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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舍,最后还是道:“能看到已是不错,却是不能收,你好好放起来,别糟蹋了。”武州元一愣,老爷子竟然能忍得住不要。武氏笑道:“父亲,元哥儿也是知道您喜欢,这才弄来的,他自己又不太懂,您还是拿着罢,不然元哥儿回去要被我二哥说呢。”老爷子摆摆手,还是没有要。两个人都很失望。武州元在这里住了一晚,早上去同老太太告辞时,碰见了江素梅。“素姐儿,这是你武表哥,上回还是三四年前才见到的罢”武氏笑着同江素梅介绍,一边就把她拉过来。江素梅便去见过。武州元回礼:“三表妹,许久不见。”武氏便开始夸江素梅,说她今儿梳的头发好看,又说搭配的衣服也漂亮,反正从上到下没有不好的。武州元的眼睛也直往她瞧。江素梅很是不习惯,移到一边:“三婶,咱们还是进去罢。”“急什么啊。”武氏道,“梦姐儿跟画姐儿还未来,咱们等着一起去,今儿早,只怕老太太还没有醒呢。”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老太太一向起得很早的,江素梅有些怀疑武氏的企图了。可武氏就是拉着不放,满嘴的好话,她倒不好抽身就走,只得敷衍两句,武州元倒是不怎么说话,让自己表现的很稳重。见武氏说的太猛,还给江素梅解一下围。过得一会儿,另两个姑娘来了,一行人才进去见老太太。这事之后,不到两日,江素梅忽然就收到了一份礼物。是放在一个描画盒子里送来的。江素梅没急着打开,问是谁送的东西。翠羽道:“是武公子送的,说上回来,尽是送了长辈,其他的忘了,没有礼数,又都补了一份。姑娘,少爷都有,就是小少爷也有呢。”小少爷自然是府里最小的公子江天麟了。江素梅这才打开来看。这一看,就把她给惊到了。盒子里躺着一支黄灿灿的赤金簪子,那簪子打造的精致无比,上头蝴蝶栩栩如生,好似要飞上天去一般,拿起来,薄如蝉翼的翅膀竟还能抖动,蝴蝶的眼睛又是耀眼的红宝石所制,价值不菲。青禾忍不住叹道:“送这么好看的簪子,武家果真有钱,难怪五姑娘穿的戴的都那么好呢。”本来李氏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但武氏的穿着比起她来,却是一点不差,那自是因为武家二房做生意的缘故,她作为武家与江家的纽带,武家自然待她不错。翠羽却拧起眉:“可这送的也太贵重了罢”只听“砰”的一声,江素梅已经把金簪放进盒子,关了起来。、35 武氏吃瘪因为以武州元这样一个远房表哥的身份,他就不该送这么值钱的簪子作为礼物。江素梅想了想道:“桃叶,你去六妹那里看看。”江画梅跟她最好,她们二人之间没有任何隔阂,亲密无间,是以找她是没错的。桃叶忙就去了。结果回来的时候,江画梅的八卦之心又起,兴匆匆的跟了来。“听说是金光闪闪的簪子啊,”她急忙忙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后大叫道,“这武表哥太不像话了罢,一样是表妹,怎的送我的差那么多”她气咻咻道:“三姐,你猜他送我什么不过是个瓷质的首饰盒,送给五姐的,也只是一个铜制刻花的手炉。”这江梦梅还是武州元的亲表妹呢,居然都没有她的好,江素梅自然就猜到了其中的原因。难怪那天武氏对她如此热情江画梅还不知其中的道理,仍在气愤为什么同是表妹,收到的礼物却不一样,过了会儿,她才明白过来,把簪子送到江素梅鼻子底下晃了晃,哦了声道:“原来武表哥看上你啦怪不得不一样”这后知后觉的姑娘。江素梅好笑,推开簪子:“反正是不能要的,我还回去。”江画梅坏坏一笑:“当然不能要,武表哥怎能跟余二公子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倒是想得好,不过是个商人,还想娶三姐呢。”听她说的露骨,翠羽咳嗽一声道:“六姑娘,咱们姑娘的婚事,可还没有定下呢。”其实翠羽心里是高兴的,她巴不得江素梅可以嫁给余文殊,不过礼数上,却不能让江画梅到处去胡说。“得了,我只在这里讲。”江画梅撇撇嘴,“三姐,瞧你那些个丫环,还信不过我呢,我什么时候出去瞎嚷嚷的,只跟三姐在屋里说而已。”也不知有什么好说的,余家长辈会不会点头这才是关键,江素梅只当没听到,叫采莲把这簪子送去给武氏。“就说不能收,若三婶不肯,你跟她讲,我会送到祖父那里去。”上回去宁县的庄上,江素梅已经知道了老爷子的心思。看来他是想把自己嫁给余文殊的,那么,自然就不会把自己嫁给武州元了,且老爷子很不喜这一套,要是让他知道武州元竟然送这份礼给他孙女儿,那自不是一件好事。武氏听说江素梅不收,果然就不乐意了,硬是要采莲拿回去。采莲便说,那姑娘就要去给老爷子看了。武氏心头一跳,赶紧就把盒子抢了过来,脸上的表情自是不好看,心想这死丫头,竟然眼光这么高,她那侄儿哪里不好,长相不差,又是嫡子,家中还有钱,以后嫁过去,要买什么没有她一个无父无母的还挑三拣四了见采莲走了,她就把盒子猛地扔在了地上,簪子从里面掉出来,闪出一道金光。原先他们武家还看不上江素梅呢要不是因为江素梅现在得老爷子的宠爱,江兆敏也对她青眼有加,加上她的小舅子是个庶吉士,为将来考量,武家能与江家,还能与敬王府有更好的紧密联系,这才愿意让武州元娶江素梅的。起先武州元也是不太乐意,自打看到她之后,才改变了主意。而武氏也是见江素梅自从管了铺子,田庄之后,那人越发的精神气爽,只当她爱钱,故而才叫武州元送了这么一支好簪子过来,暗示武家的富裕。谁晓得,江素梅一点都没有考虑便还了。武氏自是恼火的很。“不如去同大太太说说”她身边的柳妈妈建议,“大太太前段时间不也在担心三姑娘的终身大事么。”武氏一听,这倒是个办法,当下便去了大房。刚到,她便笑眯眯的给李氏送上了一份大礼,燕窝,珍珠粉,檀香,海上来的胭脂等等东西。李氏自然不会贸然收了,笑着道:“这是干什么啊,这么客气。”“都是元哥儿拿来的,我也说大嫂好呢,对谁都很热心。”武氏说的干巴巴,这二人一向不对盘,让武氏赞美李氏,她真心难过,这次实在不得已才来讨好一下李氏。武家众人的期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呢李氏是管家的,耳目灵通,此刻也猜到了武氏来的目的:“你们元哥儿自是不错的,听说还未娶妻”“可不是么”武氏见她接上了话,高兴得很,“我是看大嫂这不也在担心素姐儿的事情么,您说,二人可不般配,只我怕公爹不太肯。”李氏点点头:“我看也是,不如我哪日跟老爷子,老太太提一提好了。”武氏大喜。李氏心安理得收了东西。没几日,她果然就去跟老爷子,老太太说了,讲武家一片诚心,就想讨了江素梅当儿媳妇,且武州元哪方面都也能配得上,就是经商,总也是自己有事业的,已经不靠家里了,江素梅嫁过去,日子定当好过。老太太不发表意见,只看老爷子。老爷子把武氏叫来,劈头盖脸骂了一通。李氏还替她说了几句好话。老爷子继续训斥:“你们武家越发瞪鼻子上眼了,别说结了亲家就什么都行,咱们素姐儿好好一个嫡女,要嫁给商人你们打得好算盘啊,以后别叫我再听到这事儿素姐儿还不急呢,就是在家待个一两年又何妨,要你来急吼吼的有空做这些,不知道管好相公跟一干儿女”武氏被骂得晕头转向,浑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就是武州元不符合老爷子的要求,也不必这样罢她哪里知道老爷子的心思。老爷子一直不喜欢武家,当初是没办法,江兆年这个德行,没哪家的姑娘肯嫁,这才与武家结亲的,且武家老大还算不错。可小辈里,他却是绝对不会再把孙女儿嫁过去的了。再说,他心里早就有了合适的人选,岂会让别人再干涉此事武氏那是被杀鸡儆猴了。李氏在旁边看笑话,她其实是把武氏这事拿去试探老爷子的口风的,现瞧在眼里,心想,果然老爷子跟相公已经相中了谁,不然怎么还要留江素梅待字闺中呢,还说一两年。那不就是余家了因为余家最是难么。李氏震惊,没想到啊没想到,这素姐儿竟还有可能嫁去余家可余家真会要么、36 世上无难事事实上,这确实有点难度。不过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在京城西郊的余家别院里,小小亭子下,有二人对面而坐。年长的老者须发皆白,下颌一把胡须垂到前襟,他两指夹着一枚白色棋子,久久不曾放下。半响,老者爽朗的笑了:“小子棋艺又有进展呀,不过急了些,入界宜缓,方可测全局。”他把棋子落下。此人正是历经四朝不倒,曾权倾朝野的余时远。余文殊原本神色凝重,听闻此言,微微一笑道:“也有一说,用兵贵在神速,祖父这一棋虽则稳,却也输了左边天下。”余时远抚一把胡须:“舍小就大,此王道也,你此处须知能保”他点一点余文殊那一方棋子。“不如以小换小,何必退避”余文殊落子,并不理会那处,直取余时远。余时远自是将他那处也拿了下来。棋盘立时出现了两大片空处。“新局也”余文殊展颜一笑,指一指两处,“祖父,孙儿好奇,此况,能于早前便预测知”余时远一怔。他知晓自己如何落子,却未必知别人所料。像余文殊,他做事果决,能以地换地,并不犹豫回救,可若换成余文殊他老爹余拙,那定是不肯的。可就算知这一点,处处藏变数,却又难以肯定众人当时所下之决定。这棋局啊,就跟时局一般,实在是令人难以把握回首以往几十年,余时远感慨,他能安稳走到今日,未必没有一部分的好运气。余时远叹一声,“人算不如天算,此乃神言。”余文殊沉默。对面的老人已值暮年,想他年幼时,见祖父专为国事,日夜不歇,却又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端的叫人崇敬。谁知仍是有这一日。祖父致仕之后,搬来别院居住,再不问世事。偶尔他来探望,对弈时,祖父才显出几分精神。此景叫人喟叹,亦伤感。余文殊低声道:“天命难违,也尚能尽力,祖父,您不必担心家里,好好颐养天年,孙儿自会常来看您的。”余时远欣慰一笑。他看着自己的孙子,这唯一令他觉得骄傲的孙子,当年提出致仕,只想到余家有他,当不会败落。现在,他并没有让自己失望。长沙一战,已显惊人智慧,将来必定会是朝堂上一颗最为璀璨的明珠。只是,他这一生也必当伴随着无数的危险。因为他自己,便是如此过来的。余时远叮嘱:“文殊,须知任何事都需三思而后行。”“孙儿敬遵祖父教诲。”余文殊颔首。看他此刻谦逊,余时远很满意,抬头看一眼落日余晖,叫一旁煮茶的小厮倒上热茶,一边问:“你今日来,还有旁的事情罢”余文殊便答是,表情稍显拘谨,还调整了一下坐姿。余时远登时就笑了。这孙儿若是要谈国家大事,那是绝对不会有这副神态的。“看上哪家的姑娘了”余时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还专程来我这里,是怕你父母不同意”余文殊脸色有些发红,祖父还是很有眼力的。他回道:“是江家的三姑娘,她大伯乃是吏部郎中江兆敏江大人。”余时远听他一说,便想起来江兆敏那张严肃的脸。此人虽然只是五品官,可政绩斐然,当时在大理寺任左寺丞的时候,便显露出了不一般的能力,好些案件都是经他复审才得以重新翻案,且做事刚正不阿,当年是由大理寺卿卢大人推荐,他拍板才升任为吏部郎中的。如无意外,这次考核后,只怕又要升官了。余时远沉吟一声:“江家与敬王府是姻亲罢”余文殊道:“是,不过三姑娘的父母早就去世了。”没有父母的姑娘,与家里的联系不会太过紧密,一旦嫁出去,那关系更是远了,此中纽带只在二老身上。余时远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余文殊,好一会儿,淡淡道:“文殊,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祖父不会干涉你,只你父母那里,祖父也不会插手。”意思是,他不会阻拦余文殊娶谁,可若是余拙,余二夫人不同意,他也同样不会加以劝导。这就行了,余文殊来此的目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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