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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肚子,眼神示意她坐下,“你最近感觉可还好吃的用的都没缺吧。”“谢娘娘记挂,妾一切都好。”张嫔低眉顺眼,一手搁在肚子上,“有苏贵嫔和德妃照料着,妾这里什么都不缺。”“德妃”练月笙蹙眉,后笑,“本宫倒是不知你与德妃关系这般好。”闻言,张嫔也只是默默一笑。“你这胎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本宫与陛下和太后都十分重视。若是来日你诞下皇长子,他日荣宠,论功行赏,至上尊宠,都是有可能的。”练月笙拨了拨腕子上的碧玉镯子,打着六宫之主的官腔,不紧不慢的说着。张嫔听的眉心一跳,额角有冷汗渗出,下意识的抚了抚肚子,低眉顺眼道:“这都是托娘娘之福。”练月笙微微一笑,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水。“你这儿的宫人用着都可还顺手御医可都按时来请脉了”“回娘娘话,妾这儿的人对妾都很上心,御医也每日按时来给妾请平安脉。”“这便好。”练月笙颔首,站起身来,红司立马上前扶住皇后的手,“本宫来时带了些补品,你差人收起来。”一壁说一壁使眼色给青玲。青玲招手后面托着补品的宫人上前来。“委实让娘娘累心了。”张嫔柔弱笑着,回头看向惜珊,让她把东西接过来。“你身子一向不好,此番有孕只怕也是受了不少苦,等到你生下孩子,本宫会让陛下晋你品级的。你就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养着身子,把孩子平安生下来才是重中之重。”练月笙上前走了几步,停在张嫔面前。张嫔在宫女的搀扶下福福身子,“妾多谢娘娘。”额上已有汗滴落下来,练月笙看得清楚。“你好好歇着罢,本宫先回去了。”语毕,练月笙转身离开,“你不用动了。”“妾恭送娘娘。”张嫔又是一福,目送皇后出了殿门。直到皇后走出好远,一直紧紧抓着可珊手腕的张嫔才猛的松了一口气,额上淌下冷汗来。可珊一脸紧张的扶住张嫔,“主子,你哪儿不舒服”张嫔摇摇头,抚了抚胸口,喘了几口气,干涩着嗓音说:“没事,扶我进去躺躺。”可珊和惜珊一对视,一左一右的将张嫔扶回了屋里。、54再次出宫晚上时,景琰去了凤栖宫过夜。他不甚老实的把练月笙圈进怀里,她一伸手把他推开,往里靠去,景琰再接再厉的往里去,再一次把她抱了个满怀。景琰埋首在她肩窝,小孩撒娇似得亲昵道:“阿笙,今儿个朕累坏了,你让朕抱抱。”练月笙默了一默,没再动弹。得到允许的景琰有了贼胆,在她胸前的软肉上捏了一捏,惊的练月笙脸色一变,“陛下,您老实点,要不不让你抱”瞧着她俏红的脸色,他眯着眼笑,得寸进尺的凑上前去,吻上了她好看的唇瓣,又软又甜,比上次上上次,更加让人心神荡漾的软甜美味。唇齿交缠间她惊愕的睁大眼睛,眸色迷蒙,双手推着他的肩,可是景琰哪里是她能推开的。好在景琰记着她说的话,也晓得自己若是再继续下去,怕是真要把持不住了。所以在一番意醉神迷之后,带着餍足的笑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阿笙,我们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声音低沉撩人。她眸色如潋滟春水般盈盈动人,微微喘息道:“陛下,从最简单的来可以,但是您事先能不能给臣妾说一声。”他只低低一笑,“那再来一次罢。”说罢,不顾她反应,便又凑了上去。练月笙惊愕的同时,却不知为何想到了昨夜这人和孟嫔也如他与她这般缠绵亲吻,一瞬间那点心驰荡漾全部消失了,二话不说使了最大的力气把身上的景琰推开。蹙着眉头转过身去,硬生生的一句,“臣妾累了,要睡觉,陛下要是欲火不消的话,就去找别人罢。”听着她软软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冰冷起来,景琰心中一怔,伸手去揽她,靠近问:“好好的这是怎么了”练月笙不说话,将眼睛闭上。景琰皱眉疑惑了一会儿,就拍了拍她的肩,说:“累了就先睡吧,朕去熄灯。”虽然不解为何她会态度突然转变,但是还是自我安慰肯定不是他又惹她不开心了。就在景琰下榻的那一刻,床上的练月笙睁开眼睛,扯过被角捂住了自己的嘴,用力擦了几下。在这事上和景琰闹了不愉快,实在不是练月笙所愿。但她就是一想到那人昨天亲完别人,今天又来亲她,就十分的膈应,不止膈应,还有不爽、抵触。于是在翌日的众妃请安之时,一向清淡淡的皇后再次敛容肃颜的开了个早会。众妃心头诧异,却也是低眉顺眼的听着皇后教导,一个早间,练月笙得到了发泄,众妃苦哈哈的挨了训。但皇后说到每个人身上的问题都是真实存在的,也由不得她们反驳。庄妃瞧了皇后几眼,心里隐隐有了计较,怕是皇后此番作为,和孟嫔侍寝分不开关系。椒房独宠突然间闯进了别人,皇后娘娘心里不痛快了罢。这样想着,庄妃眉眼之间流露出了淡淡笑意,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孟嫔在众人散了之后留了下来,练月笙瞧她一眼,“你怎么不走”“娘娘心情不好”孟嫔试探一问。练月笙转转眼睛,“本宫心情很好”一番发泄之后,心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孟嫔蹙眉,眸里有着洞察之色,“娘娘,可是有了什么烦心事”练月笙没了耐心,起身往里去,“孟嫔多想了,本宫很好。”孟嫔又是一皱眉,春元上前小声道了句,“主子,我们也走罢。”孟嫔往里瞧了一眼,到底是领着丫鬟走了,她觉得她这方面的感觉一向很准,皇后一定有了什么烦心事,心郁不解,才会在早间这般严声厉色。可是皇后不愿意说,她又能如何呢一番心郁不爽得到发泄之后,练月笙站在窗前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心平静气下来。随手拿起红司送来的册子翻了起来,这里面是烟罗成亲那日,她要送的贺礼。凤栖宫里珍品太多,库房都放不下,这次烟罗成亲,她特意选出了一部分送了出去。瞧着手中册子无误,她才将其放下。在距离烟罗成亲还有十日的时间里,朝中一如既往的繁忙,景琰也日日忙碌着。由于景逸一事,朝中空缺了好些位置,这几天里,都由景琰自己亲自选出来的人,填补了上去。因为实在是太忙,景琰除了来了四趟凤栖宫外,就没有在招人侍寝。众妃的热情也如冬天里的热水似得迅速凉了下去。这期间里,孟嫔也来找过皇后,意图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虽然觉得孟嫔烦,练月笙也好生接待了下来。她心里的郁闷、不痛快也随着时间逐渐远去,看着孟嫔也没那么烦躁了,但是她的烦心事怎么能对她说。故而她就简单搪塞了过去,孟嫔一瞧实在的问不出什么,也就放弃了。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后宫里难得的平静。虽然景琰还是不时的贴上来讨好,练月笙不时的推开他,小打小闹间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她也没有再提起那个让她不痛快的事,毕竟,本身就是她的不对,她从来就没想到自己也会这么善妒。这是身为一个妻子,一个皇后,最不应该的事情。有时候她都在想或许阿史那燕说的是对的,她真的不适合皇后这个位置。时间流逝,直到烟罗和潘落成亲那日。她被景琰领出了皇宫。如今已经十一月,秋末初冬,外面的天气也逐渐变得冷了起来。因今日成亲的两个主角是圣上赐婚,且又是圣上近身暗卫,打一开始这消息出来时,好些人都极其留意。再则这烟罗被宁国公收为义女,身份地位也大不相同。故而今儿个这场喜宴,来了好些朝中大臣,有一部分是因为皇帝去的,有一部分是因为宁国公去的。景琰和练月笙这次是微服出宫,没有惊动任何人,在宁国公府见过人之后,景琰就带着练月笙离开了。因为上次出宫练月笙吸引太多人的目光,这次景琰学精了,让人把她打扮的低调简单。却没有料到她一身低调的装扮,却还是很抢眼。练月笙穿了身鹅黄色的襦裙,乌发轻绾,斜插白玉簪子,其余发饰都是常见的简单之物。她这一身装扮看似低调,实际上十分抢眼。景琰初见时,就已经移不开眼了。小家碧玉被她穿成了大家闺秀,灼灼惊艳。效果没有预期的那样,景琰无奈的同时,心里也升起了一股骄傲,他的女人,果真不凡忘仙楼上,练月笙拉住了穆锦,对着景琰和穆城两个说:“我们还有话要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先离开会儿”景琰怔了怔,旋即就说:“正好我也有事找穆城,你们先慢聊。”他瞥一眼穆城,“我们先走。”穆城看了眼穆锦,后跟在景琰后面离开。自穆柳两家的案子结了之后,景琰曾找过穆城一次,两个人之前因为各种事情结下的梁子,也在那一次的谈话中尽数解开。所以这次出宫,景琰带着练月笙来了忘仙楼。见人都走了,练月笙才拉着穆锦进了里间,将窗子关上,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穆锦看的好奇,就问:“你这是怎么了”“阿锦,我有事情问你。”她一脸正经,很是凝重。穆锦也跟着凝重了起来,“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我想问”她一顿,蹙眉,支吾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啊,你师父确实很喜欢你,但是他确不能保证你以后的日子。”感觉这个意思不对,她又换了个说法,“不是,是假如你是你师父仇人的女儿,你师父也知道,但是他确喜欢上了你,但是但是他以后又不得不去杀了你不是杀,你抛弃抛弃了你”“你也知道其中隐情,你会怎么面对你喜欢上的这个师父”练月笙面色惆怅,凝着穆锦看。穆锦愣了愣,歪头想了会儿,说:“他喜欢我是真,要抛弃我也是真”瞧见练月笙连连点头的样子,穆锦蹙眉沉吟,“我觉得,他要是真喜欢我的话,就不会抛弃我”练月笙眉心深锁,就见穆城扬唇轻笑,“我大概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你说的这个比喻,是你和陛下之间的罢。”练月笙怔住,不置可否,低头轻叹了口气。穆锦绕过桌子来到她身边,半弯着腰,道:“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想这么多,我会用你想这些烦心事的时候,好好的陪在他身边,享受他带给我的一切。而不是一边和他谈情说爱,还要一边忧思着这人以后会如何对我,如何对我的家人。”“虽然有些自私,但是我相信如果那个男人真的爱你,他就不会做出让你伤心的事情。”穆锦直起身子来,踱步走到窗边,将窗子推开,“你不要看我整天一副傻里傻气的小孩子模样,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清亮。”语毕,回眸望了一眼练月笙,“皇帝不是昏君,你应该相信他才是。”、55张嫔出事这话一落,练月笙倏然一惊,穆锦这话无疑是结结实实的敲在了她心头。是了,自和景琰相处以来,她多少次怀疑他,怀疑他暗中部署,欲要至练家于死地,可是事实并不是如此,这些事情没有一件和景琰有过关系。她从来没有相信过景琰,一直一直都在怀疑他。一番沉默过后,练月笙叹息一声,抬起脸来,目光坚毅,“我懂了,我会试着相信他。”穆锦闻言一笑,依靠在窗前,却又听练月笙支支吾吾的说起“可是可是如果穆城他碰了其他女人,你能接受”穆锦呆愣沉默,练月笙难为情的低下了头。“这个”穆锦为难的挠挠脸,“师父他不是你相公,你不能这么比喻的”一急之下,穆锦脱口而出,“我相信我师父不会喜欢上其他人的”显然这个问题,穆锦回答不了。穆城是穆城,景琰是景琰,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存在。比之这里不同的是在另一个雅间里,景琰提壶替穆城斟了一杯酒,沉吟道:“也就是说,我只需要哄她再哄她就行了”分明有些不相信会这么简单。穆城执起酒杯,似笑非笑的瞧着他,“知道阿锦为何在我面前这般孩子气吗,就是我宠出来哄出来的。”“你没事时带她出来逛逛庙会,领她见识一些新鲜玩意,把她哄开心了,就什么都好说。”穆城低笑着,“再则,我觉得只要一个女人喜欢你,都会对你身边出现其他女人感到吃醋,这是正常表现,她要是不吃醋,无非就是说明她心里没你,或者你在她心里占不了什么位置。”他还记得又一次他和一个店里姑娘走的近些了,穆锦跟他赌了三天气。“你身为皇帝,三宫六院都属正常。但是你要想皇后娘娘彻彻底底把心给你,就先把你那些后宫佳丽都忽视了去。”穆城搁下酒杯,一手搭在桌上,眸里闪着高深莫测的光芒,“椒房独宠,是那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吗”他一笑,“昔有北朝云帝与文和皇后伉俪情深,少时夫妻,一路扶持,云帝六宫虚设,只有文和后一人;再有夏朝商帝为正德皇后废除后宫,引为后世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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