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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铃响,纳闷儿地走出来,看清来人,有些纳闷儿地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不会是黎峻的病情又有变化了吧”临近中午的时候才接到医院的通知,说老头儿醒过来了,她喜极而泣。简单地梳洗过后,便匆匆赶去医院,谁知老头儿却不愿意和她说话,还斗气似的紧闭着双眼。无奈之下,老两口相对无言地过了一个下午。她正憋着一肚子气呢,连晚饭都没吃,没想到这个时间点上,明可帆却找上门了。明大少也不跟她说客套话,开门见山地问道:“小雅在家吗今天若斐是不是来过了”着急地朝里面张望,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以证明他女人来过。可是屋子里头灯火通明的,什么都没有。“小雅出去了,若斐今天来过吗我最近睡眠质量不太好,都得依赖安眠药才睡得着。睡下后往往都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事儿,就算若斐来过,我也不知道。”孙娅茹虽然疑惑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却很很老实地回答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旁的闫子航,心底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不是小雅怎么了吧这孩子的电话关机呢平时她就算要出去,也很少这么没有交代的,她会上哪儿去了呢”情急之下,一把抓住明可帆的衣服,急于向他打听消息。明大少可没有那功夫去跟她说废话,不耐烦地挥开她的手,“你的好女儿,把我老婆给骗出来,现在还不知道带到哪儿去了。要是我老婆少了一根头发,我一定会让黎乐雅千百倍地赔偿”放完狠话,还是抓紧时间去寻找线索比较好,在这儿耗着也不是办法。目送着两道身影迅速钻进车里,又再度离去,孙娅茹也傻了。15898437刚才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小雅为什么要带走若斐她们俩虽然不可能像亲生姐妹那么好,什么心里话都能说,但也不至于说把人带走就能带走吧还有,小雅带走若斐能干什么怎么都想不通这问题。回到家,明可帆一头就扎进了书房,在电脑上摆弄了一阵儿,像是要查什么。紧随其后进来的闫子航见到他这样子,纳闷儿地问道:“你不会是想追踪手机信号吧”既然对方能把手机都关掉,显然也会想到要将手机扔掉,谁那么傻,还笨笨地等着他一路寻来单凭黎乐雅一个人的力量,只怕不可能弄走蓝若斐,她一定会有同党。至于另外的人是多大的数字,有多大的能耐,目前还是个未知数。奇怪的是,把人带走就完事儿了好歹也有个电话过来,说说意欲何为吧为钱为名这样杳无音信的,总让人觉得很不安,除非闫子航不敢再想下去,更不敢把自己心里的猜测说出来,那样的可能,别说是明大少,就连他自己都承受不住。若是蓝若斐有个三长两短,眼前这男人只怕都活不下去了吧别看他平时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好像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真正能让他上心的人,就必然会为了对方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蓝若斐能遇上他,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这次遇到意外,多半也是因为明大少而起的事端吧这种时候闫子航不免安慰地想,长得不是特别帅,身价不是特别高,为人不是特别高调,也算是件好事儿。至少他的春春不需要为了他是不是会出轨而胡思乱想,更不会担心有些狂蜂浪蝶主动投怀送抱,安全型儿。“我在若斐的结婚戒指上安装了追踪器。”长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着,明可帆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解答他的疑惑。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将闫子航从神游的思绪中拉回来,却在下一刻瞪大了双眼,“你丫的连戒指都做了手脚”乖乖,这男人是有先见之明呢,还是闲得慌有谁会有事儿没事儿往自己女人身上放这些东西这家伙不会是在那组织里捣腾惯了,不让他动手,还浑身不自在了是吧有些脑残地追问道:“那若斐知道吗”不经大脑的话,立刻就给他招来一记白眼,“老子现在没有闲情逸致去跟你讲笑话”啧啧啧,如果眼神真的能杀人,估计闫警官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死了千百回了,这货真悲催看明可帆严阵以待的样子,闫子航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情,老老实实地在旁边待着,双目紧盯着电脑屏幕。两人的唇部线条都紧绷着,谁都没有再说话。这也是闫子航第一次接触到明大少那个组织的高科技东西,据说他们那儿还有个家伙,是电子产品的高手。多么不起眼的普通玩意儿,经过他的改造,准能有不一样的用途,就像是哆啦a梦的口袋,品种齐全。不过闫警官的心思还停留在那枚戒指上,那是蓝若斐去香港出差的时候,明大少眼巴巴地追过去,亲自下跪才求的婚。戒指他见过,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啊,怎么还能改造呢当真神奇了改明儿等蓝若斐平安回来,他一定要好好采访一下明大少,学习一个新的方法也不错嘛要是好使,他也给凌春整一个,反正平时看着也没什么异常,关键时刻还能起作用,多好“该死”怒不可遏地用双拳狠狠砸向桌面,明可帆低声咒骂了一句,毫无预警的情绪宣泄,把闫子航给吓了一跳。桌面上的文具好像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气,都不约而同地应声向上跳了半公分。不敢刺激这激怒的男人,闫子航探过身子,小心翼翼地扫了一眼屏幕,只见那上面显示着一串红色的英文--提示是“搜索不到信号”。也难怪明大少会这么生气,本来还指望着那枚戒指能让他顺利地找到老婆,现在倒好,希望落空了,他能不郁闷吗闫子航不明白,那个追踪器是相当敏感的,哪怕戒指被很多东西遮挡,也不会影响到接收信号。如今搜索不到,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刻意用什么东西去屏蔽了信号,让戒指处于一个收发的盲区。话句话说,对方是个懂行的人。能考虑得这么周到,甚至连蓝若斐身上可能会有某种跟踪器都能想到,这个人一定很了解明可帆,不然不会如此熟悉他做事儿的方法。到了这个时候,如果还猜不出对方是谁,那明大少真是白混了在手机上翻找了一下,快速拨出一个号码,“a3最近有什么异常吗你不是说她几乎都不出门今天她是什么情况还是在家里吗”电话那头的人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有此一问,却也很老实地答道:“是的,她没有出门,倒是请了一个五十多岁左右的女佣来照顾她的生活起居。每天就是那个女佣出门去买菜,时间也很有规律,观察不到任何不妥之处。今天a3也没出去过,五分钟之前还在阳台上练瑜伽,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听了这话,明可帆的心里就更是不安了,张梓青会这么老实还是他刚才猜测的方向错了但是在他认识的人当中,最有可能破解到他的手法,又会对蓝若斐不利的,思来想去也唯有张梓青的嫌疑最大了。看他脸色不好地挂了电话,闫子航担心地问道:“怎么了你刚才说的那个a3会是嫌疑人吗我们要不要去她家里看看”一语惊醒梦中人,很多事情,光是用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看来还是要深入虎穴才行。明可帆还是坚持认为,在张梓青那儿能找到突破口。在路上简单地跟闫子航说了张梓青的性格和他们之间执行任务时的个别特殊事例,明大少强调最多的,就是跟这个女人保持一定距离,因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突然出手。这让闫警官心有戚戚然,还在寻思着,是不是进门的时候就直接把枪拿在手里比较安全按响门铃后,张梓青很快就来开门了,“可帆”看到心仪的男人突然出现,自然是惊喜的,可是看到旁边那不识趣的电灯泡,就有些不解了,“这位是”“他是我朋友,我的车坏了,征用他做临时车夫。经过的时候想起有些日子没见了,所以特地上来看看你。”明可帆不以为意地说着,如同回到自己家一样,换上拖鞋就径自走到客厅里,舒服地占据着一张单人沙发。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掩饰着他对张梓青的观察。张梓青显得很开心,兴奋地说:“真的你吃过饭了吗要不要我去给你做点儿什么冰箱里还有挺多菜的,红烧狮子头好不好”到这一刻,明可帆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眼前这个“张梓青”,是假的刚才他用的是“特地”这个词儿,熟知他性格的人都知道,他从来不屑于做什么交际,哪怕是身边很要好的朋友,也不会刻意去上门探望。最多就是大家相约了在外面碰头,很简单。而张梓青本身是不喜欢吃猪肉的,在她的家里,压根儿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食材,她平时更是很少在家里做饭,嫌那股油烟味儿不好闻。现在这女人不但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还热络地要去给他做红烧狮子头懒得跟她继续周旋下去,明大少立刻起身,走到她面前时,用手往她耳后一探,手下一用劲儿,便扯出一个头套来。那特效处理的东西,正是他们平常去执行任务时最常用的道具,就像电影里头的特效造型同样的道理,方便扮演另外的身份。亲眼目睹这戏剧性的转变,闫子航的反应简直可以用“呆若木鸡”来形容,神了这明大少要是肯到警局来上班,只怕他们一票人都可以光荣下岗了,不然就专门为他跑腿得了,丫的简直就是火眼金睛啊头套之下,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孔,看到自己行迹败露,害怕得瑟瑟发抖,“不不关我的事儿是张小姐她让我这么做的我、我只是来这里帮佣的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吓得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连正眼都不敢瞧明大少一下,紧张得两手都揪着自己的衣角。张梓青只是花钱请她回来做女佣,一个多月前才说,要她扮成自己的模样,还给了她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头套,让她学着自己说话的声音和语调。而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混淆外人的视线,让人以为张梓青每天都在家里待着,哪儿都没去。所以女佣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阳台上,有模有样地做运动,确实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张梓青只是给她看了明可帆的照片,简单告知两人的关系。所以女佣并不知道,其实明大少和张梓青已经彻底闹翻了,明大少断不可能“特地”来看张梓青,况且她的态度也表现得太过热情了,真正的张梓青也不是这样的性子。意识不到露馅儿,女佣还在卖力地表演着,心里正惦记着事成之后张梓青会给她多少报酬呢殊不知自己在帮着一个丧心病狂的女人。不过张梓青也应该料到,明可帆迟早会发觉她放了个冒牌货在家里充数,是以从来都没有花多少心思去“培训”女佣。只求有个远观的形象与自己一致就好,她当然知道在严厉地警告过后,明可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消除对她的戒心。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蓝若斐才失踪,明大少头一个便怀疑她了。“张梓青去哪儿了她什么时候出去的这些天,你有听到些什么吗她平时都跟什么人来往和谁打电话比较多”闫子航充分发挥他那职业天性,连珠炮似的一堆问题,明显是在审犯人。女佣缩着脑袋,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张小姐都是在房里她打电话的时候都避开我的,而且每天出去的时间都很短我不敢问她”就她那雇主,阴阳怪气的,不但性子极冷,就连对人的态度都比那冰山还要寒冷。待在家里一天,张梓青可以一句话都不说,偶尔问她吃哪些菜好不好,她也只是从鼻腔里冷冷地“哼”一声,态度极其冷漠。对着这样的人,你完全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况且,有谁会无缘无故就拿出一个头套来,让人假扮自己的不是有鬼才怪呢要不是张梓青跟她说,可以给她丰厚的报酬,而且这里确实也没有什么家务可做。空间不大,张梓青出手却不小气,买菜花多少钱,要买多少东西,她压根儿就不关心。但是在这里干活常常要提心吊胆,因为这位张小姐的情绪很不稳定,通常状态下是冷若冰霜,把自己关在房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是她不顺心的时候就会把人当做发泄对象,动不动就恶言相向,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老实说,她发脾气的时候,那样子太可怕,以至于让女佣差点儿以为,自己的雇主是不是有精神病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把房门反锁好,生怕张梓青会悄无声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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