门槛,入目的刺眼光芒,柳逸然抬头看了看一丝不苟的天,最是花色烂漫,自己一觉既然睡到黄昏,为何还要醒来。早在门外候着的宫女,见门被推开,再看到柳逸然的着装个个都张大了嘴呆愣在那。柳逸然选的是一件红色刺兰衣袍,外套红色轻衫,并无过多装饰,红色妖媚,兰花高雅,绸缎般的乌发用一条红色丝带松松系着。他本就生的俊美,毫无瑕疵,这么一身更显他犹如仙人般的飘逸,眉如弯月,眼若明星,鼻如悬胆,唇似含丹,肌似玄玉,端的是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宫女长久才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地低着头回道“皇上说等柳公子换好衣服就带柳公子去玉淑宫参加今晚的庆宴,顺便拜会故人”柳逸然娥眉轻挑,问道“故人庆宴”宫女道“今晚皇上在玉淑宫大摆筵席为今年的文武状元接风”他虽被囚一年与世隔绝,但对于朝廷旧部还是知晓一二,当朝丞相杜易仲更是三朝元老,当年皇上弑兄篡位,本应铲除皇太子余孽,但思及他对皇朝功绩卓越,忠心耿耿,便留他丞相职位,继续为皇朝效力,更是封杜家长女杜婉竹为后,杜易仲感激吾皇恩德,更是尽职尽守,兢兢业业,其女更是母仪天下之尊范。先皇打下的江山,在皇上手中更是兴盛,弑兄篡位,手段虽未世人不齿,但论其贤能,天下百姓无不称颂皇上英明。新皇即位,推新政,废旧部,整新钢,与民更始,南抗倭寇,北伐戎狄,开一代盛世之先河,周边小国无不奉为天朝。礼部侍郎沈千亦、大将军李戎、内阁学士步亦铭等都是曾跟随皇上南征北讨的忠士。至于今年的新科文武状元故人莫非是他柳逸然脸色苍白,内心如翻江倒海般混乱,会是他吗不可能,不会的。“新科状元是谁”宫女道摇摇头道“这个奴婢不知,听说文状元来自扬州城”“扬州城”三个字如从天泼下的一盆冷水,给他浇了个通透,他暗暗的琢磨这三个字其中的分量,却怎么也无法消化,当年的扬州才子柳逸然已经死去,如今的柳逸然只不过是皇上养在深宫的男娈,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见他。柳逸然后退两步靠在门槛上,本就白皙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宫女上前欲要扶他,他抬了抬手道“宴会几时开始”宫女道“酉时四刻”柳逸然道“知道了,到时叫我,你们先退下吧”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多多支持,月晚庭会给你们一个不一样的虐文、第三章:刺杀玉淑宫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熠熠生辉,如明月般空灵虚幻。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方问青端坐其上,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着黑色绣金龙的绸袍,目光清朗,剑眉斜飞,琥珀酒,玛瑙杯,趁着他小麦色的肌肤、薄薄的唇更是俊朗无比,器宇轩昂。底下,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彩袖翩飞。碧玉琼觞、金足玉樽、翡翠绿盘,食之如画、酒之如泉,太液波翻。方问青遥遥举杯,在座众臣举杯,随后将酒一饮而尽,豪气万千。歌舞声罢,丝竹声歇。灵动而又充满蛊惑的磁音回荡在大殿之内,方问青朝坐在左边的文科状元徐君墨道“皇朝昌盛,不乏奇才,徐爱卿能脱颖而出位居今年榜首,真可谓是不可多得之才呀。”众臣都纷纷点头称颂文科状元徐君墨起座拱手道“皇上文韬武略,英明神武,乃我皇朝之兴,天下百姓之福,臣等一定为国效力,死而后已”“好,朕敬爱卿”方问青举杯,眉宇间说不出的倨傲霸气。“今晚,朕特地为爱卿带了位故人”徐君墨微微皱眉道“皇上说笑了,微臣初涉仕途,在宫中怎会有故人”方问青不徐不慢道“爱卿见了便知”复又回眸对满座群臣道“今晚众爱卿可是有眼福了,朕的宠妃可是从不轻易外漏,朕今儿个高兴,就让众爱卿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国色天香哈哈哈宣柳妃觐见”透过重重院落,层层殿堂,柳逸然虽是面无神色,内心却是疼痛无比,背负万丈尘寰,碾碎梦靥无常,徐君墨真的会是你吗瘦西湖畔,那个送伞人。大明寺前,那个虔诚祈祷者。春月楼上,那个对酒吟诗的知己。小竹屋内,那个柔情似水的偏偏佳人。虽是无意,却是有情,四年相识,只是物是人非,对月空忘。恨只恨,一个男人长得这般容貌,当着是个祸害。柳逸然每走一步都如同烈火焚身般艰难,羞辱,愤恨,生不如死。那清瘦的身体孤寂苍凉,唇瓣如雪,微微轻颤,连着步伐也是沉重无比。满座惊艳,只道是来自仙界的仙子,却不知那只是被屈辱的怨魂。方问青浅湛杯酒,欣赏的看着柳逸然艰难的朝自己走来,心中却也是震悍无比,他知柳逸然容貌柔美,但今晚一身红衣的他更是让自己着迷。徐君墨看向来人,见如此美人也是一阵惊呆,再仔细一看,手中酒杯嘭一声落在白玉地板之上,口中二字呼之欲出在看到柳逸然苍白如雪的脸时傻呆呆的瘫坐在坐上,看着他向皇上走去,心中更是五味俱全,喜他还在人世,痛他处境之坚,那么高傲的人如今却向女子一样供人欣赏,该是多大的耻辱,该须多少勇气。方问青一把将走到自己身边的柳逸然扯入怀内,当着众人之面吻上他的唇,调笑道“逸然之色,真乃冠艳天下”群臣有的当看清柳逸然乃为男子之身时,眼中嫌恶之色溢于言表,早就听闻当朝圣上有位国色天香的美人藏于后宫,却没想到竟然是位男子,龙阳之好,历来都是令人可耻之径,况且男子拥有如此之貌,实乃祸水。先皇宠幸莲妃,却被莲妃所害,历朝历代因美色祸国者比比皆是。碍于皇上颜面,群臣也不敢多议,已过不惑之年的老丞相杜易仲气的吹胡子瞪眼,冷哼了一声,扭头不再看,一个人喝着愤酒。柳逸然强自镇定,回道“美色祸国,皇上就不怕吗”方问青哈哈大笑不再回他,伸手在他腰间狠狠捏了一把,指着柳逸然对徐君墨道“徐爱卿可知他是谁”徐君墨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尴尬道“微臣怎会认识如此佳人”方问青又是哈哈大笑,对群臣道“众爱卿可曾听说过江南才子柳逸然”群臣一片哗然,有人道“听闻江南才子柳逸然风流不羁,貌比潘安,玲珑八面,学富五车,虽出生贫寒却勤学好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还有一手妙手回春之术,十四岁便已名满四海,只是于一年前失踪,从此销声匿迹,有人道他已不在人世,莫非”方问青接道“爱卿真是好眼光,一看朕的爱妃就猜到了,朕的爱妃正是爱卿口中所说的江南才子”柳逸然靠在方问青怀里,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听着群臣如何议江南才子柳逸然,听着他们叹息、嘲弄的声音,更没有看徐君墨。他紧紧攒紧藏在袖子里的利刃,听着方问青说话“徐爱卿当真不记得故友”徐君墨脸一阵青一阵白又一阵黑,回道“微臣眼拙了,竟没有认出逸然兄来,实在该罚,该罚”说着便自罚三杯,一一饮尽,看着柳逸然始终没有回头缩成一团的身影,暗暗握紧酒杯方问青打趣的对徐君墨道“看来爱妃实在生徐爱卿的气了”徐君墨紧抿苍白的唇,讪讪坐下。又是歌舞升平,曲子响起,樱粉色的衣裙微微摆动,转身,举手头足之间无不体现轻柔之美。亭亭翠盖,盈盈素靥,宛如断魂流水,争似人间。柳逸然心中万般蚀骨,浑身冷汗直冒,猛然抬眸看向方问青,附身吻上方问青的唇,方问青夺下主动权回吻他,还不忘碾碎他一地的尊严“你还真是下贱”柳逸然妩媚一笑道“还有更下贱的呢”方问青早被他那一笑痴迷,心中涟漪万千哪还过得了别的,一手按住他的头颅加深这个吻。柳逸然惨然一笑,一滴伤痛从眼底划过,来不及捕捉,便已消失,他抽出早已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向那里刺去,这一刀下去,什么都会结束了,这一刀下去,就可以断了这孽情,这一刀下去,什么痛苦都没有了。红尘千万丈,我宁愿粉身碎骨,永不轮回。方问青胸中陡然一痛,额上青筋凸爆,他低头看着扎进胸膛的匕首,那端正握在如魑魅般的红衣男子手中。柳逸然淡淡一笑,猛然拔掉鲜血淋漓的匕首就要向自己的胸膛捅去,方问青单手扣住他握匕首的手腕,反手一握,柳逸然手上吃痛。随着匕首哐当一声落地,方问青反手一巴掌掴了过去。四下惊散,一片恐惶,有人高喊“有刺客”“皇上皇上,宣御医,快宣御医”有人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方问青,用手捂着他的胸口,可怎么都止不住。早已在第一声时,随时防卫在外的御林军就冲了进来,扣住柳逸然。方问青保持着最后一丝神智虚弱却凌厉,道“将柳逸然打入大牢,没朕旨意,不准他死”柳逸然被拖着拖了出去。徐君墨在背后担忧的轻唤一声“逸然”柳逸然回头朝他柔柔一笑,恍若当年一样,道“君墨,不用救我,你自己多多保重”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第四章:入狱柳逸然之罪人人得而诛之,天下状告他四大罪行,谋逆之罪,媚君惑主,败坏朝纲,违背人伦。天下唾弃,人人愤慨。皇朝天牢这里是通向鬼蜮之门,十殿阎罗,亡魂索命。一墙之隔,隔断的是生死之路。牢内飘荡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缝里吹进来,摩擦出“呜呜”之声,如同炼狱亡魂,风吹起落地尘土,如飘荡的幽灵,刺激着牢内每个犯人的神经。牢门的铁链哗啦啦的作响,牢狱一把将刚受完刑的柳逸然如弃芥草般扔倒在地。一个狱卒道“这人真是大胆,敢行刺皇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另一个狱卒笑淫淫的道“可不是,刚进来时看这小子长得真是美呀”同伴道“你小子不想要命了,知道他是谁吗听说他可是皇上的男宠,你小子活腻了,敢动那心思”另一个狱卒嘿嘿道“哪敢哪敢”说着两人复又锁上牢门走远了。只见柳逸然全身是血,那件红色衣袍如今哪能说是衣服,都是一条一条的碎布,头发散乱,面色惨白,白皙的皮肤上鞭痕累累,向外翻着红肉,狰狞可怕,一些伤痕由于没有医治而溃烂,流着白脓,身上哪里还有一处好皮肤。“徐大人,您就不要让小的为难了,柳逸然犯得可是死罪,小的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自己的人头开玩笑,您就别再为难小的了”看守牢房的狱卒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塞在自己手里,两眼直冒火光,却也贼头鼠脑的转悠着眼珠考虑着,面上却很是为难的半推不推。徐君墨满是焦急,只道是那狱卒嫌银两太少,就从怀里又掏出一锭银子塞在狱卒手里,语气甚是温柔“麻烦小哥一定要通融通融,我进去只去看一眼,看了就走,绝不会连累小哥”狱卒见他对自己称兄道弟,可不好拿了人家钱财而不办事,又是推脱的一会儿,才很是不好意思的把银子揣在怀里,艰难的道“徐大人真是太可气了,不过您可不要呆太久了。”徐君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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