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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湘宁等人接令,毫不犹豫的跪在伊云时的身后。此刻,伊云时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剑眉紧皱,与透露着深邃的光芒的双眼相映衬着,散发出男人敢作敢当的气概。“做错了是就应该受罚,都说天子犯法还要与硕民同罪,更何况我这个小小的将军”说完台下一片安静,那种静是在这九万多人的场内掉一根针都可以听见的静。“执行官”伊云时依旧一动不动的跪着。“到”音落,伊云时的身边出现了两名手拿木板的士兵。“易湘宁赵一辰李白顺柳桀玉不听本将命令擅自出战,是本将管教无妨,在这里我先受一百大板,继后四个人各受五十大板,罚跪在训练场三天,只许喝水不得入食”“将军都是我们的错,我可以受罚,可是现在战况将近,你不能伤着身”伊云时举起左手打断了柳桀玉的话,吼道:“别废话,执行,我先来”众目睽睽之下,伊云时跪在台上,被两位执行打板的执行官,不留情的打了一百大板。刚开始执行官的手劲的确很轻,但是,伊云时就不是那种做做样子给下属看的人,紧接着便命令让他们用劲,用劲在用劲,直到他们使出真正的力气,伊云时才不再说话。即使仗落在身体上是痛的,但在接受这一百大板之时,伊云时依旧保持着自己作为军人作为男人该有的气概,与那种不可磨灭的顶天立地之息。一百板很快就结束了,伊云时的脸色已然的苍白,没想到他又开口道:“继续作为兄弟,赵一辰与易湘宁身负重伤,我这个兄弟来承担”“将军万万不可”伊云时身后的四人,听他的言辞,都紧张了起来。“将军我赵一辰是男人,自己犯下的错自己承担”赵一辰吼道。“都给我跪好,本将说打打”伊云时对着两位执行官吼道。若大的训练场,九万多人,听着那一声声“砰砰砰”的木板声落在伊云时的背上,让台下不少兄弟落下了泪。易湘宁双眉深锁,凝望着伊云时已经参出血的后背,他无法想象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痛,如若铠甲没有卸下还好,但偏偏,这个倔强的将军,硬要卸下了铠甲,硬生生的没有用内力保护身体,直接的接受一下又一下的仗落。、第六十七章 胡闹执行结束,伊云时苍白的脸色犹如一张白纸,看着让人着实的心疼万分。虽然伊云时为赵一辰与易湘宁担下了仗罚,但是还有李白顺与柳桀玉在,此时的执行员,来到他们的身边,一人旁边站立一个人。“执行”这一声,伊云时下了很大的决心,看他眸中闪烁的痛苦神情,便能够清楚的知道,他的心有多么的疼,尤其是那一声声痛苦压抑的哽咽声,让他愧疚。他真的宁愿这些惩罚都落在他的身上,痛的是他也好比这些兄弟,可是,他知道,他们必须要受罚,不然难以服众。反之,一直在向明城这边赶路的夏侯幻,在半路上碰到了左副将李云蒂,如此夏侯幻跟着大军一起朝明城进发。三日后,训练场。现今是秋末时节,半接近冬季,此时虽没有炎炎烈日的爆晒,但对于身体都负伤,而且没有吃东西只进水的几人来说,那种日子,简直是在水深火热之中。三日下来,伊云时、易湘宁等人的身体状况简直快要到了频临的极点,但不管谁的劝阻都没有用,他们坚持受罚。简单的一句话就是,这里将军最大,他不下令说都不敢多说一个不字。下午,夏侯幻与左副将一同来到明城,按情况来说,二皇子驾到作为将军的伊云时是要出来迎接的,偏偏城门紧闭无人恭候。“二皇子请见谅,将军可能忙着练兵,没有看到末将的书信”李云蒂说的没错,伊云时的确没有看到他的信笺,因为他这几天都忙着受罚,哪里有时间看信,给他时间休息就是最好的待遇了。夏侯幻面上的表情依旧平静如水,但心里却不禁的咬牙,这算什么,以为到了他的地盘了吗还是他不敢出来见自己,好不出来是吧我自己进去伊云时注定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下令,开城门,本皇子亲自进去,看看伊将军到底有多忙”“是”李云蒂接令,吩咐了手下,打开了城门,期间他的额间一直都在冒冷汗,这个二皇子他可是听说过的。夏侯幻带着千岩与竞秀当然还有不知道从哪里被变出来的明芳,一起率先的骑马跨进了城内。几处寻找都没有伊云时的身影,最后来到他的营帐,还是没有见到伊云时的身影,李云蒂又怕夏侯幻会发怒,赶忙的提溜一旁的守卫,问道:“将军呢”被李云蒂提溜起来的士兵,望着夏侯幻等人一脸的惊慌失措,断断续续的说道:“回禀左副将将军他们都在训练场受罚”“受罚”夏侯幻与李云蒂异口同声的疑惑道。“是,三日前那场大战,失去我军近一万的将士,幸亏将军即使赶到,减少了不少伤亡,但将军说,此次失利是他管教无方造成的,所以带着右副将等人甘愿受罚”“那将军怎么样了”李云蒂忙问,其实也问出了夏侯幻的心理。士兵为难的看着李云蒂,轻声道:“很不好将军受罚一百大板,替受伤的右副将与赵先锋各承受五十大板,从三日前到现在,只是上了药就去训练场跪着,而且将军还下令三天只准喝水不准进食”“胡闹简直是太胡闹了”士兵音落,夏侯幻已经控制不住的吼出了声,现在是什么时期,他伊云时竟然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带我去训练场”夏侯幻不由的收紧双手,对着李云蒂说道。“是”抬脚李云蒂步伐焦急的在前带路,他当然也担心伊云时现在状况。训练场台上,伊云时跪在首位,身后的几人,个个萎靡不振却要强撑着,跪直身体。夏侯幻赶到的时候,就看的这副场面,不得不说,伊云时真的是个傻瓜,因为他的脸色很苍白,苍白到,让他突然忘记了自己此次前来的原因是为了杀他。“伊将军”夏侯幻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后,才靠近台子。夏侯幻的声音很熟悉,很好听,伊云时一直都这么认为,可是,这种幻听又不是第一次发生,总觉得自己是想了他,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很想他,即使自己是男人,同样也想有个人在身边。“放肆伊云时本皇子说话你没听到吗”夏侯幻见他仍然低着头苦笑,感觉像是蔑视自己的存在,可恶亏他刚刚还有点心疼他。“真的是你”夏侯幻的一声吼,提高了不少力道,震得伊云时完全不敢相信他真的来了,抬头看到那种习惯性黑着绷紧的俊脸,果然他真真实实的存在着。伊云时看过他一眼后笑了,然后便晕了过去。“伊云时”“将军”“公子”不同的人喊着不同的声音,但是展现的却是同一颗关怀的心。、第六十八章 忧心伊云时昏迷后就被夏侯幻命人抬到了他的营帐,本来他可以不管这事的,怎么说这个混蛋上了自己两次竟然都跑了,让他吃吃苦头也是应该的。但,当军医真的掀开伊云时的衣衫露出,那个惨不忍睹的后背之时,他的心竟忍不住的痛起来,那种痛却又不是那么的明显,但像是细小的银针一样,一根根的向心的位置插入,却又不深入。不止夏侯幻心痛,就连强撑着要听军医怎么说的易湘宁等人,也瞬间红了眼睛,哽咽了声音。三日来,伊云时背上的伤都未曾好好的处理,易湘宁、李白顺、赵一辰等说了也没有用,他是将军一瞪眼一句话,就能让他们住口。夏侯幻听着军医直叹气,冷肃的面上不免的焦急起来,心情也跟着烦躁异常:“叹什么气,怎么样快说”军医惊吓,被夏侯幻清冷厉肃的声音吓着了,赶忙的跪在地上,低着头,身体轻微的哆嗦着:“启禀二皇子,将军的身体实在伤的过于严重,加上伤口未曾好好处理,现在他后背的有些肉已经腐烂掉,必须割除后上药。”夏侯幻深锁清俊的双眉,双眼直勾勾的望着伊云时血肉模糊的后背,忍不住的在心里叹息,面上仍是佯装着肃气:“那就割。”“但”军医仍是低着头,像是有话不敢说。“说”夏侯幻最讨厌被人在他面前说话瞻前顾后。“是是老臣是想说,如若割了将军后背坏死的肉,他必须要好生的休养不得进战场,但,眼看时下危机,所以”夏侯幻睨望军医一眼,对他瞻前顾后的表现极其不满意,随即踱步走到一旁的凳子上,端着了下来,命令道:“让你割就割,难道不割他就可以上战场了吗如果敌人来袭,本皇子来出战”“是老臣马上为将军诊治”军医得到了夏侯幻的允许,这下可以放手去做了。李白顺从头至尾都在审视夏侯幻,看他那副傲慢看人都抬着眼睛的表情,就知道他刚才的那句话是胡诌的,谁会相信一个深养在宫中锦衣玉食的皇子,真的可以领兵打仗,难道他把战场当做儿戏了“都下去吧”夏侯幻看着眼前一个个受着伤,脸色苍白如纸的将领,真想一巴掌把伊云时劈醒,让他看看把军队糟蹋成什么样了。“是”一行五人同时应道,但眼神还是不游离的放到伊云时的身上。夏侯幻见几人只是应答自己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心下泛起不悦:难道他这个二皇子,在军营里还真的什么都不是吗想完夏侯幻深锁双眉,思索着这一个个对伊云时投去的关怀眼神,又道:“都下去,该休息的休息,该练兵的去练兵,难道要我教你们吗”这下夏侯幻实在恨得发火了,鉴于他是二皇子,现在伊云时昏迷不醒,他最大,众人也不敢多话,只是摆着一张不情不愿的脸色,离开了。几人离开以后,夏侯幻也带着千岩与明芳到外转了转,他根本无法看着军医从伊云时的身上,割下一块又一块的肉,感觉像是要把自己的心割掉一样。“爷你要不要休息”千岩多半知道夏侯幻为什么心情不好,所以,这人只要有了心有的感情,就会改变。就像他跟明芳一样,虽然明芳还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不过有他平平安安的在身边就好了。“不用了,你们也下去吧我自己转转”夏侯幻的音色没有在军帐里那么的严肃,感觉像是卸下了一层面具一般。“明芳想去看看公子”明芳是最没用的那个了,从看到伊云时背上的伤就在哭,一直在哭,最奇迹的是夏侯幻竟然没烦,他一般很讨厌男人哼哼唧唧的。“你们下去吧,记住,身为军人,这些伤都是小伤。”夏侯幻说完再次挥手。“明芳乖将军明日就会醒来,你再去看,现在他需要休息,爷要自己转转我们走吧”千岩劝说完,便毫不犹豫的拉着明芳转身走。夏侯幻一直是背对着他们,没有回头也没有转身,他的脑中现在出现的都是伊云时那个血肉不堪的后背,他知道这个伤要不了他的命,但又忍不住的心情不好。伊云时果然是他命中的煞星,不管何时何地都在克他等他好了,看他怎么教训这个浪荡之徒,看他还怎么狡辩自己的所做所为。其实,夏侯幻这样想,心里只是在期待着伊云时快快的醒来。、第六十九章 幸福的时时夜间,夏侯幻躺在榻上一直未曾入睡,最后,经不起心里反复旋转的烦躁感,起了身,随便的披上一件衣服便朝外走出。说实话,出来了,夏侯幻突然觉得后悔了,边关的夜景虽然美,但气候却比京城冷了很多,在这个空廖的驻营地穿着一件单衣走出来,心都冻的哆嗦更别提身体了。既然出来,夏侯幻也没有打算回去,反正回去也是睡不着,不如转转,不多会,那两条不听话的腿,竟走到了伊云时的帐外。夏侯幻在伊云时的帐外站了好久好久,他一直在心里问自己是进去呢还是不进去其实一个晚上就是在想,他有没有醒来有没有需要喝水或许又踌躇了很久,夏侯幻决绝的抬起步伐,带起一阵小小的微风,轻轻的吹起他披在身上的长衫,与漂浮的黑发共同在黑夜中,荡漾出一个绝美的画面。夏侯幻本来相貌就很出色,不像伊云时是俊逸潇洒,笑起来很想让人亲近的那种,他天生就长着一张生人勿进,熟人害怕的脸,不是说丑,可能是生的太漂亮了,加上他天生的皇家之气,还有长期冷肃下来的阴厉。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可怕,夏侯幻就像是一味没有解药的千年奇毒,没有把握让自己活命的人,都不敢去招惹他,偏偏伊云时误打误撞的招惹了这味毒药,偏偏还上瘾了,最最关键的是,伊云时手中握有毒药的解药。走进军帐,伊云时果然还在睡,可靠近时却能听到他在呢喃细语,声音小的只有趴在耳边才能听见。夏侯幻的好奇心可不要忽视,对于他感兴趣的事情,一定会跟踪到底,当然他很想知道伊云时在这么严重的时候会说什么。于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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