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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她。苦着一张脸,朝自己一指,“比如我。”说完正要转身离去,却被明可帆叫住了,“振轩,进来换套衣服吧,都湿透了。”心里再别扭,对这位唯一的弟弟还是疼爱有加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甚或是将来,他都会护着弟弟,照顾他。对于真正的原因,明振轩不疑有他。到现在看到蓝若斐一副不愿提起的态度时,他便知道他们之间已经彻底成为往事了。或许应该说,从来都没有机会开始过。冷不丁的,把明可帆吓了一跳,锁好车,纳闷儿地看着她,“等什么”今天又是唱的哪一出这女人最近都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刻意忽略心里那异样的情绪,明可帆故作镇定地问道“还不去洗澡吗瞧你这身湿的。”以她这体质,说不定一会儿就开始打喷嚏了,唉,真是个不省心的女人无论如何,他们兄弟俩之间的感情不是假的,任谁都不可能抹杀这血浓于水的亲情。况且明可帆虽然偶尔会捉弄他,但是当他受别人欺负的时候,做哥哥的就会挺身而出,呈现出大英雄主义的精神来。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明大少弱弱地说“那个,宝贝儿啊,阳台风大,还是回屋里去吧”要是被哪个路过的色狼看到了,那他岂不是亏大了不行此等美景只能他才有资格看,谁敢用目光非礼他老婆,非要把那人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不可走到客厅里,蓝若斐才将布条解开,“登登登登生日快乐”捧起她精心装饰的心形礼盒,笑得很灿烂,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写满了期待。“早安”感觉到两人的身体还紧紧贴在一起,蓝若斐不禁有些赧然,而看到男人胸口那清晰的牙印,她就更是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了。如果他没猜错,这女人应该煎了牛排。听到迈巴赫那低沉的引擎声,蓝若斐便知道他回来了,赶紧飞奔着冲出门口,在他还没进门之前就及时拦住了。他不想否认,自己这辈子是彻底完了,就这么栽在这女人的手里。而他,甘之如饴。明大少生日遮天,蓝若斐特地让他送自己的“上班”,到了地铁入口挥手告别,跟平时没有什么不同,然后明可帆就驱车到。k大厦处理公务。明可帆难得配合地没有唱反调,乖乖转过身,让她可以顺利地套上浴袍。他现在竟然在懊悔,为什么不早点儿认识蓝若斐呢在她过去的生命中,有什么人来了又去,他压根儿就不知情。心里没底儿的是,不知道那些应该在记忆中的人和事儿,会对她有什么样的影响。目送那辆迈巴赫扬长而去,蓝若斐立马招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开始她的伟大计划。在他刻意的撩拨之下,蓝若斐早已没有了抗拒的能力,只能顺应本能,配合着他的动作。当意料中那疼痛来袭时,她还是不争气地掉下了眼泪,仿佛被撕裂了身体。仅仅挣扎了几秒钟,他就决定放弃去一探究竟的念头,转身下楼,去给她煮姜糖水驱寒。就算心里有了个疙瘩,在他的心里,蓝若斐也还是要放在第一位的,没有之一。将那条经过特殊处理的棉麻质地手帕拿在手里,格外柔软,而且上面似乎还有着淡淡的香气,很清新的桂花味儿,不是任何一种香水。“我怎么会讨厌呢喜欢得不得了你这个小傻瓜”忽然想起了什么,明可帆拉起她的手,仔细端详了半天,“没受伤吧有没有被针扎到手以后这么危险的事儿就别做了。”将早就准备好的布条拿出来,蓝若斐“嘿嘿”傻笑两声,抬起手比划了一下,示意他转过身去,“乖乖听话照做,我保证你不会失望的。”每一针每一线都认真无比,生怕落手处不够完美,还得绣一针,就拿起来端详一会儿,确认没有问题后才继续下去。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凌春对蓝若斐说“若斐啊,哪儿来的疯狗在这里乱吠啊怪烦人的,也难怪她上哪儿都不受欢迎了,居然连这么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真是可悲”明知道他的定力有多差,还要刻意穿条这样的睡裙她那双修长的美腿笔直地站在那里,身子趴在栏杆上,姿势诱人极了,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条裙子若是再往上移一寸,就会“谢谢你,宝贝儿”接过礼盒,在她的菱唇上轻啄了一口,“我可以拆开了吗”当某一天,老哥在sn上告诉他老二,我完了,我好像喜欢上那个笨女人了,你说是不是很悲催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蓝若斐轻抚着额头,娇声说“帆人家刚刚好像喝多了,现在头好晕哦”这话让蓝若斐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如果绣花也叫危险,那人家那些挖矿的,建筑工地的工人,又该叫什么高危工种吗从蓝若斐的手里接过她的包包,明可帆看了看她,“进去吧”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别扭得很,他是认栽了,但是这女人就不能让他稍微省心一点儿吗但渐渐的,态度就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了。原先极少会提到他这位有名无实的嫂子,可是后来,“斐儿”就成了老哥的口头禅,几乎每次的话题都离不开她,张嘴闭嘴就是“斐儿”如何如何。可是此时见到她被亲弟弟送回来,那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滋味儿。脑子里忽然就蹦出一个画面,那天在明家,他们俩就刻意隐瞒了此前认识的实情,现在又一起回来,实在不由他不去胡思乱想。就在她神游太虚的时候,明可帆已经不耐烦地拉开了她的小手,“你确定不会害怕,不会再逃走了吗”有过两次不太愉快的经历,他绝对不敢贸然行事,怕会给她带来伤害。心中不痛快,脸上的表情自然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和此时阴霾的天空有的一拼。用力吸了一下鼻子,蓝若斐破涕为笑,“你傻呀这有什么好抱歉的谁不是这么过来的不过就是生理结构不同嘛”雨的确很大,还不时伴有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划过天空,像是要愤怒地将它撕碎了一般。尽管那把伞很大,在这样的势头下,还撑着两个人,能有多大的作用可想而知。明振轩承认,自己是在深深地嫉妒着,哪怕那个人是他的亲生大哥,也还是阻止不了这种负面又消极的情绪产生。这副严阵以待的模样,让凌春都忍不住笑话,“你这架势,穿越回去没准儿能做个不错的绣女,运气好的再被黄帝老头儿看上,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唱作俱佳地调侃几句,甚至还带着唱戏的调调。那口气,就跟他们家的家长似的。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明可帆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喉结滚动了一下,哑声说“宝贝儿,你确定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没喝醉吧我不想在你不清醒的情况下”头发披散在下来,在白色睡裙的衬托下,就更显得乌黑亮丽,顺滑如同缎面一般,在柔柔的月光下折射出不一样的光泽。当姜糖水的香味儿已经充盈着整个厨房的时候,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果不其然,某个对自己都不上心的女人,当真就顶着一头湿发,在肩膀上搭着一条大毛巾,就这么晃进来了。正要起身去给她倒水,蓝若斐便勾住了他的脖子,“帆,不要走,我我需要你。”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此时的脸有多红,只怕都能滴出血来了。“等等”现在的明可帆已经完全变了,以前他从来不会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做。可是现在他居然发了疯地在乎眼前这一个小女人,哪怕她只是皱一下眉头,他的心都会跟着揪起来。转移了话题,蓝若斐的情绪明显就高了很多,低头看向那个袋子甜蜜地说“嗯,我知道,这就是给他买的。你不说我都忘了,得赶紧藏起来,不能被他看到,不然就不算惊喜了。不过也无所谓,现在还不是成品,得由我亲手加工之后,才会送给他。”努力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极力平复下心情,“什么东西这么特别,还要加工”没有要取笑她的意思,当即抱起她,陪着她走到浴室里,将花洒调好水温,细心地叮嘱道“第一次那啥之后,最好别洗盆浴。”将花瓶里插上鲜花后,便将事先准备好的心形礼盒拿出来,在里头撒上一些柔软的条状纸屑,铺上一层金色银色的小碎片,这才将绣好的钱包和手帕放进去。盖上盒盖,还用缎带在上面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谁料到竟是唉,造化弄人,只能这么感慨一句了。除此以外,他还能怎么做突找种人。蓝若斐从他手中拿回包包,谄媚地笑道“包包也被淋湿了,我拿上楼处理一下,顺便洗个澡,你就不用忙活儿了。”一溜烟似的,跑得比兔子还快。这下,如同听到了冲锋的号角,明大少那双深邃的鹰眸里隐隐有的火苗在簇动,那早就在叫嚣的身体已经紧绷到了极致。他发誓,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被人伺候得妥妥的,蓝若斐的小日子过得自然滋润无比,只是一连好几天,都得背着明大少,偷偷摸摸地去绣那手帕和钱包,可把她给累死了。这活儿绝对不比当年的游击战逊色,既要眼观六路,还得耳听八方,时刻提防着,他是不是会无声无息地靠近。“先吃饭吧,一会儿牛排冷了就不好吃了。”所以啊,被他看重,都不知道究竟是福还是祸。唯一的好处,那便是跟着他,不会吃亏就对了。回过头,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给你吹头发,至少要把头皮吹干,才不容易感冒。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感觉到她的变化,明可帆也喘着气停止了一切动作,不住地在她的额头、鼻尖、脸颊轻吻,安抚着她不安的情绪。恨恨地跺了一下脚,愤然地转身离去。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蓝若斐低声说“没有啦,我是买了半成品,回来以后自己绣了东西上去的,我还没那本事自己做这些东西出来。”这么大胆的事儿她还是头一回做,以前别说做了,也不敢跟人讨论,就连偶尔看电视见到比较惹火的镜头,都会下意识地避开。现在居然要亲自上阵,怎么都觉得害羞,甚至还在担心,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轻佻这样人才济济的大学里,实习有推荐的机会本就不多,她这样天资算不上特别聪明的学生,就更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努力。“去你的你就这么诅咒我啊你怎么知道,我穿回去就碰上老皇帝了呢就不能是个年轻有为英俊潇洒的货色”蓝若斐被她气得牙痒痒,扔下手里的手帕,倾过身子作势就要挠她痒痒。“宝贝儿,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虽然这是女孩儿蜕变成女人必然经历的过程,但是看到她如此痛苦,他的心更疼。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真想就这么放弃算了,与其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他真的不忍心。骄傲地挺起了胸膛,蓝若斐理直气壮,“你说我是不是女人难道你以为我还有哪个闲钱去做那个手术不成那你也太抬举我了”忙不迭地点头,蓝若斐笑道“当然可以啊,礼物送给你,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处置都可以。”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心里很是忐忑。虽然雨势很大,谈笑间,很快就回到了别墅区。对上他不解的眼神,蓝若斐红着脸说“我看你平时用的香水都偏清淡,可是我又没有这方面的鉴赏能力,就依着自己的喜好,给你稍微熏上了这个味道。你应该不讨厌吧”明可帆是何等人物只消看上一眼,便知道那个包包里头必然大有乾坤,不然她绝对不会如此紧张。会是什么呢联想到她刚才和弟弟在一起,脑子里不禁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不会是振轩给她送的礼物吧所以才会这么在乎“不用了,一会儿回家停车在院子里再进门儿也一样会弄湿,我走了,你们快进屋吧”朝他们挥了挥手,明振轩撑着伞快步走回车边,很快便发动车子离去。这个猜测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没错,就是抛弃所有都在所不惜“对了,若斐,你后天调休已经跟赵姐说好了吗”想到她提过的特殊日子已经近在眼前了,凌春好心地提醒道。只有真正爱上了一个人,才会心甘情愿去为他做任何事。虽然他们俩刚登记结婚那会儿,老哥一身轻松地说,终于摆脱了秦处长的纠缠,不用再去相亲,见一些无谓的人了。她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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