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样,为了龙基,连女人都可以不要。”“我错了。”洛少帆很干脆地告诉她。乔云雪张着嘴儿说不上话来。五十楼转眼就到了。洛少帆大步向前走去,似乎忘了乔云雪还跟在后面。乔云雪还没进去呢,就听到有重物落地板的声音,夹杂着洛少帆的吼声:“容谦你个混蛋我当年错了,你也想跟着我错这么个阴雨绵绵的天气,你让云雪大着肚子,一个人到我家来给人下跪。你这老公是怎么当的”乔云雪飞快奔了进去,嚷着:“容谦不知道我去你家。你们住手我都说了,是我主动去你家的。”她愣住了容谦和洛少帆两个半斤八两,都在地上,好狼狈。眼前一花,只觉熟悉的古龙香水味朝自己逼近,然后一双大学捞住她身子,搂紧,和容谦焦虑的声音:“云雪,你怎么去洛家”“容谦,这个我等下跟你解释。”乔云雪不忍地瞄着洛少帆,咬牙将容谦推进总裁办公室,让容谦坐下,“老公,我劝少帆走。我马上回来。”为了安抚容谦,乔云雪飞快附身,在容谦脸上亲亲。主动的亲昵果然让容谦闪神。乔云雪浅浅笑了:“少帆今天是吃了火药。我马上劝走他,我也马上回来。老公等等我。”走到门口,乔云雪还甩了个飞吻给老公大人,以证明她满心都不会红杏出墙。“傻丫头”心内澎湃,容谦唇角勾起个舒心轻笑的弧度。他当然相信她的为人那就让她独自面对洛少帆好了。才坐下,容谦忽然弹跳起来。他堂堂容谦,居然要被自己的亲亲老婆给蒙了。洛少帆刚刚生气的事,是为了云雪上了洛家,而且下跪谁敢让他容谦的老婆下跪腾地起身,容谦大步向外走去,可听到老婆在跟洛少帆争吵,不知不觉停下。洛少帆今天十分焦躁:“云雪,你别拦着我。你应该让我和容谦摊牌,他天天扑在京华上面,太忽略你。如果我今天不是在家,你就被我妈她们欺负了。”“我都解释了,是我独自去的。”乔云雪无奈又淡淡的感动,“真不关容谦的事。少帆,你应该比谁都知道,我不太依赖男人。我喜欢一个人逛。”“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他的保护。”洛少帆指明,“就是时刻把你带在身边,也不为过。”乔云雪静默了下,轻轻地:“少帆,你想听真话吗”“真话你说。”洛少帆瞪着她,“我都想抹脖子了,你尽帮容谦说话。太可恶。”乔云雪悄然垂眸,长长的睫毛煽动着:“容谦是我老公,我当然要帮着容谦。少帆,我不能太依赖容谦。容谦压力已经够大,我不应该成为他另一个压力。我累的时候,能随时借他肩头靠,可以跟他胡搅蛮缠,这已经足够。他累的时候,能把头靠近我胸口,不知不觉把我当成他唯一的依恋。这就是我做妻子的最大成功。”“你不可以这样放任容谦。”洛少帆今天就是看容谦不顺眼,非得把乔云雪的思想扭转过来不可。“不,你错了。”乔云雪浅浅笑了,“我从来不让自己成为男人的负担,我渴望的是他能安心地去打拼。我能做的,只是在容谦面前暴露我的弱点,告诉他我也是个需要男人疼爱的女人。没有他为我遮风雨,我可能会笨死。容谦他会明白我特别需要他的保护。少帆,你懂吗”空空的长廊里,静得连风声都没有。容谦手里的笔头,悄悄落到地上。这就是他的妻子,大智若愚,而又小笨小傻地闹不完,让人不知不觉地珍藏入心好一会儿,长廊里才又有了声音:“云雪,你没感觉到吗他是你老公,可是他还不如我爱你。”“最美丽最真挚的爱情,都不会把我爱你挂在嘴里。并不是每一对爱人,都喜欢把我爱你挂在嘴里。”乔云雪脆脆的声音像黄莺歌唱般美妙动听,定住了容谦。如一股突如其来的龙卷风,掀起容谦最隐蔽的真心。他可爱的小妻子正要大步出去,把老婆从旧情人手里夺回。一阵淡淡的香味扑进容谦鼻间。江琼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办公室,胸有成竹地轻笑着:“容谦,真不好意思,我是追我儿子的,结果追到这里来了。”容谦长眸锐利几分:“京华不欢迎洛夫人。”江琼优雅地从容谦面前经过,自个儿拿了瓶饮料喝了:“我想你一定不知道,当年是夏心琴告诉司徒澜夏思思跟着男人跑了。”179容谦,你还会为我洗内衣吗更新时间:2014412 2:14:05 本章字数:5582“胡扯”容谦向来平静的声音,抹上几分厉色。悫鹉琻晓一手指着门外,示意江琼可以滚了。江琼半生风云,自然不容小觑。面对容谦少见的厉色,依然笑意盈盈:“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直接问容长风,当年是不是一个姓夏的女人告诉司徒澜这回事”“容家的事,无需洛夫人插手。”容谦厉色微深,可语气平稳。江琼和颜悦色地笑了笑:“你好好想想,我走了。实话吧,这么多年来,满城后辈中,其实我一直满欣赏你。要是少帆有你这么稳重,思虑周全,我和他爸早就高枕无忧了。可惜容长风的脑袋太固执了。”说完,江琼高高扬首,在容长风面前优雅地走过,淡淡的香气,轻轻洒落空气中畛。走进长廊,走进总裁电梯,笑盈盈的江琼消失在电梯门内。江琼一消失,乔云雪打开了旁边的洗手间内的门。紧紧抓着门框,一身力气几乎抽尽。原来江琼也知道当年的事和母亲有关而且她居然告诉容谦。江琼说的还真是时候,刚好在司徒澜来的时候,刚好可以对质的时候,江琼就找容谦钚。不知是怎么回到长廊的,乔云雪透过长廊的窗户,看见容谦正在揉眉心。她忍不住轻轻轻轻地喊了声:“容谦”他相信了么没有力气走进去,乔云雪猛地转身,放低脚步声,她朝电梯跑去。不一会儿,来到一楼。奔驰正要开出大门,乔云雪拦住:“少帆,我头晕。送我回家。”“云雪”洛少帆大吃一惊,“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让容谦先送你回家”“你别紧张,我只没事的。”头昏眼花,乔云雪坐到洛少帆旁边,扯开个笑容,“容谦太忙,我不想打扰他。”洛少帆又爱又恨,牙咬咬:“瞧,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都替他着想我几乎想自杀了。云雪,我们曾经的八年,当不得你们现在的八个月。”“说什么呢吃醋吗”生生扯开个笑容,乔云雪无力地靠着,“少帆,原来你也懂得抱怨啊”乔云雪无心的一句,让洛少帆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脸:“我那八年尽犯糊涂去了。”乔云雪笑了:“你那八年只是光想着龙基罢了。”洛少帆一掌拍上自己的脑袋。乔云雪悄悄拨上号码,绽开浅浅的笑意,努力让自己声音轻快:“容谦,我不放心燕子,先回家了。”“好。”容谦应着。乔云雪听不出他的情绪,默默收起手机。十指慢慢拧成大麻花瞅着手机,容谦静静地瞅着那个熟悉的号码。揉着眉心,倚墙而立。平静地凝神半晌,容谦忽然拿出手机拨上号码。不一会儿,传来司徒澜的声音:“你找我”“当年告诉我母亲去向的人,是男是女”容谦低沉而清晰的声音传开。“女人。”司徒澜语气微凉,“思思小时的同乡。姓夏,名字忘了。”女人容谦眸光深邃几分,人已经走上长廊。一边打电话:“爸,我现在过来找你。”“你终于记得还有你这个爸了。”容长风略显激动的声音传来。半个小时后,奥迪开进白色别墅。万物复苏。微暖的天气,绵绵的细雨,容谦顶着雨丝进了门。“哥回来了。”容靖欢快的声音从二楼传来,“爸,哥到了。”白玉瑶的脸出现在容靖旁边,但飞快又消失了。油画街的不期而遇,让白玉瑶终于意识到,她已经触到容谦的底线。她顺手拉着容靖进屋子:“进去。别惹人厌。”容谦似乎没注意到这对母子,阔步走向二楼,直奔书房。果然,容长风正独立窗前,静看微雨燕双飞。“爸,我要当年所有的事实。”容谦走近容长风,父子俩并肩而立。容谦的语气温和,可不容拒绝。容长风声音微涩:“你想全部知道你想替司徒澜正名你想带着燕子双飞你想留下我一个老人孤独地对着白玉瑶和容靖这么多年来,我所有的心血,不是京华,而你和燕子。”“如果要飞,早已离去。”容谦眸色微深,一如往常的四平八稳,“燕子对爸的爱,难道还不够。闻言,容长风长吁一口气,眸光闪闪:“我知道你都结婚生子了,家成业就,是应该知道你母亲所有的事。你想问什么,你就问吧你听完了,也不会再怪我七年前那么绝情地拒绝你的请求。”一个悠长的故事,一个三者追逐的爱情童话。整整一上午,容长风才把当年的事讲完。说完了,容长风起身喝口茶,这才舒缓了寥落之色:“你母亲离去之时,只留给我四个字永不饶恕。她指的是洛家。”容谦静默无声。黑瞳如漆,投入穹空,却又慢慢合上星般的长眸。“对于洛家,永不饶恕。”容长风哽咽着,“我不知道云雪母亲闺名就是夏心琴,这只是个巧合。要不我早就去找她了。不过我一直没明白,为什么夏心琴要这么做不管怎么说,她实在不该如此轻率地决定一个女人的命运。夏心琴错了。但是”容长风转过身来,紧紧捉住容谦双肩:“云雪是个好姑娘。你母亲就算健在,也会喜欢她。容谦,多想想云雪为了你,她孕吐得气息奄奄地去北京找你。”容谦轻轻拨开容长风的手臂:“司徒澜过来了。你们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容长风一愕,但立即颔首:“既然都来了,现在就一起吃个饭好了。有电话吗我亲自打给他。”容谦转过身子:“你不恨他”“还恨什么”容长风难为情地笑了笑,“恨他辜负你母亲我不恨。如果他不辜负,我不会完完整整地拥有思思近十年光阴。我一生的岁月,也就这十年最快乐容谦,你不会懂得,一个中年男人可以圆年轻时的爱情梦,那比功成名就更激动。因为你母亲的到来,我做什么事都特别起劲,才让京华从众多民营企业脱颖而出。你母亲清纯如燕,却是男人最好的大学。”容长风显然激动了,说个没完,一张脸兴奋得流光溢彩。容谦轻轻地吁了口气。好容易回神,容长风有些尴尬:“该恨他的,是你母亲。”容谦不语。容长风暗暗试探:“你还在为七年前的事不肯谅解我”“我只是在想对策。恶人自有恶人磨。那我自然也只能做恶人。”容谦语气平淡,心思内敛,老奸巨滑如容长风,愣是看不出儿子的心思。“真的没有”容长风不太相信。拿起手机找号码,容谦递给容长风:“这是司徒澜的电话。”“真要请他吃饭”容长风吃惊了,“容谦,他来这儿”“我们尽尽地主之谊。”容谦长眸锁住父亲“还有真相。他应该知道。”“整个糊涂蛋”一拍墙壁,容长风忽然咆哮起来,“思思你爱的是个二百五,可恨”抱怨归抱怨,容长风怒气冲冲地拨了电话,和司徒澜约好。容长风吩咐:“林司机,上洛家去接客人。”接来的客人不领情。站在蒙蒙烟雨中,两个年近六十的老人大眼瞪小眼。好不容易才和平地进了屋。“司徒先生今晚就住在这儿吧”快用完餐的时候,容谦这样提议。奇异的,容长风和司徒澜都没有反驳容谦的话。“司徒先生想知道当年的事,爸是最清楚的人。”容谦起身,“司徒先生想知道真相,就留下来。司徒先生如果不相信爸,就回洛家吧。当然,以后也就在洛家,不用找我和燕子。”“你”司徒澜被忽略,向来被尊荣惯的上将心里不平衡,腾地起身,瞪着容谦,“别以为拿杯伏特加赢了我,我就治不了你。”容谦拧眉:“我喊了几十年的爸从来不治我,司徒先生这么激动,不太合身份。”司徒澜老脸失色。喊了几十年的爸面前这个一脸无害的后生小辈,只用一句称呼,就把他的傲气全部打落。燕子喊了几十年的爸,也是面前这个看起来只会打哈哈的老男人。一无所有的是他司徒澜。“司徒先生如果想看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