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我恨你”好像凭空打来一道闪电直击身体,他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他的耳边,带着苦涩但仍是紧追不舍的问道“你今天来找我算什么,嗯”刘一惨笑,紧咬薄唇凉凉的道“想必公子是误会了,在下前来只是想问问有没有见过在下的两个小徒,现在看来是在下来错了”“”刘一看着他毫不关心的神情,心里更气,小莫、小北还只是个十七八的孩子,那日小北跟随他出去就再也没有消息,小莫出去寻他可至今也没有踪影,他虽不知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方问青都受了那么重的伤,小北会如何,他更不敢想,再往深处想,想起前几日李大刀的话他更是心里一团大火肆虐无处可发。“边关将士哪个不是志气男儿,一腔热血为国,哪一个不想早日回家于自己的妻儿团聚,可是他们最敬重的皇上呢,为了一个已死的男宠弃天下不顾,弃边关数十万将士生死不顾,闹得天下人人皆知,呵呵他柳逸然担负不起媚君祸国的骂名,柳逸然,柳逸然,还真是个人尽皆知的名字。”“你都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敢说你不是,你怎还敢说”他冷笑一声,站直身子直视他的眸子,不徐不疾的道“皇上不妨出去打听打听,就连三岁的孩子也知道柳逸然是谁,除了当今皇上又有谁会这么叫他”他本不是说话不经熟虑之人,但此刻却完全失去了理智,方问青揪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恨意,其实与其说恨他不如说是恨自己,恨自己为何还活着,为何还要出现在他面前,恨自己之前的动容。方问青没有想到二人会闹到现在如此剑拔弩张的局面,他一时无法反应,痛楚之色僵硬在了脸上,刘一看着他像是有双强有力的手在一点一点的撕扯着他的身子,露出血肉模糊的心脏,他脸色惨白,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紧握,连指尖掐进肉里渗出血来也毫无痛觉,这里,他不想再呆一刻,这人,他不敢再看半毫。他越过他毫不留恋的拉门而出。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很想让皇上直接把柳美人扑倒直接打包回家完事、第三十八章:夺城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要考试了,第一场就是java,tuxue吐血,啥都不会,祝我好运吧,这一段写的相当不咋地,原谅无痕吧真心还没学会写战争计谋。写了个古风的词句献给喜欢古风的孩纸们风流劫枫落残阳照沉浮,十里铺墨浸连朱。且抛浊酒天为地,玄霜剑指捻泠傾。宸宫殇,风华卓,碧海幻影逐流波。也罢,此去经年,傾君一诺,剑祭山河。希望能看懂意思皇朝庆历一十四年,皇朝三十五万精兵由庆帝亲自率直逼分野重地,于早就驻守在分野城内的五十万敌军隔城相持,只是大军驻扎于分野城外百里地数日内都按兵不动。在当时有着这样的说法,得分野者,就等于得了皇朝的半个江山,由此可见,分野无论对于皇朝还是盟军都是至关重要的军事重地,盟军好不容易夺得分野,岂会轻易失守。“报丞相,皇朝军队仍无任何动静”“这已经是第八日了”冷日呢喃着,脸上掠过一丝难以理解的苦涩,因为他知道方问青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仗,也绝不会冒险拿三十五万大军来对抗五十万盟军,即使再好的作战能力也有着十五万的差距,据探子来报有不下四十万的大军正向分野支援,但行军速度却急缓,如果说他醉翁之意不在此但另两个城池都一切安好,并没有任何差池。坐在一旁的南国将军秦齐素冷哼了一声,不服气的瞧了眼冷日,一个江湖邪派插手战事本已是令人愤恨的事情,更可恨的是还选他做五国主帅。“婆婆妈妈的跟个娘们似的,要我说给他个措手不及,直接取了狗皇帝的首级来的爽快”“莫非他想困死我们,虽然取得分野,但这里毕竟是皇朝的范围。”程虎惴惴不安的猜测着,作为风国的主将他更赞同冷日的看法,但世事难料人心难测,他左顾右盼的看着众人的脸色,最后朝冷日问道“敢问丞相,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按兵不动驻守凉州、戌城”冷日一字一句的说着,所谓按兵不动即分野仍为重地,另从各国调离军队驻守凉州、戌城,只是哪个皇帝愿意掏空自国的兵力,小国之合,永远也都是小国而已。他派出的楼中之人回报不日前在戌城、凉州之地发现有流民虽为数不多也无可疑之处,但他已嗅到了风平浪静下的暗涌。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秦齐素拍案坐起,他嗤之以鼻的呵斥道“荒谬之谈,兵临城下却不进军,将士们还要步步为营,难道真要等到援军抵达,杀我们个片甲不留你也别忘了这是五国的盟军不是你一个赫国主帅说了就算”“我赞同秦将军的看法”秦齐素看向朝自己投来赞同目光的胡律,虽然起初不满于蛮夷之辈订立盟约,但此刻他更想看到冷日吃瘪的神情。“庆帝诡异多端,虚虚实实,还望各位将军三思而后行”程虎只是一员猛将,对于行军作战计划不甚了解,每个人的分析都很有道理,但看着现状他最担心的却是内部纷乱,毕竟五国各有不服,想要彻彻底底赢了此仗仅凭此点他们已是输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冷日冷笑的斜睇了眼胡律对于他的话不屑一顾。胡律知道他所指何事,被当众奚落,顿时沉下脸漏出豺狼般凶暴的铜眼,众人尚不及回神,白光一闪,一柄大刀已出。“呃”一片抽气声最先发出此声的却是胡律,他像是受了惊吓般把一双眼瞪到了极限看着抵在自己喉咙间的长剑,竟是连冷日何时出的手也不知道。众人暗暗捏了把冷汗,没人敢出声,秦齐素刚才也算是受了胡律恩惠,虽然骇于冷日的震慑,但岂能灭了自己的威风,他强自镇定说出的话中仍是少不了有些震颤“这是做什么,胡律将军只不过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而已。”冷日收了剑,淡淡的道“你们也别忘了盟约条件,传令下去,调集重兵把守戌城、凉州,今晚就动身,如有违抗者,无论是谁杀”说完留下浑身冷汗的众人离开了营帐。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秦齐素、胡律私自调离本国的十万弓箭手火袭皇朝军帐,只是,这真的是个空城计,可是明明潜进去的探子回报确实见了三十万大军驻扎此地,还有皇朝帝王,秦齐素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只有百十个尸体的营帐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三十万大军莫非凭空不翼而飞了但怎么会没有一点动静“坏了,坏了”秦齐素突然灵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大声吼道“火速回营”胡律被他如此慌张的神色着实吓了一跳,以为中了敌军埋伏,瞪大了眼四处张望着却没有看到突然出现的大军或其他的。“什么坏了,你倒是说清楚”“哎呀呀,我们都上了那皇帝的当了,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这里确实有三十万大军,只不过是几日前确实有”“什么意思今日不是还有探子回报还亲眼所见了”“坏就坏在这探子身上,我怀疑我们派去的探子几日前已经被杀,看这情况皇朝大军估计也就是这两日撤退的,两日前得到的消息是真的,两日后就不敢说了,否则怎么解释这三十万人凭空消失的情况”胡律恍然大悟,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不可置信“易容术”“不错”秦齐素不禁对方问青生了敬畏,如此精密的布局连自以为是的冷日也骗的团团转。当他们真正意识到时已为时已晚,三日后凉州、戌城传来消息,城中突然出现流民装扮的暗卫主要负责拖住冥月楼的人,而两日后在凉州城外的沧水河边出现了大批军队,这些大军为避免被察觉专挑夜路行军,在凉州援军未到之前一举攻下,在城中稍作整顿便一路向西火速朝戌城进发,当援军得到凉州失陷的消息后再折往西面已在途中浪费了三日的功夫。另一面,方问青率领的三十万大军并未撤离,而是在离原来营帐不到五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等待后继的四十三万大军,只要援军一到便可杀他个片甲不留以退为进,赌得就是人心不一。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已顺利收回了两座城池,两军隔城相持蓄势待发。、第三十九章:鸣儿“鸣儿乖,鸣儿不哭,不哭”刘一无措的哄着怀里哇哇哭闹不停的孩子,小一鸣是在三个月前出生的,粉粉嫩嫩软软的一团真像个糯米团子,甚是可爱,他眸中含着无限的宠溺又有些不知所措,果然哄孩子的事情,他还不在行。“鸣儿是不是饿了,等你娘买菜回来就给鸣儿做好吃的,鸣儿乖”小鸣儿很不买账,刘一越是哄他就哭的越急,一双天真无邪的皓眸中泛着水泽,要流不流的含在眼里,小嘴一撇一撇的好是让人心疼,刘一看着他的小模样,不自觉的在他的小脸上亲了口。“公子这是皇上的信”刘一微微怔愣没有回话,对于沈凌的存在起初他会有些愤怒,那种被人时刻监视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就像再次把他囚禁了一般,他知道这人只听命于方问青的命令,无论自己做什么也无济于事,时间久了也就随他。刘一接过信塞进袖子里,没有回头看他,继续逗着鸣儿,沈凌看着他决绝的身影几次欲言又止,皇上御驾亲征他并不是不知道,可是这个男人连皇上在前线状况如何问都不问,完全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当年他可以为了徐君墨甘冒杀头之罪,可是如今,就算是惩罚五年也足够了。当然这是主子们的事不是他可以随便说的,沈凌踌躇片刻心下叹了口气“属下先告退”“边关如何”不是不关心只是越多的问候只会使这个枷锁更加牢固。“皇上一切都好,请公子放心”沈凌有些窃喜连忙回道“有些话属下不知道当不当讲”“哦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沈凌咽了口犹豫了片刻还是把话说了出来“属下虽然不懂,但属下可以看出,其实,皇上这几年过得过得很是不好”“不好”刘一在心里反复的念着这两个字,不好,原来,他也过得不好,心口像是要裂开般疼痛着,下意识的避开他的视线,将头埋在鸣儿小脸上假装逗鸣儿,但那张脸上却是满是倦意和凄苦。他一只手紧抓信的衣角,其实不用打开他也知道肯定仍是一纸白字未着一墨,五个月前方问青离开时就是留下了一纸空字。“既然如此痛苦为何不肯回到他身边”这声音如此陌生。刘一被人看透了心思,诧异的循声望去,只见房顶上一红衣男子单手支头慵懒的侧躺着,满头乌发倾斜而下,一双凤眼微微勾起意味不明的瞧着他。沈凌暗骂自己大意,一手握剑将柳逸然护在身后,警惕的瞧着残落。“看来你就是柳逸然”“还真会用人皮伪装自己。”上一刻还是毫无表情眸子此刻已泛起了层层杀气,提及此他又想到不久前城池失陷之事,不管那人爱不爱自己,但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会帮他得到,即使不择手段。刘一大吃一惊,看着来人毫无善意的神色,下意识的将鸣儿抱紧,似是太过用力刚刚停止哭闹的鸣儿又大哭不停。残落施展轻功从房顶飞下来到他面前,沈凌拔剑杀去,却被另一把剑挡住,剑刃相撞清光四溅,这次轮到他大吃一惊。“真的是你”弦青越过他,毫无掩饰恨意看着柳逸然,用切齿的声音说着“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休想”二人打成一片,但很明显弦青占了下风很快便有些体力不支。残落几步上前迅速伸手朝柳逸然的背后砍去,从他下落的怀里接过鸣儿抱在怀里,用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小脸,鸣儿瞪大了眼看着他,刚才还哭的撕心裂肺现在已只剩下几声细微的哽咽,残落瞧着还朝自己笑的鸣儿,失声笑道“真是个小色鬼,长大后一定是个大色鬼”他说完斜睨着倒在地上的人饶有兴趣的自言自语道“真要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颠倒天下的美人”赫国边界冥月楼分舵“还是不肯吃饭”侍奉的奴婢宛若低头看着托盘上一口未动的饭菜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主才来时各种逃跑的把戏,把分舵闹的鸡犬不宁,没安份多久又玩起绝食的戏码来,起初都以为他又在耍什么心思也就没多管,可是直到三四天过去大家才感到事情不妙,这次看来是真玩上了。不过更让他们纳闷的是平时最无耐性的阁主竟会陪着他折腾。“说是没胃口,还闹着说非要见阁主,秋月姐快想想办法吧,再这样下去万一饿出个好歹怎么向阁主交待。”“没胃口见阁主不是不吃这又在唱哪出戏” 被唤作秋月的女子不可置信的瞧着房内湘妃榻上侧卧着的男子,还时不时的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把饭菜给我,你先下去吧”宛若心疼中夹杂着几分欣喜好似抓了棵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