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决定我的未来,谁也不能看轻我的忠诚。你这些还是用到你妻子身上好了。”因为激动,乔云雪脸儿灼红,眸子清亮。而生动的美丽,却让洛少帆眷念。他瞅着她,忽然一收长臂,将她搂入怀中。错愕,尴尬,怒恨,全涌上来。乔云雪巧妙地缩缩身子,从他胳膊中挣开。后退三步,难以置信地瞄着洛少帆。那么高傲的男人,高傲得蔑视尘世一世的男人,居然有一天这么有烟火味,在大街上抱一个女人。洛少帆从不曾在人前抱她,那些亲密动作,永远在黑夜里发生“你如果再敢动我,我会报警。”她咬牙瞪着他。洛少帆,财权如日中天。容谦只是个小职员,不能和他正面扛上,她得自己面对这个男人。“请便。”深深凝着他,洛少帆纹丝不动。有车停在身边,舒渔从车内伸出脑袋:“云雪快上车,外面太热。车里有空调,快点快点。”拉开车门,乔云雪忽然转身,瞪着洛少帆:“苏青兰嫁祸晴晴,你主使的”洛少帆不语。乔云雪点头:“果然是洛少风格。”为了一己之利,下手无情,正值芳华的方晴晴就这样成了牺牲品。她不会容许方晴晴再有事情发生。洛少帆转身离去,淡漠地:“比起某人,我是个慈善家。”短短两年,容谦打垮五家房地产公司,并将其资产全部并入京华门下。那些价值高昂的地盘,容谦全用白菜价收购。这么狠厉的男人,善良可爱的她总有一天主动离开。坐进车内,舒渔高兴得眉飞色舞:“丫头,哥今天形势大好。”“哦”乔云雪这才定定神,全心全意和舒渔说话。“哥今天卖了三副油画。哥请丫头吃饭,油画街的饭店怎么样”舒渔几乎是谄媚地求她,“乖,丫头去吧,拒绝哥的话,那可太痛苦了。”噗哧笑了,乔云雪眨眨眸子:“我得先去问问爸,看你的画是不是白菜价卖掉的。免得我吃完后,因为你付不起餐费,当人质压饭店里脱不了身。”“没心没肺的丫头。”舒渔哼着,真性情的艺术家十足的直脾气。和舒渔一起挺开心。可是当初为什么没想到要嫁舒渔呢想着,乔云雪悄悄笑了。只有一个理由,他们没有缘分。她的缘分是容谦。可是这男人老是笨手笨脚笨脑袋,她多想他灵透一点啊。就算aa制的老公也不能太笨。进入油画街,快到夕阳画廊,乔云雪忽然抓紧舒渔的胳膊:“快停车”王八蛋,居然有女人光天化日之下抱着容谦。容谦尴尬地用手臂横在胸前,却没好意思推开三十几岁的女人。看在他这两天帮着她摆平苏青兰的份上,她得帮容谦摆脱这女人的毒手。“啊”舒渔赶紧急煞车。乔云雪撞着了脑袋,可她顾不上那么多了,飞快下车,一把拉过容谦:“笨容谦,你怎么连个女人都搞不定”那女人一愣:“你是谁敢来我面前胡说八道”“我是谁”她眨眨眸子,大大方方地挺起胸脯,“我是容先生的黄脸婆。”085如果有人抢你妻子,你会放手吗更新时间:201419 2:00:27 本章字数:6660“黄脸婆”那漂亮女人显然还没反应过来,重复着乔云雪的话。“大街上,影响不好哦”而且是油画街,很多人都认识容谦,她可保不定哪家的大妈为了保全油画街的女婿,故意出来泼水到少妇身上。乔云雪噙着淡定的笑容,扫视着面前的少妇:妆化得极精致,蔳施脂粉,淡淡的口红,长长的眉,褚红染发,大波浪直垂腰部,看上去妩媚风流而又不显轻佻。三十几岁的样子,具体多少岁,面对着这么高超而精致的化妆,还真看不出来。一看就知道名花有主的女人。只有少妇才有这种雍容的华贵,慵懒迷人的气质,那是男人惯出来的气质旒。既然是少妇,怎么可以抱容谦呢容谦那张脸真招摇。想着,不知不觉间火气冒了上来。乔云雪努力仰起小脑袋,瞪着容谦。他个子太高,她站得太近,几乎仰得快跌向后面,瞪得她好辛苦女。容谦黑瞳灼灼,正似笑非笑凝着她呢。薄唇微抿,似乎正在咀嚼着“黄脸婆”三个字。“等等”少妇脸色奇诡,似乎受了惊吓,声音有些失真,“你是容谦的黄脸婆。这怎么可能”瞄瞄她,乔云雪闷哼:“有问题吗”“那个那个”燕子的小脑袋从容谦后面探出来。那张爱笑的小脸这时又着急又为难。乔云雪有注意到,燕子的指尖都掐进掌心了。狐疑地瞅着燕子,乔云雪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两张都极其漂亮,都是大波浪卷发,可五官完全不同,确信两人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你什么时候成了容谦的黄脸婆”少妇脸色有些阴沉,特别不高兴听到这个消息。落在乔云雪身上的目光,有着明显的不悦。什么时候乔云雪愣了愣:“今天”今天才开始暂停aa制。“哦”今天少妇睥睨地瞄瞄她,似乎放松许多,眉间淡淡的好笑。“那个黄脸婆其实就是煮饭婆的意思。”燕子心焦,脸都皱成一块儿了,在旁边烦燥地跳着,生生插进来一句。“嘎”乔云雪一愕,燕子这么急着解释做什么,好象很不喜欢她和容谦扯上关系似的。当然了,燕子老早就说要抢容谦,她说这话不觉得奇怪。可为嘛听起来就是别扭。“煮饭婆。原来是容谦请的个钟点工。”妩媚少妇长吁一口气,恍然大悟,“这么说来还说得过去”“钟点工”乔云雪阴阴地瞄着燕子。燕子缩缩脖子,只当作没看见乔云雪的神情,一个劲点头:“嗯嗯嗯”“可是”少妇又蹙眉了。“没可是了”燕子看着妩媚少妇思索的模样就着急,一把拉住她,“我们买油画去,再不快点天都黑了。我爸还等着呢。”“容谦,把这个钟点工换掉吧。毛毛躁躁的,不怕把家里搞乱”妩媚少妇不放心地叮嘱着。“钟点工”乔云雪黑白分明的眸子落在容谦身上,她什么时候成了他家的钟点工了他今天如果不给个解释,大概她晚上会睡不着。她睡不着的话,他想睡着就怪了。他们应该互相尊重婚姻。“漂亮小妞,我终于找到你了。”舒渔停好车过来了,看到燕子,立即两眼放光,欣喜地小跑过来,“我找了好久啊,我漂亮的人体模特儿。小美女,我给你加价,上次五千你不干,我再加五千。想想,你什么也不做,坐那两小时,就有一万的收入”“天哪你这色狼”燕子慌乱地后退,躲过舒渔的手,拔腿就跑,拉了那少妇疯跑,“阿姨,这画家是个疯子,每次见了我都要我做模特,那模特连文胸都不穿呢,现在画家都是色鬼啊啊啊。阿姨,我们下次再来。闪吧闪吧”不由分说,燕子拉得少妇飞一般跑,一直钻进她漂亮的宝马,然后风驰电掣地离开。周围恢复了安静,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怎么跑得这么快光看看又掉不了身上的肉,处-女膜一点影响也没有。那是艺术。”舒渔皱眉,惆怅地搓手儿,“这么好的差使,那么多少女求着我,我还不肯呢”舒渔没有听众。乔云雪在瞪着容谦,懊恼地瞪着,显然,“钟点工”三个字让她生气了。“燕子开玩笑的。”容谦似笑非笑凝着那张灿亮的小脸儿,好象对面前发生的事没什么感觉。他越没感觉,她越有感觉。乔云雪越过他身侧,蹦着脸儿,挺直脊梁,不声不响向夕阳画廊走去。没听到容谦阻止,乔云雪咬了咬唇,加快步子。身后有脚步声,想也知道是谁的。乔云雪只当不知道。不一会儿就来到夕阳画廊,正有顾客挑油画。夏心琴一看女儿回来,乐了:“云雪快来,妈厨房里的火还没关,你来收钱打包。”不声不响走过去,乔云雪接过油画,却被一双长臂挡住:“云雪,我来。”“你会吗”仰首,她不咸不淡。据她的经验,他向来是越帮越忙。她现在还真怕他把油画也撕成两半儿。容谦面容微赦,凝着她不悦的脸儿,唇角勾起个淡淡的笑容:“我会。”他会才怪,可她不说话,油画塞进他手里,抿紧嘴儿看着他会不会。容谦果然一本正经打包。原来这也是个技术活,折腾了两三分钟,还没进行到三分之一。顾客在旁等着有些不耐烦了,可容谦的动作还优雅着呢。“喂,不会打包就换个人来。”顾客再也忍不下去。瞄瞄容谦,他还保持着优雅的动作在折腾。乔云雪生生别开眸子,强忍着把油画抢过去的冲动。一言九鼎,他说了要打包,那就坚持到底好了。“一个男人怎么这么笨手笨脚”顾客这回真火了。“稍等。”容谦谦和极了。笨手笨脚瞄瞄那个顾客,乔云雪忽然上前一步,压下容谦手里的油画,浅浅笑了:“油画是卖给有素质的人欣赏的。先生你这态度,不适合欣赏油画。这画,我们不卖了。先生慢走。”“你”顾客恼羞成怒,指着乔云雪,“顾客就是上帝。画廊居然不卖画,你们都笨成堆了。”“我笨不笨不是你说的算,可我就是不卖画了。”笑容满面,乔云雪语气比对方还强硬,“先生慢走,不送”容谦居高临下地瞅着那张认真的小脸儿,黑白分明的眸子格外清亮,隐隐有着怒火。他心中没来由地腾起暖意,平静地瞅着她。原来,这么小的个儿,这么柔弱的女人,这么爱笑的她,也很会保护他,为他训人。他长臂抬起,轻轻碰着她柔软的长发。凉滑的感觉十分舒适。就如她平时给人的模样,很舒适。“神经病”顾客咬牙低骂,转身离开。知道容谦指尖在拨弄她的长发,乔云雪抿嘴儿不作声。只一脚踢上玻璃门,闷闷地:“以为每个人都懂得油画,别糟蹋艺术。”俊颜一绽,容谦俯身,拾起她的小手儿,稳稳牵着。他的体温慢慢传到她手心。微微一挣,他却握得更紧。乔云雪咬咬唇,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夏心琴正在这时走出来,看到两人牵手,眼光倏地亮了,呵呵笑着:“吃饭再回去啊”“岳母,云雪说要回家。”容谦不动声色,暗暗握紧乔云雪的手,似在提醒她,她现在是他的黄脸婆,得以老公为主。撇撇嘴儿,乔云雪没作声。他歪派她,她没意见。她现在急着回去算“钟点工”的帐,不算怎么行。看到小两口的小动作,夏心琴心里那个欢喜,别说要留人,还巴不得两人赶紧回去过两人世界。欢欢喜喜地把两人送出来,嘱咐着:“容谦啊,小心云雪怀孕呢。一有怀孕的症状,得马上告诉我们啊”“妈”撒着娇儿,乔云雪却不敢看面前的两人。好像全世界都想她快生宝宝,只有她一个在努力吃“妈富隆”。容谦倒是恭恭敬敬答应着,拉开车门,两人坐进去。奥迪慢悠悠向前开着。容谦不时瞥着格外安静的妻子,淡淡的满足:“那个人骂我,云雪生气了。”“嗯哼”她闷哼着,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话题。眸子却闪烁得格外快,看上去有心虚的嫌疑。“谢谢”容谦忽然停下奥迪,长臂伸过来,在她毫无警觉下,拥拢,在她洁净的额头上轻印一吻。然后,就着昏暗的路灯,他凝着她,浅浅地笑意衍射开来,“云雪赶他出去,我喜欢,很开心。”他温热的气息全拂在她脸儿,痒痒的。乔云雪拼命在他怀中保持清晰的思维:“你的名字写在我结婚证上,我可以说你笨手笨脚,但别人不可以。”微微动容,容谦轻轻抓着她手儿,放在手心摩挲着。她或许锁了自己的心儿,但对这婚姻是真心的。这样的女人,值得他珍惜。“你别想歪了。”她瞪着脚趾头,有些尴尬,“你是我自己挑的男人。我不会让人觉得,我眼光不好,挑的男人比不过别人。容谦,我很爱面子的。”“嗯。”她说什么他都没意见,只静静瞄着她美丽的容颜,在晦暗不明的灯光下,那双眸子格外清亮。“钟点工的事,我们回家再说说。”她还没忘记那件事儿。“燕子是为我们好。”容谦搂住她胳膊,下巴抵着她头顶,“燕子是个热心肠的女孩。”“哦,燕子在你心目中这么好。”她郁闷了,立即伸手,用力推开他的掌握。可就在推开他时,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