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从肉体到心灵上的快乐,我还不知道那人是谁的时候,我也曾经幻想过,他会带着我离开皇宫,从此闲云野鹤一生。”“因为我不知道他是谁,所以我可以幻想他的爱恋我的,因为得不到,才会频频玷污我;后来我有了他孩子,他可能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带我走,所以只能让孩子打掉,但是那也是他的孩子啊他的心一定比我还疼”元霖霖有些激动,伸手攥住皇后的手,眼神热切的看着她。练月笙沉着神色,没有说话。“所以我相信,那人对我还是有情的,因为他没有杀了我。”她稍微平静了一下,说了一句。练月笙突然觉得元霖霖十分的可怜,她说不话来。那人之于元霖霖,是一个少女的梦,虽然他带给她的都是噩梦,但是她却在噩梦之后,将他幻想成了美梦。即使他伤害她,即使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即使他曾经杀了她与他的孩子。就算到了现在,她都在相信着那人是对她有情的。练月笙眼神带了几分怜悯,“元霖霖,他是个杀手,无情冷血,没有感情,若是他真的对你有情,就不该听命于德妃,应该早就带着你出了这宫门了。”毫不留情的直白说道,“或许他不可以叛主,只能利用你伤害你,但是你自己想想,他每次出现都给你带来了什么”元霖霖看着皇后静了一会儿,神色有些呆滞,突地自嘲呵笑,“也是”看着元霖霖炽热的眸光黯淡了下去,练月笙朝她问到:“你知道那人名字吗”她摇头,突地看向皇后,旋即转头在枕头底下摸了一阵,“这个东西,是他落我这里的。”她把手里拿着的玉佩给了皇后。练月笙接了过来,蹙眉打量片刻,这是一块白玉,通体雪白,上好的白玉,上面刻了一个“朔”字。元霖霖不再说话,练月笙瞧着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就说了让她好生养着身子,这冷宫附近都有陛下的人在护着,可以保证她的安全。话过之后,她就拿着玉佩出了冷宫。虽然可怜元霖霖的遭遇,但这种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不会有回转的余地了,她的一生,也只能如此了。去宣政殿见景琰的时候,练月笙将玉佩给了他,并且没有隐瞒元霖霖的事情。张幽萱小产身亡,元霖霖失贞不洁,都是德妃在后所致。德妃这个幕后黑手,悄无声息的做了这么多事情,也能保持一贯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可谓是城府颇深,也是一个十分可怕的人。德妃是杨太傅的孙女,如何能不让人怀疑到这些事情都是杨太傅在外支持,若不是有外力支持,德妃的杀手是哪里来的,她在宫里需要的事物又都是谁给她的练月笙对杨太傅也算是了解,他是一个绝对正直忠主的人,虽然对景琰很严厉,但他是一个好先生,对景琰严厉也是希望他能坐稳这个皇帝的位子,担起一个皇帝的职责。所以,练月笙不相信杨太傅会暗中支持德妃,这里面一定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内情。再和景琰简单沟通了一下后,练月笙便回了凤栖宫,却不料孟嫔已经在那儿等了她一段时间了。孟嫔将皇后迎了进来,小声道:“还请娘娘屏退左右,妾有话要对娘娘说。”一脸凝重。练月笙看了她一眼,挥手让宫人退了。孟嫔谢恩,似乎还没下定决心,踌躇一二,才道:“娘娘,您一定要小心德妃这人。”练月笙一怔,微微蹙眉,“什么意思”佯装疑惑看向孟嫔。孟嫔静了一静,说:“娘娘,德妃此人城府极深,且深藏不露她,不是个好人。”练月笙眸色略有复杂的看着孟嫔,“你似乎对德妃抱有很大的敌意。”从一开始高丝死的时候,故意哭的极其夸张引她注意,直指是德妃害死的高丝,现在又过来说德妃不是个好人。孟嫔到底都知道些什么“妾只是太清楚德妃这个人了,并不是对她有偏见。”孟嫔字字坚定,“德妃不除,必会危及到娘娘您自身安危的。”练月笙神色微动,注目于孟嫔,沉声道:“怎么说你又知道些什么”“妾曾在某处听见过德妃与一男子的对话。”孟嫔一顿,神色认真,“且那男子应该和德妃关系匪浅。”练月笙眉心一分分的蹙起来,就听孟嫔继续说道:“德妃想要的是娘娘的后位,且她也在一直暗中打压这宫里面对她有威胁之人。”微顿,“妾虽不知道德妃到底暗中对付了谁,但是张嫔、高姐姐的死,应该都与她有关系,可能就连元氏的事情,也与她逃不开关系。”练月笙凝神思忖一番,就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回娘娘,妾初入宫时是孤身一人,心有郁闷之时就会出去闲逛,然后妾发现了一个叫水沁阁的地方,挨着湖泊又阴凉安静,妾经常去那处。有一次妾在那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听见了一个男人和女人的说话声,初时认为是陛下和某位宫妃,再听时,才察觉出不是妾在窗棂处偷看时,才发现出来的那个女人是德妃。”“至于那个男人,妾没有看见他。”一番话下去,练月笙凝眉沉思,孟嫔站立不语。“你说的可都是实话”孟嫔神色坚定,“妾所言皆属实,断然不会欺瞒娘娘一分。”练月笙沉沉眸色,半晌之后才说:“你先回去罢。”孟嫔闻言,垂眸福身,退了出去。德妃不是好人,她知道,但是孟嫔呢孟嫔的心计城府怕也是不低的,而且,孟嫔一番话可信度有多少夜里景琰来时,练月笙把和孟嫔的一番对话全部告诉了他。“我看人挺准的,但是却一直没有看透孟嫔,此人看似纯善重情谊,但内里的说不定也是个藏的深的。”练月笙躺在床上,一脸的沉思之色。、75元霖霖死景琰偏头看她,说:“我倒觉得孟嫔没有什么,至少现在她不会危及于你,所以你大可放心下来。”练月笙将头一转,“你怎么知道”略带质问意味。景琰微怔,侧过身子,朝她靠近一点,“你想知道”练月笙盯着她,“当然想知道。”景琰就一笑,说:“孟嫔现在的火力都集中在了德妃身上,所以德妃没倒之前,她应该不会有其他想法,所以我才说,至少现在她不会危及于你。”一顿,“至于以后,这宫里面也就没她们了,更不会有谁让你心烦了。”朝堂上政务繁忙,又有了德妃一事,整天都让他心累身累,也只是晚上见着练月笙时,他才能真真正正的放松下来。“可是”练月笙张嘴,欲要再说,却被景琰打断,“阿笙,我累了一天了,晚上时我们就不要再提公事了好吗”一壁说一壁凑了过去,吻上了她的眉心。练月笙心下一叹,伸手把他抱了,“好吧,我们不说了。”颇有几分无奈和心疼。景琰微微一笑,用力搂紧了她,“我们睡罢。”闻言,练月笙突然惊愕于他今天居然这么老实,这就睡了看来真累了,不过也好,她这些日子真的被他折腾很了,如果能有可以一天安安稳稳的睡到天亮,便是再好不过了。可惜,她放心的太早了。彼时练月笙将将有了睡意,就要进入梦乡之际,景琰就不老实了,对着她动手动脚,迷迷糊糊间还听见他在她耳边低语,“好像这样抱着你更不容易静下心来了,阿笙,火是你挑的,你负责熄啊。”她什么时候挑火了脑子里还有点混沌之时,压在她身上那人就已经速度极快的将她剥了个精光,将被子盖过头顶,连前戏都不做,就直接闯了进去,火急火燎的。练月笙被他的突然袭击疼的轻叫了声,睁眼,喘息,挥手打在景琰的肩膀上,“你这是又玩什么把戏。”景琰也只是低笑,愈发卖力。守在殿外面的赵怀生目不斜视的盯着夜空,充耳不闻里面此起彼伏的喘息娇吟声,看着红司和黄杨红了一张脸,就挥手让她们先去那边坐着了。红司脸上滚烫,这声音也不是第一次听了,这些日子以来,只要轮到她守夜,就能听见,但是听的再多,也不能做到青玲蓝熏一样面不改色。谢过赵怀生后,红司跟在黄杨后面下了台阶。恰巧里面传来了一声呻吟,其销魂程度无法用言语描述,惊的红司直接捂住了耳朵。是的,这一次的战况,可比以往激烈多了,她都已经不记得皇后娘娘叫了多少次了。不光殿外的红司不记得了,连练月笙自己都不知道了。不同于以往,这次真的很疼,偏偏景琰还不知收敛,动作愈发猛烈。因他一句“不要忍着,叫出来。”让她彻底失了忍耐性,到最后时,她已在极度的疲倦中陷入了沉睡。而那人在休整一阵过后,再次呼啸而来,不同的是,这次他温柔极了,她也是微微蹙了眉头,却没有醒过来。所以说,一开始景琰到底抽什么风难道就是为了听她叫声么翌日醒过来的练月笙,对此事陷入了沉思,再一次肯定了景琰的厚颜无耻这人在床上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正当她在凤栖宫里闲闲喝着茶水的时候,外头杜小宝就跑了进来,作揖之后就说:“娘娘,花庶人已经喝了毒药了。”练月笙点点头,“喝药之前她没闹腾罢。”杜小宝说:“闹了。”皱眉,“说什么是娘娘要害她,不是陛下赐的毒药,死活都不肯喝,奴才见她实在闹的没完没了,就把她制住,把毒药硬灌下去了。”练月笙闻言就一笑,“做的好。”对比花芊白这种人,不来硬的不行,“回去领赏罢。”杜小宝喜滋滋的谢了恩,退了出去。今早上景琰就对她说要赐死花芊白,当时她睡的正迷糊,听景琰问什么毒药好,她就随口说了一个,然后景琰就赐了下去。后来练月笙听到那毒药名字的时候,怔了一下,那毒药可是宫里面最毒的,不会马上致人死亡,而是慢慢将人折磨死,不拖上个五六天,把你体内的血吐完,就不会死。偏偏这最毒的毒药还是练月笙一口说下赏给花芊白的,虽然很讨厌花芊白,却也没有想到自己潜意识里对花芊白已经厌恶到这个程度了。正当练月笙愣神之际,青玲从外头进来,说和欣宫里的元庶人醒了。因为冷宫里不适合养伤,所以在元霖霖醒了之后,练月笙就差人将她送到了和欣宫养伤。知道了元霖霖一番遭遇后,她不免的对她有了同情怜悯之心,所以就想着陪她说说话,并且她也有很多问题要问她,故而在元霖霖醒了之后,她再次去找了她。不料到达和欣宫时,发现景娴也在此处。景娴起身,“皇嫂。”简单的一句问候。练月笙颔首微笑,“妹妹怎么过来了”景娴看了一眼床上的元霖霖,说:“过来看看她。”这句话落,她就再道:“我先回去了。”对着练月笙一颔首,便出了去。练月笙瞧了一眼景娴的背景,朝着床边走去,“怎么回事公主怎么会来”元霖霖说:“公主是可怜我,过来陪我说话的。”练月笙不置可否,坐到了圆凳上,“那个玉佩本宫已经交给了陛下,想必那人身份很快就能查出来。”元霖霖淡淡点头,问皇后,“花芊白是不是死了。”“还没。”练月笙回到,“估计要五天之后才会死。”元霖霖淡定了“哦”一声,又问:“娘娘这次来所为何事”练月笙瞧了她一眼,开门见山,“本宫确实还有事情要问你。”一顿,“是关于德妃的。”“她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元霖霖微怔,说:“德妃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有一点我能告诉娘娘,他们的势力应该在江南。”练月笙凝神看着她,“怎么说”“因为被德妃要挟,可能德妃对我稍微放松了下警惕,有一次她身边两个面生的宫女开口就是江南口音,还隐约提到了青楼。德妃本来神色凝重,和那两个宫女说过话后,面色就缓和了下来,德妃应该是和江南那儿有联系的,但就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但这一切说到底都是我的揣测,所以娘娘,您万不可当真。”练月笙沉思了一会儿,就再问到:“如果你没有出事,你认为德妃这个人如何”元霖霖眼神一黯,没有犹豫的开口,“行事沉稳低调,待人接物自有一番举止,在宫里面也是有威仪的,让人不由得对其尊重。”练月笙凝眉,思忖片刻,“德妃这个人还真是不简单。”虽然早就知道德妃为人不简单,但如今,她却是再一次发出了如此感慨。元霖霖一怔,说:“娘娘,我没有死成,德妃一定还会再派人杀我的。”“你放心,这周围都是陛下的人,本宫倒要看看,这德妃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通天的本事。”她冷冷一笑,看向元霖霖,“你方才说德妃身边那两个江南口音的宫女,长的怎么模样。”闻言,元霖霖回忆了一下,“一个眼角有颗泪痣,肤色很白,有些病态一样的白;另一个面色生冷,桃花眼,整个人冷冰冰的。”练月笙点下头,“你先歇着,本宫回去了。”语毕,便起身离开,然后她去了德妃的玉贞宫。彼时德妃正悠闲的在玉贞宫里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