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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股热流终于射进敏感的甬道中,方问青才把他又翻过身来,亲吻着他眼角不断涌出的泪痕,那人修长的双腿不停地抽搐着。方问青头埋在他的胸膛前不断地呢喃着“逸然逸然”而柳逸然早已没有了回应,早在真相与疼痛中昏死过去。方问青最后一次发泄完,丢下满身於痕污秽布体的柳逸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惘然的离开了。藏在一边的小翠在看到皇上离开时,悄悄的推门而入,她早就听见公子的惨叫和皇上凌厉的怒吼,担忧的偷偷藏在一角,入目就是公子惨不忍睹的身体,哪还顾得什么男女有别,哭着拉过旁边干净的被子给他盖上,唤了几声也没人应声,着急的打了盆温水给他擦拭身子,又换了一床新被褥,守在床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还时不时的伸手探探他的额头。月落参横,寒鸦复惊,狂风大作卷起片片花瓣爬上宫墙越过层层叠叠的殿宇落在城外护城河上,河水滔滔,浪逐波卷。有情风,万里卷潮来,无情送潮归。暝烟两岸,相望几许凝愁,奈何,天还不知,和天也瘦。作者有话要说:、第十四章:仇恨先皇方嘉瑞一十九年秋,已过半百的嘉瑞帝殁于庆宵殿院中的海棠花下,当众人发现之时已是血流不止,一刀穿心气绝而亡,先皇宠妃莲妃已是下落不明,三日后,太子方弘奕继位,其他皇子多有不服者,暗中联络朝中大臣私下议事,蓄意谋反,却没有一人善终,看似温柔儒雅的太子继位后便暴露出其狠戾的本性,新皇继位,暗中召集暗卫铲除一切不利势力,以各种罪状,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将谋反的几位皇子一一伏诛,其他皇子有的被囚,有的被发配边疆,永无踏进京城之日。方弘奕二年,紫宸殿。一衣着破烂不堪、满身污垢和鞭痕的小孩子坐在地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盘子里的杏仁酥,深深的咽了口唾液,黄衣男子坐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起身走进指着盘子里的食物,笑着道“九皇弟想吃吗”孩子瞪大了双眼惊喜的看着他,问道“啊哥哥,可以吃吗”方弘奕伸手摸着孩子的小脸,用指甲滑进他还未结痂的伤痕中,阴柔的看着他,见他没有一丝疼痛,便加大了力度深深的划过,一滴滴血珠从伤口中滚落出来,可是那孩子甚至还咯咯的笑着喊痒,方弘奕看着他的痴傻样,起身哈哈大笑,回道“九皇弟当然可以吃,不过”孩子听道可以二字,开心的起身就朝那盘子跑去,方弘奕浓眉不悦的挑起,向旁边的太监使了个眼神,那太监立马上去拉住就要扑上去的孩子一把将他推回原地。方弘奕不满的厉声道“九皇弟只要听话,大哥就让你吃”孩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回道“我听话,哥哥就给我吃吗”方弘奕鹰眸一转,唇角轻笑,撩起龙袍抬脚跨在椅子上,指着自己的胯下道“只要九皇弟从大哥这里钻过去,大哥就给你好吃的”许是饿坏了,那孩子睁大熠熠大眼看着他,毫不犹豫的从他胯下钻过,起身很是开心地拉着他的衣摆摇着问道“我听话,哥哥,我可以吃了吗”方弘奕似是没有想到,玩昧的看尽他的眸中,除了想吃东西的兴奋毫无其他,方弘奕走进拿起一块杏仁酥扔在地上,抬脚将那杏仁酥碾碎,笑着用眼示意孩子,道“呐,九皇弟可以吃了”小孩子饿的两眼发憷,跪坐在地上捧起碎成渣滓的杏仁酥欣喜的吃着,边吃边说着“好吃好吃”方弘奕闻言,斜眼看着他,哈哈大笑,甚是欢喜。“看来真是傻了”起初太监来报说九皇子一病之后神情痴傻,他还不信,以为是他刷什么把戏,便派了御医去诊脉,都束手无策,对他用刑竟也是毫无知觉,这九弟虽然只有5岁,可是在方弘奕看来他就像一根刺深深扎进眼里,特别是那双明亮的犀眸,竟让他有种无端的害怕,这孩子决计不可留。他本想杀了他,但现在看了,似乎更好玩了。方弘奕伸手弹了弹被孩子抓脏的衣角,笑道“九皇弟呀,九皇弟,你落到今天这地步,可别怪大哥,要怨也怨你投错了胎,认错了母后,哈哈,你可知朕的皇位是怎样的来的”方弘奕走进同孩子一起蹲下继续道“这还真要谢你那母后了,那个老不死的,到死还想废我太子之位,我就要让他不得好死,呵呵死在自己的宠妃手里,也该闭眼了吧,这可是你母妃自愿帮朕的,你可知你母妃为何要这么做恩”小孩子只顾着捡地上的残渣吃,对于他说了什么毫无表情,方弘奕伸手捻起一点残渣放在手指中轻捻,越说越开心,继续道“朕告诉你,你母妃未进宫时就是一个贱人,还是那种在妓院的贱人,为了她的老相好,放着好好的莲妃不做,非要往宫外跑,知道朕对她说了什么吗朕告诉她,她的老相好没死,安家灭门都是父皇一手操办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她,是朕告诉她真相让她恨父皇的,朕还告诉她只要朕登了基就放她出宫和她的老相好双宿双飞,呵呵,不过”“你母妃也不笨,还知道暗中派人查明真相,怕朕利用了她,可惜呀,可惜,你的好父皇当年为了得到你母后的芳心,让锦州的皇商安家一夜之间成了勾结外邦的罪人,满门抄斩,啧啧,比起狠,朕还不及父皇呢,也就是父皇把你当宝贝看,你母后根本都不想要你,要不是父皇发现的即使,说不定你早死在你母后的肚子里了”“知道父皇是怎么死的吗是你母后杀的,一刀下去,毫不留情,朕都没想到,怎么说都在宫里5年多了,竟还能如此狠心,你母后根本都不管你的死活,朕本来想杀了她以绝后患,谁知那女人一颗假死药竟骗了朕,别以为这样就可以瞒过朕,实话告诉你,朕已经知道你母后在哪了,还知道她现在和谁在一起”方弘奕附耳小声的说“你母后现在正在和她老相好,哈哈,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方弘奕突然神色大变,凌厉的眸似一把利刃狠狠的瞅着他,伸出狠狠地掐上小孩子的脖子,继续道“父皇打什么心思,别以为朕不知道,他想保护你,可惜他已经没那能耐了,要怪就怪你母后吧”小孩子被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吓的小脸惨白,扑打着方弘奕的胳膊,方弘奕松开手看向他,对伺候的太监道“来喜,将他给朕关进庆宵殿”方弘奕起身负手,哈哈大笑,声音回荡在奢华的大殿内,宛如来自炼狱恶魔,他没看到那孩子在他转身的瞬间眸中一闪而逝的恨怒。此后,他被方弘奕关进庆宵殿内,供他玩乐,像乞丐一样的赶到大街上行讨,他装疯卖傻,只为保命,只为有一天可以将今日所受之辱一分一分的讨回来。直到那日,方弘奕待他去见到他,那个比自己小6岁的小娃娃,见到她,那个狠心的女人。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看着她对那小娃娃又亲又抱,看着那张天真的脸,他发誓他要让这女人和这孩子不得好死。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本来第十三章写的很好地,但是被锁了,大家等等,我把十三章改改就发、第十五章:情奈何奕帝为人狠戾,荒奢度,每年从民间征收赋税以供建造行宫,仗着先祖打下的盛世江山肆意挥霍,天下百姓怨声载道,周边小国伺机整顿军队,养精蓄锐,边关战士困怠,朝中奸臣当道,丞相杜易仲每思及先皇打下的盛世江山都是痛感流涕,后人无得,他只有尽职尽忠决不能让皇朝江上从此走没落。其后方弘奕对他玩腻了看他是真的傻了便随他自生自灭,方问青忍辱负重暗中拜师求学,研读兵书,招集朝中不满方弘奕的大臣,谋划了11年,终于一举得逞。奕帝一十二年3月,九皇子以伐无道之名起兵,天下百姓群起,士兵倒戈相向,皇朝动荡不安,外邦趁机进兵攻克皇朝边界城池。同年10月,方问青领兵攻下皇城,奕帝闻讯自尽于紫宸殿,尸身被悬挂于城墙之上一月有余,最后挫骨扬灰。新皇继位大赦天下,任贤举能召集天下能人异士,整新钢,亲自披甲上阵抵御外敌,仅用5年时间一举灭了周边3个小国,平复边疆战乱,皇朝在他的治理下达到空前繁盛,史称庆帝。庆帝七年,方问青南下扬州,尤记扬州桥头的惊鸿一瞥,那人白衣胜雪,人比花娇,也是那一眼让他久埋的恨意一点一点的滋生,只是一眼他就已猜出这人是谁。其后他命人将柳逸然带进宫中,囚禁在庆宵殿内一点一点的折磨他,让他伏自己身下,他要将这恨一寸一寸的发泄在她儿子身上,他要让那女人即使死了也不瞑目。可是,柳逸然的倔强,柳逸然的温柔,柳逸然的骄傲,甚至柳逸然的深情,竟然,竟然让他一点点的不知所措。黑夜中,方问青负手站于庆宵殿的门外,却没有勇气走近一步,每走一步心就乱一分。小德子手持灯笼跟在他后面看着那抹孤寂的身影,叹息的摇了摇头。方问青仍是站着也不进去,看着窗台上跳动的烛火,良久问道“怎么样了”小德子回道“回皇上,已经是第五天了”是的,这主子已经昏迷五天五夜了,小德子不知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主子们的事那是他们奴才该问的,可是这皇上的心思,他更猜不透,也无法猜透。方问青收回目光看着昏暗中隐约可见的海棠花,小心翼翼的问道“朕,是不是做错了”小德子张大了嘴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第一次见到这无坚不摧的帝王竟不知所措的问他这个奴才,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小德子暗自揩了把泪回道“皇上为何不好好的问问您的心”方问青伸手抚上自己的胸膛,感受着那里的跳动,呢喃着“为何你都能看出朕的心,朕却看不出自己的心”“走吧”方问青转身,不再看,伸手拢了拢身上的狐裘,一步步的沿原路返回。灯笼中的烛火跳动,时不时发着呲呲的声音,照的人影婆娑,树影婆娑。惨惨淡淡月,朦朦胧胧影,夜凉如冰。夜深了,情,不知何时,也深了。翌日小德子火烧眉毛的跑了进来也顾不上行礼,结结巴巴的喊道“皇上,柳公子他他”方问青手下不停继续作画,回道“醒了”小德子急急忙忙的继续道“自缢了”笔尖轻颤,在勾勒好的眼角处点了一笔。 画中人衣带翩飞,眉目如画,线条柔美,虽未着色,却是飘飘欲仙,俊逸无比,只是眉眼处被无端点上了一颗泣血痣。“今个大清早小翠去给柳公子喂药,进门就看到皇上,您慢点,奴才还没说完呢,皇上”小德子在后面拔腿跟着还未听完就一晃无影的皇上,自己跑出去哪还有皇上的影子。伸手轻轻拍了自己右脸一下咕哝道“你这张嘴,好的不说专说让人操心的”方问青刚踏进前门,就看见宫女小翠端着水盆哭着出来倒水。看到方问青仇视的不情不愿的跪下行礼,方问青挥了挥手让她起身,淡淡的问道“死了”早上小翠去给柳逸然喂药推开门就看到三尺白绫悬挂房梁之上,小翠连滚带爬的扶起被蹬翻的凳子站在上面强自镇定自己瘫软的四肢,拼了命的用劲抱着柳逸然的双腿往上抬才算是把他救了下来,幸好发现的及时,否则小翠不敢想象,要是公子真没了,她会如何。又想起那晚看到公子满身伤痕的样子,就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公子这般人儿,受了这么大的屈辱,现在又听道皇上冷冷淡淡的问死了没,为公子心疼,皇上虽可怕,但她现在最怕的是公子再有个三长两短,哪还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西天如来,大不了就是一死,她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小翠气呼呼的顶撞道“死了,皇上这下该满意了”说着端起空盆也不顾杀头之罪又气呼呼的进了大殿。方问青一声一声的呢喃着“死了死了,呵呵呵呵”小翠边走边骂将手里的水盆哐当一声放到梳洗架上“没情没意,最是帝王无情,哼”突然想起内室床榻上的人,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看着床上目光空洞的看着头顶床幔的男子,心里又是一阵酸楚,不争气的眼泪刷刷的流了出来,跪在床头唤了几声“公子”,那人仍是没有动静,连呼吸都是似有若无。命是保住了,可醒来后就一直盯着帷幔看了两个多时辰。太医说这是由于受到过度刺激才神志不清,可是已经这么久了,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公子,您快醒醒吧,呜呜”小翠伏在榻边哇哇的哭着,泣不成声,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难受,越难受越想哭,最后索性脱缰似的大哭起来,连方问青什么时候走了进来都不知晓。“出去”无比寒冷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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