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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已经将石头记念到第六十八回,太后听完了,咳嗽了两声,忽然问道:“霜止啊,当今的阿哥里面,你觉得哪个不错”冯霜止心中一惊,差点吓掉了手中的书稿,抬眼却见老佛爷将那眼睛闭着,不一会儿呼吸却均匀了起来。她一颗心,这才放回到肚子里,一抹自己的脖子后面,竟然已经挂满了冷汗。姑姑进来道:“最近太后喜欢说胡话,你莫要介意。”冯霜止有些尴尬,连忙掩饰了自己的异样,说道:“哪里的事情,我只是被老佛爷吓得不轻,这样的事情问我,我也不敢说啊”那姑姑跟冯霜止是交好的,也知道她是和珅夫人,敬着她,冯霜止也懂得塞东西给她,这个时候有了消息,她都跟冯霜止说。见老佛爷睡着了,她便对冯霜止使了个颜眼色,要她出来,只一句话便让冯霜止惊讶了:“外面传来消息,说令贵妃娘娘打死了宫里宫女了。”“什么”她掩唇,却无比震惊。姑姑神秘一笑,只道:“你也知道惇妃的厉害了吧”好一个以牙还牙,如今令贵妃落魄,现在的惇嫔,往日的惇妃,如何能不落井下石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登上去了,开始了改版,最近服务器不怎么稳定,另外大家可以看看新改版之后的效果3、第六十三章 太后垂为一夜也没睡多久,天还没亮便起来,刚刚收拾好,便听外面说和琳与新妇来拜了。和珅已经也坐在那里了,酒醒之后整个人又是原来的模样了。和琳与远兰是对冯霜止与和珅持事父母之礼的,方敬过了茶,冯霜止与和珅二人便给他塞了红包。因为家里有喜事,和珅近日也被特批暂时不必上朝,今日难得这么早的时候还在家里坐着,他看和琳,说道:“如今你已经娶妻,便该有一番大事业了,你若愿意从军,阿桂大人那里便是最好的选择。”阿桂之前是对和珅有好感的,只是因为和珅毕竟不是王杰那样的直臣,所以阿桂对和珅也带着几分忌惮。如果要将和琳安插到阿桂的手下做事冯霜止以前听和珅谋划过这边的事情,他说阿桂这首席军机大臣,其实已经跟他出现了不和的征兆,迟早不是一路人的。如今,和珅想要将和琳安插到阿桂手下做事,是要冒一定的风险的。只是阿桂毕竟是个不阿之人,不会因私废公。反正现在的武臣之中,阿桂乃是一等一的人物,至于新贵那就是福康安了。和珅文臣,武臣那边被福康安一个人把持,他也不会答应。和琳不是没本事的人,只是珠光未磨,如今才要开始显露光华而已。和珅对和琳的信心,总有一些莫名其妙,可是又完全正确。和琳道:“但凭哥哥做主。”“阿桂是直臣,文臣这边勾心斗角,武臣那边便简单得多了。”和珅这样说了一句,又道,“当初我学文,你学武,是我们自己选的可如今,我还是觉得亏待了你。”兄弟二人一文一武,擎天捧日,听着是无比风光,可是说武臣,那便是武将,将来有出兵打仗的时候,在外总是不安全,可是文臣是不一样的,无论如何也不会有这样直接而凶险的威胁。所以和珅觉得自己是亏欠了和琳的。“兄长何必挂怀朝廷之上的事情,也不比沙场上轻松半分,兄长已经选了荆棘险途,留给和琳的已经是康庄大道。”和琳深深地埋下了头。和珅掩饰一般将那茶端起来,便道:“回头我为你谋个职位,在阿桂那里,须得格外认真。”“劳哥哥挂心了。”和琳说完,看和珅似乎还有话要跟冯霜止说,便告退了。冯霜止看着远兰,眉眼之间尽皆温婉的一片,行为举止也是大家闺秀,心道和琳是个没有娶错的,便看着他们新夫妻二人离开了。和珅道:“看着他好,我这做兄长的,心里便高兴了。”冯霜止想起他昨日的种种表现来,便知道他是真为了和琳好。“正如和琳说的,文官这边相互倾轧,说一句话便可能万劫不复,哪里是那么简单的呢你涉足的是险地,却还要告诉别人,是你选了个轻松的,留了困难的给别人。若是换了一个人,今日这人不是和琳,不是你亲兄弟,谁能理解你”这样的和珅,很真实,让她心里疼。看她一副责怪的模样,和珅唇角带着几分温柔的笑意,便说道:“除了一个和琳,不是还有你吗”只这样,便也够了。和珅发现,有时候自己的要求真的不算是很高的。如今的一切都是在稳步进行之中,不管是和珅,还是冯霜止,如今是在上升的阶段。忙完这几日,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和珅也清闲不了多久,他在这儿坐着跟冯霜止说了一会儿话,便到了书房去办事。冯霜止今日还要处理庄子上的事情,那周曲现在已经完全接管了京城这边的事情,刘全儿说这人算是个干练的,冯霜止也放心,只是今夏却是有些不对劲。天灾倒是不必说,白莲教起义在南方厉害,水患也跟着来了。京城这边江河湖海没多少倒是好,但在南方便是泛滥成灾,治河的事情也到了关键的时候。大运河和黄河这两边不必说,长江出险却也成了今年的话题了。冯霜止走路的时候,装着满肚子的心思,也没瞧见自己跟前儿走过来两个丫鬟,那两名丫鬟似乎也是不长心的,差点便撞到了冯霜止的身上。梅香出声来喝住了这两人,“走路不长眼的,没见到夫人过来了吗”冯霜止皱眉,只摆手要梅香停住了,才说道:“你们两个我倒是见过的,是二爷院子里的吟风、吟月吧”她看这两名丫鬟脸上都是面带忧色,忽然想起来,这是和琳的两个通房,如今新妇进门,她们自然委屈了。“奴婢们不知夫人在此,冲撞了夫人,奴婢知错。”吟风吟月二人埋着头,给冯霜止谢罪。“起来吧。”冯霜止也没怎么介意,只叫她们起来,之后道,“如今二爷院子里进来的那一位是个心善的,你们莫要在背后动什么歪心思,只要好生伺候着,过了新婚这段日子,新夫人自然知道给你们开脸。若是让我发现你们对新夫人有什么不满,便不必继续伺候了。下去吧。”毕竟远兰与和琳是真的相互喜欢,背后这一起子丫鬟若是都在后面使坏,怕是远兰也糟心。家里和和乐乐的最好了,冯霜止最厌恶的便是家里一堆的糟心事儿。她继续往前走了,一直到了西厢那边,若是以后不分家,这里会是团子住的地方,不过因为现在和府扩建还没定下来,只是暂时由皇上一指给划出了一块地,所以还是将就着原来的宅子。不过现在的西厢,已经用作处理一些家里的事情了。冯霜止走进去的时候,外面庄子上的管事儿们已经进来不少了,冯霜止进去便坐下来,说道:“爷昨日酒宴上喝多了,今日刚醒,手头的事儿堆起来处理不完,所以庄子上的事情还是我来处理的,你们坐下吧。”这小堂屋里摆了不少椅子,冯霜止便坐在最前面那右边的靠背椅上,端了放在桌上的一杯茶,“周曲,你先说说近日的情况。”周曲便是当日冯霜止提拔过来的,他早知道冯霜止会让自己第一个说话,所以方才让坐下的时候,他便没有坐下。这人看着瘦瘦高高,也是一位精明人,知道冯霜止是在挑选管事之后便抓住了机会,在冯霜止的面前显露了才华,于是一跃而上,便已经成为了诸多庄子上事情的总管事。现在和府家业是越来越大,刘全儿习惯了跟着和珅跑,总跟着冯霜止也不是办法,终究是和珅那边的事情重要一些,所以跟和珅商量之后,便决定扶一个人起来,为冯霜止处理事情。如今这周曲,已经是搬进了和府,跟刘全儿是隔壁。刘全儿可以说是总管,里面的事儿他懂,外面的事儿他也懂,只是刘全儿圆滑,而且手脚不算是很干净,虽不说什么大恶,可他顺手牵羊的习惯是有的。冯霜止曾打趣他,说他要改了这毛病就让他管庄子上的事情,结果刘全儿说是当乞丐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和珅立时对他一阵好踹,说他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冯霜止也看出来了,刘全儿的作用,的确不该在庄子上,所以她跟帮和珅很简单地便能做出决定。于是有了周曲。周曲既然已经成为了冯霜止心腹级别的人物,现在也算是一号人物了,手底下管着不少了人,习惯了之后,便已经养成了一种沉稳的气度,说话之间带了点不疾不徐的味道。“回禀夫人,淮河水患,冲了庄子那边的三十亩良田,损失已经登记造册,不过好在没有人出事。前些天运米船回来,已经联系好了今年的进项。只要江南那边稻谷丰收,我们在京城的米铺便能够扩到五家。按照您的吩咐,上个月从京城派了一批人去江南,了解了一下桑蚕养殖的事情,只是正如您若预想的,因为季节不对,只联系到了一部分蚕户。不过丝绸方面的事情已经有了着落,十三家愿意跟我们合作,将绸缎运到京城来卖。只是门店这边我们还需要准备不过”说到这里,周曲又停顿了下来,看向冯霜止。冯霜止听着他说话,已经喝了好几口茶了,此时听他停了,便道:“我知道。你坐下吧,回头我细与你说此事。下面张管事吧。”于是下面庄子上的管事儿一个接一个地说了各自庄子上的情况,不过因为季节不大好,都有些担心这一季会歉收,现在是旱灾的地方旱灾,水患的地方水患,整个清朝太大,各处都不平衡。听完了,冯霜止只道:“尽力保住便好,也让下面的人放宽心,一季不收成,至少我们这边也饿不死,下一季再来。”“是。”众人知道这是给他们吃定心丸,下面的庄子即便是交不上什么收成,府里这边也不会为难他们。这边报完了,冯霜止便让他们下去,只留了周曲一个。她将茶盏放下,问道:“江南那边的事情如何了”“绸缎庄和茶叶都不是问题,难在运输,我们的运米船没过一段,便要交一道的钱,这一路交下去,过路费都能跟货物相比了。南来北往的货物,到了地方定价之后,便觉得有些贵,可是太贵了也卖不出去”周曲早就注意着这个问题了,只是当初生意的规模不大,所以还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一旦规模大了,这白花花流出去的都是银子,让人着急。冯霜止道:“别家的绸缎和茶叶都没我们这样的高价,可是我们在江南那边的进价已经是最低的,何处出了差错”周曲回道:“便是方才所说的过河之费用了。听闻江上有漕船,可以承担南来北往运输货物的事情,旁的人都是用的漕船,而漕运与河道之间有合作,漕帮的船行水上,只是每过一个省才交钱的。”“”冯霜止沉默了好一阵。周曲等了半天,没听冯霜止说话,有些疑惑,“夫人”冯霜止回过神来,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笑道:“想些东西入了神,你莫介意如你方才所言的话,我们的船是过一段便交钱,可是别的商铺却是雇用漕船,漕帮自己的船在水上走却要少很多过路钱也就是说,我们的东西并没有输在进价和品质上,而是输在了路费上头”“正是如此。”周曲觉得此刻的冯霜止似乎有些奇怪。夫人总是在一些很奇怪的不该走神的时候走神,周曲现在已经有了这样的一种认知。他以为今天的事情其实也就是这样过去而已,不想今日冯霜止忽然古怪地笑了一声,道:“此事不日便能解决漕运左右他敢在漕运上卡我们,便要他吐口血,方知道什么是硬茬儿。”周曲不敢接话,看出现在的冯霜止不好惹了。她道:“生意还是要做的,只是今年可能没有什么好收成米价得涨,能收多少便收多少好了,收不了也没办法。哄抬米价的事情万万做不得,当心撞到了刀口上,千万让下面的人给警醒着,谁若是行差踏错,我必不客气的。”“小人知道了。”周曲应声,也知道冯霜止的顾虑,毕竟和珅是个官。一般官宦人家,下面养着的庄子经营着这些事情,都不算是什么大规模的,甚至浑浑噩噩地走的,可是自家夫人做事比较精细,硬是将这些个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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